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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他(她)们恣意无法无天的折磨,真不如死去。
齐欣又问了同老首长的关系,陈玉滢失口否认。
“那你就得吃苦头了。”齐欣取下两只链球,拿起一只电蚊拍,按住通电键,点在下垂奶子的奶头上。
“啪!”的放电。
“啊!”陈玉滢被电击,尖声喊出。
“啊,别,别……”简直无法忍受了。
“想说了?”齐欣停住手。
“我,……没有哇……”半昏迷的陈玉滢呜咽的说。
“那好,你可以在想一想。”
齐欣将电蚊拍点在掰开的阴唇上。
“啪啪啪!”陆续的放电。
陈玉滢厉声尖叫,猛的翘起头和上身,“啊呀!,啊……我,我说……”接着无力的垂下。
“说吧……说呀!?……你……”
陈玉滢昏厥过去,倒垂的身体摇荡。
“好了,给你们五分钟,然后把她放下来。别让她死了。”齐欣向两个刑警交代后走出去。
那两个家伙饿虎扑食般冲向倒吊分腿露阴的女法官。摸阴抓乳拍屁股,一个甚至大口舔食她的阴部。
陈玉滢如同死人一般没有反应,但并没有丝毫减低色狼们的兴致。
张晓林晚饭还没吃完,M县南郊经济开发区派出所副所长张晓林同老婆又打起来,摔了饭碗。起因还是老婆抱怨他的无能。他在公安系统干了25年,许多原来的下级都高升在他上面,他一直在基层,副所长已干了15年。为此老婆没少同他干仗,总骂他窝囊废。
打完架张晓林照例离家到派出所“避难”,从警校毕业来派出所已有一年的小林正要开车出去巡逻。张晓林就搭上他的车。
“所长,今天您又……”
“别管她,咱俩散散心去。”和老婆警察吵架,所里尽人皆知,张晓林并不掩饰。
小林驾车沿开发区的中心大街缓缓行驶。
“所长,别怪我说,您也太死性点儿,要是办事灵活些,早点升上去,和嫂子的关系就……”
“别扯淡,此事可望但不能强求。人活一世,不可浮躁,更不能勉强。干我们这行稳重些,小心些。说不定何时撞倒枪口上。”张晓林点起一只烟,惬意的抽着。
“所长,咱们到贸易中心那儿去转转?”
“那儿?晚上中心没人的,不过……去看看也好。”半年前那里曾发生过一起盗窃案。
奸淫反绑的陈玉滢被蒙上眼睛跪在地上,一个人将她头按在地上,从后面抱住她屁股。一个坚硬的肉棒探进腿间。
那个人开始奸淫女法官,开始的进入较为缓慢,陈玉滢不觉太疼痛。
插入的阳jù粗粗的,缓缓抽送几下后,她竟然有了性欲,肉体的这种反映令她自己都不可思议。
那人guī头附近有个凸起,每次进出都划着yīn道内壁,格外刺激。
陈玉滢不禁哼哼起来。奸淫她的是莫得海。
莫得海一边抽送,一边体味着女法官的肉体,充满润滑的yīn道对自己的侵入反应敏感,yīn道壁的起伏越来越明显,后来就一张一弛强烈的包里挤压外来的jī巴,看着她毫无赘肉的腰,丰满的肥臀,反绑在后的两只奢华的玉臂和十指纤纤的嫩手,摸着两只摇晃动奶子,好一个爽!陈玉滢yīn道的张弛越来越快,莫得海也呼应着加速,一时间两人竟默契的配合起来。他兴奋的拍打陈玉滢析出汗珠的屁股。
“妈的,同这样出色的女人xìng交,真是前所未有,或许还空前绝后呢。无论事情成败,痛快淋漓的干上你一把也不算虚度人生。”他越干越昂奋,开始最后的发力。
身下白嫩的肉体反映越来越强烈,忘掉死期临近的陈玉滢已经肆无忌惮地呼叫呻吟起来。
五分钟后,在她达到高潮的同时莫得海将精液猛烈射入。
处于失神状态的陈玉滢嘴边触到肉棒,下意识张口,顺从的口交。
舌头触到guī头旁的凸起,竟多舔了几下。她的肉体完全被控制了。
“墨菊……”她听到齐欣说出着两个字但戛然中止。
陈玉滢蓦的想起在北京医院见到老首长前看到的那几株散发险恶之气的盛开的墨菊,那时一种凶兆,今天得到验证……
那个guī头带有凸起的jī巴将精液射进她的喉咙里,又让她舔食干净后,三四个人围过来。
陈玉滢被莫得海手下的男警们整整轮奸了一个小时。
