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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变成恶徒。
“那龙辉可狠毒了,白天刚害了皇上,傍晚又来杀害某个王爷!”
老板低声道,“要不然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官军把守,我也是害怕才提早打样的。”
龙辉继续问道:“杀害王爷,老板你怎么知道的?”
老板道:“我当时就在店里做面,看到龙辉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从胡同里走出来,那里面住得都是皇亲国戚,不是王爷就是公主郡主,我当时扫了一眼,发现那颗首级的发饰似女子,所以才肯定那就是王爷了。”
龙辉耐着性子问道:“你认得龙辉吗?”
老板道:“怎会不认得,当初他平定煞域,班师回朝时我曾见过他!错不了的,一定就是他……想不到啊,当初的大英雄竟然是个丧心病狂的恶徒!”
就在此时,街上又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只见裴国栋带着家将疾奔入王孙胡同。
“先是萧元妃,再是裴国栋,看来遇害的人真的是宋王了!好个沧释天,这招栽赃嫁祸用得可真是出神入化!”
龙辉暗暗苦笑,如今自己已经陷入了极为不利的境地,不但实力浅薄,就连明面上的大义也失去了,看来还真的像齐王说的那样,救出皇甫瑶,以她之口揭穿沧释天的阴谋!老板见龙辉在发呆,便催促道:“好了,好了,你快点走吧,我这儿要打烊了。你肚子若是饥饿,就到街口那家饺子馆吃些东西吧,他们应该还没关门。”
龙辉别过老板回转客栈,满肚子的窝囊气。
林碧柔上前询问,龙辉便将事情说了出来,听得她是银牙紧咬,大骂无耻:“我以为我当年已经够恶毒了,想不到这沧释天更胜我十倍。”
龙辉叹道:“只要再过几日,我的恶名就会传遍大江南北,还未开战,这大义方面便输得一塌糊涂。”
林碧柔道:“看来救出郡主成了一个关键。”
龙辉点头道:“事不宜迟,今晚准备准备,明天咱们分头行动,我去救齐王,你去救郡主。”
林碧柔点头称是。
两人便连夜商议救人计划,包括如何营救,如何对抗各路杀机,如何撤退,待拟定出较为完善的计划已是深夜。
龙辉伸了个懒腰,说道:“碧柔,夜深了,快休息吧!”
说罢便拍了拍身边的床榻,林碧柔娇笑一声便倚在龙辉怀里,腻声道:“龙主,你可是好久没施雨露给人家了。”
龙辉怀抱温软美人,吸着那浓郁的甜香,笑道:“你还好意思怨我,在龙府的时候你可是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林碧柔红着脸道:“人家还不是顾忌那嫩脸皮的师妹嘛?若不然那天晚上,人家早进去跟冰儿一同似乎龙主了!”
那天晚上?龙辉不禁无奈苦笑,那段经历也不知道是苦还是乐,或者是两者兼有吧!两人耳鬓相磨,情浓意密,一直偎依到天明。
却被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惊扰,透过窗户只见一大队禁军在街上奔走,带头者竟是刑部尚岑志峰,太师裴国栋与仇白飞,在他们身后还有萧元妃的马车。
龙辉奇道:“这些人马怎么都撤出王孙胡同了,难道不用保护这些皇亲吗?”林碧柔也是奇怪:“这少说也有千余人,萧元妃出宫时并未有这么多的护卫,而且这个也不是回宫的方向。”
龙辉猛然起身,惊叫道:“那个方向是去天牢的!沧释天要对齐王下手了!”林碧柔奇道:“去天牢的可是萧元妃和裴国栋,这关沧释天什么事!”
龙辉跺脚道:“沧释天这是一石三鸟的奸计。儿子身首异处,萧元妃因为心神必定大乱,沧释天只要挑拨几句,说上几句齐王是如何地与我交好,萧元妃不动杀机才怪!”
心知不妙,龙辉带上林碧柔立即赶往天牢,准备强行救出齐王。
两人以轻功抄小道赶路,抢在萧元妃之前抵达了天牢外围,龙辉道:“碧柔,我现在就进去救齐王,你在外边小心应对。”
林碧柔道:“龙主,放心吧,外边就交给碧柔了。”
龙辉笑了笑,便再度施展土遁术潜入牢狱,对于林碧柔他还是极为放心的,这绝色丽人不但武功高绝,堪称身边的红颜之冠,能与她媲美的也无非就是身负正邪绝学的小妖后,已经剑心纯净的小剑仙了。
龙辉也曾有一个念头,等他携众美退隐后是不是举行一个红粉比武,分一下这般美人的武功高低。
念头一闪而过,龙辉收敛心神,将心身都调整到最佳状态。
一路潜行,再入森罗绝域,龙辉跃出来后开门见山道:“殿下,情况有变,萧元妃要杀你,你现在就跟我走!”
