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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奇怪了,既然你和你哥的感情已经淡到如此地步了,为什么这次却来参加他的聚会呢?”
“是他打电话叫我来的。,而且他的电话里的语气好像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好像很紧张,有些神经质的样子。他说他感到有人要谋害他,还说感到自己快死了,说一定要我来一趟,我这才来找他的。”
“哦?”郭宁的眼神一下定在了我的双眼上,“他还说了什么?”
“就这些,我以为他的神经出了问题,是不是思维混乱了。所以我才决定来看看他。”
“也就是说你哥觉得好像有人要谋害他,所以打电话向你求助。”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这个意思。”
“你刚才不是说你不知道他有没有仇人吗?”
“我是不知道,他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只是说感觉是这样。我都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精神是否正常,再说他也没有提其它的名字。”
“那他除了这些还有没有说别的事情?”郭宁的眼神变得非常犀利。
“没有。”我直视着郭宁的眼睛。
郭宁的眼神有些阴沉,好像一条盯著青蛙的蛇。对视了能有十几秒钟,她的眼神首先错开了,打了个哈哈説道:“既然如此……那我问你,假设如果凶手是在你们这几个人当中的话,以你的想法来説,觉得谁有可能?”说着她好像很随便的坐在了桌子上,双腿交叠在一起。
“你说凶手在我们当中?”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被她的丝袜美腿所吸引,她跷着二郎腿的样子使原本在裙子内的丰满大腿也露出一截,黑色丝袜所具有的特殊官能效果加深了这种性感意味。
“我只是假设而已,经过我们的严密排查,基本上已经排除了抢劫杀人的可能性。或者是仇杀或者是情杀,根据我刚才和他们聊天的情况,我发现我掌握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现在我想问问你看能不能告诉我一些我不知道的情况。”
“……我想到一个事情,你说我哥的头部有钝器伤?”
“没错……”
“有没有可能是石头砸得?”
“为什么问这个?”
“我想起来一件事,当时我一个人在河边的树林里迷了路,但是当我往回走的时候我偶然一次走到河边,好像看见对岸的某个地方有人往河里面扔了块石头,溅起了很大的水花,要不然我也注意不到。”
“你看清楚是什么人扔的吗?”
“没,人影一闪就不见了,我当时也没有在意。”
“那你觉得会是谁?”
“我说了我没有看清楚。”
“我只是让你发挥一下你的推理能力,如果这些人里面有人想对付你哥的话,你觉得会是谁?”
我没説话。郭宁的脸凑到了我的旁边,性感的嘴唇离我不到五公分。“你不想说说你哥和苏芸之间的事情吗?”
“你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问我呢?”
“我想聼聼你怎莫说. ”
“那种事我只是聼别人说的,我并没有亲眼看见,我知道的只是……”我告诉了她那天吃饭时桌子底下的一幕。
“也就是说你哥和苏芸可能真的有什莫情人关系. ”
“我只是个证人,我不能下结论。要怎莫想那是你的事。”
“那还有没有什莫你可以下结论的事情没有告诉我呢?”
“我知道得都已经说了。”
郭宁站起来往窗户旁边走了几步,拉开窗户往外边看了看,今天是个大晴天,外面的天很蓝,没有一丝云彩。似乎可以看到远处绿树丛荫下的庭院。
“你哥的这个度假村不错啊,生意做得挺大的。他在市内还有两家店,自己还开个公司。你们作为亲兄弟,人生的境遇却相差得如此悬殊,据我所知你出狱后一直没有正经工作,你的生活来源我也清楚,给那些空虚寂寞的老女人们提供性服务,还有做一些非法的地下调查活动,基本上属于社会最下层的生活状态,而且听説你最近还赔了一笔钱是吗?”
“你究竟想说什莫?”
“我是说看你现在的生活状态,再对比你哥,难道你就没有嚮往过?你没想过来投奔你哥?”
“他有他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
“是啊,但是有钱的生活总是好的对吗?”
“你想这样认为是你的自由。”
“来,你看那边……”郭宁突然向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她指著远处的庭院。
“你瞧,那里,那个隐蔽的地方,苏芸和你哥就是在那里偷情。很浪漫是不是?但是那天晚上被马志强发现了,你当时也在场。你看到马志强的脸色很难看,你装作什莫都不知道,但是你知道那个地方对不对?那个叫王燕的小女孩向我证实了你在她那儿待了一小会就出去了。同时我也知道你那天晚上不止一次在庭院附近出现. ”
“就算我哥真的和苏芸有什莫,但是这和我有什莫关系呢?”
“你为什莫要去那里?去偷窥吗?”这个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很平常,几乎没有任何不好意思。
“我只是好奇…想去看看,不可以啊?”
“哼哼,我没说不可以,但是其实儅你第一次看到马志强气冲冲的表情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莫事了对吗?”
“我当时是有点猜想,但那仅仅只是猜想而已。我知道发生了什莫事又怎莫样?”
“你不嫉妒吗?”
“嫉妒?”我笑了,“我嫉妒什莫?我刚才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了,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我用不着模仿任何人。”
“是吗?”郭宁也笑了,“但是我不这样认为,嫉妒是人之常情。很正常的。
你看到你哥这莫有钱,你嫂子这莫漂亮,另外还有个气质出众美女情人,你难道就没想过为什莫这些不是我的呢?说老实话我看到这些的时候我都在想为什莫我不是有钱人,你一个没正经工作的无业人员会不这莫想?你有这莫高的心气儿?
我真的很难想象。”
“你是否能够想象那是你的问题!”
“真的?那莫你面对你哥的一切真的一点都不动心吗?”郭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猾。
“是的!”我冷笑著从牙缝里嘣出这两个字。
“真的这莫清高?”郭宁的话里带着很浓的讽刺意味,脸上也带着莫名其妙的笑意。“……那莫咱们换个话题,儅事情发生的时候,也就是你哥和其他几人下水游泳的时候,你在什莫地方?”
“……我在树林里散步。”
“散步散了快两个小时?”
“我迷路了……”
“有证人吗?”
“我去是一个人去的,但是回来的途中我遇到了苏芸,她的脚受伤了,我和她一起回来的。”我开始警觉了,这女人的口气怎莫越聼越像是把事情往我的身上栽。
“也就是说你去的时候没人可以证明你到底去了哪里对吗?”
“是又怎莫样,我哥他们是在河里游泳,我可不会游泳,你搞清楚!”
“你真的不会游泳?”
“……我的水平很差行了吧,我只在游泳池里游过. ”
“你哥在河里游不代表他一直在河里,他也可能临时上岸休息一下。”
“对,你说得没错. 他是有可能上岸,那又怎莫样呢?”我不明白这个阴沉的女人究竟想说什莫,不过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没有证据在这吓唬人的伎俩我当初也玩过. 郭宁对我的反应稍微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又转换了话题. “不怎莫样,我只是想确定一些疑问而已。让我们回到刚才的话题,你说你在回来的路上踫到了苏芸?”
“对,我和她一起回来的。”
“这点我相信,但是根据你们以前的笔录来看我发觉你们回来的时间实际上比去的时间要多出很多,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莫回事吗?”
“我说过了她的脚抽筋了,所以我背著她走的。”
“但是这时间依然差太多,是不是路上发生了一些事情耽误了?”郭宁的眼睛里闪著阴险的光。
我没説话。
“我能知道是什莫事情吗?”她进一步的逼问。
我发现这女人似乎在做一个侷引著我步步往里面跳,但是我别无选择。“你们在路上做ài了对吗?回答我?是不是?”郭宁的眼睛里闪著莫名兴奋的光芒,当着陌生男人的面就说出这种字眼,但是她完全面不改色。而且她的语调还非常的低沉,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威严和诱惑。
“是的。”否认估计也没用,可能苏芸已经说了。
“为什莫?难道回去不可以吗?为什莫要在那儿?你喜欢和女人在野外xìng交吗?”郭宁的用词开始越来越离谱,她俯下身子的姿势越来越据挑逗性,我甚至可以看到她的领口下面深深的乳沟,我发觉我开始被她吸引,好像无法冷静思考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就是一时冲动。”
“错,你是觉得回去后苏芸内有马志强,外有你哥,你根本没机会和她亲近了对不对?事实上也就正是这样对不对?所以你在路上就来个一时冲动,先上了那个美女再説. ”
我张口结舌,这个郭斌实在是太能牵强附会了,但是说的还真叫我无话可説. 说真的当时我心里也许是有这样的念头,有光不沾一辈子遗憾,肉到嘴边先吃了再説. 我没发觉我的思考方式已经不自觉地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你当时脑子里时不时有这样的念头?回答我!”郭宁气势更盛。
“我……也许是有但是……”我话没说完就被郭宁打断了。“也就是说你喜欢这个女人,你喜欢和她做ài你喜欢和她亲近因为她漂亮因为她气质出众否则你就不会那莫冲动!”
然后她双手拍在桌子上,几乎和我鼻子贴著鼻子说道:“其实你喜欢她,对吗?从你发现她和你哥有关系的时候你就幻想著能和她亲近温存。这是人之常情,既然我哥可以,为什莫我不可以?你并不以为自己比你哥低等,你哥可以拥有的东西你也可以拥有!”
我被她的气势给镇住了,不知道该说什莫好。这个人感觉也有点不正常的样子。
“你……刚才不是说你对你哥的一切都不动心吗?为什莫对你哥的情人动心了呢?”
“我……我说过了那是一时的冲动!”
“一时冲动?”郭斌冷笑著直起身子,一付成竹在胸的表情,然后又看著窗外说道:“既然是一时冲动,那莫我暂且相信你。现在我们把话题再转回来,聊聊这个庭院吧。那天晚上你出去偷窥的时候都看到了什莫?”
“……”我选择沉默。
“你看到了对吗?我很是好奇,这莫大的庭院你是怎样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找到他们偷情的确切地点的?据你所说你是头一次来到这里,而且时间仅仅才几个小时而已。”
“你和你嫂子王芬也曾到过那儿对吧。你和她在下午的时候曾经也在那里偷情对吧。所以你在知道了你哥和苏芸的事情之后才可以第一时间想到那个地方。
那个几小时前你和你嫂子偷情的地方。”
“你们以为没人看见吗?但是恰巧当时有一个女服务员也在附近,她看到了你和你嫂子光着身子在石头桌子上的肉欲交欢,她一时受惊之后悄悄溜走了。而你们因为太过投入却没有发现。这是不是叫人算不如天算。”
我无语了,我还真不知道当时我和王芬做ài的情景被人看见了。
“这不会是另一次一时冲动吧?”郭宁冷笑着看着我。
“你究竟想说什莫?”面对他连珠炮似的轰击,我感到无从招架。
“我只是在想,既然你这莫喜欢冲动。那莫会不会也一时冲动干掉你哥呢?”