张晓林和小林将警车停在距贸易中心500米远的地方,两人点起烟。
“嗳,不对,八楼怎么有灯光?”小林看见八层的窗户隐约透出光亮。
“是啊,贸易中心平时晚上没有人,都凌晨四点了,谁在那里?”张晓林有些诧异:“咱们别过去,在这儿观察,快,把烟掐了。说不定今天能把上回的盗窃案破了。”
鱼死网破黄刚从冥冥之中醒来,腹部剧痛,两眼一片模糊。迎面吹来一阵凉风让他恢复些意意识。
“我,我要上厕所……”
看守黄刚的刑警不堪忍受他的惨像,怜悯的解开脚镣,将他扶起。
黄刚晃晃悠悠随着刑警无力的走,用身心感觉风向,寻找窗户的方向。
凤越来越明显,在左侧。他故意向那边歪扭。刑警并不在意,因为这个人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躯体。黄刚歪身,伸出左手抓了几把,竟然摸到窗台。刑警仍没有在意,反而随他停下,想让他缓口气。
看守人犯了绝大的错误,就在他无聊的等待黄刚歇息而走神的片刻,身边的犯人突然离开他,未等他反应过来,黄刚已经用毕生的力量跃起。
“我操!”黄刚大吼着飞出窗外,接着在黑暗的夜空中发出尖利的绝叫。
“有情况!”小林叫道:“楼上落下东西,好象有人跳楼!”
“开过去!”张晓林大喊一声。
警车疾驶到距贸易中心楼前100米处,两人下车看见浸在血泊中黄刚的尸体,这时中心门口传来通通的脚步声。
张晓林拔出手枪。“什么人,举起手来,我是警察!”
一前一后出来的两个黑影站住,前面的人慢慢举起双手。
张晓林平举枪向前走去。
“砰”的一声闷响,右胸被什么重物击打,他像木桩一样倒在地上。
后面的人开枪击倒他。前面的人也拔出枪来,对准小林。
没有见过这种世面的小林一时惊呆了,小腹发涨,几乎忍不住要排泄,瞪大眼睛望着对方的枪口。
“嘣!”枪响了,前面的人倒下。是倒在地上的张晓林开的枪。
后面的人转身向门里跑去,惊魂未定的小林没有忘记朝着那人连放两枪,那人趔趄一下,摇摇晃晃跑进去。
小林跑到所长身边。
“快……报警……”张晓林昏过去。
哆哆嗦嗦的小林迅速用警车的电台向县指挥中心报警。
“莫局。”乔琪娜冲进来:“有情况。”
听到走廊的惊呼,接着传来外面的枪声,莫得海知道自己的政变要破产了。他强忍着内心巨大的失望与沮丧,尽量平静地说:“琪娜,准备SOS方案。”然后走出办公室。
他看到仰躺在地反绑裸体的陈玉滢,不知羞耻的张开着双腿。把一条绳子扔给齐欣,用手在自己颈部一划。
齐欣会意的点点头。
她没有留意莫得海近乎诀别的眼神,更不知道莫局和乔琪娜悄然离开。
齐欣把绳子套在陈玉滢脖子上,勒紧。
陈玉滢突的睁开眼,绝望的看着她……
解救门口出现几个人影,忽闪忽现。小林将所长拖到警车后,自己退到中心前的喷水池后。继续用对讲机报警。
小林看见冲出来的几个人端着微型冲锋枪,分别躲在大理石柱子后。
“警察!”小林高喊。等来的是一梭子扫射。他只能趴在结实的水池后面。楼前的人似乎也不敢冲过来。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小林十分慌张,自己是无法同这些持自动武器的人抗衡的,他非常焦虑躺在地上的所长。“张所长,您可不能死啊。”
一辆警车终于开来了,下来了两个人,小林认识是所里的同事。
“快去救所长!”他大叫。那个叫刘勇的大个子匍匐向所长爬去,另一个叫王炜的警察同他在一起观察对方。
刘勇爬到张晓林身边,给他包扎。
对方没有开枪,也没有离开。一辆本田警车开来,下车的是M县公安局副局长吴植林。
“吴局。”王炜弯腰向拔出手枪的局长跑去。
小林松了口气,终于后援来了,而且是领导。
吴局的手机响了,他接听一下,说声是便举起枪。
令小林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吴局对着王炜的头,二话没说开了枪。王炜应声倒下。枪口又对准小林。
“吴局,你……”小林绝望的大叫。
“放下枪!”吴局对准他的头走过来。
