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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莫尘与韵蝶双双回到杭州,两人在裴宅大门前敲了许久却仍不见里头有一丝回应,双双不禁心生疑窦。
“怎么会没有人呢?”韵蝶看向谷莫尘,乌黑的眸子呈现出不安的情绪。
“看来事有变数!”他皱了下眉头,深邃的眸光闪着睿智的光芒。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不然怎么会没人呢?”韵蝶慌张不安的扯着谷莫尘的衣袖猛问。
“你先别慌,来,跟我走。”他拉着韵蝶,顺着裴家围墙绕至裴宅后院外,轻搂韵蝶纤细的腰肢,”身子一跃,攀上裴宅高墙,脚下一蹭,借力使力跃进裴宅后院。
当两人在裴宅院子里站定,眼中映人已成废墟的裴家大宅时,双双震惊,宅异莫名。
韵蝶难以置信自己亲眼所见,惊骇地拉扯着谷莫尘身上的衣服低语:“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难控揪心之痛,眼泪扑籁籁地滑落,猛然拔腿奔向已成废墟、屋残瓦败的大宅,口中溢出惊天动地的狂喊:“爹——韵竹——”
谷莫尘乍然回神,旋身将她抱住“别这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泪如雨下,握手成拳,激动万分的哭喊着。
谷莫尘紧搂住她颤抖激动的身子,如炬的目光深深扫视已成废墟的裴宅。依情形看来,裴宅会变成这般残景是经大火摧残,再依残瓦判断,此事发生至今至少超过一个月,只是这场大火为何所生?而屋内之人是否平安逃出?”
“有鹣喜在,也许令尊与韵竹不会有事。”卢鹣喜并无通天本领,而依此景象看来,当初火势必然强烈难挡,他这么说无非是想暂抚韵蝶的心。
“是吗?他们真的会没事吗?”她从她怀中抬起一对汪汪泪眸与之相对。
说真的,若说裴天生丧生火海,他是应当高兴才对,因为以裴天生总是仗势欺人、持强凌弱的为人实在死不足借,若他真死,说穿了乃杭州百姓之福啊!但是,看到韵蝶如此担心难过,他的心就难控的痛了起来。毕竟父女连心,裴天生再坏还是韵蝶的爹啊,这层关系是一辈子也改变不了的。
“咱们先回去‘洞庭门’,也许——”
“也许爹跟韵竹真的平安无事,而此刻正在‘洞庭门’?”她抢去他的话,说得好急。
他点头,拉着她出了裴宅,快速地朝“洞庭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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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鹣喜,鹣喜——”谷莫尘一入“洞庭门”大门立即朝大厅飞奔,还一边大喊着卢鹣喜的名字。
“少门主。”一名门人正从内院而出,见到谷莫全立即行礼问好,而当目光瞧见谷莫尘身后的韵蝶时,整个人不禁呆征。
哇!仙女下凡?
谷莫尘一见门人。立即转而露出身为少门主和该有的气度,问:“卢堂主呢?”见下属呆愣着直盯着韵蝶看久不禁感到不悦,厉声再问一句:“卢堂主呢9”
“啊?喔!启启禀少门主,卢堂主说有要事,一大清早便出门去了。”好不容易转称移的眸光瞬间又朝韵蝶缠去。
“这小子什么时候不出门,偏挑今天?”谷莫尘嘀咕一声,赫见那名门人依然盯着韵蝶猛瞧,故面悻悻挥臂将之遣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不能立即得知爹及妹妹的下落,韵蝶更加感到惶恐与不安,而泪水又忍俊不住的盈满眼眶。
而那名门人在迈至门口时突然又转过身来“少门主,有件事小的差点忘了告诉您。”
谷莫尘对于他的目光一直缠着韵蝶感到十分不舒服,故而没好气“有什么事快说。”
“是,少门主。门夫与门主夫人来到杭州分堂已经三日,此刻正在后院品茗。”门人垂眉的道。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谷莫尘怒道。
“属下”
“别说了,下去。”谷莫尘谴他退下,目光再度调回的蝶美艳的脸庞上,开始担心今后会有更多的男子对她倾慕。不过目前最令人担心的是要如何面对他的双亲,倘若他的爹娘真的是为了他跟韵蝶的事才来杭州,那么,他们此行的动机可想而知,因此,是否该在此刻让韵蝶与他爹娘相见呢?