齐王讶道:“这是怎么回事!”
龙辉长话短说:“沧释天派人假冒我杀了宋王,萧元妃定是受了沧释天的挑拨,认定你与我是一伙的,所以带着几千御林军朝天牢赶来了!”
已知死亡逼近,齐王依旧镇静,问道:“萧元妃一介妇人如何能调动数千御林军?除了她之外还有何人同行?”
龙辉道:“刑部尚书,仇白飞以及裴国栋!”
齐王笑道:“先是父皇驾崩,再到宋王遇害,仇白飞这名大元帅颜面早就挂不住了,他跟过来也是理所当然的。”
龙辉不禁急道:“殿下,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说笑,快快随我离去吧!”
齐王摆手道:“龙兄,这天牢从上到下共有十层牢房,每一层都有千斤铁闸防护,就连墙壁都是最坚硬的岩石,而且每一个哨岗和关卡都处在战术死角,易守难攻,你带着我就算能冲出去也会耗尽气力,再加上御林军随时都会赶到,到时候前后围堵,根本就逃不出去。”
龙辉一想齐王所说也有道理,若能赶在御林军到来之前冲出天牢,大可带着齐王飞走,而林碧柔又懂风之卷,御风飞行不在话下,但要是被御林军堵在牢内,那可就是插翅难飞了。
重重叠叠的铁闸,结实厚重的牢墙,险要难行的地势,若被御林军堵住那就跟包饺子没什么区别。
齐王沉静地道:“与其搭上你我性命,倒不如反其道而行,置之死地而后生!来人之中有刑部尚书岑志峰,此人我也有所了解,他毕生最重的便是刑律法典,我倒有办法从他身上下手!”
龙辉奇道:“如何下手?”
齐王道:“刑律中是不允许牢中私下处死犯人,我便会以此为据,逼他将我推出斩首,到来外边地形宽大之处,龙兄再动手也不迟!”
正所谓关心即乱,龙辉苦笑道:“还是殿下冷静,在下惭愧了。”
齐王道:“关心即乱,龙兄也是担心本王才失了方寸。龙兄等会便先再遁地隐身,不过记住了,无论萧元妃如何折磨羞辱我,只要没有下杀手,龙兄千万不要出来,一定要忍耐到了地形有利之处才能出手!”
龙辉点了点头道:“殿下,你待会千万不要直接说出要到外边行刑的话,而是要不着痕迹地暗示萧元妃你想死的清净,不想出去受刑!因为女人一旦发起火来,心眼就小,专喜欢更人作对,你说东她便要说西。”
牢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龙辉再度土遁入地,齐王立即装出一副颓废萎靡的模样。
随着铁门机括沙哑的响动,一道火光照了进来,多日不见天日,齐王眼睛一时适应不了火光,眼睛一阵刺痛,眼泪直流。
倏然,一道黑影冲了进来,在齐王六个大穴上连拍六掌,顿时口吐鲜血,周身麻痹,动弹不得,出手之人正是萧元妃身边那个聋哑老妪。
龙辉暗忖道:“萧元妃虽然心神大乱,但还是有几丝分寸,先让高手探路重创齐王,避免了齐王暴起伤人的危险。”
制住齐王后,身着孝服的萧元妃含怒带悲踏入牢中,在其身后以此跟着仇白飞、裴国栋和岑志峰。
甫见颓萎的齐王,萧元妃怒极反笑:“皇甫铮,想不到你这小畜生也有今天啊!”
齐王咳了一口血道:“元妃娘娘有何指教?”
萧元妃二话不说便是两个耳光,尖声骂道:“你这畜生丧心病狂,先是造反逼迫先帝,如今又勾结外人杀害涛儿,今日本宫便要将你碎尸万段,血祭皇上和涛儿的在天之灵!”
齐王哈哈大笑道:“成王败寇,我既然兵败,早就料到一死,要杀便杀无需多言!”
萧元妃哼道:“想死还不容易,本宫便成全你!”
齐王洒然地道:“杀吧杀吧,这天牢虽是简陋却没有什么杂人在场,不必受那什么游街示众的羞辱,死也死得安安静静!”
齐王并未直接提出上刑场受死的抗争,而是有意地选择某些敏感词语掺杂在话中,神不知鬼不觉地触及某些人的神经。
岑志峰身为刑部尚书,对于刑罚之事熟络非常,这游街示众乃是死囚处斩前必经的程序,被齐王这么一说他立即反应过来,说道:“娘娘,造反乃是杀头大罪,若在牢里处死犯人与刑罚不符。”
萧元妃一愣,沉吟片刻道;“既然岑大人在此,那便依照刑罚处置,把这小畜生押解上车,游街示众,推倒午门斩首!哼,小畜生想安静去死,本宫便偏不如你心意!”