泛着可怕亮光的枪口越来越近,小林恐怖的望着吴局那分外凶险的面孔,把枪扔在地上。突然吴局身体猛退,两眼睁大,额头出现一个小洞。他勉强占了一会儿,扑通倒地。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刘勇击毙了自己的领导。
贸易中心门口的人向这边冲来,伴随密集的扫射。
刘勇和小林分别在警车后和水池后还击。两只手枪的火力实在太弱。一分钟后刘勇被击中头部,倒在张晓林身边。
持冲锋枪的人迂回逼向小林。
小林趴在地上,躲着蝗虫般的子弹,陷入绝境。“完了,撞在枪口上了。”他想起方才所长的话,此时他反倒觉得不那么恐惧了。
等待死亡的他突然发现枪声消失了,后面传来隆隆的车声。扭头一看,似从天而降,大批的身着迷彩服和钢盔的武警跳下车冲过来。
检察院的朋友接到韩青的短信后立即报告李海林,李海林直接报告北京。公安部马上追踪韩青的手机,确定了位置。
驻S省的武警接到北京的命令,出动三个连,分别控制M县公安局,贸易中心和广播局。
小林虽然也被武警缴械,但得到良好的待遇,武警们目睹了他同莫得海集团的对抗。
武警迅速保卫大楼,控制了周围的制高点。
三十分钟后,大楼里的人缴械投降。
奄奄一息的陈玉滢被里上床单送进武警医院。
张晓林也被送去抢救。
刘芝兰在关押黄刚的房间里开枪自杀。齐欣被活捉,在奉命绞杀陈玉滢的一瞬间,她犹豫了,终于松开锁套,将半昏厥的女法官平放在地板上作人工呼吸,直至武警冲进,举手投降。
可是莫得海和乔琪娜失踪了。
武警设置的关卡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行踪。公安部发出一级通缉令。
陈玉滢被抢救过来。张晓林也脱离危险。
黄刚和王心雅得到烈士称号,在陈玉滢的请求和双方家属同意下将二人合葬。
王炜和刘勇被追认中共党员,一级英模和烈士。
韩青经过审查被释放,还是卧牛山派出所所长,不升不降。
公安部责令整顿S省公安系统。桑琪柳任代局长。莫得海的亲信嫡系全部落马。韩青回到刑侦处任处长,15天后调到省公安外事局。离开卧牛山派出所前专门看望了小冉,给他买了一台20寸彩电。
半个月后,升任派出所所长的小林捧着鲜花到病房探视已经被任命为M县公安局副局长的张晓林。他在老婆的精心护理下已经大部痊愈。他这次撞在幸运的枪口上。
齐欣被判无期徒刑,因为她接到莫得海命令干掉陈玉滢时没有下手,陈玉滢提供了有关证词。
曾经是优秀刑警的美女三姐妹,死的死,抓的抓,亡的亡;在省城,尤其是公检法系统令许多人扼腕叹息,人们似乎并不十分谴责她们的违法和暴行,反而感慨她们红颜薄命的悲剧人生。
如果没有莫得海,她们可能都拥有美满的家庭,令人自豪的工作。
可这一切都是莫得海的过吗?人们虽然不明说,但都在思考和私下议论。
陈玉滢出院后被接到北京疗养,宋秘书给她安排了奢华的环境。
三个月后李海林被平调到南方省任副书记。由于他同陈玉滢等的逸事留传甚多,中央组织部对此颇有异议,在老首长一再干预下保住了官,但他在南方省没有了实权。
在李海林同莫得海的政治较量中,没有真正的胜者。
乔琪娜九月的北京秋高气爽,旅游界对北京“金九银十”的说法的确名副其实。天高云淡阳光和煦,草木繁生,鲜花似锦。
宋秘书说这别墅是个朋友的,陈玉滢也不想多问。她的心思不在这里,这样豪华的处所不是第一次住过,过大过多的房间和院落使她感到内心的寂寞空旷,而且也让她想到同李海林,黄刚以及老首长等人的色情经历,想起那些,有如梦幻,是恶梦还是怀念,自己也说不清。
她坐在草坪的太阳椅上沐浴仲秋的阳光,百感交集。
经过这次生死的风暴,陈玉滢对仕途全然失去兴趣,被莫得海们残酷的刑讯凌辱和王心雅和黄刚的死给她重大的打击。
10月,乔琪娜在海南省被捕,并立即被押解到北京。组织上让陈玉滢参加审讯。
乔琪娜被捕的情节有些蹊跷,她在海南给母亲家打了一个电话,只是报平安。公安部立即追踪到海南并轻而易举抓住她。
