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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士郎……还要……”门上的毛玻璃外,透入些许夕阳余晖,门外似乎还能听到刚放学的学生们讨论着等会儿要去哪溜跶的声音。
不过仅只隔着一扇门的此处,却依照往例上演着一出香艳无比的戏码。
白衣蓝裙的金发少女被红发少年搂在怀中,还不需要用胸罩束缚的娇嫩乳峰被少年直截了当地紧紧抓住,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透现出两个微妙的小突起。
自从废墟中与Saber、凛发生那件事情之后,虽然士郎一直说服自己那是活下去的必要手段,不过Saber和自己似乎都不这么认为,一开始还拿着补充魔力作藉口、偷偷摸摸地做,但随着次数增加,两人竟像新婚夫妻一般,只要有空闲就黏在一起,做着这早已补过头的补魔力行为。
今天也是如此,士郎一回到家,Saber就已经在门口迎接他了。而在她还没开口说话之前,士郎就已经将她搂进怀中,恣意轻薄着这个娇小的从者。
“啊……嗯……士郎……不行……还没做晚饭……”Saber喘息着吐出人妻一般的发言,不过要去做饭的自然是士郎而不是她。
“没关系,等凛回来让她做……今天樱也要过来……不缺人做饭,我们还是先……”士郎爱抚着Saber,同时慢慢解开她上衣的钮扣。
也不是一定得这么猴急,不过凛和樱两个──加上藤姐是三个──打不定哪时会回来,让她们看到也是挺不好意思的。
“啊……”确定了晚饭不至于没有着落之后,大食王Saber才放心的让士郎上下其手,而她的手也偷偷溜向士郎裤子上的鼓起,隔着牛仔裤布料,轻柔地抚摸着。
“Saber……”士郎撩起Saber裙摆,手指滑向她最终的防线,却在碰触的瞬间被Saber压了下来。
“不……不要脱……就这样……”Saber脸蛋红得像苹果,眼光也不敢与士郎相接,虽然不让他脱掉自己的内裤,但也不进一步反抗或脱逃。
士郎灵机一动,将那块布往旁边拉,趁着Saber欲拒还迎时,准确无比地将充血暴胀的肉茎贯入那熟悉的嫩肉中。
“嗯……士郎……好大……”Saber柳眉微皱,处于士郎控制下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熟悉的快感直冲脑门,将原本脑海中的些许害羞充散。
已经被进入许多次却仍像第一次般娇羞的肉壁紧紧包覆着侵入的男根,与第一次不同的是,士郎不需要再靠Saber的处女血来润滑,肉壁所分泌出来的蜜汁就已经足够让他顺畅地进行活塞运动了。
“士……士郎……好厉害……啊……撞到了……”Saber呻吟着,双手也随着进初次数的增加而从微弱的抗拒变成积极的拥抱,环着士郎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都施加在他身上。
“啊!”士郎拉起Saber左腿,往前一步将她压在柜子上。Saber的腰被架在柜子的角边上,上身略略后仰,肩膀堪堪靠着柜子后方的墙壁,下身却反倒被柜子顶向前,使Saber流着温热潮水、包容着士郎肉棒的蜜穴像是要迎接侵犯似的张开。
“啊……士郎……不……还是别在这儿……啊……嗯……”第一次在玄关做的新鲜感和随时会被发现的担忧让Saber更加敏感,毕竟士郎根本没锁门。
“没关系……Saber……”士郎加速对Saber的攻势,让她没时间顾虑其他事情。
“士郎……嗯……我……会……被你撞坏的……”Saber娇喘着,原先还勉强踩得到地板的右脚在士郎的冲击之下早已离地,此时只得勉强勾着士郎的屁股做支撑接受他的猛烈冲击。
