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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玲也不是没有察觉到宋思雅的异样,身为生意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本事还是有的,她看得出来宋思雅的脸色很不好。白玲心想,莫不是那事情给她知道了?一想到这,白玲心里忽然惴惴不安起来。
二十四岁的时候,白玲的父母双双因车祸而亡。这对于大学刚毕业的白玲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那些天,她整个人儿像丢了魂似的,不知身处何地。在父母的葬礼上,白玲看到了肇事司机的老板——李正峰。
虽然白玲恨透了那个肇事司机,但却不恨这个运输公司的老板。不但不恨他,反而在李正峰的关怀之下,爱上了这个有妇之夫。
白玲被李正峰的关心所打动,彻底爱上了这个大她十多岁,还有个上高中的女儿的有妇之夫。爱情是没有任何偏见的,白玲爱李正峰,而李正峰同样被青春美丽的白玲所打动,于是,他们双双坠入爱河。
一年之后,白玲怀孕了,李正峰告诉她,他想跟原配离婚。白玲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是第三者,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要求李正峰,但她知道,李正峰是不会亏待她的。
六个月后,医院测出她肚子里的是个男孩。白玲当时十分高兴,人,谁不是自私的?白玲又何曾不想抹掉脑门上的“二奶”这两个字?果然,李正峰下了决心,彻底地与徐玉凤断绝关系,签了离婚协议书。
白玲的婚礼是在自家屋里举行的,他们没有邀请请任何人来参加婚礼,连杏儿也不知道。一九八三年,农历七月初七,挺着个大肚子的白玲,在家中穿着洁白的婚纱与身着礼服的李正峰,一脸幸福地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那天晚上,是白玲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往后的日子里,夫妻俩恩恩爱爱,甜甜蜜蜜。
可好景不长,就在白玲即将临盆的时候,一群恶棍把她打流产了。一个小生命,就这么没了!白玲哭了整整一天一夜,谁劝也不听,最后晕了过去。
但这打击并不是致命的,医生带来一个毁灭性的消息:她再也不能怀孕了。一群恶棍,不但杀了她的孩子,更毁掉她生孩子的希望。
年底的时候,李正峰的死,让白玲的人生彻底垮了!白玲在没了孩子后,又没了丈夫。在那几天,她心灰如死,如果不是杏儿看着她,她早就自杀了。
冥冥中似有天意,在父母双亡时,李正峰走进了她的生命;而在丈夫死后,又一个男人走进了她的生命。徐子兴,这个禽兽,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自己可是他的九舅妈,他竟然连自己的舅妈都不放过。
虽然白玲很感激徐子兴在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自己,但她对这个坏外甥仗酒强奸的事仍不能释怀。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刚刚死去的丈夫,她恨自己,也恨徐子兴。更恨老天,为什么要让徐子兴长得那么像李正峰。
当徐子兴第二次来到家里的时候,白玲觉得是丈夫回来了!她把徐子兴当成了丈夫的替身,她不能原谅自己的行为,可心里却偏偏由不得自己。她太孤单了,太寂寞了,徐子兴在这个时候来到她身边,让她有了安全感,有了满足感,她渐渐地离不开徐子兴了。
这次徐子兴被拘留,她也很担心。当她来到税务所所长家,看到徐子兴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时,白玲有些心灰意冷。宋思雅是那么的漂亮,那么有气质,最重要的是比自己年轻!虽然白玲没想过要独占徐子兴,但看到他的女朋友时,白玲还是忍不住伤心。
可她现在已经离不开徐子兴了,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白玲从屋子里抱住一床厚厚的棉被,这是她结婚时新买的被子,还没用过呢。
徐玉凤也打完电话,正拉着宋思雅不知在说些什么。白玲在生意场上是个女强人,能说会道,可现在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想了想才说:“你们还没吃午饭吧,我这就去做。”
徐玉凤拉着宋思雅道:“我们也来帮忙。”宋思雅不愿跟白玲待在一起,可手被徐玉凤拉得紧紧的,只好不情不愿的到厨房帮忙。
徐玉凤的手艺是三女中最好的,烧菜是她的拿手好戏,徐子兴也常在宋思雅面前夸她。宋思雅已经拜徐玉凤为师,向她学习烧菜的手艺了。俗话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宋思雅现在正学习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妻子,而徐玉凤则是她最好的榜样。
宋思雅等锅里的油烧开了,把菜倒进锅里,突然油锅传来“辟啪”两声,锅里燃起大火,烧着了她的袖子。宋思雅尖叫着把锅扔了,拼命地甩着手。徐玉凤和白玲两个女人也吓坏了,好在白玲反应快,抄起水勺就往她手上浇。
嗤!白烟升起,宋思雅手上的火被扑灭了。被吓坏了的宋思雅“哇”的一声扑进徐玉凤怀里大哭:“玉凤姐,我好怕,好怕……”
宋思雅是个独立女性,她胆子本来不小,如果胆小,她也不敢一个女人来到春水村这种僻远山村教书了。但这几天她又是受委屈又是担惊受怕,一个刚踏入社会的小姑娘,心理承受能力本来就弱。这把火可把她吓坏了,好在白玲浇水浇得及时。
“我去拿点药!”白玲转身就去找药了。徐玉凤搂着宋思雅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好一会儿,宋思雅才停止哭泣。白玲拿了些烫伤药膏来,徐玉凤掀起宋思雅的袖子,她的手臂上红红的一大片。徐玉凤心疼地说:“痛不?瞧这烫的,来,姐给你上点药。”
宋思雅乖乖的伸着手,让徐玉凤给上药。
白玲说:“都怪我,要是不让你们去厨房,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怎么能怪你呢?是思雅自个儿不小心。”徐玉凤道。
宋思雅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白玲,刚才白玲救了她,她很戚激白玲。但是这个女人让她心神不定,才导致烧菜时不小心受伤。这因果的事情,还真难说清楚,很复杂。经过这一折腾,宋思雅对白玲的态度好了点,道了声“谢谢”。
白玲说:“都是一家人,别见外,这是应该的。”
但是,宋思雅并没有因为白玲相救而放弃成见,心里嘀咕,谁跟你是一家人?