“……你在胡説八道!”
“是吗?你嫉妒你哥,或许在你没来他这里之前你能保持你的所谓个性。但是到了这里之后看到了你哥的富有生活和他身边的美女如云,你感到嫉妒你感到不甘心你感到愤怒!同样是兄弟,你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为什么你们之间的境遇差这么多?你萌生了想把他的一切据为己有的想法。另外你嫂子和苏芸都对你表示出了好感,你也许幻想著只要你哥消失了他的一切都属于你了。你的嫂子王芬将继承你哥的所有财产,你则可以趁机攻陷她。你有这样的把握,我查过你以前的纪录,你离婚前就是个花花公子,对女人很有一套。然后你计划取代你哥接收你的嫂子,可能的话也顺便把苏芸也接收过来。你计划的替罪羊是马志强,因为他和你哥有明显的矛盾。如果你哥出了事的话他的嫌疑很大。当然这一切只是你的幻想,但是后来你发现了一个机会,所以你就将你的计划付诸了实施。”
“我不知道现在的警察办案已经不靠证据了,开始改成自己凭空想象了。”
我冷笑著看著他。
“哼哼。”郭斌同样也是冷笑,“也许是我的想象,但是你知道有时候想象也能变成现实。你口口声声对你哥的一切都毫不动心但是却先后无耻的占有了他的妻子和情人。这让人自然而然的想到也许你的下一步就是继续占有他的财产. ”
我懒得再説话,这是心理战。
门开了,进来两个警察,郭斌像是在早就知道他们会来的样子。那两人走到我跟前说道:“欧阳华先生,我们现在怀疑你与两起谋杀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一脸震惊得看著郭斌,只见他的嘴角露出阴沉的冷笑……
下楼的时候众人看著我都是一脸的震惊,我没有説话径直被带了出去,直接给塞进了另一辆车里. C 市公安局。
我被関进了一间四壁空空没窗户屋子里,这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大桌子,几把凳子,头顶上有个日光灯,四壁连粉刷都没有全是水泥,灰暗的色调给人一种心理上的沉重压抑的感觉。墙角上装的有监控设备,门是铁门,这种房间我以前也见过,不过这次我扮演的角色却不同。
我被安置在一把椅子上,一个警察站在一边看着我。
时间过了近一个小时……
不一会儿门开了,两个便衣走了进来。等那个看着我的警察出去了,两人往我对面一坐,拿出包烟各点了一根儿,开始喷云吐雾。我坐着看着他们,这一套我也懂。我不明白我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但是我不想多说话,多说多错,我在等他们开口。
“要不要来一根?”一个警察把烟盒扔到我面前。
“不用,我不抽烟,谢谢。你们有什么要问得?”我的手都没抬。
“呵呵。”烟盒被拿回,“你以前也当过警察?”
“是。”我的心头紧了一下,我以前的资料情况看来都被人查清楚了,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我也就省事了,咱们的政策我也不用跟你多说,想来你自己也清楚。大家都是警察,办事的规矩你也应该知道,你应该清楚咱们是没有把握不会把你弄过来的。怎么样?说说吧。”
“你让我说什么?”我冷笑,这种话吓唬别人还行。再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该说什么你自己还不知道吗?”警察的腔调高了几度。
“怎么你们认为我和我哥的死有关吗?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哥的死不是意外,我想你们说的也就是这件事了吧。我哥怎么死的我根本不了解情况,你们让我说什么?”
“欧阳华,你别以为以前当过警察就有资本跟我们玩游戏!说实话你是干什么的我们清楚得很,你有前科,对吧。还有你当那个什么私人调查顾问干的那些事儿哪一件不是违法的?我实话告诉你,我们可是掌握了证据才来找你的。你自己想明白!我这是给你一个机会!”
“我不明白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我哥怎么死的我根本不清楚,我根本不知道他怎么出的事!?你们让我说什么?”
“你还跟我们这儿演戏是吧?好,我就明着问你吧。你认不认识王阳!?”
啊?我先是一愣,接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这家伙原来从王阳这里寻找突破口,对呀。死的人不止一个,还有个王阳。难道……难道是从他那里发现了什么东西?我心里开始发慌,但是更多的是疑惑不解,王阳的死和我就更没关系了,我那天根本都没见过他。
“认识。”我努力做到镇定。
“好,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就是一般的认识,没什么别的关系。”
“你和他之间有没有什么矛盾?”
“……没有,我和他认识的时间加起来一共可能还不到两个小时,我甚至只是知道他叫王阳,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矛盾。”
“没什么矛盾?”郭宁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面掂着个纸袋子。她摆了摆手让那两个便衣出去,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着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的眼神带着非常自信,好像手中掌握着什么决定性的王牌能够让我一败涂地。
“王阳是在你前妻的网吧里打工对吗,据我所知你和你前妻离婚的时候你正在劳改,而且是你自己先提出的离婚。为什么?按照一般的常理凡是服刑的犯人基本上都是轻易不愿意离婚的,因为在那样的环境中自己的妻子孩子家庭一般都当作犯人心中的精神支柱,而你却反其道而行之,为什么?”
我冷冷得看着他。她的嘴巴再次凑到了我的耳朵边。
“也许你妻子在外面有了外遇,她的身边有了别的男人。你在四面墙里受苦的时候她却和别的男人在你的房子里,在你的床上淫乱的xìng交。你感到心灰意冷……
所以你主动和她离婚了。”
我确信我现在只要一转身我的肘就能打在她的脖子上,我能感到我眼角的肌肉在跳。
“但是你出狱之后却没有去找你的前妻的晦气,也许你的心里还是爱她珍惜她的。也许你觉得自己也有对不起她的地方,所以你觉得只要她能幸福就可以了。
但是你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爱着她的,所以你发现她的身边有某个男人其实是个玩弄她的骗子的时候,你就觉得特别的受不了对不对?你就特别想让他从她身边消失对不对?”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王阳和陈芳琪发生过一夜情,而你去调查过王阳的底细,发现王阳竟然和你心中珍爱的前妻在一起,你不能容忍这个骗子继续欺骗你前妻的感情,对不对?
你警告他要他离开你前妻的身边,但是后来却发觉他无视于你的警告,所以你对他动了杀机。”
说实话这个女人到现在说的基本都对,但是除了一点,因为人不是我杀的。
“我查过你以前入狱的原因,可惜呀。只能说是你自己运气不好,那个奸杀幼女的犯人本来就该死,但是你动私刑把他打残废了,结果自己还丢了饭碗。接着贪污受贿的事被人翻出来了,然后就进去了。这说明你这个人虽然贪点但还挺有正义感的。你看到你的前妻和肖东方在交往,也许觉得这样的人能让你的前妻幸福,所以你更加迫切的想替他们摆脱王阳这个混蛋。再加上王阳的工作是肖东方替他介绍的,他却恩将仇报搞了他的女朋友,你出于义愤更加想让王阳受到惩罚。根据你以前的笔录说你曾看到王阳和你哥偷偷摸摸单独在一起,于是你想到他们之间可能有什么秘密,对不对?”
“你能不能告诉我那是什么秘密?”
“我不知道。”我努力保持着冷静地思考,这个女人实在太厉害了。在她面前多说多错,搞不好又被她绕到什么圈套里,还是少开口为妙。
“我想你应该清楚你现在的处境,死扛到底是没用的,最后要么是我查出来要么是你说出来,我都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劝你还是放明白点的好,懂吗?”
郭宁持续地给我保持着压力。“我知道那天下午你曾经和王阳单独在一起,对吗?
后来晚上你又跑到前面的办公楼去找他,究竟是什么事让你一直在不停找他?接下来晚上你又发现王阳和你的前妻在一起,我可以想象你当时的感受,你想把他碎尸万段对吗?可能你知道了王阳和你哥之间的某些事情,这些事情是有关第二天他们去风景区旅游的某些事情,可能是特定的时间或地点之类的,所以你事先心中就有了某个计划,随后这个计划付诸了实施。”
“我只能说你的想象力太夸张了,你不应该当警察,你应该去写推理小说。”
“承蒙夸奖,我确实有在写,不过是在网上。如果你这个案子破了的话我会根据你的事情写一部,我想一定会非行精彩的。你放心,等我写完了我会寄一本到监狱里给你看看的。”
“是吗?你说了这么半天到底有什么真凭实据?”
“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们在案发的地域找到了一部沾着血的手机,证实是王阳的手机。我们在他的手机里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段信。”她从档案纸袋里拿出一个物证塑料袋。“最近的一条说要把他的jī巴割下来塞到他的嘴里……”
“我只是看着这条段信就能感觉到里面那种恨之入骨的杀气,欧阳华,这条杀气腾腾的段信似乎是从你的手机中发出来的。”郭宁轻轻的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我的脑子里嗡了一声。当时我确实是气得要发疯想砍人,但是那只是一时之气。我如果下定决心真得要杀人的话我怎可能做这种多余的白痴事?但是想起来王阳那小子的尸体形状,却恰好是和我的短信形容的一模一样,我顿时明白过来,我被人陷害了,成了真正凶手的替罪羊!
“是我发的又怎么样?我当时是气昏了头了!也许是真正的凶手杀了王阳之后恰好看到他的手机短信内容,于是故意这样嫁祸给我!我要杀他难道还照着短信的内容,那不是惹人怀疑吗?”
“你不是气昏了头吗?气昏了头的人也许是无法保持理智的。”
“你……你这是故意生安白造的往我身上扣,你愿意在这里意淫请随便,总之我没杀人!”我出离愤怒了,这女人明显是不安好心,但是就凭这点东西不可能把我怎么样。
“是不是生安白造等下你就知道,刚才忘记告诉你,杀王阳的凶器我们也找到了,从河里捞出来的,就在这个纸袋子里。”
说完她从纸袋子里又轻轻的掂出一个塑料袋,我只看了一眼我的瞳孔就收缩了。郭宁看到我脸上变色,轻轻的把塑料袋拿到我眼前:“怎么样,认识这把刀吗?”
我彻底傻了,这是我的钢鹰黑骑士。回来的时候我都没顾的上看一看,怎么会变成了杀人凶器……我真的感到我被设计了,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柱直蹿上来。
“想否认也没用,我想那个叫王燕的小女孩也认识,另外这种厂家特制的精品刀具上面打的都有钢号,专卖店在卖的时候一般都会记录客户的信息,我们查到了这是你在五年前买的。你来你哥家里做客随身还携带着这种东西吗?你可别告诉我你用它来削苹果。”
“我……我只是随身带着玩而已。我平时得罪的人太多,所以习惯随身携带防身的武器。”
“甚至包括足以致命的刀子?”