或许就如同凛所说的,从者和持主之间常常有类似的性格,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士郎和Saber这对主从在这方面的性格倒确实是挺相像的——同样都不喜欢出声音。
“嗯……啊……”Saber抿着唇不让哼声外泄,雪白的脸庞上却满是性的愉悦,身体也主动迎凑着士郎的攻击,显然Saber是那种“嘴里不要,身体却挺诚实”的类型,也因此士郎几乎天天都要应付Saber的需索,有时甚至不只一次,当然他也挺乐在其中的。
“嗯……士……郎……”Saber的呼吸开始发生间断的不匀,士郎知道这是Saber濒临高潮的习惯性表现,虽说自己离顶点还有一段差距,不过在这地方确实也不太能够尽兴。
自己和Saber只要稍微用力一点,老旧的柜子就像要被拆了一样嘎滋作响,木造的房子似乎也跟着共鸣了起来,除此之外,家里还有一个伊莉亚斯菲儿也是必须顾虑到的一点。
士郎深吸一口气,对着Saber进行比先前更快速更猛烈数倍的攻击,噗嗤噗嗤的响声响遍整个玄关。遭此狂风暴雨般摧残的Saber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快感与迎接高潮的本能动作,女孩最娇嫩的地方在一阵强烈的收缩之后将Saber推上情欲的顶巅,而士郎的即时甘露又将她送上更高的天堂。
“啊!”高潮时的Saber只来得及叫出这一声,接着就像垮掉一般瘫在士郎怀中,娇喘着。
“士郎……好厉害……”脸上红潮未消的Saber无意识地说出这令绝大多数男人自豪的评语,没有什么东西比这句话更能激励男人,何况说这句话的人还是个美得连远坂凛都嫉妒的金发少女。
“Saber……”士郎抱着金发少女,少女独特的体香随着热度窜入鼻腔,两个人从先前的极动进入极静,感受着结合为一的喜悦。
“哇!”正在他们物我两忘之时,一把稚嫩的声音杀风景的打破这份宁静。
“伊……伊莉亚!”
银发少女捧着满手的黏液,有着红宝石色泽的双瞳紧盯着它们,混杂着士郎与Saber生命精华的黏液还不断从结合处落在她的手上,补充着流到地面上的部分。
“伊莉亚斯菲儿……不要看……”Saber脸上露出罕见的困窘,让伊莉亚看到自己和士郎的“奸情”似乎令她非常在意,毕竟几天前彼此都还是想将对方除之而后快的敌人。
虽说没有了从者的持主就已经失去争夺圣杯的资格,不过能够将英灵海克力斯当成Berserker用的伊莉亚依旧是个非常厉害的魔术师,Saber会对她特别在意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更令她在意的是伊莉亚还是个小孩子。
只是这个小孩子现在绝不会安于自己小孩子的身分,她对着手上的液体看了许久之后,开口说道:“人家也要……”
“伊莉亚……你还小……”士郎一副看到妖怪的表情,再怎么说也不该对这么小的女孩做这种事情。
哪知道伊莉亚二话不说就将手上的黏液通通抹到脸上和胸前去,然后威胁道:“如果不要的话,人家要出去喊士郎强奸我。”
“千万不要!”自己家里一大群女生出没已经够引人注目了,让伊莉亚上街这么一叫,就算士郎跳进湖里也洗不清嫌疑。
浓烈的淫靡气味让伊莉亚脸蛋逐渐火热了起来,茫茫然地钻到两人的结合处,零距离地舔着。
“啊!”或许是被挑起初夜的刺激回忆,Saber几乎是立刻就跳了开去,留下愣住的士郎挺着半软不硬的棒子呆站在原地。
伊莉亚出乎意料之外的使出熟练的手法抓住那根还满是黏液的男性象征,张开小嘴,毫不迟疑地含了下去,脸上却马上浮现奇特的神情。
“嗯……嗯……”她舔了几下之后,开口说道:“味道……怪怪的……”然后却又继续这甜美的口唇服务。