审讯乔琪娜是在一个北京远郊区的密所,陈玉滢见到乔琪娜不禁大吃一惊:原来年轻漂亮的女警似乎老了二十岁,带着手铐脚镣的她一瘸一拐,似乎受过酷刑。
整个审讯乔琪娜只有一句话:“你们永远抓不住莫得海。”
令警方恼怒的是他们终于发现乔琪娜近乎自投罗网的举动确实吸引了警方注意力,而莫得海就是借此空隙逃出了天罗地网。乔琪娜用牺牲自己救助莫得海。
应陈玉滢要求,见面安排在省第一监狱的会客室,她厌恶甚至惧怕监狱,也希望让乔琪娜死前现身在温馨的场所。
监狱方坚持给乔琪娜带手铐脚镣,没有顾及她的请求。
面临死亡的年轻女警面目安详,从苍老暗黑的脸上还能依稀找出她以往秀美的痕迹。陈玉滢深感监狱对人的摧残,她想乔琪娜是否也遭遇过自己在M县贸易中心那样的折磨凌辱,但立即打消此念头,往事不堪回首,不能提及,也不要再想了。
“你们赢了,我们输了。”这是乔琪娜的第一句话。
“你就是要找我说这句话吗?我想不该是的。”
乔琪娜端详了她有一分钟。“你还是那么漂亮,可你已经失去自信。”
“你是为莫得海而死的,是吧。”陈玉滢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我爱他,为他而死,死而无憾。可你呢,你爱谁?”乔琪娜很尖刻。
“我为你年轻的生命感到遗憾,本来你可以有光明的前途。”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你认为我死有余辜,我觉得是死得其所。”
“琪娜。”陈玉滢尽量用亲和地口气说:“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作……”
乔琪娜脸上的生硬和对抗渐渐消失。“能不能告诉我关于宋力辉的事……”
“……在得知你被判死刑后,他……在监狱自杀了……”
乔琪娜眼泪一下流出,没有擦,任其哗哗淌下,只是尽量克制啜泣。
“是我害了他……”
陈玉滢一时语塞,把两张纸巾递给她。
“是莫得海害了他。”她小声说,紧张看着她。
乔琪娜似乎没有听见,继续淌眼泪。
“对不起呀……我……”乔琪娜放声大哭。
“琪娜,你还有什么要求和心愿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力……”
“告诉我爸爸,有条件时照顾宋力辉的老母亲。”
“就这些?”
“陈法官,对不住你了……我走了……”
望着乔琪娜远去的慢跚背影,陈玉滢颇感人生的残酷无情,以往热衷的政坛成为可怕的往事。
元旦后她已健康为由,辞去高法副院长。还享受正局级待遇,在北京疗养。至于人大代表一职就顺其自然,等到初春两会时再说。
老首长可能是为避嫌不再理会她,唯有宋秘书一直通过北京的各种关系精心照料她。宋秘书还是经常与她幽会。毕竟两人共同经历了生死有幸活下来,在炽热的肉体交媾中,他们更加忘我狂热,因为现在的生命是老天赐予的。
莫得海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
汤加每次见面她都问莫得海的下落,宋秘书总是遗憾的说没有找到。
对莫得海的仇恨在不断滋生,宋秘书感到陈玉滢在谈起莫得海时已近乎神经质。心雅和黄刚的惨像,甚至乔琪娜的模样在白天和黑夜时常絮绕在眼前,令她不得安宁。
两个月后,北京出奇的下了一场雪。望着散落飘下的雪花,陈玉滢的心绪变得平和许多。
“我不应该闲呆在这里,应当作点什么……让莫得海早日落网。”
下午宋秘书踏雪而来,告诉她组织上为照顾她的身体,安排到汤加去疗养。
陈玉滢起初不同意,经宋秘书一再劝说才勉强答应。
两天后陈玉滢乘国泰航班经香港转机,经过近十个小时的航程到达了南太平洋的岛国汤加。
登机前才得知汤加是个在南太平洋西部面积为699平方公里的岛国,人口只有十几万,是个旅游疗养胜地。
飞机在首都努库阿洛法机场降落,天色阴霾,似乎要降暴雨。
宋秘书的朋友,一位华商林先生到机场迎接,给她安排进首都最好的假日饭店的豪华套间。
