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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谣言满天,并非捕风捉影,这一周以来八卦周刊描写得历历如绘——
圣诞夜情海生波,无名女子大闹婚礼又神秘失踪。白家新娘红颜一怒出跑,隔天清晨躲入警局寻求庇护,显然是遭逢暗夜恶魔辣手摧花了。
李资政紧急将婚礼喊停,据悉因为李公子强力反对娶一个丑闻新娘。但一直不证实圣诞夜详实经过的李家,马上派出发言人出面反驳。他们重申李家与白家因他故亲家做不成,但情谊仍在,未来在多方面仍将继续合作。
白家新娘数日不见露脸,或许连白家也不知茉莉小姐下落何在
“怎会不知道她的下落?”纪巍然抓着八卦周刊,甩给亲妹子。
“大哥,那个”-然哪敢说这则消息是真的,她只有支吾左右,胡乱搪塞。“那个早上茉莉给李家公子从警察局送回来后,就一直关在她房里,什么人也不见了!这个、这个你也知道的啊!”至于茉莉失踪了的这条八卦,准是三房哪个吃饱了太闲的小姐转露出去的!
“她没有问起我?”巍然一张俊脸由惨白到铁青,由铁青到黑煞,握紧的硬拳大有找人拼命的架势!
“没有呀!”-然头皮发麻,整张脸躲在八卦周刊后。“老哥呀,你可以找到那只色魔抽了他的筋,剥了他的皮,把他的骨头劈了,再扔进火里当柴烧。可是小妹我跟你没大仇,不要找我麻烦呀!”
“唉!”他并非想寻人麻烦,他只是气愤自己什么都不能做。
圣诞节隔天他醒来,已然不见茉莉踪影。他以为她不过是走到附近的树林子里,哪知找了一圈,喉咙都快喊哑了,也不见她,他才明白事情不对了!
他第一个手机电话打过去给-然,只听她在那一头全乱了方寸,心惊胆战地告诉他“茉莉出事了,一堆媒体不知怎么得到消息,已经在派出所门口闹得沸沸扬扬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抱着脑袋努力整理这一团混乱。
终于,将事情前因果串成一圈,真相大白了,他也才明了他以前一时大意,答应了这只花心机俏的小坏猫什么了——
她可以无理取闹一次他不可生气!
该死的,他根本连杀进去白家要人的立场都没有!
可恶又大胆的女人,她竟敢设计他演出这一幕“失身计”让他在她身上留下“铁证”使警员信以为真,变成八卦杂志的发烧新闻,让李家颜面挂不住,不退亲都不行!
这女人不只赔上她一身的清誉,还连带拐走他两百万。他终于明白那笔零花钱的用途了。茉莉雇来一个带球跑的临时女演员,特意去大闹婚礼!
他懂了,他全懂了!茉莉策划已久了,可是当日他没能抓破她的把戏,还金援于她,如今他更不能挺而出面说明,那个“强”了茉莉的男人就是他,坏了她的通盘大计!
茉莉真的做到了让白家全身退了!
但是,他胸口的原子弹爆发了!
她把他排除在外,她不让他替她担下来。他走不进她的痛苦中,只能看到她强自展现的笑颜,不能保护心爱的女人,这比杀了他还痛苦!
“我没有爱错人,我的心也没有给错。”他一拳垂打向墙壁,拧着眉毛沉痛说着:“-然,你们要把茉莉照顾好,等这阵风波平息。”
然后,他会义无反顾带她远走高飞,远离台湾的金权暴风圈。
“我们当然想,可是也要能找到她来照顾呀。”-然蓦地收口,瞧她冲口而出了什么话!糟糕,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吗?老哥大概会发狂了!
巍然眼中两片冰刀射过来“-说什么?不见了?杂志上说的全是真的?”-
然差点给吼破了耳膜,捂着心脏小声说:“就我公公嘛,一接到李家退亲的电话,忍不住对茉莉咆哮,怪她没事找事乱跑出事!”
“报导里不是说李家会替他担下他的烂摊子了,他大可好吃好睡到死了,他还骂茉莉做什么?”巍然气呼呼地咬着牙,简直就像一只喷火龙了。
“就是说嘛!”
“然后呢?”
“茉莉很伤心的看着我婆婆很久,然后我婆婆也低头沈吟了好久,才对茉莉说,不然,-再打个电话给李宁,或许他会回心转意。”
“天哪!”巍然心脏快停了,沉重低哝:“茉莉准伤透了心了。”父亲无情,母亲无心看看别人的爱情!
“可不是,她哭咽地说她已不知还能怎么做了,她更不住喃喃念着这个家她也留恋不得了,结果昨天早上她就不见了。张妈曾听茉莉嘟嚷过,她要去削发为尼,所以我们一直往附近的佛寺里找。”
斋院?她一定溜到两人定情的那一座庵寺了!“无名庵!”巍然拔腿就跑。
“老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然抓紧老哥的衣角不放。
“我去找这个不可理喻的笨蛋,她别给我演戏演得过火真的出家了,否则我不敢担保她的脖子会是完整的一截!”
“没有!”-然跑过来说。“无名庵每一个斋房我都翻遍了!”