他担心以他娘心直口快的个性会伤害到韵蝶。”
“卢堂主不知何时才会回来。现在该怎么办?”韵蝶一心全挂念着她爹跟妹妹的下落。
谷莫尘思绪波韵蝶拉了回来,他轻轻执起她的一双小手,说道:“这件事只有等繁喜回来才能问个明白,你别太担心,相信令尊跟令妹不会有事的,现在”他顿了一下“或许你该先随我一同去拜见我的双亲。”反正早见晚见都是要见,见了也好,把该说的都说清楚,而不管他的爹娘是否赞成,他都执意非她莫娶。
要见他双亲?“这我”韵蝶皱起小脸,眉宇间的不安顿时加深。要见对方父母是何等重大之事,她如何在这种尚未做好心理准备之下唐突拜见?更何况她爹跟妹妹生死未卜,她哪有多余的心去面对其他的?
“放心。我爹娘很慈祥的,绝对不会吃掉你。”他开着玩笑安抚她的不安。
“可是我总觉得此刻见面似乎不妥,我想,是不是能等我爹跟韵竹——”
他加深力道握紧她的小手,打断她的话:“我说了,这件事必须等鹣喜回来才能弄个明白,既然等待是必然,那么咱们何不利用这段时间去面对将来也势必须面对的事?最重要的是。如果我爹跟我根知道你在洞庭门却没专拜见,那”
“我知道,可是”她该怎么说他才能明白她此刻的心情?
“别再可是了,丑媳妇迟早得见公婆的。走吧!”不顾她的迟疑,几乎硬拉的拉着她朝后院走。
韵蝶叹了口气,无奈的被他拉着走。
两人到了后院。谷门主及谷夫人果真对坐在亭子里品茗赏景。谷门主是个身形高大魁梧的汉子,一张严峻的脸庞与谷莫尘极为酷似,但多带了点冷漠与不易亲近的气息,那不怒自威的面容自然的散发出身为一门之主该有的威严气势。令人见了不禁心生畏惧,然而。谷莫全的外表就是传承于他的父亲,只是少了谷门主的世故与江湖历练,但只要加以磨练,相信青出蓝会更胜于蓝的。
谷夫人则是个身形娇小的女人,一张秀气的脸庞娇滴滴的,虽已年迈,却仍可见当年的美丽,不过这个女人心直口快,常得罪人于无形,不过,她的不暗城府却是人人可鉴,也算独树一格。
谷莫尘在人了后院见到双亲之身影后,便转身拍拍韵蝶的肩膀,安抚她不安的情绪,然后大步迈出亭子。
“爹娘。”
两老闻言同时拾眸,乍见爱儿时皆露出欣喜之色。
“尘儿!是尘儿回来了!快过来让娘瞧瞧。”谷夫人随即站起,兴奋地拉起爱儿的手,上下仔细的端看他一遍,然后略显不满与心疼地唠叨起来:“你这孩子怎么瘦了?我说嘛,一个大男人粗心大意的怎么能够照顾好自己?瞧你瘦的,看得娘直心疼”
“娘”谷莫尘无病呻吟,他最受不了他娘这种老是爱唠叨的个住了。
谷夫人见莫尘露出不耐烦的脸色至立即不悦的甩下他的手,就着一对生气起来便活灵活现的眸子瞪着他“怎么,又嫌为娘唠叨了?瞧你这孩子的个性简直愈来愈像你爹,我才说风句就嫌我唠叨!你爹现在学会充耳不闻。而你,干脆来个离家出走,好啊,既然你们父子那样讨厌我说话,那我不如”
谷莫尘一张俊美的脸庞几乎全皱在一起;他的目光求救的看向爹。”谷门主收到儿子的求救讯号,故而难以继续展现他充耳不闻的工夫,出声:“夫人,您就收收嘴吧!”