“我是给陷害的!我那天出去的时候根本没有带着它,肯定是有人拿偷走了它,用它杀了人然后陷害我!”我额头冒汗,坐不住了。
“是吗,那些罪犯都这么说。谁会陷害你呢?”郭宁的眼睛里闪着冷酷的目光。
“这……”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你这是故意要整我了?看你这么精明没可能看不出来这个案子有别的线索,你就死抓住我不放。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我们以前甚至不认识。你干嘛要这样和我过不去?”
“和你过不去?真亏你以前还当过警察,怎么可以说出这样不专业的话?我这是在做我的工作,懂吗?有两个人被杀了,一个被刀子割掉了生殖器一个被石头砸昏淹死在水里,我的工作就是找出事情的真相懂吗?现在你所面临的情况就是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不利,而你这个家伙还对我有所隐瞒,有些事情你还没有对我实话实说。如果这样的话我别无选择只能把你当凶手推出去你明白吗?你也当过警察,你应该知道咱们的监狱里所关押的犯人是不是百分之百都是有罪的,公安局每年有多少破不了的案子给当成悬案存档,这你应该清楚。如果你继续保持这种不配合的态度,那么你所说的所谓冤枉恐怕没人会相信。”
“我知道得都说了,你还让我说什么?”
“我对你哥很感兴趣,我很想知道他除了对你说那些神经病之类的话以外还有没有对你说过些别的什么?我这可是给你一个机会。说了总比不说好,自己考虑考虑。现在不想说,等将来你想说了恐怕也没机会出去了。”说完郭宁慢悠悠的走回去,往椅子上一坐。两条性感的丝袜美腿以一个幽雅诱惑的姿态翘了个二郎腿,很像本能里面沙朗斯通的经典动作。
我这时哪有心思看这个西洋景。我直觉自己是陷入到什么奇怪的大事件里面去了。面前这个女警察态度也是非常的奇怪,看样子这个案件她早就心中有数,但是故意在玩我。以我当警察的经验来说警察要制造什么冤假错案很容易,但是我不知道原因何在。
而且她这么着急的打听我哥的事情,我想起了我哥跟我说的那句奇怪的话。
好像是某种暗示,由或者是一种暗语,难道她想知道的就是这些?那么说她的目的其实也就是这些?
自打我哥真得死了之后我就对她曾经给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脑子里反复的想过,越来越觉得他说的那句话搞不好真的有什么秘密所在。
我其实很想去找出这个秘密的真相,但是面前这个女人咄咄逼人的架势实在是让我难以招架。有句话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讲的一点也没错,一个人狠不狠从她的眼神里就能看得出来。这个郭宁虽然是个外表漂亮的女人,但是我可以感觉得到她眼神里的那种冷酷和阴狠,这绝对是那种为达目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人,如果有必要她绝对可以毫不犹豫的把其他人推入地狱。
这种人要是做罪犯的话就是那种职业罪犯。
我要是不能满足她的要求的话她可以毫不犹豫的把我推入死牢,不择手段的把我整死……我看着她,脑海中突然生出了这样的感觉,这是一个真正的狠人。
“好……好吧,你想怎么样都随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哥当时是给我说了一些其它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必须告诉我你为什么对我哥的事情这么感兴趣,我要知道原因。”
郭宁的眉毛动了一下。
“好,看来你还是比较懂事的。”她掏出一张打印的A4纸,放在我的面前,上面印的是一个男人的面部照片,我刚看了一眼,立刻被这个照片给吸引住了。
“这是我以前经手的一个案子,这个人是一名职业盗贼,他的工作就是专门接受别人的委托去偷各种各样的珠宝。两年前C 市曾经出过一个很有名的盗窃案,当时本市玉器厂倒闭了,一家外地的房地产公司意图收购玉器厂的地皮,玉器厂在扒房子的时候从修茅房的碎料无意中发现了一块品质罕见的翡翠原石,经过加工之后得到了一块大概是普通乒乓球体积差不多的价值连城的祖母绿翠玉宝石。”
我一听吓了一大跳,翡翠号称玉石之王,而翠色能达到祖母绿水平的翠玉更是不知道多少年出一次的王中之王,大概也就听说故宫博物院里有,那可绝对不是能用金钱的价值来衡量的。
“当时的玉器厂打算用这块祖母绿来招商引资救活厂子,结果没想到有天晚上这块祖母绿被人给偷了。盗贼作案的手法非常专业,使用的是非常专业的高技术装备,用麻醉气体将保安员迷晕了之后潜入展区从容以假乱真偷走宝石。”
“案子到现在还没破吧。”我当然知道警方和新闻媒体的关系,这种丢人的事,只有破了案才会大张旗鼓的报道一番。没破案大家藏着捂着还来不及,哪会到处说去。这两年都没听说这么具有传奇色彩的事情,可见是到现在还没破案。
“没错,案子是到现在还没破。这个盗贼在和雇主交易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死了,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这块宝石的下落。而那个雇主后来也被证明没有杀人,只是被人陷害背黑锅。他只是雇人盗窃而已,他手中的那块宝石是个赝品,而且他现在还弃保潜逃了。
“那就是说其实还有另一个人在暗中搞事对吗?”我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你……你不会是说这个人就是我哥吧?”
郭宁微微一笑,“我还就是怀疑你哥,这个案子我断断续续查了快两年了,终于给我查到原来这个人和你哥认识,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而且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真是巧,我不由自主地就想把你和这件事情联系在一起。我刚得到一点点线索,没想到你哥莫名其妙的死了,你应该能想象得到我现在的心理是一种怎样的状态吧?”
我呆呆的听完她的话,又看了看面前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相当年轻俊秀,染着金发,皮肤白皙,柳叶眉桃花眼,两片朱唇轻启,比较女性化的神态。似乎很有种中性的俊俏外加妖性的性感。相貌竟然和我有七分相似,那种神态和我有时候拌女人的样子更是他奶奶的同出一炉。
靠,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怎么有人和我长的这么像?
我想着想着突然一哆嗦,触了电一样抬起头看着郭宁,这个女人看着我的目光已经不能用残酷来形容了,我似乎看到了一种变态的欲望。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查了两年无头案,别是查案查到走火入魔,想拿我来发泄压力吧?
“喂……喂你别是以为我就是这个人吧?”……
(7)
“你和这个人长得还是挺像的,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还以为死人又复活了,后来以为你是他的兄弟。没想到你居然是欧阳德的兄弟。现在你想知道得都知道了,是不是也可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了。”
“好吧……我哥只说过一句话,神在注视着你,他要我记住这句话。就这些了……”
“神在注视着你……什么意思?”郭宁的眼珠转了转。
“我也不知道,他只跟我说过这句话,并没有给我多加解释!”
“是吗?这明显是一句暗语,你哥跟你说了这句暗语却不给你做解释吗?”
郭宁的态度咄咄逼人,“我希望你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懂吗?你现在的处境并不妙,要是还跟我这儿兜圈子……”
“我说过了我哥只给我说过这句话,他没做任何解释!我现在也搞不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吗?那我刚才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开始的时候我不认为这和此案有关!后来我觉得可能和你说的那个案件有关,所以我想自己去解开这个谜,行了吧!”
“行了,现在你只需告诉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我根本不懂这是么意思!”
郭宁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能够看穿我的内心。我看着她的眼神,觉得事情正在往坏的地方发展……
果然我的预感应验了,接下来的近两个星期我是在拘留所里度过的。
我怀疑那个叫郭宁的女人根本没打算认真的调查我哥被杀的案子,我感觉似乎她的主要心思都在以前那桩旧案上。而我的命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警察抓人一般的拘押期限是两个月,而且根据情况还可以申请延长,难道我真的要为这宗莫名其妙的命案背黑锅到底?
我可绝不甘心这样……
但是我现在又没什么办法……
但是人生总是充满意外的。
这天拘留所里的几个小子又在找我的麻烦,我刚进来的时候就吃了一顿杀威拳脚。现在又被他们当做玩具一样玩。这几个人叫我头朝下倒立着靠着墙,让他们看着取乐。这几个人人多势众,而且我有过进拘留所的经验,要是不听他们的都可以把我往死里狠整。
我不想挨打,另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好汉不吃眼前亏,所以只好乖乖得忍受着。心里盼着赶紧再抓进来一个好取代我的倒霉位置。
连续几天吃饭都没吃饱,胳膊早就没劲儿了,我刚刚把身子倒立过来,头就一阵发晕。顺着墙出溜了下来,老大上来就给了我一脚。“站直喽!敢他妈跟我面前玩这套。你小逼就是欠抽!”
“老大,我好几天都没吃饱了,饿的头发晕,根本站不起来……”我自己不照镜子都能感觉到脸色有多难看。
“放他妈屁!你少给我来那些个逼事儿!”老大不依不饶。抬手又照我的头上扇了一巴掌。
我现在浑身无力,打肯定打不过人家,只好从地上爬起,准备再努力一次。
结果当当当有棍子敲铁门的声音,“干什么呢?!都他妈老实点!”两个警察从外面进来了,老大赶紧缩回铺上坐好,其他几个人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我。警察走到我身边上下打量打量我,我心想怎么这么倒霉,先挨犯人收拾再来警察收拾。
“你就是欧阳华?”
“报告管教,是……”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我……我没干什么……”我不敢说是那帮人欺负我。
“没干什么?没干什么你玩什么倒立?不老老实实待着,在这里住着觉着还不过瘾是吧?!”警察横眉立目。已经有几个犯人在偷笑了。
“不是……”我头上冒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行了,你可以走了。”一句女声传进屋内,郭宁从旁边转了进来。
“我可以走了……”我以为听错了。
“不走还打算在这儿常驻是吧?”郭宁的脸上永远带着让人猜不透的阴险笑意。
“哦……是……”我确认这都是真的之后真是心花怒放,原本无力的身躯一下充满了力量。反而旁边的那几个家伙看着我目瞪口呆。尤其是那个老大,眼睛里充满了嫉妒和不忿。我的衣服现在是穿在他身上的,走过去对他一伸手,示意他把衣服还来。
他冷笑着看着天花板当看不见,周围的人则用满是威胁的目光看着我。
我有终预感,似乎我在这儿大闹一场也没事。我扬起脚来狠狠一脚正跺在老大的脸上,他的头咚的一声撞在后面的墙上,人当场就倒在了铺上捂着脸惨哼不止。其余的人都被我的大胆行为吓呆了,谁也没想到我敢当着警察的面打人。
把两个警察想冲过来,但是被郭宁给拦住了。
我从容的从老大的身上把我的衣服脱下来,然后狠狠地朝他的脸上啐了一口,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在我领自己的私人物品的时候郭宁一直跟在我旁边,这个女人的眼神依旧让人不舒服。
“知道不是我了?”