这回白玲说什么也不让宋思雅下厨房了,跟徐玉凤两个人到厨房里忙活一阵,香喷喷的饭菜就端到桌上。白玲拿出个保温饭盒,先给徐子兴盛了一盒饭菜。徐玉凤笑着说:“一盒饭哪够他吃的?他饭量大着呢,白玲,还有饭盒吗?再找个来。”
“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这么能吃。”
“哼,他就这点本事!不但能吃饭,还能吃人呢!”宋思雅看着白玲给徐子兴盛饭,心里有些不高兴。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白玲尴尬地站在那里盛也不是,不盛也不是。
徐玉凤拉拉她衣角说:“思雅,说什么呢!白玲,你别介意,这丫头喜欢乱说话。”
白玲微红着脸说:“思雅妹子不愧是教师,能说会道的。”
宋思雅一听,不乐意道:“教师怎么了,不会说怎么给学生们讲课?”
白玲摇着手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宋思雅道:“哼,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那又怎么样?虽然我没什么钱,但总比那些整天勾引别人老公的人强多了!”
白玲气得浑身发抖,颤着玉手指着宋思雅说:“你……”说不出半句话来,一转身,哭着跑进卧室,卧室里传来“呜呜”的痛哭声。
徐玉凤生气了,说:“思雅,你怎么能这样?人家刚才还救过你,你……”
宋思雅哽咽道:“我怎么了,我?人家偷我老公,我还得笑脸相迎?她救了我又怎么样?是她对不起我在先,我说她几句又怎么了?”
“唉!”徐玉凤哑口无言,“都是徐子兴那个小坏蛋惹出来的事!”
提起徐子兴,宋思雅就伤心,她趴在桌子上也哭开了。卧室里、卧室外,两个女人的哭声是那么相似,她们为同一个男人而哭,也同样为自己而哭。
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玉凤终于帮我送饭来了。范叔早给看守我的警员打过招呼,玉凤很顺利地进了拘留室。
玉凤在床上铺着被褥,我打开两个饭盒,随口问道:“玉凤,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宋思雅她们呢?”
“哼,你还说!都是你!”玉凤收拾好床铺,头偏到一边,坐在床上不看我。
我一边狼吞虎咽吃着饭,一边又问:“又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玉凤把发生在九舅家的事说了。
事情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我还能有什么话好说的?谁叫自己管不住下面的兄弟?我闷声不响,一个劲把饭菜往自己嘴里塞。
今天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短短一天一夜,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又是走火入魔,又是被拘留,到了中午,自家“后院”又起火了。宋思雅是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打死我也不会放手的。白玲又是个可怜的女人,在她身上我能得到很强烈的政府感。毕竟,她曾经是九舅的老婆。
“我出来送饭的时候,她们还在哭呢。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她们可都是你的女人!”
“玉凤,我头都大了。”我苦着脸说。她轻捶我一下,嗔道:“怎么不见你做那事儿的时候头大?”
我邪邪笑道:“做那事儿的时候,我上面的头没大,可下面的头大了啊。”
“呸,没个正经的。”玉凤脸红红的,我色心一起,趁她不注意,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她拿出小手帕擦擦脸,嗔道:“脏死了,你也不嫌油腻!”
古人说:饱暖思淫欲,这话果然没错。昨天晚上我还做过,现在我家兄弟又在向我喊饿了。玉凤眼尖,一眼就瞄到了那顶高高的帐篷,嗔道:“你、你怎么……这里可是派出所,你可不能乱来。”玉凤偷偷看了看门外,小心地把拘留室的门关上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那欲火“腾”的一声,熊熊燃烧起来。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她丰满的胸部和漂亮的脸蛋。玉凤跟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很快就看出我的企图,脸蛋红得像是火在烧。她又强调说:“小兴,这里是派出所,你可别……”
玉凤的皮肤很白,农村里的女人个个乌七抹黑的,像玉凤这样白嫩的肌肤还是很少。她的头发又黑又亮,梳理得整整齐齐,丰盈的胸部将一身新棉袄高高顶起。我咽了咽口水说:“玉凤,我知道,过来,咱们好好聊聊。”
她在我身边坐下,我故意和她的身体贴在一起,淡淡的香味传来,撩拨得我心痒痒的,一把抓住她的手。
“别,别,现在可是白天,而且……”她挣扎。
我没有说话,心中却起了邪恶的念头。如果在派出所的拘留室里作爱,那是多么刺激的事啊。这个念头一旦在心中升起,就挥之不去。
我强迫性地搂住她的腰,手指迫不及待的摩擦着她高高耸起的胸部。隔着厚厚的棉袄,依然感觉到她乳房的丰满。在我所有的女人中,玉凤的奶子是最大的,有35D吧。
欲望愈升愈高,脑子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催促,把她推倒,把她推倒。
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在拘留室里作爱,令我有种惶然如当贼般的感觉,却又有种别样的刺激。“玉凤,我要,我要你给我!”我霸道地说。玉凤慌慌张张地看着窗口的方向,道:“不行,小兴,这里是派出所,万一让人看见……”
“别怕,玉凤,你忘了?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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