林先生告诉她宋秘书要求在汤加的一切均由他亲自照顾。在请陈玉滢先稍事歇息后便礼貌的离开,临走时讲在房间衣柜中为她准备了一些衣服。
窗外风雨大作,洗过澡穿着睡衣的陈玉滢看着外面的狂风骤雨,孤单而郁闷。翻看房间的小册子,知道汤加每年的10月到翌年2月时旱季和台风季节。她不理解为什么让她在这样的季节来汤加。
林先生同她在西餐厅吃饭,饮过美味的马提尼酒后,心情有所好转。
林先生介绍说现在汤加有华裔三千左右,另每年有近八千从港台大陆来旅游疗养的中国人。在这个群岛的小国,实际上存在一个华人的小社会,也有一个唐人街。他将把陈玉滢介绍给上流华人圈,他告诉陈玉滢以到汤加疗养的中国高官身份同他们打交道。
一周后,2007年的最后一次台风离开汤加转为热带风暴,在饭店“囚禁”许久的陈玉滢终于可以外出了。
林先生驾车带她在首都浏览。陈玉滢十分喜欢汤加的海滨,耀眼的白色沙滩,碧绿的大海和蔚蓝的天空令她心旷神怡。真想跃入洁净透明的海水中嬉戏。
她发现汤加本地的女人大都肥胖。林先生告诉她这里女人的审美标准是丰满。
陈玉滢认识了华人商会的董事长洪美龄,一位风度翩翩漂亮的中年女人。洪美龄也十分喜欢陈玉滢,相见不久二人就以姐妹相称,洪美龄长她一岁,陈玉滢称她洪姐。
洪姐带她参加了几次华人的PARTY,美貌动人的大陆女法官成为上流社会,尤其是男人们的女皇。陈玉滢极为开心,觉得汤加真是个美好的地方,此行不斐。
邓华周末晚上,洪美龄同陈玉滢乘游艇到她在一个小岛上的私人豪宅参加晚宴,介绍更多的华裔朋友,林先生自然陪同。
洪美龄豪宅的宽大院落下就是大海,明月照亮的海浪拍打着下面的岩石,清馨的空气中夹带少许淡淡的海腥味。客人很多,洪美龄讲其中一些人是从东南亚来此地疗养的富商。
一一同宾客握手寒暄后,陈玉滢突然觉得后颈冒出一股寒气,脑中浮现除那株墨菊来。“怎么搞的?”她十分不解:“是心理伤害分复发吧,别去管他,高高兴兴参加晚宴嘛。”
“玉滢,来,给你介绍一下。”洪美龄引来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士:“这位是来自马来西亚的富商邓华先生,来这里疗养。”
陈玉滢面前的这位华商仪表堂堂,鼻梁高挺,两眼炯炯有神,现出魄力和雄心,似乎有点眼熟。可确实没有见过。这男人周身发散的性感竟令她一时心动。
美中不足的是邓华声音有点沙哑,带着一股沧桑。但他讲话得体而风趣,吸引住陈玉滢。这个晚上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很长。洪美龄对此总报以会意的微笑,而林先生则视而不见,一点不打搅他们。
邓华告诉她也住在假日酒店,陈玉滢问他在那个房间,邓华笑而不答,经一再追问才讲是总统套房。
林先生带陈玉滢又玩儿了两天,包括她向往的海滩。
在热闹的海滩,,皮肤白皙,身姿丰腴而曲线玲珑的陈玉滢引得众人大量的目光。尽管身着狭小的花色比基尼,她毫无羞涩,坦然在海滩徘徊,在太阳椅上歇息。经过在中国山间同男人长时间裸体行走锻炼的她已经有足够的承受力,一时间想去裸体浴场,不过她知道汤加并没有。
两天后邓华打来电话,说从朋友的小岛上回到饭店,可否同她共进晚餐。
出于谨慎她征求了林先生的意见,林先生客气的告诉她,在汤加活动是自由的,而且同富商的交往是安全的。
他们在临海的落地窗前桌上晚餐,邓华礼貌的请陈玉滢点菜,邓华则不经她同意点了一瓶路易十三。陈玉滢不由想起同李海林黄刚在一起痛饮这种昂贵名酒的情景,体内一阵热浪涌出。她的肉体需要男人,可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了。
晚餐的味道很好,气氛更佳,两人没有理会旁边侍者的惊奇,大大方方将路易十三喝光。
微醉的陈玉滢接受邓华的搀扶在海边散步,清凉的海风吹拂她飘逸的长发,令她如醉如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