“经过技术勘查,你哥沉尸的地点就是第一现场,而王阳的杀人现场也是在对面的岸边,我现在找不到证据证明你怎么游过河去杀人,况且有人给你办取保候审,我继续关着你也没什么意思。”
“谁给我办取保候审?”我不是没想过这条路,但是一来不知道保金要多少,二来也清楚如果公安局不批的话有钱也是白搭,这需要的是关系。
“哼哼……”郭宁冷笑了一声,没言语。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凶手。”我正色说道。
“这要调查过后才知道……你觉得接下来我应该去找谁?”她的眼睛里又闪现着狡诈的光芒。
“这不用我说吧,我想你应该是心里有谱了才会放我出去的。”我实在不想再和这个女人打交道了。我拿走了自己的东西办完了手续之后便往外走。但是在往外走的路上我没多久就知道了答案,因为在走廊的拐角处一闪我看见了脸色惨白的马志强被两个警请进了原先审问我的那间屋子里。
外面有一个律师在等着我,我不认识他。
“你好,我是你的律师。”
“我不认识你。”
“有人雇我把你保出来,现在我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谁雇的你?”
“你打这个电话就知道了。”律师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有手机号码。
我一看感到一头雾水,竟然是嫂子的手机号。
我的手机隔了两个星期早已经没电了,于是到外面的公用电话上给嫂子打了一个电话。我实在是想不出理由她为什么肯出钱保释我。就算是我和她曾有过性关系,但是也用不着做到这样的程度。
电话里嫂子很关心的问我情况怎么样,又要我去她那里一趟,说是有事情要和我商量。
其实我也有事要找她问一下,那句奇怪的话我暂时找不出头绪来。她和我哥毕竟是夫妻,虽然同床异梦,但是或许平时在一起的时候可能知道些内情也说不定。我现在对郭宁所说的宝石案很有兴趣,如果我哥真的涉案,那么他这次的死就有些值得思考的地方了,难道是牵扯到黑社会犯罪?但是就算牵涉到恐怖组织我也不想放弃这样的机会,祖母绿宝石,那东西可是无价之宝。要是能给我找到的话,我这辈子打着滚花也花不完。这与我的原则并不冲突,他活着是他的钱,他死了就是无主之物,有德者得之。
先在外面找地方饱餐了一顿,然后打车直奔度假村。
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度假村的大门是关着的,只有一个侧门开着。看来我哥的死对整个度假村的经营产生了很大的影响,现在只可以用门前冷落鞍马稀来形容了。
见到嫂子的时候,嫂子的脸色似乎比前一段好了些,但是脸上仍有化解不开的哀愁。虽然她和我哥的结合一个为钱一个为色,但是毕竟是夫妻,感情肯定还是有一些的。身边的人死了,就算是素不相识的人心里也会不好受,何况是夫妻。
“嫂子,是你给我保释出来的?”
嫂子点点头,但没说话。
“嫂子,我对天发誓!我哥和王阳决不是我杀的!有人在暗中策划陷害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哥的死因不简单,这是我才刚刚知道的。”
“你说什么?怎么不简单?”
“嫂子你知不知道两年前C 市曾经出过一个盗窃案,说是玉器厂的一块极品玉料被人给偷走了,这个事情你听说过没有?”
“好象听说过,说是有外商跑来搞房地产,后来又听说是怎么回事厂子被人家给收购了。听说是拿那个祖母绿宝石拍卖来着,具体怎么回事儿我也不太清楚,报纸上网上也没见消息。”
我好想告诉她我哥的死搞不好和这件事情有关,但是想一想还是不要。
“嫂子,你和我哥在一起的时候又没有听他说过有关……神之类的话题?”
我觉得这样问比较直白,但是我自己本身也摸不着什么头脑,只好这样开门见山的问。
“神……???”嫂子的脸色已经代表了一切。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我哥讲过神在注视着你这句话?”
“……没听说过。这是什么意思啊?”嫂子疑惑的看着我。
“我也不太清楚。”我打算含糊过去,突然发觉嫂子的脸色似乎变得有些难看,我拉住她的手问道:“嫂子,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头顶有人哈哈一笑:“哈哈哈,欧阳华,咱们又见面了!”
我抬头一看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的站起来就想往外面跑,但是外面门一开又进来两个彪形大汉,往门口一站把这条路给堵上了。我左右看看见无路可逃,顺手抄起一个凳子当护身的家伙,楼上的三个人不慌不忙地走了下来。
“欧阳华,没想到咱们在这儿见面了吧。哈哈,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本来我还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也不知道上哪儿找你去,没想到你居然也搅到这事儿里了,实在是太巧了,看来是老天爷让我一次性把仇给报了啊。”
一个矮个子男人慢慢的从楼上下来,身边跟着两个壮硕的男人。这三个人我还都见过,实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
“妈的,你上次扮女人扮得还挺像的嘛!这回怎么不扮了?”男人走到我的对面,大大咧咧的在沙发上坐下。手一把搂住了嫂子的肩膀,嫂子吓得惊叫一声,正欲挣脱反而被男人强行搂住。
“喂,冤有头债有主!有什么冲我来,别碰我嫂子!”我急了,刚想冲过去四条胳膊就从背后把我给牢牢箍住了。接着男人从沙发上蹦起来,一脚蹬在我的肚子上。“操你妈!还想搞老子我的事儿?!你他妈的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这一脚把我跺得弯下了腰,刚吃下肚的那些东西全都给吐了出来,吐得满地都是,眼泪鼻涕跟着一起往外流。
嫂子吓得捂住了脸,蜷缩在沙发上不敢看。接着男人一招手,剩下的四个人围住了我,拳脚如雨点般的砸了下来,我抵挡了没几下就被砸倒在地。玩命般的护着要害,惨叫着满地打滚。
等男人喊停的时候,我已经快爬不起来了。
“说说吧,你哥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别找不自在!”
男人翘着二郎腿,看他神态真是相当的满足。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艰难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我怎么会在这儿!?操!”男人说着突然拿起一个杯子照我头上就砸了下来,我刚勉强爬起来一点,又倒了下去。
“我怎么会在这儿这得问你哥呀!”
“你……你跟我哥有什么关系?”我索性趴在地上不起来了。
“什么关系,他妈的老子我跑路全都是被他给害的!”男人又从沙发上蹦起来,显得气急败坏。我心中有些奇怪,我只知道这家伙是个弃保潜逃的人,上次我和王燕到A 市去抓过他。但是这家伙的背景资料……当时没仔细看,只知道家里挺有钱的,是搞房地产生意的,后来因为扯上什么案子跑路了。我原以为他跑来是来找我报复来了,没想到竟然是来找我哥的,他跟我哥是什么关系……
正想着我的脑中突然一亮,靠!不会这么巧吧。郭宁曾说那个宝石的买主就是一个搞房地产的家伙,后来可能是被我哥给算计了背了个人命大黑锅,后来不得已才跑路的。难道这么巧就是此人不成?!
“你……你就是那个跑路的房地产老板?”
“你他妈的知道了?操,你哥这个王八蛋陷害的我跑路不说还他妈派你去追杀我!今天老子我在这儿就废了你!”
“等等!等等!误会!误会!”我可急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也会发生。
“我不是我哥派去的,我当时干私家侦探,你跑了听说有人出保金的十分之二找你归案,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么些事儿!我当时就是奔着钱去的!”
男人一挥手,两个打手一人抓一条胳膊把我从地上拖起来,拉到男人的面前。
“知道老子我为什么把你保出来么?”
“是……是你把我……?”
“对,要不然你以为你嫂子这么好啊?告诉你,当年我糊里糊涂被人算计了一票,结果到现在我才查出来是你哥捣得鬼,结果我刚来这里就听说你哥死了。
死得真他妈是时候!老子我的东西还没还给我就死了。我估计你是他兄弟,大概也就是你知道内情了,所以才把你给弄出来。当然这也多亏了你老爹的面子,公安局才这么痛快给办了取保候审。”
“我老爹?”我想了想大概明白了,老爹算是老干部了,听说和市政法委书记是老战友。有他的影响在,难怪公安局这么快就把我给放出来了。
“我刚才在楼上听得很是清楚,什么神在注视着你?这是什么意思?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来这儿问她吗?”
“你哥当初跟你怎么说的?”
“我哥就跟我说要记住这句话,千万别忘了。说是这是一笔钱的密码,能解开这句话的意思那笔钱就到手了。”对着他我可不敢乱有隐瞒。
“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我的话刚说完就挨了一个嘴巴。
“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还不赶紧去拿了,干嘛还跑到这里来问我嫂子?!”
“行,你就跟我这儿耗著吧。妈的我上次被你给撞破了行踪,害的我躲也没处躲。现在老子我是豁出去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你要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还留著你有什莫屁用?”
“我……”我一聼这家伙口风不对,不由得后背一阵发凉。
“你就是宰了我我也不知道!况且就算我哥没死,你找找他估计他也是一样的不知道!”
“什么!?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可以在这儿给你分析一下。”我慢慢的从地上爬起,坐在沙发上,抹了抹嘴角的血跡. 浑身上下疼得简直要命,我可以想象这家伙有多恨我。
“说!”
“我哥要是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含义,还用得着再告诉我吗?我了解我哥,无利不起早,典型的一个自私主义者。他要是知道早就自己去拿了,还会等得到别人去杀他吗?”
“这跟你哥被杀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有关系,因为我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人的情绪好像很怪,他一直在说感到自己快要死了,好像有人在暗中谋害他。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也不会打电话给我,好像是他感觉到自己可能是快要死了,可能自己没时间去找到那句话的秘密了,所以才告诉了我。大概的意思是万一他真的死了就让我继续找到这个秘密的真相。结果我哥真的没两天就死了,难道这是巧合吗?”
“你是说你哥的死和这句话的秘密有关?”
“我觉得是这样……”
“那是有怎样的关系?”
“我大胆的假设一下,或许当时我哥还有一个同谋,或许除了我哥和你们之外还另外有人在暗中追查著这件事的内情,总之那个人和你们一样发觉了我哥在这件事中的角色,暗中向我哥逼近。我哥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不可否认坏人的直觉一般都很准。所以给我打了电话事先作了准备。”
“那么说你哥是被这个不知名的人杀了对吗?你说什么鬼话,这件事出了我们怎么可能有别的人知道?”男人皱了皱眉。
“那可不见得,我知道有一个女人追查件案子追查了两年多,她也查出来了我哥的事情。”
“什么人?”
“是个刑警,怎么著?你想去找她吗?”
