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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俱乐部的男人将赢得她注意力的赌注又提高了。
一名女侍在经过她身旁时,以一种神秘的语气将这个新闻告诉殷忘尘。但她毫无反应,甚至连轻挑一下眉毛都没有。
她继续让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洁白的琴键上舞动着。
今晚地弹的曲子总是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哀伤,让聆听的人都禁不住靶到一阵微微的帐然。
一首b小调更以一种令人低回不已的方式轻柔地流泻于室内。
所有的人都不禁将眸光定定地凝在她身上,一个小时前发生的骚动早已被他们遗忘。
一个小时前,芙洛莲思的现任情人冥王光临了此地。
人们以复杂的眼神直町着冷例漠然的冥王。男人们看他的目光是微微带着忌恨的,女人们则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渴求。
芙洛莲思热诚地欢迎他,有人甚至注意到她拿着酒杯的右手微微发颤。
冥王被迎入位于最隐蔽角落的座席,芙洛莲思女爵亲自为他端来了一杯冰矿泉水。
不是任何一种顶级名酒,只是一杯冰水。
许多宾客对芙洛莲思如此的待客之道感到不解,但冥王似乎不以为意。他饮了一口冰水,漠然地接受众人的注目。
宾客们悄悄地议论了一阵子,但不久后男人们的注意力重新被殷忘尘吸引,只有几个女人仍旧以充满兴趣的眸光直盯着冥王。
终于,殷忘尘结束了这首哀伤的b小调。她轻扬起头,紫灰色的星眸扫过人群;所有的宾客都明白她的意思,下一首曲子将是她今晚弹奏的最后一首了。而且根据芙洛莲思女爵在一年前订下的规矩,最后一首她将以歌声伴随旋律,演唱的曲子由出价最高的人指定。
所有的男人开始疯狂地竞价。对他们而言,能让这位拒绝融化的冰霜美人为他们演唱一首曲子,是相当值得夸耀的一件事。尤其是当得标的男人点歌时,她会用她那双从不停留在任何男人身上的眼眸看着他,那种无法形容的眼神往往会让被注视者感到一阵奇异的战栗。因而,他们千方百计只为让她看他们一眼。
目睹其他人奇特的举动,韩荫微一扬眉“怎么回事?”
“他们在竞标。”坐在他身边的芙洛莲思微笑道“希望得到指定琴师演唱某首曲子的权利。”
“什么?”韩荫的语调是讶异地。
“你不晓得,来到这个俱乐部的男人,有三分之二以上是为了看她。”芙洛莲思举起酒杯,优雅地经咦一口“他们用尽镑种手段只为博得佳人青睐。”
“所以你想出了这个竞价点歌的方式?”韩荫静静地凝视她一会儿“你是个相当有生意头脑的女人。”他举杯向她嘲弄般地致敬,眸光转向群众。
今晚的叫价已经到了五万帝国币。
“又创纪录了。”芙洛莲思轻声道。
喊出这个价码的是一个具有子爵爵位的年轻贵族,泛着红光的脸庞上有着志得意满的神情,他十分确定今晚殷忘尘将为他演唱。
“十万。”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轻易地粉碎了他的自信。他转头寻找着这个一下子将价码提高两倍的男人。
冥王挪双冷例的黑眸嘲谨般地迎向他。
“你疯了吗?”芙洛莲思号珀色的眼眸盯着他。
“你说呢?”韩荫毫不在意地反问。
“我无所谓,反正你这笔钱将成为俱乐部的收入。”
韩荫唇色轻撇,眸光转向坐在乳白色演奏钢琴后的殷忘尘,她紫灰色的眸子亦正凝望着他。
“点歌呀!”芙洛莲思敏感地察觉到两人眸光的不对劲,禁不住催促着他。
韩荫朝殷忘尘打了个手势,示意她随意演唱。
这个男人花了十万帝国币,却不指定任何曲子。他只是单纯地想向人炫耀他无法估计的财富吗?殷忘尘凝思着,现在她的脑海里似乎只回荡着一首曲子,她忽然渴切地想演唱它。
这首流传于民间的歌谣虽为众人所熟知,但他们从未听过有人能将它诠释得如此令人忧伤,就像歌词中的主角是她自己一般。充满无奈的歌词,在殷忘尘轻柔低哑的歌声中显得更加凄凉。
有些感情丰富的女人忍不住眼眶含泪。
当整首曲子在一串琶音中结束时,他们甚至忘了鼓掌,只是怔怔地望着演唱的女主角。
殷忘尘亦怔怔地出袖。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喝了这首民谣,她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泄漏了一直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情感。她怎会如此反常?