“我干嘛要收嘴?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你瞧儿子,才离开家久就瘦成这般i你不心疼我可心疼。”谷夫人炮轰丈夫,回眸时像突然想到的事一转换脸色看着儿子,再度拉起他的手,撤兮兮的问:“对了,坐儿,我听说你跟杭州首富的大千金一起.这事是不是真的?”不等他回答,语不惊人在不休的继续言道:“听说裴家大千金长得比鬼还要难看,是不是?我跟你爹为了这件事大老远的从金陵跑来杭州,谁知道你却不在,而那该死的鹣喜,明知道娘心里急,却总是一问三不知,后来干脆躲得不见人影,真是令人生气。尘儿,虽然娘一直希望你能早日成家,能早日让娘抱孙子,但是我话可说在前头,你跟裴家大千金的这桩婚事我跟你爹是不可能答应的。”
“娘——”谷莫尘再度呻吟出声,他真的快要受不了了,此刻,他也终于明白鹣喜为何不在分堂之内,他一定也是受不了他娘才会跑出去的。
“你就是再喊在百声娘也没有用。我告诉你,先别论裴家大千金的长相如何,光他爹在地方上为富不仁的作为就够令人嗤之以鼻的了——”
谷莫尘瞥了眼独站一旁、脸色惨白的韵蝶一眼,微愠的打断谷夫人的话:“娘,您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行不行?韵蝶的爹是否为富不仁跟韵蝶一点儿关系也没有,韵蝶是个非常善良的女孩,而且她也非传言中的丑陋,她是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姑娘,不信的话,您着。”他冲动的将十分不安的站在叫旁的韵蝶拉至谷夫人面前。
当韵蝶那绝美的脸庞映人谷夫人眼中时;谷夫人整个人因如此绝色而任仲,嘴角更按捺不住的溢出一声惊叹。
谷莫尘看着母亲脸上的表情,续言:“她跟您想像中的完全不同,对不对?”
谷夫人的目光好不容易才从韵蝶的脸上收回,继而转向谷莫尘“你是说她她就是就是裴家的大千金?”她不是貌如魍魉吗?怎么”
“是的,娘。”谷莫尘坦然的回答。
“这”她的目光再度投向韵蝶,露出诧异与困惑,而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冲动,她竟伸手执起韵蝶因不安而显冰冷的小手,一对眼睛毫无顾忌的上下端详韵蝶。然后吐出一句令人皱眉头的话:“裴天生的报应只是传闻嘛!”
韵蝶深锁秀眉,感觉那“报应”两字像把利刃深深刺进她的心里,而尽管谷夫人的话已经伤了她的心,却仍礼貌温婉的对谷家两老欠身行礼问安:“晚辈裴韵蝶见过谷门主及谷夫人。”
谷夫人陡然垮下脸,放开韵蝶的小手,遗憾似的说:“真可借,这么标致的姑娘竟然是裴天生的女儿!”