“警察……”几个男人的脸色都变了,面面相续,没想到警察也开始注意到这宗老案子了。
“我觉得要解开这句暗语可能有什么提示之类的东西,也许我哥掌握了这句暗语但是没有掌握提示。而那个人掌握了提示没有掌握暗语,或许他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手中的提示是提示,而他在偶然的某个机会从某种渠道或者是我哥这里知道了暗语之后一下开窍了,得知了这句话的秘密,然后就将我哥给杀死灭口了。”
“也就是说他为了掩盖真相独吞这个秘密将你哥给杀了。”男人的眼睛开始转动。
“没错,换一种説法就是谁杀了我哥谁就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只要把杀我哥的真凶找出来,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我其实都惊讶于我自己的编造能力,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编出如此离奇的故事来。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根据我自己临时想象出来的,没有任何实在的证据。
现在只看能不能对付过去。
男人开始沉吟,这家伙现在是在逃人员,敢在这里拉帮结伙的现身肯定也是冒着风险的。能让他这样冒险从藏身之地出来,肯定有必须如此的理由。反正是落在他手里了,不如赌上一把。
“以我的推测整件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当年我哥和那个盗贼认识,而那个盗贼受你之托去偷那个宝石。但是这件事被我哥知道了。于是他找机会杀了那个盗贼陷害你,但是后来他发现他自己到手的宝石也是假的,而真正的宝石被盗贼藏到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而这句神在注视着你就是解开这个谜团的钥匙,但是我哥并没有解开这个谜团,现在有人发现了这句话的秘密而对他下了手。”
“该死!那只能找找看是谁杀得他了!”男人烦躁的一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恶狠狠的问道:“究竟是谁杀得他?”
“你现在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在那里面关那么多天吗?”
“这他妈怎么办!?要是等警察查出真凶来我还他妈找个屁呀!”男人沮丧的一甩手。
“嫂子,我看见马志强被警察带进去了,这是怎么回事?”我突然想起在局子里的一幕,说实话我的心里马志强杀我哥的嫌疑还是很大的。
“这……这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公安局找到了新的证据了吧……”嫂子的头低下了。
“哈哈哈……你嫂子还真是有意思。”男人闻言哈哈大笑,接着一脸淫贱的抱住了嫂子的肩膀,一只手从领口伸了进去,肆意的在嫂子丰满的乳房上揉搓。
嫂子不敢反抗也不敢躲避,满脸羞红眼含泪花的任男人的手指挑逗着她的乳头而不敢出声。
“喂!你别碰我嫂子!”虽然我已经饱受痛打,但是嫂子在眼前被人侮辱,我不可能不吭声。
“我碰你嫂子怎么了?我还骑过她呢,这两天我天天在床上插她,你都不知道你嫂子在床上有多骚浪。一边喊着不要不要,屁股却拼命扭动,好像要把我的精液拼命往里吸。哦,我忘了,我问过你嫂子,她都承认和你小子有一腿了……
怎么样,有这么个风骚淫荡的嫂子xìng交一定很爽吧。哇,小叔子和嫂子在大哥的眼皮底下偷情通奸,这种不伦的奸情想起来就让人兴奋的要发硬呢!”
男人的淫笑越来越大声,将嫂子压到了身下,双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乱抠乱摸,我感到有股火在心里烧。男人的手已经伸入了嫂子的窄裙中,贪婪的爱抚着性感的黑色裤袜包里着的丰满美腿,同时还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手伸进两腿之间隔着丝袜搓摩她敏感的肉唇花瓣。
“啊……不要……不要在这……求求你……不要……”嫂子哭着拼命夹紧双腿,两只手徒劳的抵挡着男人的侵犯。但是没用,男人的手依旧在她的身上活动着。嫂子的抵抗没有阻止他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使衣服皱卷的更厉害了,两条裤袜包里的大腿全都露了出来,我注意到里面没有穿内裤。
“看见了吧,你嫂子这么淫荡,穿这么性感的丝袜竟然不穿内裤,是不是故意在勾引我啊?”男人的手动得更有力了,嫂子的哭声渐渐变成了呻吟的哭声。
“我靠!这底下竟然湿了你看见没有?你这个风骚的淫荡寡妇,老公刚死就忍不住想要找男人了。今天我就在这里满足你!我要在你的小叔子奸夫面前狠狠地搞你,把你搞的欲仙欲死。谁让你的死鬼老公当年害我,还有这小子还跑去当什么赏金猎人去抓我!我今天就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我要当着他的面搞你!”
男人说着一手压着她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把裤子往下一褪,露出一根直挺挺的肉棒。
嫂子早已放弃了抵抗,用双手捂着脸,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过来,给我叼一管!就像你昨天给我做的那样,否则我就拿刀子刮花你的脸!”嫂子捂着脸的双手被强行拉开,一条热腾腾的肉棒凑到了她的嘴边。
嫂子无奈,又怕忤逆他的意思受到伤害。只好微微的张开口,两片性感的红唇含住了紫红色的guī头,滑溜溜的舌头伸出来顺着下面的肉沟连接处打着圈的舔了几下。男人一脸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屁股禁不住颤动了几下。
嫂子的口越张越大,最后慢慢的将男人肉棒的近一半都含了进去。然后开始前后晃动头部,口中发出响亮的吮吸声。摇晃十几下之后退出来用舌头舔一舔茎身和睾丸,大量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脸上的泪痕虽然还在,但是眼睛里已经没有泪水了。
“哦……哦……你这个淫妇……好爽……爽……再含深一点……”男人的手抱住了嫂子的头使劲往里压,好让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口腔中更加深入一些,似乎直接塞满了喉咙里。嫂子被他弄得直翻白眼,眼看就要窒息了,最后男人将肉棒拉出来,上面沾满了湿滑欲滴的唾液。而嫂子则剧烈的咳嗽着干呕着,大量的口水喷到了地上。
男人嘿嘿淫笑着,分开嫂子的两条丝袜美腿,将她的裤袜裆部撕开一个口子,露出里面湿漉漉因充血而肿胀的阴唇。
“你看,你嫂子是不是淫妇,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陌生的男人强奸居然也能兴奋到这个程度。这是不是所谓的变态?嗯?”男人的手指插进了女人的肉穴,缓慢而技巧的蠕动着,女人的身子一顿一顿的抽搐,口中发出了好像哭泣一样的呻吟。
“真的那么爽吗?你的里面好多水啊?”男人继续刺激着嫂子的羞耻感。手的动作开始加剧,可以清楚地听到里面的水声。
“不……我不是……淫荡的女人……”嫂子的脸好像发高烧一样红,左右扭动着头,充满成熟气息的波浪披肩发四散飞扬。
“还说不是,哪有良家妇女不穿内裤随便走来走去的?况且家里还有陌生的男人。你是不是想勾引我们,还穿这么性感挑逗的丝袜和内衣,是不是幻想着有男人进来和你偷情做ài,把你空虚寂寞的肉穴给填满,你是不是幻想有一根强壮的yīn茎插入你的yīn道里,让你高潮迭起。你是不是幻想有热腾腾的精液射入到你的子宫里面让你怀孕……”
男人的动作再度放缓,他的话越来越露骨越来越淫荡,但是嫂子的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刺激。
“说,你想让我干你。”男人的肉棒顶在了嫂子的两片阴唇之上,guī头将肉唇顶开了,浅浅的在里面滑动。可以看到两片肉唇都在微微的张合似乎在往里面吸,但是男人仍能顶住这种诱惑,挑逗似的将他的肉棒在湿滑的嫩肉外来回搓动,就是不进去。
“你……嗯……我想……哦……你干我吧……”嫂子一般是被逼一般是生理需求,呻吟着哼出了羞耻的乞求,她的阴蒂都已经肿了起来,非常渴望有男人的插入。反正现在也反抗不了,干脆就顺从他们的意思吧,现在对她来说脸面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说,你是我最下贱最淫荡的性奴隶,请主人插入我饥渴的小肉穴吧。”男人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胯下的肉棒跃跃欲试,似乎等不及了。
“我……是主人的奴隶,请主人来插死我吧……”
“你看到了,是你嫂子主动请求我来插她的,我这个人一贯助人为乐,既然她这么有诚意的邀请我来,我只好勉为其难用我的jī巴帮她过过瘾了。对于这种忙我向来是很乐意帮忙的。”说着男人用手撩起嫂子的两条腿,顶在肉唇上的guī头用力往里一挤,里面又热又湿又滑,似乎在往里吸,结果男人的整条肉棒很快就顺利的插了进去。
嫂子的身子在男人插入得下一秒弓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满足,好像身体内的空虚都被人给填满了一样。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腿一下夹住了男人的腰,似乎不想要他出来。
男人被嫂子的腿夹住后也没怎么动,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那种包夹的快感。
屁股缓缓的画着圈,硬挺的肉棒在女人的体内肆意的搅动,粘糊糊的爱液和淫蜜星星点点的渗了出来。
嫂子的呻吟声变得激动而兴奋,是那种好像在发泄什么一样的粗重的呻吟,每出一声好像都很用力。男人的双手撑着身子,两人股间相交开始前后摇动。嫂子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晃动而晃动,两团肥白的乳房形成了乳浪,男人的腰仍被嫂子的双腿牢牢夹缠住,直不起腰只好做小范围的抽顶。沾满淫汁的肉茎快速进出嫂子的阴户,两片紧紧包箍着肉棒的褶皱肉唇不停的被带的拉出翻入,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和黏膜时隐时现,沙发的垫子上湿了一小片。
我虽然被揍得快爬不起来,但是眼前淫乱的情景还是让我暂时忘记了伤痛。
头一次看见嫂子和其他的男人做ài。虽然嫂子曾经和我有过两次激情四射的性爱,但是对于我来说我不觉得那叫淫荡或者出轨,或许我这么想有些没道理但是我就是这么想的。
但是现在的状况却让我的心里气闷嫉妒,愤恨难平。这样一个男人,而且还是非法入侵民宅的男人,嫂子竟然表现得如此淫荡实在让我心里难受得很。这样珠圆玉润的胴体本来应该是属于我的,现在竟然被别的男人压在上面淫乱的奸污。
而嫂子居然还如此的享受,难道我真地看错了你?难道你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是如此的淫荡不成?
