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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税人！给卖刀的发公务员工资。有什么事找我助理……气死我了！要不是穿着这身衣服，我真想抽他。”
崇禧的视线落在某一处，默了默开口：“三天之内，他一定会去警局报道，并且求着你们抓他。”
王姐的嘴越张越大，直直盯着崇禧。
崇禧一个响指打在她脸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崭新的口罩：“这里不仅有尘土灰，还有尸体，嘴巴闭上吧。”
“……”
天色渐渐变得晦暗，崇禧来到医院。
傅宸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只有脸颊有玻璃划过的痕迹，可能以后会留疤。
崇禧默默垂眸削苹果，傅宸微笑：“没关系的，我看电视上有的明星在脸上横着贴个创可贴，演痞里痞气的坏人，也很帅啊。”
“可你本来不用遭受这些苦的，”崇禧问，“那天你怎么会去商场？”
“这不是入秋了，帮我姐买几身新衣服，她病了这么久瘦了很多，以前的衣服穿着太大了。”
“你姐现在怎么样？”
“偶尔会觉得浑身无力，我想这应该是后遗症。她很遗憾以后无法通灵。”
通灵这种事除了少数人是与生俱来或是后天被赋予的能力，大部分人都是通过自学摸到门路。
傅宸和傅裕都是幸运的，没有什么难度就成了上天选中的人。
尤其是傅裕，她甚至记得自己刚出生时，接生自己的护士是谁，也记得生命里每一个瞬间。她已经习惯与生俱来的特别之处，并且依赖。
通灵就像是她的第六官，如今，她丧失了第六官，如同正常人丧失听觉、视觉，甚至比那更严重。
“不过好在保住一条命，”傅宸微笑时，面颊伤疤也随着牵动，“我已经很满足了。”
崇禧把削好的苹果放在他手里：“好了，你慢慢吃我明天再来看你。”
“这就走了？”傅宸看了眼时间，“你才刚来二十七分钟。”
崇禧说：“有件要紧的事要办，事关一个小区的生命。”
“好。”傅宸点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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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胜面色阴沉坐在车里，视线落在那个被警戒线包围的湖泊和树林。
“你上次不是说能保证至少二十年不被人发现吗？”
车后坐着一个长发神秘男子，手里拿着个盘到包浆的佛珠串：“准确的说，没被人发现，是被狗给发现的。”
吴胜从后视镜中看他：“你算不到有一天她的骨头会被狗发现，还自称什么降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