“伊莉亚……你去哪里学来的?”Saber看着伊莉亚熟极而流的口技,不禁好奇地问着,她也曾经替士郎做过类似的事情,不过士郎的棒子却差点就被她咬断……
“她们说这是当妻子的必备条件……”伊莉亚吹箫一般舔着棒子的侧面,同时回答Saber的问题:“她们说……尽责的妻子要能用身体的所有地方取悦丈夫……”
“真的吗?”Saber大受打击,像她这种处处要求完美与责任的人竟然会在这方面“不尽责”,熊熊的责任感立刻在Saber心中燃起。
(Saber……别乱学啊……)士郎心想,不过因为某程度的期待使得这句话只被他放在肚子里。“当然!”伊莉亚非常肯定地说道。
Saber咽了咽唾沫,专注无比地看着伊莉亚的每个动作,像要将它烙印在脑海中一般,认真的学习着。
“伊莉亚斯菲儿,请继续吧。”Saber不知不觉地用上了敬语,却忘记士郎还落在她的魔爪上。
“喂……噢……”士郎还想抗议,伊莉亚却以一轮猛烈的吮吸制止了他的反抗,沾满黏液、滑溜溜的小手捧着蛋袋与无法塞进嘴里的肉茎套弄着,黏稠的白色泡沫沾染在女孩的嘴角上,让这稚气的少女陶醉地将它舔掉。
不长眼的棒子在伊莉亚的服侍下又膨胀了起来,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看起来倒有点像是伊莉亚双手挂在上面荡秋千似的。
“Saber学会了吗?”伊莉亚嘲弄着Saber,虽然她学得很认真,但心里不免有些酸酸的,尤其是在士郎的棒子因她的口交而重振雄风后。
“嗯……”Saber不自觉地走上前,想和伊莉亚抢士郎棒子的“持有”权。
“不行……士郎已经答应人家这次是人家的份……”伊莉亚信口开河着,或许是被伊莉亚的大胆行为震慑,士郎和Saber竟然没开口反驳没这回事。
“Saber,把人家抱起来,我要把第一次献给士郎了。”伊莉亚红着小脸说道。
“伊莉亚……这……不好吧……你还小……”士郎退了两步,重重地撞在墙上。
“人家不小了……”伊莉亚缓缓解开套装的钮扣,说道:“人家年纪可是比士郎还大呢!”
“咦?”
“因为某种特殊原因,我的外表一直保持这样……”提到自己的身体,伊莉亚双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与平时的天真不符的哀伤。
“所以……士郎可以放心的……”话锋一转,伊莉亚又恢复了原先的童稚笑容:“Saber,抱我起来。”
伊莉亚望向Saber,后者像是被催眠一般,真的将她抱起来,紫色的连身洋装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地面,半透明的白色衬衣底下,就是伊莉亚和Saber一样白皙得耀眼的肌肤。
比Saber更平坦的胸前,两个微妙的小突起在衬衣上若有似无地顶出一条弯曲的摺痕,穿着白色丝质内裤的小屁股正好架在士郎的棒子上,这种软中带硬的奇妙触感和Saber与凛都有所不同。
“士……士郎……我……”伊莉亚趴在士郎胸前,小小的身躯不断颤抖着,虽然之前嘴上说得很老成,但真的要做了,心中的畏惧还是不免显现于外表上。
“如果会怕就别做嘛……”士郎无奈地说道。
“我……我要……我决定的事情就绝对不更改……”伊莉亚脸颊紧偎在士郎胸前,鼓起勇气说道。
“真是顽固的坏女孩。”Saber勾着伊莉亚内裤的松紧带,纤指一滑,让她稚嫩的秘处暴露出来,直接压在士郎的棒子上。
这时,Saber才想到自己裙子底下的状态似乎也是这样,赶紧将另一只手藏在背后,偷偷地调整着。