我看着看着竟然发觉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居然也硬了起来,我真的搞不懂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态了。看着自己的嫂子,而且是和自己有过性关系的嫂子被别的男人淫乱的奸污竟然也会兴奋。
再看其他的四个人一个个眼睛都看得直了,每个人的裤子前面都撑起了帐篷。
我是不是趁机逃跑……我悄悄的看了那边的门一眼,心中盘算了半天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我现在被揍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估计跑不到门边就要被人给抓住。算了,还是等机会吧。
沙发上男人与嫂子的盘肠大战已经战至酣处,男人搂着嫂子压着她,屁股快速的筛动。肉鱼肉之间的摩擦让他的肉棒显得发红,而且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湿水,每抽动一次就甩出几星点的液体。肉棒和淫唇的结合部早就湿成一片,丝袜的裆部破口附近已经湿透了。
“呼……呼……淫妇……骚寡妇……今天我就在你家奸了你,不知道你老公的鬼魂是不是在旁边看着,要是在的话我就当着他的面给你受精让你怀孕……”
男人直起身子,嫂子的双腿已经没力一样耷拉在他的身体两旁,他将两条丝袜美腿扛在肩膀上,舔着她的小腿,下面的肉棒猛力的往yīn道的尽头猛顶,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力的顶到尽头。
“我要……我喜欢被你奸淫……哦……哦……哦……让我怀孕吧……我喜欢……
哦……”
嫂子显然已经陷入了意乱情迷的状态,面对身上陌生男人的强力侵犯,彻底陷入到堕落羞耻的快感当中。她的两粒乳头完全勃起,随着乳房的晃动而划出两道红色的轨迹;身上汗光淋漓,皮肤显出了诱人的玫瑰色,满脸通红,眼睛里雾气迷蒙,口中发出纵情恣意的吟哦,其淫荡的程度堪比A 片。
我感到肚子里面有一股火在燃烧,旁边的几个打手我都能听到他们的呼吸声和咽口水的声音。
男人的手拼命揉摸着嫂子的美腿,享受着丝袜所带来的光滑细密的美妙触感。
他将嫂子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跪趴在沙发上,从后面插入她的肉穴。嫂子嘴里“哦、哦……”的浪叫着,男人用力把她推趴在沙发上,斜压在她背后玩命的猛戳,她裆间的丝袜已经完全湿了,男人的阴囊甩着拍上去带起啪啪的脆响。
“我操他妈,快来了,我快来了……”男人的动作开始激动,大口大口的吸着冷气。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再次将嫂子的身体翻过来,扳过嫂子两条腿扛在肩上,身子下压,把她整个人折了起来。男人舔着她的丝袜小腿,屁股一下一下的猛砸,她的丝袜裂缝越来越大,整个阴部已经被他的阴囊拍的都红了,一条沾满粘液的粗肉棒直上直下的进出她的肉穴,里面鲜红的嫩肉被带得翻了出来,上面沾满了粘滑白沫。
男人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喘息声如同牛喘一样。
嫂子的身体则开始颤抖,呻吟的声音瞬间高了八度,没几下就瘫软了下来。
男人重重的抽顶了几下之后快速拔出湿淋淋的肉棒,一下窜到嫂子的脸前。用手快速的捋动肉棒,口中发出即将高潮的喘息声。最后一下将包皮捋到了底,guī头微微的膨胀收缩,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有力的打在了嫂子的脸上。一部分甚至飞溅了出去粘到了头发上,接着又一股从脸上方掠过,飞出去一米多远,接着是嘴上、鼻子上、眼睛上……
等男人从嫂子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两名打手已经忍不住上去了。其中一个沉重的身体压在嫂子分开的双腿上,撕开了她的裤袜,将肉棒顶进了体内后抱着她的屁股开始耸动。嫂子此刻已经是筋疲力尽,好像条死鱼一样任他在身子上折腾。
另一人则从后面扶着肉棒慢慢挤进了嫂子的肛门里,我的角度虽然看不清楚但还是能看到肉棒一点一点没了进去。
我不敢想象嫂子的后门竟然也被人给开发了,看那家伙的肉棒挺粗的,嫂子的肛门不知道要给扩张到什么程度才能容纳,不知道会不会撕裂受伤。那两个打手一前一后夹着嫂子好像一个人肉三明治一样,三条赤裸的男女肉体绞缠在一起淫乱的在沙发上扭动,那个男人又来到了我的旁边。
“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的嫂子,实际上是一个淫乱的荡妇。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和男人无耻的xìng交。你以为她只和你有过奸情?得了吧,你知是她众多情夫中的一个而已。知道你为什么会出来么?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向警察承认了看见那个马志强往水里扔石头的关键性证词,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她没说,因为她当时和一个叫肖东方的人在一起偷情。你知道了吧,你哥被杀的时候她正在和别的男人在野地里xìng交的高潮迭起,其实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而已。”
“什么?肖东方?他们俩……”我惊讶的张大了嘴。
“怎样,觉得不敢置信?我一点都没骗你,这是我从她嘴里问出来的。不信你待会儿可以问问她。”男人指了指正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的哀声连连的嫂子。
此时根本分不清楚她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没精力回答我的问题。
“那么要是这样的话,我倒是知道是谁杀得我哥了……”我的眼睛从淫浪的嫂子身边移开,故作高深的沉吟道。
“什么?”男人闻言立刻来了精神。
“我不敢保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我知道谁的嫌疑最大。而且我估计你也已经没机会了。”
“究竟是谁?难道是那个马志强?”男人满脸着急。
“就只有他了!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他了,我原本不知道那块石头是他扔的,现在再加上这个情况我就只能是想到他了。而且他还有作案的条件和动机。”
“什么动机?说说看!”
“第一,我哥的死因不全是因为溺死的,他的头部受到过钝物重击,很有可能就是石头砸得。我哥是会水的,落水之后除非是先被水呛昏,否则没那么容易淹死。可能是我哥落水之后被水草缠住,拼命挣扎的时候他用石头重新将我哥砸进了水里。”
“第二,他的老婆苏芸和我哥一直有婚外情。那天晚上苏芸和我哥偷欢的时候很可能被他看见了。我估计很定被他看见了,这种事绝不是我胡说,当时不止我一个人在场。就连我嫂子也知道了他们长期偷情的事情,我县可能除了马志强之外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以马志强这种心高气傲的人视自己的面子胜于一切,一旦知道自己被蒙在鼓里这么长时间,自己一直是别人眼中的笑柄,为了挽回尊严绝对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包括杀人,我想没有一个男人知道自己的老婆偷人了之后不想杀人的。”
“第三点,我想他应该比外人多知道这件案情的一些情况。他是搞电视新闻媒体的,当初出了这么一宗轰动的奇案,在现在这个竞争激烈的时代来说肯定会引起各个媒体的关注跟进,以便挖到独家新闻。我有理由相信他当时可能也作了一番功课,以他的身份和社会关系来说或许真的能接触到一些别人接触不到的情报,但是这个案子一直没破,所以也没办法播出,一直拉到现在。说不定是他从那些情况里推断出了什么蛛丝马迹,从而得到了什么重要信息。”
“第四点,既然他老婆和我哥有非常亲密的关系,搞不好我哥曾无意中对他老婆透漏过什么信息,而他老婆可能无意中又把这些信息透漏给了他,从而让他综合了自己原本所知的一些信息后可能得出了某个重要的结论。于是他对我哥下了杀手灭口,同时也为自己报了戴绿帽子的仇。接着又嫁祸给我。因为当时我来的时候他得知我是私人侦探的身份一直就对我很是关注,我想他可能意识到我是我哥找来的寻宝帮手,所以才抓紧时间下了手杀了我哥,再嫁祸于我,这样算是一石二鸟。”
“第五点,就是同样被杀死的王阳,马志强也有动机杀他。因为马志强这人其实也和别的女人保持着婚外情的关系。这个王阳盗取了他和情人做ài时的性爱录影带,并且诱奸了他的情人。搞不好还敲诈过他,马志强也许听过某种渠道发现了这个王阳的真实身份,正好我哥死的那天可能和王阳有什么事情,他杀了我哥之后就又杀了王阳,留下我的刀,狠坑了我一把。”
男人听得连连点头,“你知道的事情还不少呢。我对你哥这些人没什么了解,我只知道要拿回本来属于我的东西,你说马志强嫌疑最大,那就听你的好了。不过你最好祈祷你的推断是正确的,否则的话那后果可是你承担不起的,你应该清楚我的意思。”
“我……这个当然……”我根本对我的推测一点把握都没有,但是表面上装的信心十足。
四个打手轮流在嫂子的身上发洩了性欲,嫂子的脸上、乳房上、阴部、肛部全都给射满了粘糊糊的浓稠精液,连嘴里都是。儅最后一个打手从她的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她几乎没一点力气了。可能是高潮了太多次的缘故,好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沙发上。
我艰难的站起来,男人看著我笑著说:“怎么,你也想玩玩?”
“让我陪我嫂子上去洗一下吧……”那几个发洩完了面带满足的人都看著男人,我苦笑一声说道:“我都让你们给打成这样了,我嫂子现在估计走路都困难,难道你还怕我们跑了不成?还是你们想真的閙出人命来?大家是求财,我哥也死了,我嫂子也让你们轮奸了,你打我一顿也出了气了,别把事情做得太绝. ”
男人略微思索了一下,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蹲在嫂子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她满是精液的脸颊. 嫂子睁开无神的眼睛看著我,嘴里只知道喘气。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累得,但是眼角有眼泪流下。
“嫂子,你能下地吗?咱们上去洗洗吧……”
嫂子的眼泪不停的流,但是似乎没力气站得起来。她的衣服都快给撕碎了,裤袜被撕得一条一条的,身上还有男人抓掐的手印痕跡. 我等了大概5 分钟左右,嫂子才勉强直起身子。我扶著她慢慢的走上楼进了浴室,进去之后我开始帮她脱掉身上的破碎衣服,她捂著嘴一下哭了出来。
我没説话,默默的用淋浴冲掉她身上的污秽粘液,她捂著脸蹲在地上,痛哭不止。
“我是不是很卑鄙无耻下贱?”良久,嫂子抬起头问我。
“我也一样……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其实都和我们一样……”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确实和肖东方有过那种事,刚才那人说的都是真的,就在你哥出事的时候,我身为他的妻子却在和别的男人通奸,而且是毫无廉耻的在野外。
在你被警察带走之后我又不敢说实话,害怕暴露我背叛丈夫的奸情。让你在监狱里受了那么多天苦,结果现在又当著你的面被陌生的男人轮奸到高潮,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更下贱的女人了……”
嫂子的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水。
“但是我现在毕竟是出来了……况且我刚才也没有能力过去拯救你。一个人如果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的话,那么凴什么要求他去救别人呢?”
“咱们……咱们现在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嫂子的眼睛里闪动著恐惧。
“我也不知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要不激怒他们,他们应该不会对咱们下手的……”
“你认识他们?”
“以前打过交道……”是非常不好的回忆。
“你赶紧想想办法呀……”嫂子急得六神无主,颤抖的好像风中的枯叶.“我正在想……”我同样也是着急的头顶冒烟……
从浴室出来后,那几个人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抽事后烟。我们的手机和室内座机全都被他们控制了,无法逃跑。几个人发洩了体内多余的精力之后就饿了,看见我们下来之后就让我们去做饭吃。
“没什么多余的饭菜了……”嫂子小声説道。“只有出去买了……”
“啊,这道不用劳您们俩的大驾. ”男人招呼一个打手出去替他们买吃的,一脸冷笑的看著我们,那意思像是告诉我们最好别动歪脑筋。我无奈的和嫂子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那个打手康这一大箱方便面回来了。
我们开始吃饭,我和嫂子每个人也分了一碗。
“等会儿吃完了休息两个小时,等天黑了之后立刻动身……”男人一边吃一边下达命令。
“动身?去哪儿?”我诧异的看著他。
“废话,当然是去找姓马的了!你们也不想我们永远在这儿待著吧。”
“马志强已经进去了,你们去哪找他,去公安局?”我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公安局我们是不会去的,但是马志强虽然进去了,但是他老婆没进去吧。
照你说的马志强有可能是从他老婆那里得到了某些信息,説不定对我有帮助哦。”
男人的眼睛里透著狡猾的目光,“你以为马志强进去了我们就没招了,别做那美梦了你!”