齐王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看来这个婉转的暗示不但提醒了刑部尚书,更激起萧元妃的恶气——任何女人在极度愤恨的状况下总会想方设法折磨仇人,既然齐王要死得安静,萧元妃就偏不如他所愿,要他死前受尽羞辱折磨,但却恰好称了齐王心意。
地底下的龙辉却是窃笑不已,暗忖道:“沧释天你想一石二鸟,在一夜间除掉宋王和齐王,但却算漏了女人的心态……等齐王一出了天牢,便是你败亡的开端!”
就在此时,萧元妃道:“这小畜生武功不错,未免他逃走,本宫提议先用铁钩锁住他的琵琶骨!”
这句话令得龙辉毛骨悚然,若是受了此刑齐王下半辈子就别想再动武,昔日那英风飒爽,英伟不凡的齐王注定成为一个废人。
听着地面上铁链的摩擦声,龙辉全身不住颤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萧元妃就在这里,我立即现身将她抓住,以其为人质带着齐王离开!”
就在他准备动手之时,却听齐王大笑道:“哈哈,大丈夫在世身残志不残,只要我脑袋还在,区区两块琵琶骨算得了什么!倒是有的蠢货被人利用,傻乎乎地乱冲一通,小心被人卸磨杀驴!”
萧元妃骂道:“事到临头还敢嘴硬,来人把他给我锁了!”
听得此言,龙辉心中念头立即打消了——“身残志不残,只要脑袋还在,区区两块琵琶骨算得了什么”便是要龙辉沉住气,莫要忘了先前的约定,只要活着逃出去残废也不是问题;而后半句什么蠢货被人利用、卸磨杀驴之类的话便是指怂恿下萧元妃的黑手,提醒龙辉千万不要出来,因为龙辉一现身,沧释天很有可能把萧元妃也一起杀了,再给他扣一个罪名。
这样一来,龙辉在世人眼中便是一日之内连杀皇帝一家三口的恶魔,情况更加不利。
只听一阵揪心的肉帛声响起,正是铁钩入肉的声音,随即便是尖锐的骨裂声,龙辉虽为亲眼看见,但脑海里尽是血淋淋的惨状,好像铁钩是穿在自身一般,整条脊背都冻了起来。
整个过程,却未听到齐王发出半丝声音,龙辉心中却是明白万分——齐王是怕自己的叫声令下面的人忍不住出手。
“殿下,你的苦心我都知道……我一定会忍,一定会忍下去!”
龙辉鼻子一酸,眼泪迷糊了双眼,牙齿已将嘴唇咬破,心中默念,一定要将沧释天碎尸万段,凌迟处死,否则誓不为人!钩锁琵琶,齐王痛得几欲昏死,但还是硬生生撑开了双眼。
萧元妃冷笑一声,命人将他押出牢狱,装入囚车。
龙辉立即土遁出狱,与外围的林碧柔会合,将情况说了一下。
林碧柔道:“从天牢到午门需得经过朱衣巷和天水街,朱衣巷地形狭小,有利伏击,不如我们就提前赶去布下埋伏,等囚车一到立即截杀!”
龙辉正想点头,忽然感到天际有劲风飞过,抬头一看竟是两道光华掠过,紫气腾云,佛光夺目。
是尹方犀和假韦陀,龙辉急忙拉着林碧柔躲到一旁,苦笑道:“这两人出现,狭小的地形反倒不利救人。只能等到天水街了,到时候我会设法拖住尹方犀和假韦陀,碧柔你就去劫囚车,然后御风飞走。”
林碧柔担忧地问道:“那龙主你呢?”
龙辉笑道:“我有御天借势之法,这两个家伙还留不住我,而且天水街这么大,咱们想向那逃就向那逃,不必担心。”
林碧柔也觉得有理,虽说朱衣巷地势狭小,可以做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步,但若是遇上武功高强的人,那么就等于作茧自缚,因为对方高手同样可以借助地势险要,也给你来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守住囚犯,到时候进有高手,退有千军,劫囚之人等同于自杀。
这个时候反而需要找个宽敞的地方,由龙辉强行袭击,以武力暂时压制对方,然后林碧柔趁势抢人,当救出齐王后,宽敞的地形反倒利于逃走。
林碧柔点头道:“虽说在天水街动手要正面敌对这几千御林军,但总好过被人围在巷子里包粽子。”
这时假韦陀和尹方犀已经赶到天牢前,两人各自朝箫元妃行礼,只听尹方犀道:“闻得宋王噩耗,尹方犀万分悲痛,所以特来见证罪魁伏诛。”
假韦陀故作慈悲地道:“齐王生前罪孽深重,贫僧特来替他超度,希望他来生可以做个好人。”
这时囚车驶出,只见齐王浑身血迹,头发凌乱,脸色惨白,肩胛上被两把寒光闪烁的铁钩穿透,看之叫人心寒。
虽然身处极刑,但齐王依旧不失方寸,眼中仍是一片从容。
“全军启程,押解罪犯前往午门——斩首示众!”