少女脸上的表情像是要上砂场牺牲一般壮烈,纤细的双足勾着士郎的腰,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往上移动,然后让肉棒前端顶在自己稚气的秘裂上,只需要她一放松双脚,肉棒子就会以与她体重相同的力量刺入那毫无抵抗力的处女地。
“士郎……姐姐好爱你……”伊莉亚缓缓抬起头,像下定决心了一般,在士郎还没了解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之前放掉支持身体的力量,“噗滋”一声,整根肉棒完全没入伊莉亚的体内。
“什么……姐姐?”虽然棒子被伊莉亚的内部箍得很痛,但士郎还是开口问着。
“我……和你……都……是卫宫……”伊莉亚拼命忍住即将溃决的眼泪,断断续续地说道:“都是卫宫切嗣的……孩子……”
“呃……咦!”本就因为奸淫罗莉而有罪恶感的士郎一听到面前被自己夺走处子之身的小女孩是他的“姐姐”,吓得棒子差点再起不能。
“笨蛋……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伊莉亚似乎察觉士郎的反应,忍着撕裂般的剧痛说道。
即使下定决心要献身给士郎,永恒稚嫩的身躯却依旧顽固地排斥着那对伊莉亚而言过分巨大的肉棒,虽然藉着自己的体重勉强让肉棒侵入其中,但随之而来的剧痛却让伊莉亚只能趴在士郎身上,连动也动不了。
“真是的……”双手还撑在伊莉亚腋下的Saber,八只指头隔着衬衣抚摸伊莉亚的小胸部。经过凛的调教之后,Saber的手上功夫虽还不足以取悦男人,不过在取悦女性这方面却非常有才能,甚至有青出于蓝的态势。
“啊……不要……Saber……不可以……嗯……啊!”才摸了几下,Saber就发觉伊莉亚的身体出乎意料之外的敏感,即使只是手指随意的动作,也能让她发出娇艳的呻吟,嫩穴更渗出与她外表不相符合的大量淫液。
“Saber你真厉害。”士郎赞叹着,随着Saber的爱抚,伊莉亚的身体不再僵硬紧绷,而内部的紧度也逐渐降低到能够接受的程度。
“Saber……欺负人家……”伊莉亚颤抖着的双手抓住士郎前襟,含嗔带怒地回头望向Saber。Saber完全无视银发少女的埋怨,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火热,同时还上下摇动着少女的身躯,让士郎的棒子在她染血的秘处忽隐忽现。
“啊……啊……不……Saber……慢……慢点……”伊莉亚尖叫着,但不到两分钟后,她却开始发出喜悦的低吟,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比起Saber或凛的第一次,她的快感来得确实早了许多。
“不……要……”Saber拉长音拒绝着,手上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而伊莉亚也不是真心要Saber住手,只是少女的矜持让她不得不这么喊,不过身体可是享受得很呢。
“啊……”终究,微弱的矜持还是抵挡不住源源不绝的快感,双眼半睁半闭的任由Saber摆布,同时还喘息着说道:“士郎……让……人家……更……热一点……伊莉亚……的身体……随士郎高兴……”伊莉亚其实已经接近高潮边缘,但她却还是发现面前的士郎只是呆呆的站着,真正积极的是Saber而不是他。为了使这个能让自己献身的弟弟高兴,伊莉亚竟完全不考虑自己能不能承受士郎的巨棒攻击。
“士郎……伊莉亚在抱怨了喔……”Saber吻着伊莉亚的脸颊,落井下石地说着。
伊莉亚虽想反驳,但最后却只是瞟了Saber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伊莉亚……抱歉。”士郎道着奇怪的歉,像是亏欠了伊莉亚什么一般,一点也感觉不出他应该是三人中最有“赚头”的一个。
