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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立不象其它黑龙会的堂主,虽然表面客客气气,但墨天还是感觉他对自己有那么一点不屑,因此墨天心里有点讨厌这个新任的堂主。
“墨少爷,刚才我说笑的”罗立笑着把头扭向高韵,“你是新来的吧!”
“是的,我才来没几天”高韵道。
“你不是香港本地人吧”罗立又问道。
“是的,我一直在美国念书,才到香港不久”高韵回答着,她虽然会说国语,但不会说香港话。
“怎么做了这一行”罗立又道。
“我爸爸办的公司破产,家里欠下一大笔债,没钱读书……”
高韵演戏的本领不差,此时竟泪光闪动。
“哦……”
罗立沉吟着,虽然没看出什么破绽来,但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哪有还是有什么不对。
一旁的墨天早已不耐,“你怎么这么啰嗦,我也看到了,她和那些小姐很不一样,人家不是说了,是良家闺女,才出来做这一行当然害羞啦”说着他又站起来,揽着高韵的肩,道:“我们走”罗立一言不发,跟在黑天的身后,当穿过走廊,墨天推门进入对面的房间,见罗立仍跟进来,“你干什么”墨天一转身,将罗立堵在门口。
“会长让我保护你的安全,职责所在,我要在你身边”罗立直视墨天道。
“他妈的,你是不是看上这妞了”墨天怒火上涌,“好!好!为了一个女人,我也用不着和你伤和气,你把她让给你,你上,满意了吧!”
说着,他拉开房间门,侧身让出路来。
“墨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罗立打心底里讨厌满脑子是女人的墨天,但他毕竟是墨震天的儿子,惹怒了他会令墨天震不悦。
“那你是什么意思!”
墨天怒道。
罗立再看了高韵一眼,她吊带短裙,用是半透明的,不可能藏着武器,面对骄横的墨天,他终于让步,“墨少爷,对不住,我就在门口,有什么事叫我”说着他退了一步,墨天重重地将门关上。
见墨天关上房门,高韵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轻轻转动手上的戒指,向水灵发出信号。当墨天抱住她,撕开她的衣服,抓着她乳房时,高韵已经看到两个黑影出现在窗户,她作了手势,凝聚心神,精神力量象漫天罗网紧罩墨天,他顿时张口结舌,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高韵抱着墨天,一边低声呻吟,一边走向窗户。刚打开窗户,只听一声巨响,罗立破门而入,他一直听着屋内的动静,当墨天忽然没了声息已经起疑,等听到开窗的声音,知道不妙,便冲了进来。
无论高韵、郭燕妮还是水灵,都是精英战士,反应相当快,水灵抱着尚不能动弹的墨天,双足一蹬,准备从空中跃下,郭燕妮在罗立破门的一瞬间,手中的枪冒出火光,呼啸的子弹寻觅着罗立的身影,而高韵则将精神力量从墨天身上抽离,侵向猛扑来的他。
虽然有古武学,但血肉之躯也不能与钢铁相抗,罗立翻滚腾跃,躲过郭燕妮的攻击,他手一挥,将地上捡起一木片电射而出,郭燕妮低呼一声,手臂竟被那木片穿透,电光火石间,郭燕妮失去攻击力,罗立冲到窗前,五指抓向刚离开窗台的墨天。在他手指确碰到墨天的身体,站在窗台边的高韵猛地提腿,膝盖重重撞在他胸膛上,罗立有真气护体,这一撞力量虽大,却伤他不了分毫,罗立扣住黑天的足踝,正想往回扯,忽然觉得胸口一闷,力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竟眼睁睁地看着墨天被挟持着飞落。
高韵迅捷跃上窗台,准备逃离,但她低估了罗立,她手才碰到绳索,罗立已经抓住她的腿,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她扯了回来,罗立双手一撑窗台,准备跃下营救墨天,高韵从后面抱住了罗立的腿,同时凝聚精神力量控制他的行动。高韵的精神力量在极道天使中属于较弱的,而罗立的心志坚毅,所以高韵即使全力而为,也只能阻他极短的时间。
罗立再次不能发挥他全部力量,他眼睁睁地看着墨天被塞入汽车,却无法摆脱高韵的纠缠,此时其它黑龙会的人也已经冲了进来,他们抓着高韵,把她从罗立身边拖开。
汽车已绝尘而去,罗立茫然地转身,墨震天的爱子被掳,自己如何面对?