殷忘尘将眸光转向坐在最角落的韩荫,他正以一种充满深思的眼神直盯着她。她连忙收回视线,无法解释自己突然的一阵心慌意乱。她起身合上琴盖,迅速离开俱乐部。
韩荫盯着她的背影。
“你以乎对她很有兴趣。”芙洛莲思嗓音沙哑地。
韩荫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地反问“什么意思?”
“上周末晚上你送了殷无忧一幅名画,”她吭了一口白兰地,慢条斯理地“窦加的“芭蕾女伶””
“没错。”
“为什么?”她直盯着他,仿佛想看透他的心思“你真那么欣赏她的舞技,还是为了讨好她姊姊?”
“讨好殷忘尘?”他嘲讽地掀掀嘴角,仿佛觉得她这个念头很可笑。
“你甚至知道她的名字。”芙洛莲思的语气酸涩。
韩荫轻轻挑眉。
“这个俱乐部的男人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她顿了一会儿“只是,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得知的?你们认识?”
“不认识。”
“那为什么——”
“我有必要向你解释吗?”
他冷淡的语调令芙洛莲思微微一惊,她知道白已逾界了,在他们“亲密”的关系中并不包括过问对方的私事。
她知道韩荫对情妇唯一的要求是,绝不过间不该过问的事。但今晚她却在一阵莫名其妙的醋意中犯了他的大忌。
“对不起。”她极力想弥补。
韩荫微微领首,举起矿泉水一饮而尽。
“我该走了。”他起身披上质料良好的黑色长大衣,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芙洛莲思痴痴地凝睬着他,心里泛起一阵轻微的酸楚。她明白韩荫的意思,他们之间结束了。她终究还是无法征服这个出众的男人。
殷忘尘独自穿过大门。通常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总会有一大群男士抢着要护送她回家,但今晚却反常得一个人也没有。
他们都被她脸上那层足以使地狱结冰的寒霜给慑服了,没有人敢上前打扰她。
当她正要开门上车时,面前出现的一道阴影让她凝住脚步。
她迅速抬起头“是你。”语调是冰冷的,紫灰色的眸子射出两道寒咧的光芒。
“好久不见,要找你可真不容易。”男人以不怀好意的目光回靓她“你倒是越大越漂亮了。”
她不理会他的问候“让开。”
“听说你在“芙洛莲思”工作,真有一套,赚了不少钱吧!”
“和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我们多少也算有点关系吧。”那个男人泛起一抹嘲讽的微笑“无忧呢?
她还好吧!”
殷忘尘冷冷地瞪着他。
那男人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没想到这小表长大后变得真美,还成为芭蕾新星,风靡翟座黑帝斯城。只可惜当初我没”
“你说够了没有?”殷忘尘忽然无法保持平静,激动地打断他“你究竟想做什么?”
“何必这么生气呢?我只是想看看你们啊!”“我们和你毫无关系,请你用不着费心。”
那男人忽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还是这么高傲。”他评论道,目光是猥琐的。
殷忘尘用力甩开他的手,打开车门就要上车。
“等一下!”那男人猛然抓住它的手臂,用力将她拖离车子“我话还没说完呢!”
“放开我。”她扬声喊“我要叫了。”
“尽管叫吧!就像你以前一样,”男人迸出一阵狂笑声“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放开我,放开我!”殷忘尘急切地想挣脱他的手,无奈力气不够。她开始真正地惊慌起来,脑海里不断掠过可怕的记忆。
“不要,不要!”她嗓音尖锐地呼喊着“走开!离我远一点。”她剧烈地挣扎着,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男人对她激烈的动作感到相当不耐烦,他用力甩了她一耳光。“你给我安静一点!”他威胁她“否则看我等会儿怎么对付你。”
她依旧使劲挣扎着,男人冷然用力将她往地上一堆。她应声跌倒在地,抬起双眸无神地看着他。他拉她起来,双手紧紧地定住她的身子。
殷忘尘忽然停止挣扎。
“这就对了!”他气喘叮叮地,抚了抚她红肿的右颊“反抗我是没有用的。”他仰头大竹夭。
“放开她。”一个低沉却清晰的声音压过了他的狂笑。
他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黑的男人冷咧地盯着他。
“你是谁?我劝你少管闲事。”
黑衣男子漠然地瞪着他,自他身上流露出的阴森气息令他不禁微微打颤。他不自觉地放开殷志尘,转身迅速离去。
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后,韩荫将一双黑眸转向殷忘尘。她软倒在地,脸上仿佛陷入魔障般的种情令他一惊。“你还好吧?”
