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争女心切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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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早晨,阳光分外明媚,张东已经养成早起运动的好习惯,几乎在天刚亮起鱼肚白的时候就起床,哪怕温暖的被窝让人留恋,但他还是凭着强大的意志力爬起来。
刷牙、洗脸后,出去跑一圈是必不可少的功课,回来后洗个澡,再吃早饭也成了雷打不动的习惯,但凡晚上没有跟谁翻云覆雨,张东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锻炼身体。
张东知道自己必须保持良好的体魄,才能满足家里那么多女人,享受她们在胯下呻吟直至瘫软如泥的征服快感。
张东现在很崇尚健康,不过这良好的生活习惯大部分是因为他色性作祟,以往张东绝没这种毅力,那么早爬起来,还跑那么久的步,对于这种事,以前张东只会竖起中指骂一声傻逼。
跑了一圈回来的时候,饭店内空荡荡的,林燕姐妹俩早早就去采购东西。
这段时间林铃很黏林燕,林燕也因为觉得亏欠林铃,一直亲密地陪着她,搞得张东没有可以对林燕动手的机会。
而对于林铃,张东倒不着急,反正她迟早都是自己的,尤其是这两天林铃看张东时,眼眸里的柔情和羞涩更让他胸有成竹,那种类似于水雾的闪动就是少女情怀总是诗,除了清纯外也多了几分精神层面上的诱惑,让张东在心里劝自己别那么急色,要等就等水到渠成的时候。
张东跑步回来时已经十点,进门的时候,身上的运动服几乎都被汗水湿透。
饭店内除了柜台那个雷打不动的值班大婶外,还有几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他们一见张东进来,就赶紧站起身,恭谨地打招呼道:“张总好!”
“久等了,你们先坐一下,我去洗一洗再下来。”说完,张东往楼上走。
这些人都是远东集团的小包工头,是靠张东吃饭,张东自然不必跟他们那么客套。
“还是张总懂生活啊,你看我们都不知道好好锻炼身体。”“是啊、是啊,你看我这肚子都出来了。哎,一天累死累活的,晚上酒局还那么多,想挤一点时间出来都不行。”
“得了吧,你少嫖几次不就有时间了?人家张总那么有钱,谁见他老是与人应酬?这种真正的有钱人生活真的健康,人家张总这身材好得像运动员似的,哪是你们这些天天都趴在女人肚皮上的人比得了的?”
在这些人的恭维声中,张东上楼回房间洗了个澡,换了干净衣服,但他并没有马上下楼,而是走到林燕的房间。
客厅里的东西虽然又多又杂,但收拾得井井有条,这种朴素整洁的环境给人的感觉特别好,张东坐到沙发上,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还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
休息了一会儿,靠里面的那间房门喀嚓一声打开,房门开得很慢,似乎开门的那人有点扭捏。
张东下意识地看过去,顿时微微张开嘴巴,有惊为天人的感觉,瞬间就体会到什么叫亮瞎狗眼的震撼。