抬起冰冷的双手,放在伊莉亚小巧火热的屁股上,以超越Saber的狠劲让伊莉亚快速地在他身上摆荡。“啊啊啊啊……啊……士……士郎……太……”
本就濒临高潮的伊莉亚被这一轮攻势冲击得连声音都叫不出来,比之前强一倍的快感从不断颤抖的肉壁传导到她娇小肉体的每一处,犹如海啸一般将她的意识完全吞噬。
说到底,魔术师的魔力回路本来就是以类似神经的型态存在,虽然平时没有开启,但或多或少也还是会被一般的神经系统影响,而性爱快感正是兼具打通魔力回路与连结两人回路的最佳工具,因此不能以正常回路替Saber补魔力的士郎还是可以藉着xìng交来将魔力灌输给她。
伊莉亚的魔力回路多得足以让她轻松驾驭Berserker,因此一旦开展,身体的敏感程度也不是凛、甚至Saber所能匹敌的。随着士郎的奋起,一股股淫荡的汁液从狭窄的秘处大量流出,高潮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两次高潮之间几乎完全没有伊莉亚的喘息余地,银白的长发随着她迷乱的扭动而在Saber脸上胸前甩来甩去,两串泪水不受制地奔流而出,划过满布狂喜的脸颊,喷洒在士郎的胸前。
对于伊莉亚的敏感,Saber似乎有点吃味,想起自己被士郎开苞的那次,自己可是痛了好久才有快感,哪像伊莉亚这样要淫荡就淫荡。加上士郎取代了Saber的部分工作,让她能尽情地发挥从凛身上实验来的高超百合技术,恰到好处地蹂躏着已经哭成泪人儿的伊莉亚。
“啊啊……啊……士郎……士郎……士……郎……啊……”伊莉亚被士郎与Saber弄得只剩下呼唤士郎的念头,身上和她头发一样雪白的单薄衬衣早就被Saber扯开来,松垮垮地斜挂在她的腰上,一双细细的小腿在士郎的腰侧不断空踢着,仿佛只能以这样来抒发体内过度强烈的快感。
窗外的阳光闪进士郎的眼角,显然天快黑了,藤姐也就罢了,反正她每次都是在吃饭前才会来,凛和樱可就不一样了,打不定下一分钟,她们就会打开门走进来,想到此处,士郎突然有种得赶快解决的念头,但不断散发致命诱惑力的伊莉亚却还在他怀中娇吟,让他的雄性本能老大不愿意草草了事,而不久前才在Saber里面射精过的棒子也没这么快就射出第二次。
士郎低下头,看着泪眼朦胧的伊莉亚,自己的棒子有时候还会被凛嫌太大,虽然伊莉亚自己宣称她是士郎的姐姐,不过小孩子一般的身体承受这么大的东西,想必也不会轻松到哪去。
“士郎……啊!”伊莉亚尖叫一声,十根手指略略收紧了一些,一股股阴精从她的蜜处奔流而出,这应该是她的第七、或第八次高潮了吧。来了这么多次高潮,一般女孩早就虚脱了,但伊莉亚却仍能保持着半晕半醒的情况感受士郎和Saber带给她的快乐。
“士郎还没好吗?”Saber问道,对于士郎花在伊莉亚身上的时间比自己身上多这件事似乎有些在意。
“呃……我……这个也不是想出来就出来的……”
“真是的……那伊莉亚就交给你了……”Saber嘟着嘴,将伊莉亚的上身推向士郎,自己蹲下身去,舔着士郎与伊莉亚的结合处以及他的球袋。
“呜……Saber……”士郎低吼了一声,泡在伊莉亚嫩穴里的肉棒猛颤了几下,不过他毕竟不是第一次上场,深埋银发女孩体内的guī头胀缩了几次,随即宁定了下来。
“Sa……Saber……”伊莉亚哀鸣着,敏感无比的处所被士郎和Saber的舌头与手指合力攻击,一阵阵强烈得足以震晕她的快感直冲脑门,但自己偏偏就是晕不去,全身的魔力回路似乎都变成了神经,忠实敏锐地传达着一切的感觉:不管是Saber指尖的动作,或者士郎肉棒的脉动,甚至连士郎的阴毛碰触她耻丘的感觉,伊莉亚都清清楚楚、扎扎实实地接收到了。