此刻已是巳时,秋天的太阳十分干爽,但阵阵秋风却显得极为萧条和苦楚,龙辉与林碧柔暗中跟随大军,因为顾忌尹方犀和假韦陀两人不敢靠的太近。
进入朱衣巷,狭窄的空间令得队伍变成长蛇状,进度甚是缓慢,而且仇白飞似乎也意识到此地的隐患,命令队伍小心戒备,分批入巷,自己则亲带三百人在后压阵,看住囚车。
假韦陀笑道:“仇将军,这儿有数千兵甲,又有贫僧和尹楼主坐镇,谅那些也没人敢胡来,不必这般小心吧!”
仇白飞淡然道:“仇某行军布阵就是讲究一个稳和狠,这条巷子地势狭小,乃是设伏的理想地点,不得不防。”
尹方犀点头道:“分批过巷虽是慢了些,但也可起到投石问路和探查虚实的效果。”
各队都安然过去,而且未发现什么异常,仇白飞这才下令囚车行驶。
就在囚车进入一半时,巷子两端忽然爆炸,将四周房屋炸碎,乱石残木将两头出口都堵住了,仇白飞脸色一沉,他原本这分批过巷虽可探查虚实和保留后路,但却使得兵力分散,如今被人堵在巷子里,反倒成了孤军。
爆炸过后即一阵刺鼻的浓烟从飘出,呛得众人咳嗽流泪。
只看前方窜出一名高大男子,以毛巾蒙住口鼻防止浓烟,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此人身高九尺有余,肌肤黝黑,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一尊黑铁塔,手持两口金刚板斧,恰似杀神降临。
“殿下,我来救你!”
黑塔般的汉子高声大喝,提起金刚板斧便杀了过来,被堵在巷子里的三百御林军已然失了方寸,再加上浓烟干扰,根本就不是黑汉的对手,几个板斧下去就被砍到一大片。
那黑塔大汉就像是一阵旋风,所过之处摧枯拉朽,御林军无一能挡。
从这种种手段可见黑塔汉子部署已久,就等齐王被押出天牢斩首的时候救走犯人,但他却算漏了儒佛两大先天。
“糟糕!”
龙辉暗叫不妙,只见假韦陀冷酷一笑,佛光凝于指尖,对着黑汉便是一击舍利禅剑指!
炸屋断路,浓烟扰敌,可见其智勇双全,但却偏偏算漏儒佛先天,龙辉的计划被打乱,他能否救出齐王?
唯一可以指证沧释天的皇甫瑶惨遭地戾逼杀,芊芊弱质,如何难逃邪神魔爪,一场诡异的大火焚烧而来,瑶映是否魂归飘渺,香消玉殒?
北上铁壁关,龙辉软硬兼施抢夺兵权,他可否成功?
傀山绝岭,鸾凤终战,昔日姐妹是否会血溅十步?青龙军奇袭金陵,辽东军强攻焱州皆获成功,但龙辉在攻打九野时,被郡守怒斥其为妖族走狗,令得军心零散,将士离心,危难关头一支怪异的队伍离奇出现……
知晓金陵失守,仇白飞立即点起兵将欲夺金陵,熟料进攻当日竟看到城内张灯结彩,敲锣打鼓……
蛰伏许久,沧释天终登九五,以替皇甫武吉报仇为名讨伐龙辉,将靳紫衣、假韦陀等人收入帐下,声威大震,更是将龙辉等人推到了不仁不义的位置,号召天下共伐之。在这名义的劣势中,孟轲和孔丘兵行险招,总算缓解局势,扳回一城。
杨烨临危受命再度付出,重掌铁壁关军权,熟料沧释天暗中布计,使得铁壁关难以全力匡助龙辉。
铁壁关难以施展全力,龙辉唯有强行抢夺江南三十六郡,蛟龙封锁水路,令得仇白飞的水军一败再败,连失十二座城池。但仇白飞毫不气馁,沉稳以对,据守余地,使得龙辉难取寸地。僵持之际,西域元帅张焕雨率军赶来,陆战实力强悍的西域劲旅避开水路,强攻陆路,就在义军吃紧关头,嫡属教主遗脉的三教弟子挺身而出,迎战西域劲旅。
杀戮血腥召来罪佛,欲杀众僧而后快,恰逢璃楼菩萨不在营中,赤红屠刀渴饮罪血,苦海凛然迎战,一场持续三十余年的佛门恩怨是否就此了结?
天下乱局,魔煞两族却隐而不动,究竟魔尊和厉帝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