哑婶满脸通红,难为情地走出来,头发只是简单地扎了一条辫子,但这种朴素中透着温婉的装扮十分动人,柔顺的发丝扎在一起,有一种别样的韵味,仿佛是清山绿水间最简单无华的淳朴。
哑婶本就清秀的五官,因为面色红润,看起来柔美可人,那种成熟女人的贤慧感和安宁气息一瞬间就能打动别人的心扉。
这一个美丽的少妇没有太过艳丽,有的是让人感觉十分温暖的柔和,让张东脑子里嗡的一声,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才是最适合当老婆的女人。
花花世界千娇百媚,女人永远有着各自的芬芳,或妖艳,或清纯,或可爱,或妩媚,而哑婶这种类型的女人则是内敛,起码在外表上不会受到诱惑,而是在相处过后才会懂得这个女人独特的韵味,这种韵味正是来自于骨子里的传统,和她那种朴素的纯静。
以往哑婶穿的都是陈旧的花布衣,款式就那些,有的还洗到发灰,一看就十分破旧,说难听点,那些衣服甚至比一些花甲老人穿的还差,再漂亮的女人穿那种宽松老气的衣服,都会掩饰住本身的韵味。
当然,如果是高挑性感的美女在这种衣服上面挖几个洞,搞不好就会时尚性感起来,但哑婶的穿着一向是中规中矩,讽刺的说一句,她倒是把这些衣服的土里土气和那种不受待见的老旧演绎得淋漓尽致。
而今天哑婶破天荒地穿了陈楠为她挑选的衣服,陈楠是个清纯的少女,挑选的衣服自然不可能太过性感,不过这种保守的款式反而衬托出哑婶如水般灵动的秀美。
这是哑婶从陈家沟村搬出来后,第一次舍得穿新衣服,脸上带着害羞的表情。
哑婶的上半身是一件十分普通的蓝色上衣,只有小小的翻领,款式很简单,下半身则是一条黑红相间的过膝长裙。这是十分简单的搭配,衣服的款式也不是很新潮,可偏偏这种简单透出居家女子独特的魅力,完美诠释哑婶这种类型的少妇最动人的韵味,那种温婉如家的感觉。
哑婶穿着一双略显俏皮的短跟拖鞋,显现出小腿的纤细和秀足的玲珑。她这样的女人不需要丝袜之类的装饰,这种性感对于她来说反而是不必要的累赘,因为她本身朴素又单纯的感觉已经能让人心动,如果穿上性感黑丝袜,反而会破坏这种韵味。
不得不说陈楠真的很了解自己的母亲,这一套衣服穿在哑婶的身上简直是巧夺天工,那焕然一新的魅力让张东眼睛一亮。
简单朴素的衣服却能穿出这样的韵味,果然每个女人都有各自的美妙。张东瞬间觉得口干舌燥,在心里期待着哑婶穿上居家长裙的样子,不知道到时会有什么样让人想侵犯她的诱惑力。
哑婶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模样有些扭捏,浑身感到不自在。
这一身衣服哑婶倒是穿得很开心,问题是张东的眼神让她不舒服,那种眼里透出的火热已经不是晚辈看长辈,让她的心跳不争气地加快。
“舅妈,你真漂亮。”张东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随即称赞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张东很想直呼哑婶的名字,不禁觉得陈楠为她取的名字好有韵味,很能符合现在哑婶这种江南雾中人般的妙韵。
哑婶红着脸、低着头,紧张到手都在颤抖了,她拿起手机打了几个字后,将手机递到张东的面前。
“我们几点去接楠楠她们?你说收拾一些重要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是不是已经租好房子,准备搬出去了?”