“士郎……伊莉亚会死……会死的……啊……士郎……顶……去了……又去了……不……不要去……啊啊……嗯呀……啊呀……死……死了……Sa……ber……”伊莉亚被士郎抱在怀中,哀鸣着泄身,士郎与Saber的联合攻击就像当日消灭Berserker一样,不过这次的目的似乎是要让伊莉亚一口气泄身七次。
幸好,在Saber的努力之下,士郎只多撑了几分钟,滚滚灼热黏液从撞击在嫩穴最深处的马眼中爆发出来,淹没了伊莉亚攀上绝顶的阴精,占据了她注定无法生育的子宫。
“啊啊!”被精液浇灌的伊莉亚大叫一声,双眼一翻,在喷出反击士郎精液的春潮同时,晕厥在他的怀中。
“士郎好狠心,把伊莉亚搞昏了。”Saber带着满脸淫汁爬了出来,还不忘取笑士郎。
“我先带伊莉亚去洗个澡,士郎要偷看也可以唷。”
(Saber……你变了啊……)士郎暗想,不过还是将伊莉亚从自己的肉棒上“拔”出来交给她。
Saber接过伊莉亚,踏着轻快的脚步走向浴室,不过士郎并未发现,Saber双手所在的位置非常微妙,像她那样左手横抱着女孩胸部,右手兜着她耻丘的姿势似乎不是抱人的好方法。
不过只剩下一点意识的伊莉亚还是听到Saber的耳语:“别晕倒唷,等到浴室里面,会让你比现在更累的。”
连续鏖战两回的士郎深吸一口气,一边诧异自己为什么毫无疲累的感觉,一边拿着抹布擦拭留在木制地板上的大量淫水,而就在此时,大门被打开了。
“啊,我回来了!咦?士郎……”远坂凛抱着一个装满食材的袋子走进来,看了看士郎,然后浮现一抹体谅的微笑:“一回来就这么辛苦啊,士郎。”
“凛……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士郎红着脸否认着。
“不是吗?一回家就和Saber妹妹做这种事情……”远坂凛一边笑着说话,一边换下鞋子,抱着今晚的菜走进厨房。
士郎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只得草草抹完地之后跟进厨房,看到远坂凛围着围巾、像个小妻子一般在厨房中穿梭的背影,士郎胯下的棒子居然又硬了起来。
照理说,士郎才刚发射过两次,没有特别的挑逗下不应该再有欲望,纵使他再怎么年轻气盛、“精”力无穷也是如此。
但现在胯下的肿胀感与心中的欲火却又明明白白,绝对骗不了人,更骗不了士郎自己。
“凛……”
“啊!士郎……”拿着菜刀正准备切萝卜的远坂凛被士郎从身后抱住,差点就要反射性地把刀子插在他头上。
“讨厌……人家要做饭……别乱摸啦……”凛红着脸说道,但却没有任何抗拒或厌恶的表现。
“凛……你好漂亮……”士郎黏在凛的背后,讲着平时不会说的肉麻话。
“大色狼……不是才和Saber妹妹做过而已就……啊……又来欺负我……要做饭……啦……啊……”凛靠着流理台,任由士郎的双手在她正盈一握的酥胸上揉捏,春情荡漾之下,她也放下手上的菜刀,摸向士郎的股间。
“啊……变大了……好热……”手掌按压着士郎胯下的突起,远坂凛脸上浮现一丝窃喜:“不过……才刚被Saber妹妹用过的棒子,会不会还没恢复呢?”
“这个嘛……”士郎其实也不太有信心在满足Saber和伊莉亚之后还能与凛缠斗,虽然她和Saber是同时脱离处女行列,不过她的各方面技术却完全不像个生手,当然士郎不敢问她这些是从哪学来的。
“对了!”
“咦?”凛一楞,却听到士郎在她耳边念着像是喃喃自语的句子。
“……同调,开始”
“基本骨子,解明!”
“构成材质,解明!”
“基本骨子,变更!”
“构成材质,补强!”
“咦?”凛全身一颤,感觉到手掌下的东西正快速膨胀,而且散发着远胜刚才的热度与……魔力。
“你……你白痴啊!把强化用在这种地方?”