韵蝶仍欠着身,一颗心痛得难以形容;而眼眶也忍不住被泪水盈满。
谷门主瞪了妻子一眼,伸手扶起韵蝶“免礼,免礼。”他几乎用赞叹的眼神看着韵蝶,脸上毫不保留的露出难得的笑容。
管她是谁的女儿,他谷家若能娶得如此绝色的媳妇儿,也算是他祖上积德,他没有理由反对啊!重要的是尘儿说的对,裴天生为富不仁是装天生的事,与其女毫无关连。他这一生见过的人无数,而眼前这位姑娘之绝色乃世间少见,瞧她眉宇清秀,鼻挺唇红,浑身上下皆散发着一股秀婉的气息,尤其那对如星的眸子闪动着慧黠的光芒,这样的女子绝对会是个好媳妇儿的,他敢肯定。
韵蝶退至谷莫尘身边;怯怯的低垂着眉目。
谷莫尘看穿爹对韵蝶的喜爱,唇角不禁向上扬弯。只要他爹能接受韵蝶,那么他娘那边自然不是问题,因为他相信他爹会有那个能力摆平他娘的。不过,他爹是否真的能接受韵蝶,这事儿还有待商榷,因为他爹喜爱韵蝶是一回事,而是否能不顾及她是裴天生之女而接受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谷夫人是一眼就瞧出丈夫对韵碟的喜爱,故而提醒“老爷,您可别忘了咱信此行的目的。”虽然她不否认自己在第一眼见到这温柔婉约的姑娘时,就发自内心的喜欢她,但话虽如此,她毕竟还是裴天生的女儿呀!她无法摒除这个成见。
“那又如何?”谷门主似乎已经决心接受这个媳妇儿了。
谷夫人闻言,嚷了起来:“什么那又如何?老头儿,我看你是见到美女就昏了头了,你别忘了,她可是裴天生的女儿,裴天生为富不仁众所皆知,咱们谷家绝不能跟这样的人结上亲。”
韵蝶闻言,脸色益发惨白难看,在眼眶中流转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下来。
谷莫尘瞥了一眼身边的韵蝶,心疼外加难过的出言“娘。我不是说了吗?裴天生为富不仁是他的事,跟韵蝶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怎么会没有关系?他是他的女儿啊,这父女的关系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谷夫人激动的提高音量嚷着。
“娘,难道您就不能摒除门当户对的成见吗?谷莫尘也激动起来。
“不能。”谷夫人斩钉截铁。
“那我也告诉您,我今生非韵蝶不娶,如果你坚持,那我就一辈子当光很不成家,而您也休想抱孙子。”谷莫尘因过分激动而出言不逊。
“你”谷夫人因谷莫尘的话而大动肝火,盛怒之下朝他脸上挥去一掌“你这个不肖了!”
“请娘原谅。”谷莫尘应声跪下,却仍坚决不移。
“好,很好,长大了,翅膀长硬了。算我白生你养你,你走,带着她一起走,永远别再踏进谷家大门一步。”谷夫痛彻心扉地大吼。尽管如此,谷莫尘仍不退初衷,他咬牙站起来,几乎是赌气的拉起韵蝶就要往外走,却被韵蝶甩开了手。
“不,我不跟你走,我不要你背负着不肖的罪名痛苦一辈子。”韵蝶哭着,在谷夫人面前跪下来,端着婆娑泪眼“谷夫人,求您不要怪莫尘,他刚刚说的话只是一时冲动,他绝对是无心要跟您顶嘴的,倘若,您真的不能接受我,那我离开他便是。”
“不”谷莫尘激动的抱住韵蝶“我不让你离开我,绝对不,如果你走我就应你一起走。”
韵蝶泪雨滂论,楚楚可怜“求你别这样,我不希望你背负着不孝的罪名痛苦一辈子啊!”用力的抹了抹泪,而泪却仍无法停止的往下滑“莫尘,我从小就没有娘,从小就得不到爹的爱,因此我特别能够感受到有爹娘在身边的可贵;特别能够感受有爹娘疼爱的喜悦,倘若你今天为了我而放弃这份亲情,我相信有一天你会后悔并遗憾终身的,我不要你后悔,不要你抱撼终身,尤其是为了我,那会让我愧疚一辈子的,而我俩就算在一起也不会快乐的。”
“不,我还是不能让你离开我。我办不到。”谷莫尘更加紧紧地抱住她,深怕一松手她就会不见。片刻,突然转身朝谷夫人跪地磕头,恳求道:“娘,孩儿求您成全,求求您”
谷夫人见了这一幕。不禁心酸,她绝对不是个无情的人,她只是一时还无法接受他的儿子爱上“裴天生的女儿”的事实而已;而最重要的是,她拉不下这张脸啊!