“没错,房子好了。”张东含糊其辞地说道。
哑婶节俭得很,为了让她少带没必要的旧衣服之类的东西,张东可是做了不少准备,现在自然不会直接告诉她要搬新家的事,也算是给她们的一个惊喜。
入宅的日子是张勇请风水先生算过的,不但日期定下来,连时间都算好了,是傍晚的四点。
已经知道这件事的女人们已经做好准备,林燕姐妹俩去采购一些贴身的生活用品,徐含兰倒说过给她留间客房就行,在事情还没处理完之前,她不能光明正大地住进来。
最近关伟文终于提出离婚,在这种本来就是仇恨和怨念的婚姻中,想必谁都忍耐不了。
而关伟文敢提离婚的关键是因为他也有一个地下情人,是他的同事,一个处理文书的女生,年纪很轻,据说长得也不错,刚上班的时候就被他勾搭上手,可以说是手到擒来。
后来一个不小心,那个女生就大了肚子,关伟文本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离婚的念头就越来越深,再加上那女生的家庭背景不错,对他的仕途有帮助,他更是下定决心。
关伟文一直没有过过真正的婚姻生活,也没尝过孩子在身边的天伦之乐,在这样的前提下,关伟文终于鼓起勇气跟徐含兰提起离婚的事。
那女生算是识大体,或许也是为了尽快和关伟文走进婚姻的殿堂,她们的条件也很宽松,表示关伟文可以净身出户,这边的房产全归徐含兰。
关伟文想离婚,对于这件事一直心有愧疚的徐立新立刻表示支持。
而徐含兰之前怨恨不已,不想给关伟文好日子过,但现在和张东在一起,她更加厌恶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便答应关伟文,打算和他结束这段虚假又诡异的婚姻。
原本事情应该很顺利地就能解决,不过这几天徐含兰彻底怒了,因为之前她和关家的芥蒂太深,便没有过问自己女儿的情况。
而离婚的时候财产已经分割好,应该很容易解决,但还涉及抚养权的问题,毕竟爷爷、奶奶不是第一监护人,现在事已至此,徐含兰很想争夺女儿的抚养权,希望能跟女儿一起生活。
对于女儿,即使从来没带过她,但徐含兰依旧割舍不下这分血浓于水的亲情,毕竟再怎么说,这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尽管对她而言是一个孽种。
对此,一开始关伟文含糊其辞,什么都没有多说,那逃避的态度让徐含兰更加生气,一再追问之下,那真相让她哭得差点晕过去。
原来关家的老俩口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他们移居国外后并不适应那边的生活,带着唯一的孙女住了一段时间后就撒手人寰。但他们当年为了防止徐含兰去找孩子,便留下错误的联系方式,也在资料上胡乱写了“生母死亡”,所以他们死后,当地的社工第一时间就要联系关伟文,但那时候关伟文登记的联系方式也换了,根本联络不到他。
当地政府很无奈,在联系不上亲属的情况下,只能把徐含兰的女儿送去孤儿院。
虽然后来关伟文知道这情况,但说实话,他对这个女儿也没什么感情,当时被他的新欢纠缠得很紧,就鬼使神差地选择逃避,默默地隐瞒这件事。
现在徐含兰满心烦恼,哪有空管张东搬家的事,虽然这几天左小仙都在旁边安慰她,不过她一直以泪洗面,下定决定要把自己女儿带回来,而且更加怨恨关伟文。
现在离婚对徐含兰来说已经是次要,最重要的是把自己女儿带回来,弥补这些年来对她的亏欠。
想到这里,张东有点恍惚,恰好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张东赶紧接起来,讲完电话后,对哑婶说道:“舅妈,你跟我下楼,我今天要处理的事比较多,等处理完了再过去接楠楠她们。”
哑婶开心地点了点头,她今天的打扮很得体,她希望这身打扮能让陈楠开心,毕竟这是陈楠亲手为她挑的衣服。
张东始终思索着电话中谈到的事情,眉头紧皴着,这严谨的态度让哑婶大气都不敢出,低着头跟在张东身后,就像个乖巧的小媳妇。
张东下意识地回头看了哑婶一眼,看到哑婶那唯唯诺诺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想起传统女人的三从四德,他越看越觉得哑婶骨子里的那种朴素也带着一点这样的因素,在这浮夸的现代社会中真是越看越有味道。
张东两人一前一后下楼,一帮身穿西装的男人立刻站起来,张总前张总后地叫着,而当他们看见张东身后如出水芙蓉般动人的哑婶时,都微微一愣,有机灵的人立刻殷勤地讨好道:“张夫人好!”