“这样才能满足你啊。”士郎笑着说道。
远坂凛轻哼了一声,却没再继续责难下去。虽然把魔术用在这个地方不是魔术师应该做的事情,但他毕竟也是为了自己好……想到这里,凛的脸蛋突然红了起来,这样的说法好像自己是个普通肉棒喂不饱的淫乱女似的,非得士郎用上强化才能满足她。
“士郎……饭……”
“我们就一边做饭一边……做ài吧。”
“啊……讨厌……”
士郎的手从围裙旁边伸入,拉起凛的背心后,解开胸前制服的扣子,直接碰触凛胸前的肌肤,另一只手猴急地游向那可以包容男性的幽谷,不过却被一层薄薄的布料挡住了,他轻柔地勾着凛股间的松紧带往下拉,将这微不足道的阻碍扯到她的大腿上来。
冬木市是个冬天特别长的城市,因此市内的学校制服设计重点自然是如何御寒。不过奇怪的是,即使是隆冬,和凛一样喜欢穿着膝盖以上二三十公分超短裙上学的女高中生还是所在多有,当然这对现在的士郎而言是个好事,因为他不需要再花一手功夫脱凛的裙子。
“嗯……”凛不愧是双重人格的佼佼者,一心二用的本事高明无比,即使在被士郎尽情爱抚轻薄的此时,手上的菜刀也没慢下多少,不过红萝卜切块的大小就明显不同了,幸好今天的主菜是咖哩,切得乱七八糟的萝卜看起来应该不会太奇怪。
“啊!”凛身体一颤,感觉到有一条又粗又硬的火热棒状物顶在她的屁股上,即使没有亲眼看见,她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士郎被魔力强化过的棒子就在凛白嫩的臀部上摩蹭着,拍打着那平日勾引无数男性目光、美少女优等生远坂凛的玉臀,若让学校的人知道他们两个有一腿,士郎大概会被追杀到毕业吧。
当然对绝大多数人而言,能和远坂凛有上一腿,就算被追杀到死也是愿意的,而这些人之中也包括了为数不少的女学生,在她们纤细的感觉下,对于远坂偶尔露出的强硬姿态感到非常着迷……
“凛……要进去啰。”士郎在凛的耳边说道,这不是调情的手段,只是为了表示一点尊重,免得凛手上的菜刀砍下来。
“嗯……”凛红着脸应了一声,在这种地方做ài对她而言也是头一遭,因此两个都是第一次采用这姿势的男女弄了半天就是插不进去,一根棒子在凛的腿间不断摩蹭拍击着,让早已尝过情欲喜悦的她双脚发软。
为了保持凛的姿势,士郎下意识地抱住她的臀部,凛顺势往前一趴,勉强摆出能让士郎进入的姿势,一阵开苞般的痛楚立刻伴随着灼热与快感涌入凛的脑中,士郎比过去还大上一倍有余的棒子毫不留情地挤开她狭窄的蜜径,扎扎实实地撞上她的最深处。
“啊!”凛左手按着刀背,免得自己被刀子切到,以缎带绑成双辫的长发洒在砧板上,掩盖了主人神情复杂的脸庞。
“啊呀……痛……士郎……”凛轻叫一声,不过还是继续维持这个姿势让士郎进入。幸好经过先前一连串的爱抚,凛的秘处已经湿润得足以容纳他的棒子,只是每一次花心都被全力冲撞的感觉让她有点难受,脆弱敏感的内部被这粗暴的动作摧残着,偏偏自己又舍不得阻止这样的快感。
“嗯……啊……讨厌……士郎……啊……哈……”士郎的棒子实在太大,连拔出来都得花上好一番功夫,强烈的摩擦快感让凛娇叫连连,等到士郎终于“波”一声拔出棒子的时候,凛已经几乎要整个人瘫在流理台上了。
“你这混蛋……就只会……想这种东西……来折磨人……啊……”凛不住娇嗔着,而士郎给她的回应则是另一次更猛烈的突入。
“啊呀……啊……士……郎……太……用力……啊……嗯……”凛趴在流理台上,像母狗一般翘起屁股让士郎来回挺进,经过强化的棒子一扫过往的温柔,换上一副狰狞凶暴的型态,毫不留情地将凛的嫩肉挤开,抽取其中的淫蜜。
“士郎……”凛紧握着刀子,就算她技术再好,被这样强烈的快感蹂躏也无法进行其他工作,即使锅中的水已经滚开,她却连伸手转小炉火的能力都没有。
不过这样的姿势受限于流理台太高,十次的抽送里面总有几次会因为半路卡住而无法长驱直入,反而顶得凛有点疼痛。因此,凛终于开口说道:“士郎……不要用这个姿势……我……”
“怎样?”