谷门主当然明白妻子爱自己儿子的心,故而出面替自己的妻子找台阶。
“好了好了,别跪在那边丢人现眼了,全都起来。”不等跪地的两人站起,随即又训:“你这孩子真是愈来愈不像话了,竟然敢跟你娘顶嘴,过去跟你娘道歉,去。”
“是,爹”谷莫尘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但是他实在无法忍受他娘想拆散他与韵蝶的行径,故而略显心不甘情不愿“娘,对不起。”
谷夫人”哼!”了一声,转过身。
谷门主瞥了眼妻子,不容许再生事端地道:“现在我以一家之主的身份宣布,这件婚事就此敲定。谁都不许再有意见,我相信裴姑娘会是个好媳妇的。”
谷夫人明知丈夫这么做全是为了她跟儿子好,但为了颜面关系支不得不故意的抬头瞪了丈夫一眼,而嘴上却不再多说什么。因为方才的那一幕已经让她看清了一个事实——她若继续坚持,就必定得失去唯一的儿子,而且不仅如此,还会失去一个难得的好媳妇儿。韵蝶方才的那段话是何等的感动她的心,她怎能为了传统的观念而失去一个如此懂事的媳妇儿?虽然她表面上仍然倔强,内心却已认同。
“谢谢爹娘成全。”谷莫尘终于宽心的露出笑容。
“谢谢谷门主及谷夫人,我一定会好好的孝顺两位老人家的。”韵蝶破涕而笑,眼底说不出的感激。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谷门主开心的说,转而看向妻子,软言道:“有这样的媳妇儿你该满意了吧?”
谷夫人再度瞪了丈夫一眼,嘴角却微微向上弯起。
“好了好了,事情有个了结总算可以安心了,我跟你娘都累了,想回房歇会儿,你们自己慢慢聊。”谷门主说着,恩爱的拉起老伴的手往卧房方向走去。
看着双亲的背影消失,谷莫尘缓缓转过身来与韵蝶相对,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端着她信人的脸庞,所有的浓情与”蜜意皆呈现在他炯亮的眸子上。
“谢谢你”
“谢我什么?”她不知所以。
“谢谢你用理智与真心打动我娘。”他说着,两片多情的唇陡然地对住她红艳欲滴且微启诱人的唇瓣,勾引的挑逗着她不安的舌头,令其难以招架的沉醉其中。
啪!啪!啪!大声偌大的拍手声猝然响起,令陶醉的两人猛然分开。
是卢鹣喜,那个总是出现得不是时候,总是破坏情调的讨厌鬼。
谷莫尘活生生的赏他一记卫生眼,气他出来得太不是时候。
而韵蝶一见到鹣喜,立即飞奔上前,紧张兮兮地问:“我爹跟我妹妹呢?”
卢鹣喜先是一愣,然后流里流气,好不正经地道:“在下认识这位漂亮的姑娘吗?”一对眼睛滑溜地在韵蝶身上转来转去。
“我是裴韵蝶啊!”由于过分心急。因而忘了自己的容貌已不复从前。
“裴姑娘?你身上的咒真的解了!哇!没想到你生得如此绝色,早知道我就追你——”话没说完就被谷莫尘一把拉开韵蝶。
“你少动她主意,小心我跟你翻脸。”又打翻醋桶了。
“我哪儿敢啊!少门主?我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他很有自知之明的。
“这样最好。快说,裴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唉!说来话长啊!”卢鹣喜一边说着,一边往亭子里的椅子坐下。
“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爹跟我妹妹是不是还活着?”韵蝶追过去激动地问。
“当然还活着,而且活得很好。”卢鹣喜挑高眉毛说,迳自斟茶喝了赶来。
一听见他们还好好活着,韵蝶整个人如释重负的松懈下来,继而又问:“那他们人呢?”语气不再之前的激动。
“他们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你放心。”卢鹣喜回道。
“你快带我去见他们。”韵蝶好想他们。
“现在不行”
“为什么?”韵蝶与莫尘异口同声。
“说来话长阿!”这小子简直欠揍,老是卖关子。
“那你不会长话短说?”谷莫尘极其不耐烦的瞪着他。
“长话如何短说?”卢鹣喜耸着肩、一副“我行我素”的态度。
“你”莫尘按捺不住的握拳相向。
“哇!又要打人啦?”见莫尖真的生气了,卢歉喜连忙道:“好好好,我说我说。”又喝了口水,才缓缓道:“事情是这样的”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