高韵见罗立这付表情,知道水灵已经成功离开,她再度用精神力量让抓着自己肩膀的男人松手,然后爬了起来,冲向门口。那十多个黑龙会的徒众岂会让她走脱,堵着去路,双方激烈搏斗起来。
连续三次用了精神力量,已经是高韵的极限,此时她感到神疲力倦,但只要有一线希望,她仍竭力奋战。
“让开”罗立踏入战圈,他五指萁张,一下便扼住高韵的咽喉,在高手面前,高韵的搏击术不堪一击。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邪术”罗立对刚才几次突然失去力量大惑不解。
“咳,咳……”
被拎在半空中的高韵俏脸涨得通红。
在高韵快窒息之时,罗立才松手,高韵倒在地上,抚着喉咙剧烈地呛着。周围的人拥了上来,将她捆绑起来。
“把她带回去”罗立冷冷地道。……燕兰茵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被多个男人同时奸淫,但自从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进来之后,她忽然觉得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她第一眼就感到这个男人她熟悉,她的脑海中曾跳出周正伟的样子,但很快被自己否定。人有时在面对不能面对的事情面前,大多会选择逃避,燕兰茵也如此,为隐瞒事实的真像,她已经抛弃了一切尊严。
虽然心里认定他不可能是自己的老公,但他的出现,对燕兰茵脆弱的心灵依然产生了莫大的冲击。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一切,应该怎么办。心灵与肉体已经沉沦,最终自己与他之间必将会结束,但她依然象被判了死刑的囚犯,用最大的努力,不惜代价地拖延着死亡之时到来。
一个男人在她身体里爆发了,高速震颤的肉棒挑拨起她的欲望,她扭动着腰,将身体紧贴着他,随着他一起疯狂的痉动。当滚烫的精液撞击着她子宫,燕兰茵尖叫起来,男人喜欢听这样声音,只有让他们快乐,才能离死亡更远一些。
当那个爆发过后心满意足的男人爬了起来,周正伟看着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妻子花唇间流淌而出,愤怒冲昏了他的大脑,“你这个不要脸的淫妇”他吼着,冲了过去,一脚向妻子的私处踩去。虽然猝不及防,但燕兰茵反应神速,在皮鞋离身体只有数寸之时,她向后移了移,这一脚踩到她大腿上。
“不准躲”李权冷冷地道。
虽然明知会受到伤害,但燕兰茵却别无选择,当坚硬的皮鞋再次踩向她的私处,她拱起身,当冰冷的鞋底接触到花唇时,她利用这数寸的距离化解一部分力量,将伤害减底。周正伟一脚踏下,紧接着又使劲扭动,燕兰茵痛得大叫,冰冷粗糙的鞋底磨破了她肿胀的阴唇,迷人的花唇血肉模糊。
“用这个吧”李权走到周正伟的身边,递上一条黑色的皮鞭,燕兰茵还有利用的价值,他不想让她受太严重的伤害。
周正伟接过鞭子,向燕兰茵抽去,“淫妇、贱货、婊子……”
他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皮鞭向暴风骤雨般抽击着妻子雪白的胴体。
燕兰茵没有时间思考这个戴着面罩的男人为何会如此狂暴,她护着头脸,在地板上翻滚着,痛呼着,白皙的身体上爬满红肿的血痕。
“够了”李权抓住了周正伟的手,他可不想燕兰茵被怒火冲昏了头的周正伟给打残废。
“不行,我要打死这个贱人”周正伟叫道。
李权拖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我有的是办法让她受惩罚的,先不要冲动”李权挥了挥手,“把她绑到架子上去”屋子的一侧有个钢管搭成的架子,李权的手下从地上拖起伤痕累累的燕兰茵,将她固定在钢架上,双手铐在顶端,颈、腰都被皮带束住,膝盖处也套上皮箍,连着的绳子分开了她的双腿,迷人的花唇一览无遗,虽然雪白的胴体满是伤痕,却依然莫名娇艳迷人。
周正伟看着象青蛙一般张着双腿悬在半空的妻子,看着被自己打得血印斑斑的身体,看着从私处缓缓滴落的精液,他突然野兽般嚎叫起来,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经过变声器传出的声音恐怖碜人。
燕兰茵在她心目中是神,是他最爱的人,当爱的越深,恨也就越深。妻子在男人胯下淫荡的模样如电影画面一样在他眼前掠过,为什么?为什么原本纯洁,如不食人间烟火圣女一般的妻子会堕落到人尽可夫、妓女不如。
残酷的现实象一把大铁锤,砸碎了周正伟心中一切美好的回忆,更唤醒心中恶念,渐渐地,嚎哭变成狂笑,但因为变了声音,哭与笑听起来差不多,更传达到一样的含意—歇斯底里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