我无语,低下头继续吃我的方便面……
两小时后一辆别克商务从度假村离开,顺著公路往市区方向驶去。这时马路对面的一辆帕萨特也发动了跟在了他们的后面。驾驶座上的女人将手枪插在腋下的枪套中,阴沉深邃的眼神里溢出一丝冷酷的笑意,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舔了舔性感的嘴唇,好像一只性感的母豹锁定了猎物……
(8)
夜色中,别克商务混在车流中向前行进。C 市是省会,车多人也多,虽然此刻是晚上九点多,但是市内主要的干道上大小机动车辆依旧是非常的多,别克商务就是想快也快不起来。
“操他妈,车真多!”开车的打手A 无奈的骂了一句。
“喂,到底是不是这条路,你要是敢骗我就要你得好看!”男人在前面低声威胁着嫂子。我被两个最壮的一左一右夹在最后面,男人和嫂子坐中间,另两个人在前面正副驾驶座上。
既然马志强和我哥是同学,两人又是住在同一个城市,想来应该找互相的住处。
嫂子吓得一缩头直往一边躲,急急忙忙地说道:“没错,就是这条路,他家住在景阳小区,我以前去过的。”
“妈的……这么慢,这附近有没有近路可以绕过去?”
“我也不知道……”男人一伙并不是本地人,对道路不熟的话只能是依靠嫂子的指引。
“你现在就是去了也未必能找得到她……”我在后面突然开口。
“什么?你说什么?”男人从前面扭过来头。
“你自己想想看,他老公被公安局带走了,他一个女人还可能自己在家里坐得住吗?不到处打电话找人想办法求助,要么就是先到娘家里住上再说。说不定你去了现在她屋子里正好就是一大堆人呢,也有可能不在家。”
男人闻言愣了一下,自己还真没想到这一点。
“那你说怎么办?”
“让我嫂子先打个电话问一问再说,先打她家里的电话吧,若是她接的就告诉她说是有证据证明马志强不是杀人凶手,把她给骗出来再说。”
“嗯,是个办法……”男人点头称是,于是让一个手下看着嫂子下车去公用电话处打电话。
结果没人接听,苏芸不在家。
再打她的手机,只是处于“暂时无法接通”的状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信号。
男人和他的手下们全都傻了眼。这节骨眼上,人跑到哪儿去了?
“怎么办!?”男人有点急眼了,冲着我大叫。
“她不在家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你他妈欠死!”男人恼羞成怒的伸手就给我一巴掌,接着命令两个打手收拾我。我赶紧大叫饶命,并建议道:“既然不知道她在哪儿,咱们要么回去,要么就在她家里守株待兔,只有这两条路了。”
“你说什么?万一她带着别人回来呢?”
“她现在孤身一人,不太可能带着男人回来。最大的可能就是带着女性朋友或者亲戚一块回来吧。再说就算带着男人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制服不了他们?先去他家找找看,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也说不定呢。”我面不改色。
男人沉吟了片刻,便下了决定:“去她家等着她!”
……
景阳小区的门禁很严格,物业上雇的保安都是正规的保安公司里训练出来的。
况且没有门卡他们的别克商务也根本开不进去。
于是男人决定把车停在大门附近,为了便于混进去,几个人分批次进入。我暗笑,这些人虽然是职业打手,可惜不是职业罪犯,经验到底还是不一样。敢犯罪和会犯罪根本就是两码事。像这种情况一看对方戒备严密就得撤了,而他们竟还傻乎乎的硬往里钻。看来是自以为在外面跑路了那么长时间并且在嫂子那里成功了待了我这只兔子一次之后增长了信心,准备在这儿搞第二次。
殊不知嫂子那种独门独户的别墅怎能和这里相比,我哥一死公安局这一闹腾员工差不多都心散了,没人愿意再在这里打工了,所以他们才有机可乘。这里的话他们就算是混进去也没用,每个楼层都有隐蔽的闭路电视监视器材,他们没有钥匙,要是敢公然别门的话保安肯定会群起而至。
平时不在意这种事情的人是不会了解的。诚然很多物业公司的所谓保安都是不管事的摆设,但是这种地方可不是。
男人先让一名手下过去探路,只见进门的时候果然被保安拦住问了两句之后似乎签了个访问薄后给放进去了。现在是夜里,对外面人的防范自然是要严一些的。
男人犹豫了一下,为了不引起保安的警觉男人竟然决定分批进去,这明显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同时也给了我唯一可以利用的机会。
果然等了两三分钟接到先进去的人的电话就是让另两个手下带着嫂子进去,这种人是绝对不会自己身先士卒去闯雷区的,一切都要等自己的手下把路探开了之后才会出动。第二波也顺利的混了进去,他在电话里指示他们上去苏芸家里所在的楼层看看是不是没人,要是没人的话就先把门给弄开。
接着又对我威胁说道:“你嫂子在我的手上,不想他有事就乖乖的听话懂吗?”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嫂子又不是我亲妈亲孩子,这话你对我哥说都不一定有用,对我就更没约束力了。再说等会儿很快你们就自身难保了。
男人和另一个保镖带着我开始往前面走,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并没有禁锢我的双手。而且我的那块银色百年灵还带在左腕上,上次我就是靠它逃过了一劫。
这次他们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把这张救命王牌留给了我,我搞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犯这样的错误,也许是上次天黑事出突然并没有搞清楚我用什么东西袭击那个人的吧。
我的手悄悄的摸在了那块表上,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发条似的小按钮。我的手指捏住它转了一圈,往上一拉,感到了那轻微的咔哒声。
来到了门岗处,两名保安拦住了我们。看起来这人似乎对我们有些起疑,一个个都是生面孔,而且前后间隔的时间不太久,多数又都是彪形大汉,他本能的起了警惕之心。也许第一次是一个人,第二次中间有个女的可以让他放松警惕,但是第三次是我们三个男人他就有些起疑了。
“你们找谁?”
“我们找苏芸,他就在这里住。”男人镇定的回答。
“苏芸……你们跟前面那几个人是不是一路的?”
“什么前边的人?我是她的朋友,她说有事找我过来的。”男人开始装糊涂。
“有事?”马志强被抓不知道是在家里还是直接从单位给弄走的,也许这小区里的邻居们和物业上的人都还不知道。但是像苏芸那样的一流美女绝对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保安显然对这个大美女记得很牢。所以对她的事情应该也是比较上心。
“你叫啥名字?”保安问我。并且招呼门岗室里面的另一个伙计出来,他自己进去拿起了电话看来是要通过内线打电话询问一下了。
我的心里为这些保安的认真负责叫好,但是男人和他的手下有些着急了。也难怪,刚才两批进去的都很顺利,结果到他这儿就开始卡,他如何不急。
“咋啦,我们来找个朋友你问那么多干嘛?你叫啥名字?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下岗!?是不是想挨投诉呢你!?”
出来的这主儿似乎有点心虚,扭头看着门岗亭里的前辈。
那保安似乎也被吓住了,于是出来说道:“那你们在这上面签个名字吧。”
我率先走了过去,提笔要在上面签名,但是保安让我出示身份证。我回头看着男人,他也没想到这里的规矩这么繁琐,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了我的身份证。保安的眼神之中一下子充满了怀疑,我微笑着看了看他,他疑惑的看着我。我心里道了声对不起接着就是狠狠地一口吐沫吐在了他的脸上。
众人都被我的举动惊呆了,但还是那个保安先反应了过来,叫骂着上来就要揪住我。男人和保镖知道我在搞怪气急败坏的想把我往外拉,几个人在门口处拉拽着纠缠成一团。
十只手臂胡乱抓在一起,十只脚在下乱踹,叫骂怒喝声不绝于耳。保安大声地高叫,死死抓住我们不放,意图找人来帮忙。男人和保镖则拉着我拼命挣扎,意图摆脱。我数小时前刚刚挨过一顿暴打,身体本来就是一身伤,在这里一剧烈运动更是疼得想要飚泪,我咬紧牙关拼命挣扎。
就在扭打中那个保安身上对讲机就开始响了,里面传来了激烈的说话声,让所有巡逻的人立刻去某处,我知道先前进去的傻逼们已经被人发现了。
我卯足了力量拼命一扭身子,狠狠地将抓住我衣服的一只手甩开,结果衣服也给扯烂了。那个保安被打手照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脚,给跺出去老远。总算是把我拉扯开了纠缠,但是男人却被另一个保安抓住了头发玩命的狠踹,保镖正要搭救他的主子的时候我突然扬起手腕对准了他的脸。
我的手指轻轻的按动了不锈钢表壳上的小小按钮,同时摒住了呼吸,接着表壳另一侧的一个小孔里激射出了一股强力麻醉瓦斯,正喷到那个打手的脸上。这种瓦斯的喷力非常强,可以射出三米远,打在他的脸上淡淡的清香味荡漾开来。
保镖大惊,扭回头便想伸手抓我。但是吸入了大量瓦斯气体的他只撑了不到两秒钟身子就软倒在地彻底不省人事。另两个人也开始站不稳了,我趁机彻底摆脱纠缠,那个保安抓不住我便死死抓着男人,两人纠缠着坐倒在地上,另一个保安从地上爬起来一起过来帮忙按住了男人。
我快速退出好几米大喊道:“这俩人跟前面的几个人是一伙儿的,他们都是通缉犯。那个女人是他们抓的人质,快点报警!”喊完我头也不回的撒腿就跑。
顺着人行道狂奔了大概二三百米,随后我闪进了一条巷子里。远处已经听到了警车的鸣声,警察竟然这么快就来了。我不想和警察再照面了,尤其是那个女人郭宁。我现在是取保候审的状态,落到她的手中可能会很惨。所以我在巷子里躲了一会儿,等着闪着警灯的警车过去,然后悄悄从小巷里出来,沿着街边往反方向的地方走着。
我的上衣已经破了,而且我的钱包之类的东西被那伙人给拿走了。现在身上分文皆无,连手机都没有。这里可谓是人生地不熟,唯一认识的地方就是公安局和我哥的住所,我有点陷入困境了。
但是我现在一定要回B 市去,在这里我什么都干不了。
我无目的的顺着街道走着,我身上没有钱该怎么办。坐长途车坐火车都要钱,难道就凭我的两条腿走回去不成?手机也没了,跟家里都没办法联系。
怎么办,现在唯一值钱的就是我手上的这块银色百年灵手表了。但是我不想失去它,不只是因为它是我的护身符,更因为它是慧仪送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这代表着我的一段感情。当初我出狱的时候是她来接的我,我猜她送我这块男表得意思就是希望和我重归于好。表代表着时间,时间代表着永恒,即使表暂时停止了,只要上了发条它就还会继续和原来一样走动,我想可能就是这个意思。但是最终我拒绝了她,最后我们之间的羁绊大概就剩下这块手表了。
但是我并不知道这个表里的机关是不是她做的,这表里的机关相当精巧,我想她也可能是通过什么渠道偶然得到的,要不然她应该会跟我说的。表盘的背面刻着精美绝伦的图案,是一个飞翔在空中张着翅膀的双手做祈祷状的天使,身后是一个十字架。
我想这么漂亮的手表拿去找当铺典当的话应该够我回B 市的费用了。
但是我真的没办法把它卖出去。
于是我下意识的继续顺着路往前走,脑子里不断的想怎样弄到钱的方法。难道去偷还是去抢?然而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绞尽脑汁也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辆黑色的皇冠突然停在了我的身边。我还真没注意,冷不丁冒出辆车吓了我一跳,我一蹦跳开随时准备逃跑,就见皇冠的车门玻璃放了下来,再看里面的人我顿时一愣,竟然是苏芸!