她毫无焦距的眸光仿佛不具生命的娃娃,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恢复清明。
“你的脸”韩荫惊异地发现她莹润的脸颊上浮现正道清楚的红色指印,心中燃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是他打的?”
她没有回答。
韩荫仲手拉她站起来。在他放开她的手之后,她的左腿惊地一软,半跪在地上。
“怎么了?”
“我站不起来。”她轻声道“脚踝扭伤了。”
韩荫蹲下身子检视她的脚踝,他试着触碰她受伤的地方,她紧紧的蛾眉令他亦忍不住微微蹙眉。
“请你——”她犹豫了一会儿“扶我到我的车上。”
他却将她整个凌空抱起。
殷忘尘一惊“你做什么?”
“我送你回去。”他不容她争辩。
他一路将她抱向他挪辆黑色的私人磁浮车,打开车门将她放在后座。
“你住哪儿?”韩荫忽然发现这是个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了。第一次是在十五年前。
“你不必送我的,我的车有自动驾驶系统。”
“别跟我争论。”他不耐烦地。
殷忘尘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告诉他地址。
车子离开市区之后,韩荫才开口:“刚才那个男人你认识?”
“不认识。”她淡淡地说。
韩荫自后照镜瞥了她一眼,知道她在说谎:不过他并不打算追问。
“为什么把画退给我?”他转开话题。
“我们素不相识,不能收下如此名贵的体物。”
“那幅画是送给令妹的。”他提醒她。
“一样。”
“据说令妹想请我吃饭?”
“请你务必赏光。”
“我从不答应女人的邀请,除非她是我的情妇。”
“我知道。”
他俊眉一挑“那你还邀请我?”
“不是我,是无忧。”她冷静地解释“她是一片善意。”
“所以其实你并不想邀我便餐。”他性格的唇角微弯。
殷忘尘沉默数秒“我很感谢你。是你答应把场地借给我们的。”
“举手之劳。”
他说得淡然。但殷忘尘心中却完全无法平静。那么十年前他让芙洛莲思女爵雇用她,还有今晚他的挺身相助,难道都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为什么你要花十万元竞标,却不点歌?”她问了一个今晚一直想问的问题。
韩荫一怔。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看见有那么多男人为她疯狂,心里感到不舒服而已。
“据说俱乐部有许多男人试图追求你,你都不为所动,”他反问她另一个问题“为什么?”
“不是也有许多女人追求你吗?你何尝多着她们一眼?”
韩荫再次望向她,紫灰色眼眸迎规着他。
“十万帝国币可以买到你一首歌,那么多少钱才能买到你呢?”他淡淡地问。
“你买不起。”
“是吗?”韩荫嘲讽地说:“你何不说个数字呢?”
这世上很少有他买不起的东西。
“天价。”
韩荫忍不住轻笑出声,笑声是浑厚低沉地“那总也是个价码。”
“你相信世上所有事物都可以用金钱买到?”
“我并没这么说。”他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不过我的确相信足够的金钱可以买到一个女人的陪伴。”
“你对女人的评价不高。”她评论道。
“正如你对男人的评价不高一样。”
殷忘尘静静地町着他英挺的侧面,似乎只有对他,她的评价是不低的。她蓦然觉得脸颊一阵奇异的烧烫。
韩荫将车子停在她家门前,打开车门,再次抱起她。
“请你放我下来。”她烧烫的脸颊似乎要沸腾了。
他没有理会,一直到大门前才放下她。
殷忘尘用双手抵住大门藉以站稳脚步。
他陆探的黑眸盯着她“告诉令妹,我很荣幸接受她的邀请。”
去下这句话后,韩荫便转身离去,留下满脸愕然的殷忘尘。
殷无忧无法置信地盯着一向待人冷漠的姊姊,她竟然准备亲自下厨招待一个男人!
在早上十点,她们接到冥王即将于中午造访的消息时,殷忘尘的第一个反应是,迅速拟定菜单。然后她打开冰箱,检查里面的储存物。
“姊姊,你要亲自下厨?”殷无忧目光随着她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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