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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平斜睨身旁猛打呵欠的仆人,不悦地自他们一眼。“你们出去吧!”
两名仆人惊慌得准备退出房间。
“站住!”躺在床上的千叶凉平出声唤住他们。
两人不明就里,一脸狐疑地煞住脚,回头望着干叶凉平。“少主”
“我警告你们两人,如果让我听见有人知道我受伤的事,我一定不饶他!”千叶凉平的目光如利刃般狠狠地瞪着两人。
“我、我们知道,绝不会说出去。”二人早已吓得牙齿不停地打颤。
千叶鹰平面带着笑容频频点头,称赞孙子的小心谨慎,然而随即焦急的看着医生。“医生,我孙子”
医生仔细检查完千叶凉平身上的每一处伤,面带微笑道:“无大碍,还好只是皮肉伤,没伤到筋骨。”他收起医疗箱“有伤口的地方我都已经上了药,我保证过了今晚,您的孙子又马上生龙活虎了。”
“没事就好。”千叶鹰平这才安心下来。
“如果有什么问题请再通知我。”医生收拾妥医疗用品,拎起医疗箱说着。
“好,我派人送你回去。”千叶鹰平拉起嗓门大嚷:“送医生回去。”
“是,老爷子。”
千叶鹰平回到孙子的床边看着他道:“告诉我到底是哪家暗算你?”
千叶凉平心里不禁大叫:又来了!
“爷爷,我都已经说得很楚,是我自己不小心”
“好了,你甭再替他们掩饰,我自然会找出元凶。”千叶鹰平偏执地自说自话;
千叶凉平真的拿他没办法“爷爷,您千万别惹事。”
“惹事?我都已经这把年纪了还能惹什么事?我只是找他们理论,还我一个公道罢了!别以为我老了,就可以欺负我孙子!”千叶鹰平旋即转身走出千叶凉平的房间。
千叶凉平见状不由得哀叹一声。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碰上了有理也说不清的爷爷,他真是莫可奈何!
濮尉尉迫不及待约华莲真和癸善恩在老地方见面。
“真的?你真的看到未来老公的模样?”华莲真震惊地睁大双眼看着濮尉尉。
濮尉尉压低声音说道:“不光是看见,还一清二楚。”
“快说!你未来的老公长什么样子?”癸善恩等不及似的追问。
“这这”濮尉尉面有难色支吾其词。
“什么这呀那呀的,你怕我们会抢你的老公?傻瓜!既然镜子都显现让你看,就表示这个人今生注定是你老公,任谁都抢不走了。”华莲真娇嗔斜睨濮尉尉一眼。
“我们还真有缘,居然又碰面了。”
濮尉尉、华莲真和癸善恩不悦地抬头看着走向她们的红杏、牡丹和桃花。
濮尉尉一脸恼怒低声咒骂道:“真是活见鬼!每一回出门都会碰见她们。”
“可不是。”癸善恩冷哼。
“真是一群马不知脸长的三八,甭理她们,我们聊我们的。”华莲真恶毒地低声道。
红杏、牡丹和桃花已来到她们的桌旁,讥讽的笑声里隐含着几分挑衅。
“你们三个人在开小组会议吗?”红杏故意扬高声音道。
濮尉尉起身直视着红杏,眼中有着迎战的意味。“就算我们三人在开会,想来也与你们三艳无关吧!”
红杏不甘示弱地微微一笑“当然无关,我只是觉得我们大家真是有缘,特地过来打声招呼而已。”
“现在招呼也已经打完了,可以挪动你们的臀和脚离开我们的桌旁了吧?”濮尉尉的声音显然经过极力的压抑,但话中的愤怒却是相当明显。
“这是当然,我们三艳都有自知之明,既然招呼已经打完了,我们自然会离开的。”红杏媚眼一瞟,转身对牡丹和桃花说:“我们别惹人厌了,到另一张桌去吧!”
牡丹故意讥讽地冷笑道:“依我看不是我们惹人厌,只是我们天生的娇艳让她们嫉妒而已。”
“可不是吗?她们三个人看起来就像还没成熟的青苹果,三绝,什么叫‘绝’你们知道吗?”桃花以肩轻触一旁的牡丹和红杏。
牡丹和红杏故意诘问:“什么叫‘绝’?”
三人嘲讽、笑谑的目光似故意地扫向濮尉尉、华莲真和癸善恩。
“你们两个真不懂吗?‘绝’的意思就是必死无疑,什么绝气、绝路、绝子绝孙,你们说三绝会有什么好下场?”桃花矫揉造作地拂一拂长发,摆出一副撩人之姿。
红杏和牡丹霎时笑得花枝乱颤。
华莲真和癸善恩气得瞪直一双大眼,倒是濮尉尉沉住气暗示华莲真和癸善恩不可轻举妄动。
她转身走向那三个令人生厌的三艳“你们以为自己又能好到哪儿去?我们除了封号被你们拿来讥讽之外,你们还能讥讽我们什么?只是一个封号,说句难听话,随时想换都可以,不像你们,啧、啧!一辈子都改不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红杏捺不住濮尉尉这一激,她凶恶地挡在濮尉尉的面前问道。
濮尉尉毫不躲避迎视着红杏“你,红杏?”她嘲笑地摇着头。
“你总不会连‘红杏出墙’这句话都没听过吧?试想一下,碉幽岛的男人除非想做绿乌龟,不然我真替你感到悲哀,你可能注定要做一辈子的老处女。”
红杏妄时气得头顶几乎冒出烟,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道:“濮尉尉――”
濮尉尉一点都不畏惧,她脸上还挂着微笑。“你想是不是很可悲,名字不比封号,封号随时可以更改,名字可是注定跟你一辈子,看来你只有认命做一个没人要的老处女了。”
“你――”红杏被气得说不出话,无言可迎战。
“好棒!尉尉,你真是太可爱了。”华莲真故意在一旁拍手打气。
濮尉尉回头对着华连真和癸善恩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
牡丹看不过红杏就这样受气,毅然挺身而出。“濮尉尉,你别欺人太甚,居然取笑红杏的名字。”
“红杏的名字不好,你牡丹的名字也不见得比红杏好到哪儿去,居然敢为红杏出头。”濮尉尉乘胜追击,面带笑容讥讽牡丹。
牡丹则摆出盛气凌人的态度,不屑地瞟向濮尉尉。“牡丹乃是富贵的象徵,我哪点不好?”
濮尉尉笑道:“好得很,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见只要接近你的人注定要死在你的手上,那岂不是克夫?既然是克夫命将来会更惨,等着做寡妇!”
牡丹当场脸色大变,两颊瞬间涨红。“濮尉尉――”
濮尉尉倏然收起嘴边的笑意,故意回头看着几乎快笑岔气的华莲真和癸善恩。“奇怪,以这样的声音喊我名字,我似乎已经听了两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