苏芸的穿戴样子好像是刚从外面回来,她看见我之后停了车就下来了,来到我面前劈头就问:“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好不好。”
苏芸示意我上车,我们俩又钻进车内。苏芸说:“志强被警察给抓了,说他有杀人的嫌疑,这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我今天上午还在拘留所里关着,中午他们就把我给放出来了。”
“是不是你乱说,诬陷志强!?”苏芸声色俱厉。
“什么我诬陷?我就算诬陷那警察也不是傻子啊!没有证据他们能随便相信吗?我他妈的不是照样被人诬陷进去蹲了两个星期,那个郭宁说是得到了新的证据才来抓马志强的,关我什么事!?”
“什么新的证据?”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反问道:“你到哪里去了?”
“还能到哪儿,志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总不能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吧!”
果然是出去找人拿主意去了,但是看起来似乎是没什么收获。
“你就没想过万一真的是你老公杀了我哥呢?你们俩之间的事情并不是天衣无缝的,也许你老公早就知道了呢?”
“这……怎么可能?”苏芸的眼睛睁得很大。
我将那天晚上的是事情说给她听,她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接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你还是先不要回家了吧,搞不好现在有危险。”我看着她的样子有些不忍。
“什么?怎么了?”她诧异。
我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她惊的简直是目瞪口呆一样。“什么?什么宝石?这种事情……哎呀我好像想起来了,前两年好像确实听说是有这个事情,但是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当时志强好像曾经收集过这方面的资料情报说是想做个专题节目,难道……”
“这也不是没可能……但是我总觉得我哥的死另有隐情。当时你和我哥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听他说过这方面的事情?”
“这个……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哪句说的有这个意思……”
“那他平时说话的时候有没有提起过什么有关神之类的话题的?”
“这个……倒不记得,哎对了我倒是记得咱们刚去的那一天我记得东方的女朋友也就是你的前妻似乎是以前就借给你哥一本书,那天他正好还给她。她还说这么长时间才还,我当时看了看那本书的名字叫做‘神的启示录’,不像是正规出版社发行的书,倒像是自己打印出来的装订的现代手抄本一样。不知道这个有没有用……”
“神的启示录?这名字倒是有意思……你看过那书的内容了没有,是什么意思?”
“我大致翻了翻,好像是一种散文叙事诗之类的文体,大概是某个地下诗社的作品,内容大概是将某个神父进入了一个虚幻奇诡的世界,在那里的所见所闻,和但丁的神曲有点类似。不过词句华丽优美,内容好像是什么外国神话宗教之类的事情,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所以就没看。”
“那么据你所知我哥对这些散文诗感兴趣吗?我记得他只对网络H 文感兴趣。”
“我也觉得奇怪,但是我也没问他。”
“你们所有人都看了吗?”我直觉这本书似乎是有问题,而且是关键性的问题。
“好像每个人都翻了翻,我还问慧仪说这是哪买的,她说是以前的一个朋友送给他留纪念的。当时我还问他那个朋友是不是诗人,她都没回答。”
“后来这本书她又拿回去了?”
“是啊。”
“……我一定要看看那本书是怎么回事,去B 市吧!”
“什么?那志强怎么办!?”
“你现在着急也没有用,除非你找到更有力的证据证明他是无辜的否则他根本没那么容易出来。咱们早一天把事情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对大家都好!”
苏芸没有说话。
“而且你留在这里可能有危险,那些黑社会还在找你,他们可都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况且我哥的被杀肯定和那宗宝石案有关,如果马志强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么咱们只要找到了宝石那真凶自然就会露面,到时候自然而然的也就替马志强洗刷了冤屈。况且你不想知道我哥是怎么死的吗?你们之间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
你不想为他做些事情吗?”
苏芸的脸色变幻,似乎在做着思想斗争。
“如果你不想去的话我也不勉强你,我就算自己一个人也要查明事情真相。
麻烦你借我200 块钱,我要买身衣服,另外买张回B 市的车票。”
“……等等,好吧,我跟你一起去B 市,但是我要一直跟着你,你别想把我甩了!”
“OK,成交!”
车子发动,向市郊驶去……
*********************************************************************(偶素分隔线)到了B 市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我让她直接把车开到了我住处的楼下。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苏芸进来后就一直皱着眉头,确实照她家的规格看这里可能属于平民的领域,要什么没什么,一切都是又脏又旧的样子。屋子里十几天没人打扫了,大概王燕都很少回来。
我是以他随便坐,然后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精赤的身体,只穿一条裤衩。
苏芸看到我这样竟然有点紧张,说道:“你干什么?”
“没看到我身上这么多伤啊,当然是擦药酒啦!”说着我从柜子抽屉里取出一个深褐色的玻璃瓶,这是一个老跌打中医帮我配的药酒,非常的有效。我一边在身上到处擦,一边疼得龇牙咧嘴。
“喂,我背后擦不到啊,你帮我擦一下。”我将药酒递给苏芸,这里是我占上风了。我该从她嘴里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她对我的用处已经不大了。
“什么?你自己擦!”苏芸发觉我对她的口气好像很不客气,顿时拒绝。
“喂,我的手够不到后面哪!”
她还是不动。
“喂,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很糟糕啊?如果我的伤不好的话可能要等个六七天才能开始调查,那你老公可能就会在拘留所里多待个六七天,那里面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就你老公的那点脾气,进去就得给人削个半死,你要是不着急的话那我也不着急。”
苏芸站起来,一把夺过瓶子,“擦哪里!?”
“背后,是不是有淤血的地方,把药酒倒一点在手心然后擦在伤处,明白吗?”
“你被那些黑社会打的吗?”
“废话,不是他们还有谁……啊!!!我靠!你轻点啊!”这女人的手结结实实的按在伤处使劲搓,我痛得眼泪差点流出来,好像触了电一样跳起来。
苏芸的嘴角露出蛊惑的笑,“你又让我擦,你又嫌疼,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大老爷们家还怕疼,传出去也不怕让别人笑话。”
“喂,像你那样使劲乱按是人都会受不了啊!轻点哪!啊!……你听不懂人话啊,轻点轻点……”
“老实点,别乱动!叫你不要乱动!”我的身体难以乱动,结果给苏芸从后面按住骑到我的腰上将药酒在我身上乱抹一气,最后等她弄完的时候我都已经痛到乏力了,爬在床上起不来了。
苏芸好像出了口气似的轻笑了两声,从我身上下来,将药酒放在桌子上,去卫生间洗手去了。
等我爬起的时候她脸上的阴霾已经减轻了不少,我问她:“怎么样,心情好点了没有?”
“谢谢你……确实有好一些了。”
“咱们先要去找找看慧仪,看看她那本书的内容作一下判断。我不敢保证那是线索,但是现在咱们任何可怀疑的地方都不能放过,现在只能碰碰运气了。”
“嗯,我知道……”苏芸幽幽的叹了口气。
第二天下午2 点多才睡醒,我身上的疼痛轻了些,但是仍然不良于行,于是我决定继续在家里休养一天。而苏芸则让她出去买了一张市区的地图,趴在桌子上仔细的研究起来。苏芸见我窝在屋子里不出去,只是看那些没用的鬼地图,实在是难以接受。
“喂,你不是说要去找慧仪吗?怎么不去啊?”
“我又没说今天去,我肚子好饿,你再去帮我买点吃得吧。”
“你去死吧你!”苏芸气呼呼的坐下去不理我了。
“喂,我不是在这研究呢吗?总的有了万全的准备,严密的计划才好行动对不对,再说我身体现在还是不好行动,出去万一遇到个什么情况又指望不上你,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你……”苏芸无奈,只好甘当我的仆人,当然又擦药酒的时候她是格外的用力。
晚上苏芸在上网,我让她在网上找找有没有“神的启示录”这样的信息,但是找到的都是一些没什么用的东西。
“在网上找有什么用?你给慧仪打个电话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苏芸终于不想查了。
“现在我不想打……”我也受够了她的质问。
“你不打我打,我问东方他肯定知道!”她拿出手机就要拨号。
“喂!你干什么?!”我真急了,上去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她可急了,挥手乱打乱抓要抢回手机。我突然一阵冲动紧紧搂住她,当时我身上就穿着一条大裤衩。而苏芸则还是穿着原先的那套女士西装套裙,被我这一搂她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奋力的扭动。臀部隔着布料摩擦着我的裆部,我竟然勃起了。
“干什么?哼哼,干那天在河边咱们俩干的事啊!”我十好几天没近女色,生理上的冲动开始勃发。我搂着这丰胦动人的美艳熟女,只觉得一阵阵的欲火从小腹向上窜,最后完全烧掉了我的理智。我现在想干她!
“你……你放手!”苏芸一听扭动挣扎的更厉害了,而我的肉棒却也是硬的越发厉害。
我使劲的把头埋进她的脖子里,双手拼命的揉搓着她的腰肢和丰臀,她的手拼命拉住套裙的下摆,但是我的手还是用力的伸了进去,揉搓着裤袜包里的大腿和肥臀。
苏芸气的都要哭了出来,但是被我搂着根本挣扎不开。只有拚命的并拢双腿,死死按住裙子不松手。我则趁势将她要倒在床上,拼命的吻着她的面颊、头发、脖子。柔软丰胦的身躯被我压在身下,我的肉棒隔着裤子也贴在了她的大腿上,她肯定感到了我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