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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使得他们趋之若鹜,不仅女客数量激增,甚至连同性恋者也跑来争睹他的风采,并且跟其他女客一样,对他投以痴情的目光。
对于这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人,菲赛尔一律抱以冷若冰霜的态度。
围绕着他而坐的客人喜欢点“王室”因为没有任何人比这位宛如皇室中走出来的贵族更适合调这种酒了。
木门上的铃铛清脆的响起,菲赛尔在抬眼看见推门而入的女客时,没有感情的蓝眸忽然布满柔光,总是绷紧的嘴唇甚至漾开一抹淡淡的浅笑。
谁能融化冰山一样的菲赛尔?答案就是如青光般令人愉悦,明亮的大眼中有着热情光彩的梁永倩。
她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所措,因为自己似乎在一瞬间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
菲赛尔迎向她,体贴地替她除下大衣,然后领她到角落边的座位坐下。
“那些女客人们看起来很想杀了我。”她注意到前方桌子坐着一位文质彬彬的男客,这位男客此时正紧紧握着玻璃杯,她担心那个脆弱的东西随时可能碎裂在他手中。“连那个男客人也是。我觉得他们的眼光正在撕裂我,会不会我等一下出去就变成箭靶,浑身插满了情敌们嫉妒的箭啊?”
菲赛尔不喜欢她老是口无遮拦,惩罚地捏捏她的下巴。“你这张嘴喔”
这亲昵举动立刻引起一阵骚动,梁永倩仿佛听见抽气声和一地的心碎声。
“我看你还是不要激怒他们,被嫉妒冲昏头的女人什么事都有可能干得出来。”虽然如此,她眼中可没有一点恐惧的光芒,相反的,她很享受这种被痛恨的感觉;说她爱现她绝对不会否认,她乐意让别人知道她有一个多么俊帅的男友,这很能满足她喜欢炫耀的心理。
“我倒是觉得我应该在这里亲吻你,这样他们才不会在我下班时苦苦的纠缠我。”菲赛尔没好气的说着。
说实在的,他有点被那些热情澎湃的客人吓到了。每天守株待兔地待在酒吧不说,下了班还如影随形的跟踪他,为了避免自己的住处被探知,他还得费心的跟他们玩躲猫猫的游戏,真的好累。
“你是说真的吗?”她显得兴奋。“我不介意这样做耶,那一定很好玩。”
“你喔!”他轻敲她的额头。“我不该提议这种事,你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她吐了吐舌头,她有时真的像个调皮捣蛋的小孩子。
“明天打算怎么过?你同事会帮你庆祝吧?”
明天,也就是三月二十九日,是她的生日,就是因为想在她的生日时给她一份特别的礼物,菲赛尔才会来这家酒吧工作。
“当然,每年我们都会去pub跳舞,然后再去ktv唱一整晚的歌。”
“早点回来好吗?留点时间给我,我明天没有上班。”
其实按照他以往的个性,应该是会很专制的要求两人一起共度才对,但是相处将近一个月下来,他发现所有的专制、坚持、要求对这个我行我素的女子完全无效,她只要感觉受到拘束就会动气,而最后妥协的往往是自己。
“怎么?你不跟我一起吗?”她所有的玩乐计划都有把他算在内。
菲赛尔摇了摇头。“我暂时还不方便出现在你朋友面前,别问我为什么?就是不方便。”
她失望地嘟起嘴,却也知道自己无法勉强他,菲赛尔在某些方面很坚持,就像他的身分,她无论怎么纠缠诱拐就是无法得到只字片语。
“八点,我在家里等你,不许再讨价还价,这是我的底限。”
“好嘛!”她把玩着他的手指头,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地重重握住。
“你要给我什么惊喜?一定要很惊喜、很惊喜喔,我最喜欢惊喜了。”
说到这个,菲赛尔冷峻的脸孔突然有些不自在,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算不算是一个惊喜呢?想到这里,他的喉咙就不由得绷紧。
晚上六点,菲赛尔从超市提回一堆东西,口袋里还放着用他工作的薪水买来的钻石项链,是电视上广告的那种。当他踏进家门时,电话铃声正响个不停。
这么早就想回来了吗?那只活蹦乱跳的小羊儿总算没有因为玩乐而忘了自己,他高兴地想着,却在听见电话里的声音时激动地变了脸色。
“亚曼莎!”他等待着她的回音,几乎等了一世纪那么久。亚曼莎并不知道他已经离开哈姆希国了,之前他曾经匿名打过几通电话到英国皇室,得到的回答却是亚曼莎并没有到达英国的消息,他几乎快要绝望了。
由于也是仓皇离开,亚曼莎在英国吃足了苦头,好不容易才躲过尼尔亲王派在英国的耳目,先找到了皇太后;之后亚曼莎才以有一半英国皇室血统的身分,得到了政治庇护。
“菲赛尔,你还好吗?”
亚曼莎这么一问,菲赛尔立刻热泪盈眶。
“菲赛尔,喔菲赛尔,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打击,可是你要立刻振作起来,因为英国方面已经初步同意出兵帮助我们推翻尼尔亲王了。”
“是吗?英国方面答应了?”感谢阿拉,凭着与英国皇室的渊源,重返哈姆希国总算有了一丝曙光。
“嗯,我会先让人过去保护你,再过几天,我就亲自过去接你。”
“再过几天吗?”他有点错愕,首先想到的是怎么跟梁永倩说明。
“嗯,皇室这边还有一些细节需要磋商,对了菲赛尔,你要更加小心一点,听说尼尔亲王已经派出杀手在台湾到处找你了,你千万小心,不要让自己的身分曝光。”
“我知道了,你在英国也要小心!”