“没有!”张妈也拖着沉重步子过来对女主人报告。“前庭后院我都找了。”
白明珠,这几日血压飞飙,差一点就爆了脑血管,一听-然打来电话,可能知道茉莉的下落,说什么也要司机用车子送她过来。为了避开守在门口那堆苍蝇,她还是拖着老命躲在轿车的后车箱中,让张妈坐在前座骗过狗仔队的追赶。
也就在那时,她才恍然大悟,茉莉怎可能好端端的从大宅子凭空消失?
莫非也是同此理法?她躲在志川外出而去的车后箱里
“真的没有?”白明珠坐在禅房里,双手合十,脸上刷地染了一层白霜,挂忧无法掩。
无名师太停下手上木鱼“阿弥陀佛,贫尼早就说过了。”
“茉莉,是妈妈自私不够坚强,才害得-如此!李家的孩子不该说不要就不要-,男人该安慰女人的心伤啊。”说及此,她反倒低笑了。“男人的眼里见得着女人的心伤吗?”
她更明白了。茉莉这一走,只怕是洒泪一别,天各一方,母女间想再见也遥遥无期了。
白明珠四顾着小小简朴的禅房,一声声古音梵唱,一——木鱼敲响,敲唱走一分分风华,不记年不知岁,也不见镜里容颜憔悴,无名师太她怎堪蒲团上静静走完的人生呢?
巍然看得透澈了,无名师太早已脱离红尘繁华,茉莉的母亲仍挣扎于红尘,他与他的茉莉,这一生一世注定是老老实实的红尘男女,看惯秋月春风,酸甜苦辣都尝得,只因他们相爱得深,爱对方比爱自己更深。
佛家总无奈又悲观地说人世充满造化弄人,他想,相爱的人只能有一个造化,天涯海角爱不息
巍然带着一身落拓失望,默默离开这个不属于感情的天地。
隔年,宝岛台湾刚闻到一点儿初秋气味,两名同样高大挺拔的男人相遇了。
“是你!”巍然一身尔雅闲适风采,手中抱着大肥猫,对另一位拎着猫篮狗笼的男人打招呼。“是我!我回来了!”飒爽俊逸的谈宇默两手都忙着,只有对在电梯口不期偶遇的老友潇洒地挑挑眉,丢出一个会让女人停止呼吸的迷人笑容。
“你不是固定在十二月时回台湾业务视察?今年早了喔!”巍然说。
“这对猫狗的寄养家庭要移民,我得回来替他们打算一个新家。”
“我以为你对猫狗很过敏呢?”巍然明灿有神的眼眸写着诧异。
“我是!”然而不替它们安置好,那女人哪天发神经跑回来了,他上哪里去找她的一对宝贝猫女儿狗儿子还她?谈宇默掩去俊朗风采,沉叹一口气。天,她真希望那个女人赶快“发神经”啊!
“我也是替人养猫。”巍然怡然自得地抓抓大肥猫的前掌,他正准备送它到兽医那儿修剪指甲。
“女人的猫?”宇默问。
“对。”巍然点头。
“你所爱的女人的猫?”
“对。”
“那女人也不见了?”不会好友也与他同病相怜吧?
巍然摇摇头,唇边噙着很深沉诡谲的笑痕,神色中流露着顽坚刚强。
“我知道她在哪里,只是这女人太不知轻重,冲犯到我太多,我至今气血仍不顺。不给她一点惩罚实在太对不起我自己了,所以我暂时懒得去理她!”
谁许给他圣诞婚礼,又当了他的落跑新娘?想让他现在就鸣金收兵?哪有那么容易!怎么说总得赔给他一个婚礼和新娘吧?!
“那么你比我幸运!”宇默和巍然一起进入电梯。
“别这样,若是你的,一定跑不掉。哔哔!”巍然腰间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唇边扩散开一个很大的上扬弧度。
“你不接?”宇默不解地看着笑得得意莫名的朋友。
巍然打开他的手机屏幕“也好,就让你看看那个去年底,差点让我气坏内脏的女人现在在做什么”
茉莉演出她的大失踪记时,并没有卷走白家任何一分珠宝钱财,她只记得把装着ccq的旅行箱带着一起逃亡。
清风吹柔云飘,雀鸟啁啾鸣叫。
花莲的圣母修道院染上宁静秋色。
“真是好时节!”ccq屏幕上跑出一串串五颜六色数据,愉快地伸个懒腰。
“哪里好了?我最讨厌秋天了。”
三坪小寝房内,茉莉穿著一件宽大的灰袍子,露出半个拧着眉心的小脸蛋,趴在小书桌上无精打采地打哈欠。
“奇怪耶,-从春天、夏天、一直抱怨到秋天,我可以归纳出-根本就是无病呻吟故意找碴。”
“我就是!”她大方承认了。
“原因?”
“你还问我原因?”茉莉跳起来掐着小机器人。“你说你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的行踪泄露给巍然知道?”
“九个月前,在我们来到这个修道院之后,-将我的电源一开,我无所不能的电眼马上做三百六十度扫描,老大那边的计算机零点五秒就接收到了。”
“好,那么你告诉我,巍然为什么没有马上、立刻、瞬间就飞来找我?”
“我哪会知道那么多!”小茉莉每天都问同样的问题,烦死了。
“你不知道?你再不知道下去,我们两个就要一辈子关在这个天主教修道院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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