“我……要你……抱紧我……用最大的力气……任意的……搞我……”凛丢下刀子和食材,双手掩面,羞答答地说着。虽然不太符合她一贯的形象,但却也可爱得很。
士郎的棒子其实也顶得有点痛,虽然经过强化,但毕竟还是肉做的,加上这种不熟悉的姿势确实无法让彼此尽兴,因此他一听到凛松了口,马上欢天喜地的将她转了半圈。
“讨厌,色狼!”看到士郎喜形于色的样子,凛不禁双颊晕红。
“要……温柔点喔……你的……太大了……”凛依偎在士郎胸前,若再加上她房中那不知从何得来的猫耳头饰,活脱脱就是个“萌系”少女──至少现在是。
对这种车站便当的姿势士郎倒是驾轻就熟,毕竟才刚用过两次,手一抄、腰一挺,巨大的棒子就准确无比地进入了凛饥渴的蜜穴中。
“啊!”凛尖叫一声,环着士郎脖子的双手收紧了些,双眸在畏惧与痛楚外也蕴含着浓浓的期待,士郎的巨棒像利刃般刺进她体内,像被第二次破瓜的错觉令凛不自禁地回想起废墟里的那一夜。
火热、紊乱的喘息,能与月光争辉的雪白裸肤,金色与黑色纠缠不清的柔顺线条。三个都没有经验的少男少女凭藉着半调子的知识,在想要活下去的生物本能催促下,将两个女孩的贞洁象征留在泛黄的床单上。
虽然彼此都说是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做,但是心中却从未对这决定感到后悔或反感,在第一次见面……或者说看到士郎“尸体”的时候,甚至在这更之前的时候,凛自己或许已经喜欢上这个时常被间桐慎二呼来喝去的同级生了吧。
“士郎……”凛头靠着士郎的肩膀,轻咬着他的脖子,不过看起来更像是吸吮的样子。不管是不是做ài,只要抱着他就有种莫名的满足与喜悦,凛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她却衷心希望这样的亲密接触可以永远持续下去。
“士郎……啊……呀啊……嗯……轻点……坏蛋……啊……要……顶……穿过去了……”
在士郎的冲击下,凛下意识地摇着头,两条辫子因此不断甩在他脸上,虽然理所当然没有杀伤力,但发尾一直打在眼睛上也挺麻烦的。
“凛……你为什么一定要绑两条辫子?”士郎问道。对一个高中生而言还保持这样的发型是很罕见的,虽然这样能让凛掩饰些许魔术师的锐气,不过士郎绝不会天真的认为这是唯一或主要的原因。
“啊……”凛喘着气,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缎带,说道:“这是……我和某人的约定……”
(某人?……)士郎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妒意,对这不知名的某人竟然能在凛的心中占有如此地位感到莫名的敌视。
“傻瓜……那个人……你也认识的……”凛看穿士郎的心事,温柔地吻了上来:“现在……别……说这些……快……让我……泄吧……”
“那你得先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士郎使着不合他本性的坏心。当然,这对坏心眼老祖宗远坂凛一点用也没有。
“等你让我满足以后……我就告诉你……”凛故意扭着腰挑逗着士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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