“菲赛尔,这个电话不方便说太多,我先给你一个饭店住址,我们的人已经在那儿等着你了,你到那儿跟他碰面,然后我再打电话给你们。”
电话那端收了线,菲赛尔看了看时钟,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必须立刻出门去。
七点,梁永倩蹑手蹑脚地打开门,轻轻地溜进自己家,她猜想菲赛尔一定在厨房忙碌,她要从后面抱住他,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她希望别人给她惊喜,而她自己更常常是惊喜的制造者。
当她怀着恶作剧的心情来到厨房,发现菲赛尔并不在那儿时,嘴角的微笑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她继续在家里寻找,直到确定他并不在时,才泄气地嘟着嘴回到客厅。
但是希望很快重回她眼中,她兴匆匆地跑到顶楼,在任何地方给他惊喜都是可以的,她像个孩子般,迫切需要找人玩个游戏。
但她仍然失望了,拖着沮丧的脚步回到客厅,抬眼看了看时钟,七点二十分,菲赛尔跑到哪儿去了?会不会是去买菜了?可是她刚刚在厨房看见一大包蔬菜!还是酒吧临时有事把他找去了?她蹙眉想着,随即因为想起另一个主意而笑了。
菲赛尔的活动范围跟一个孩子没有两样,不是酒吧就是家里,再不然就是离家不远的超市,她又何必干着急呢?现在就出门,在这几个地方一定可以碰到他。
半个小时后,她失望地回到家,发现家里依然没有他的身影后,顿时像吞了几吨炸药一样,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说起来,她是个独立又鸭霸的女人,她希望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控制之内,包括喜欢的男人。
她盯着墙上的钟,已经九点半了,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超过一个半小时。很好,他还不回来,也就是说,惊喜没了、生日快过了,而她被迫必须在自己的生日当天大发雷霆。
气着气着,她逐渐在沙发上睡着。
当她听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时,立刻从沙发上惊醒过来,时钟指着十一点四十五分,当菲赛尔的脸出现在自己视野之内时,等待的愤怒使得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惊喜吗?”她的语气因愤怒而冷到极点。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菲赛尔不寻常的脸色,当她生气时,她的眼睛就完全被怒火给蒙蔽。
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他直接走向厨房,并且丢下淡淡的一句:“我去煮饭。”
煮饭?他以为她现在还吃得下去吗?她早就已经气饱了。
她追到厨房,夺过他拿到水龙头下清洗的蔬菜,往垃圾桶丢。
当一个白羊座女子生气时风云是会为之变色的,你最好能够马上想出灭火的办法,跟着她暴跳如雷只会使情况恶化,坐以待毙更是下下之策;像菲赛尔这样打算以沉默、视若无睹来忽视她的怒气,结果只会使普通炸弹变成原子弹,她不炸得轰轰烈烈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她手一抬便立刻给菲赛尔握住。
“我知道你很生气。”他冷静地道。
“好,那你给我一个不生气的理由。”她很愿意听听他的理由,只要他有理由的话。
菲赛尔沉默了半晌,却爆出一句让她火上加油的话。“我无法给你理由。”
“你!”她眼睛睁得很大,气得发抖。“你失踪了好几个小时,回来却连一个解释都不给我?”
菲赛尔的手改而轻轻地握住她发抖的肩膀,蓝眸温柔却不失严肃地望着她。
“我绝对有很好的理由,但是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他终于跟亚曼莎联络上了!不知道他已经被迫逃离哈姆希国的她,这一个多月来在英国的奔走已经有了初步的结果,皇室答应给予他政治上的庇护,并且帮助他推翻篡位谋权、思想激进、视英美为敌人的尼尔亲王,几天后亚曼莎将秘密飞抵台湾,带他一起前往英国,商量如何与哈姆希国内拥护他的人里应外合,让他重登王位。
这牵扯到政治机密、军事国防的大事,他无论如何是不能透露的。
她睁大双眼,完全无法接受。
然后她挣脱他的箝制,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甩下一连串气话。“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知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没必要对我交代些什么”
他追上去,在她关上房门之前挤了进去,拉住她的手。
“你理智一点,不要说气话好吗?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我有我的苦衷,你以后自然会明白。”
“我什么也不想明白!”她的确失去理智了,她现在有的只是摔碎一切东西的冲动。“你给我出去,出去!”
她推着他,但下一秒钟却被他狠狠地压在床上。
他两手制住她的手腕,下半身则牢牢地压住她,不仅他的双手,连他的蓝眸都紧紧地锁住她的。
“不许你对我发脾气!”他专制地吼着,决定以自己的霸气驯服这只被怒火掌控的小羊。
他俯封住她即将发出抗议的嘴唇,以雷霆万钧的气势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身体之下。
只花了几秒钟,他就让这个原本暴跳如雷的身体化成一摊柔柔的水了,他让唇暂离她的,抬起头深深地望着她。
他该怎么办?他必须去英国,却无法给她什么保证,甚至不能告诉她什么,一点也不能;这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但是,她能了解吗?
“菲赛尔”她被制住的手改而与他相握,眼光渴求地邀请他。
“倩”他俯身以温柔的吻彻底的征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