不管是不是张夫人,也先叫了再说,反正误会就误会,也不至于砍头。一群西装男对于张东的态度毕恭毕敬到了极点,难得有拍马屁的机会,自然要殷勤地表现,要是这真是老板的夫人,留个好印象也不错。
哑婶顿时红了脸,口不能言的她只能慌忙地摆着手,想解释这场误会,可惜天生的缺陷注定她没有这个机会。
张东倒是没有开口,只是笑眯眯地看了哑婶一眼,直到哑婶羞得低下头,这才说道:“好了,你们的设计图先拿出来我看看。陈队,一会儿跟我去店面那边看一下实际环境。”
张东的态度模棱两可、暧昧不清,让哑婶面色通红地看着张东,但从他那人畜无害的脸上实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倒是其他人更加殷勤,对着哑婶点头哈腰,当然,他们这分殷勤绝对是冲着钞票去的,指望的是财神爷的枕边人能吹点好风。
“是、是!”叫陈队的男人殷切又惊喜地回应。
其他人则不约而同地向陈队投去羡慕又嫉恨的眼神,刚才就数他喊夫人的嗓门最大声。
张夫人这事似乎被默认,哑婶顿时红着脸,咬了咬下唇,见张东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解释,或许事实上她的确无法解释,但心里却一点都不恼,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一帮西装男子都很客气,夫人前夫人后地喊着,让哑婶很别扭,但因为口不能言,只能尴尬地微笑着站在一旁。
哑婶没见过什么世面,哪里经历过这种如众星捧月般的无敌连环马屁,整个人被奉承得头都晕了,刚才的心乱如麻瞬间就烟消云散,那种想解释、憋红着脸却又说不出话的模样,倒是让张东忍不住在心里窃笑起来。
张东坐在主位上跟这群西装男子聊了一会儿,看了看设计的图纸,吩咐道:“嗯,就按照这个规划来建设。记住,品质要最好的,款项如果比较贵可以直说,但如果有半点品质问题,我一分钱都不会给,知道吗?”
“知道知道!”这些包工头立刻一脸严肃地说道,心里暗暗赞叹:张总果然是有钱人,一般人只在乎价钱,谁敢这样要求品质,这工程哪怕是赔钱做,也不能坏了招牌啊。
这间饭店要整个打掉重建,对于在座的包工头来说只是不大不小的工程,事实上,他们眼红的都是能在远东集团的建案中分一杯羹,不过这是大老板发的话,他们都想好好完成,毕竟大工程赚的钱是多,但也多不到哪里,这种小工程钱少,但比较好把握,最重要的是这次做得好,最起码张东这大老板在人面稍微夸几句,就会有掷地有声的效果,远东集团的专案经理肯定为了讨好张东,也会对他们格外照顾,这能得到的好处可就不能用钱来衡量。
把饭店这边的事大概交代完毕,张东就领着那个陈队和哑婶出门。
张东走在最前面,哑婶扭捏地跟在后面,那副温顺的模样,说两人没关系谁都不信。
陈队很识趣地走在最后面,还说什么夫人您先走之类的话献殷勤,听得张东心里很舒坦。
张东看着哑婶那宛如少女被人调戏的羞涩表情,心里愈发觉得趣味十足,当然,更重要的是暧昧十足。
随后,张东三人径直走到离饭店不远的楼房前。
松山虽然开始大开发,不过还没波及到人口还算密集的小里镇中心,这边的建筑依旧拥挤又老旧,与松山的繁华相比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枪桑。
如果说这边是新城区,大概很多人都会嗤之以鼻,不过初来乍到就见识过旧区的张东倒觉得这边还算不错,但再不错,说到底还是一座贫困小镇,镇中心也是热闹有限,毕竟小里镇还没得到应有的开发,但想来随着松山开发的浪潮,临近的小里镇也会有进一步的飞跃。
小路旁有一排店铺,这时候大多都已经开门营业,可是位置最好的两间店铺却紧锁着大门,显得很另类。
这里大多是上个世纪的老旧建筑,用的是青石砖、石灰泥,在岁月更迭下,不少已经露出墙皮,相当难看,窗户破得连一块完整的玻璃都没有,老旧的木门也是歪歪斜斜,位置虽然不错,但都是一层楼的小平房,看起来特别破败,到处都很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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