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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莺,包比对你好吗?”阿林把胸部温贴着她饱满的双乳说道。
“也没有什么不好,祇是…我们的婚事是家里主持的,互相之间总有点儿隔阂。”
“你们不会连性生活也不正常吧!”阿林把舌头添了舔小莺左边的耳朵。
“我不会主动提出的,”小莺肉痒的缩了一下脖子,说道:“不过他至少每星期和行我一次,基本上算正常吧!”
“我和阿珍是几乎每天都要的,可能我们不正常了!”
“每天都要?可以吗?不过说实话,我也不是每天都需要,每星期一次都够了!”
“包比有外遇,可能忙不来,如果你们夫妇俩一起参加我们的游戏,一定可以皆大欢喜的。”
“游戏,什么游戏?”小莺睁开因为羞涩而一直闭着的眼睛,好奇地问道。
“我和几个朋友之间,偶然会夫妇们相聚在一起,开无遮大会,换伴狂欢,玩得不乐亦乎?”
“啊!你你们搞换妻?”
“换妻是一种大男人主义的说法,其实应该叫做夫妇交换才对,其实丈夫还不是一样被交换了!”
“也对!不过,那种场合,我们女人似乎被轮奸了!”
“由于一些强暴的案例,把轮奸这个名词贬义化了,其实,在女人本身愿意的情况之下轮奸,何乐而不为呢?反而,丈夫在妻子不情愿的状态坚持要,又何异强奸?”
“不错,包比虽然每星期祇和我玩一次,但我觉得既机械又勉强,令我越来越觉得乏味,几乎已经失去兴趣,不过刚才跟你就不同,你几乎令我死过翻生了!”
“你还没试过群交场面哩!一边看着别人玩,自己也有得玩,既挑起异乎寻常的兴奋,又可以即时和自己即场的伴侣言欢行乐,那种过瘾的程度,相信你即使现在还没有参加过,也想像得到其中的乐趣吧!”
“阿林,你的确是讲得我心痒痒的,尤其是现在你那东西还硬硬地插在我肉体里,我刚才被你浇熄的欲火似乎又燃起来了,不过,这样的事,也要包比同意才行!”
“阿莺你放心,包比虽然怕‘戴绿帽’,但他性本风流,而且对阿桃旧情绵绵,不愁没机会算计他,最怕你不同意,你既然同意了,就包在我身上吧!”
“我没说同意啊!阿林,我是好喜欢你,但是,其他我不认识的,我还是怕怕!”
“阿莺,你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要是不喜欢你,还能给你赤身裸体抱住,而且让你的坏东西插住,其实,在做同学的时候我就暗恋你了,然而十个男人九粗心,你又是许多女生所追的目标,那会把我放在心上!”
“哇哈!我要是知道你暗恋我,不把你骗到家里强奸才怪哩!”
“还用强奸吗?你出声,我还不是乖乖跟到你家让你奸!”
“可是,你当时是班里最正经的女孩子,我知难而退,没打你的主意!”
“那你打过谁的主意呢?现在不怕说出来了吧!”
“她们都已为人妇了,过去的荒唐事,别提了吧!”
“你不说我也知,那个嫁给老边的,肯定有和你上过床吧!”
“咦!你也有去元元看啊!这话可是你说的,我是死不承认哦!你知啦!老边那份人有‘绿’色恐惧症,这事要传出去,被他告到元元那里,我连管理员都没得做!”
“笑死人啦!你们那几个吃饱饭撑着的,不做也罢了,有时间我们多点幽会啦!”
“哈哈!那份扫垃圾的义工,偏偏有人看成是‘官’,一有风吹草动,就跳出来大喊什么‘鸡毛当令剑’,真是笑煞旁人!”
“鸡毛当令箭才对啦!不是说,错别字是凡夫的‘专利’吗?连这也要侵犯!”
“那凡老头的确是错别字连篇,看来他太心急,没多看几遍就贴出来了!”
“依我看,他可能老眼昏花了,我老公都说他‘尿湿鞋’了,既然如此,他的眼睛可能真的不管用了!”
“你以为啦!网上多反语,变态君并不变态,????可能是阿婆,可爱的猪仔也可能是凶恶的野猪,其实阿烦年纪比我还小哩!包比之所以说老妖尿湿鞋,可能是担心你和烦老弟有染吧!”
“网上多反语,真叫人难予适从,不理那些了,阿烦是恋脚僻,怪怪的,我讨厌!阿林你真行,跟我讲这些非情色的东西,那东西仍然可以硬硬地梗在我yīn道里,要是按包比,早软化而滑出去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刚才讲到的是‘情色区’,情多自然色浓吗?你老公主持的是‘神推区’,常言说‘神推鬼磨’,当然豆浆出得快,豆腐软滑啦!”
“阿林,你是和老妖是同区的,你这些鬼话我才不信,我不听你胡扯了!”
“好!不说那些!我们继续吧!”
“继续?我们不是完事了吗?我早花落水流了,现在是觉得你还硬硬挺着,才让你梗在我底下呀!”
“既然我还硬硬地梗在你yīn道里,就是还没完是嘛!你不必动也行,看看我怎样令你高潮迭起吧!”
“高潮迭起?我像刚才那样的高潮已经很难得了,包比和我玩的时候,我有时候连高潮也没有,哪里谈得上高潮迭起,恐怕根本没这回事吧!”
“你别讨饶就行了,等我使出舞男本色啦!”
接着,阿林挥棍直捣小莺的淫穴,使出他平时连在阿珍身上也没有使用过的身法和技巧,因本段内容是阿林的转述,不可尽祥,有兴趣者可参阅《舞男事件簿》。
小莺果然是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当她第二次死过翻生时,气若游丝地说道:“不行了,爽是爽,我怕要像大病一场了!也怕包比要起疑心的!”
阿林最后给小莺几下闷棍,才勾动扳机,一连串劲爆的精弹疾射之下,小莺又酥麻得不醒人事,阿林抽出那热气腾腾,还在冒烟的大家伙,用小莺的内裤抹了抹,接着塞在她淫液浪汁横溢的肉洞口。
小莺刚才脸红眼湿的姿容已经雪白如纸,阿林爱怜地替她盖上冷气被,吻了吻她两片冰凉的嘴唇,才穿上衣服,悄悄离开包家。
阿林来我家叙述这段经过时,阿杏正好在替我剪头发。
这里再透露一个极度秘密:香港发型屋加价到什么程度,我是不知道的!
自从阿杏来港,我们许多杂事都互相服务,都不假别人手的,这其中也并非纯为节省,读者中有类似者,便深知其乐了!
世俗所称的‘师傅’,其实有些无非雕虫小技,为赚钱,才宣传得神呼其技。
现时偶像明星的‘乱草’发型,赞美者无非似同‘皇帝的新衣’!
我喜欢阿杏的发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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