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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老头将小卉从残酷的刑架放下来后,又在六只眼睛愤怒目睹下对她逞欲了一次,最终油尽精枯,伏在媳妇被玩弄到虚软的肉体上沉沉睡死,对他老婆从未停歇过的耳膜轰炸,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看着被压在公公身下,雪白娇躯不住起伏却无力脱身的小卉,我内心的难过不舍无法言喻,她喘息了好一阵子,尝试想推开公公爬出来,无奈如何咬牙硬撑,老头不算胖、对她却十分沉重的身体仍纹风不动,直到最后一丝气力用光了,她终于放弃,手软软垂下,疲弱地阖上眼。
「卉……对不起,主人好没用……」
我羞愧自责,每次总是她牺牲自己保护我的安全,这次看到她被自己的公公奸罚到柔肌玉骨都要散了的凄怜模样,比之前任一次都还让我心疼。
但那疯婆娘仍不放过她,继续尖酸刻薄的骂着:「……贱女人!快离开我老公身体!不要脸的贱货!连公公你都勾引!你会下地狱!被勾出肮脏的子宫!……」
「住嘴!」我再也忍不住,怒吼道:「骂一整天!到底骂够了没!吵死人了!」
我马上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因为那婆娘立刻用更高三倍的声音回敬,连那妈宝都快被那穿脑的声音给逼疯,大声吼他妈安静点!
铁打的身体,也有受不了的时候,更何况是六七十的老太婆,半个小时过去,终于她骂累了,所有人耳根得到救赎,这时被压在公公身下的小卉早已不堪疲累睡着。
老太婆后来也发出打鼾声,妈宝则是在睡梦中呻吟。
至于我,到目前为止已被吊着超过10小时,二条胳臂酸麻得好像已经废了,虽然累得快灵魂出窍,却怎样也无法入眠,只好看着小卉睡觉时美丽的脸庞,来聊解肉体的痛苦。
不知过了几个钟头那么久,我也不觉累昏了,等我再睁开眼,就看见仍被压在老头身下的小卉温暖关怀的眸光。
「主人,你醒了……」她轻轻问,怕惊动她婆婆,但语气充满心疼不舍:「很累吧,手被吊那么久……」
「我不……」我忍不住一开口眼眶就热,但不幸的是我们已经用气声在交谈的音量,仍吵醒了耳尖的老太婆。
「贱女人!一睡醒就开始关心奸夫!不知羞耻……」
我不禁对小卉露出愧疚的苦笑。
还好这时地下室对外的通道出现幢幢人影,我从没那么期待过标哥出现在我面前,虽然他是将我们推入地狱的始作俑者跟大魔头,但眼前他就像是我和小卉的救星。
他叫人打开牢房走进来,看着一片湿白狼藉的刑台,还有空气中迷漫母乳、汗水、精液与浣肠物的混杂气味,皱起了眉头。
明明是他设局弄出来的一切,却还故意说:「搞成这样啊,啧啧啧。」
他示意手下将老头身躯翻开,另一个人把羞到一直闭着眼的小卉玉体横抱起来。
这时老太婆虽停止叫骂,但二颗眼珠子却像变态杀人魔一样,紧盯标哥跟他来来往往的手下,看得让人心寒,但标哥当然连根毛都没在怕她。
「刚刚那段太精彩了,应该会是公公奸淫媳妇从未曾达到的经典之作!」
他满意的笑着,交待手下:「带她出去洗香香,好好帮她保养一下,连脚趾头都要弄得粉粉嫩嫩,她可是我们新的摇钱树呢,嘿嘿!」
「主人……」
小卉听到要被抱离此处,立刻睁开眼着急看着我,在标哥手下强壮的臂弯中弱弱挣扎了一下,哀求标哥:「也放了他,他这样已经一整天了。」
「啧啧啧,果然是好媳妇,丈夫跟公婆怎么样都没关系,情夫受点苦就舍不得。」
「不知羞耻的贱人!柏霖不会放过你……我们季家的祖宗也不会放过你!你等着下地狱吧!他们会拿着勾刀、煮好热油伺候你这通奸杀夫的贱人!……」老太婆被标哥的话激到,好不容易才停止轰炸的嘴巴,又开始炮火猛烈的骂起来!
「真他妈吵死了!」标哥也忍不住捂住耳朵,对他手下道:「走啦!这里还真是地狱!」
「等等……放我主人下来,我……我会让你满意!」小卉羞红脸哀求标哥。
「你说的喔!」标哥一脸横肉绽放淫笑,对他手下说:「洗完就带到我房间!」
「不要!」我激动说:「我没关系!我还可以撑很久!别再为我这样,卉要这样,我宁愿被吊到死!」
「住口!」小卉突然对我很凶,接着美丽的眸中泪珠打转:「主人为什么一直要说死?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我突然语塞,胸中满满的气,瞬间化作深深的愧疚,我任性的嫉妒心,只想不愿她再被标哥染指,却没想过她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为我牺牲,连丈夫的性命跟母女的亲情都赔进去了,如果连我也死了,可怜的她就真的孑然一身。
「真感人啊,嘿嘿」标哥笑着:「就如你所愿吧!晚上有小优希跟她妈妈陪我,可真刺激了!」
「小……优希」听到标哥说的话,小卉脸色苍白,彷佛呼吸都困难。
「没错,她现在很会弄大我那根呢,已经被她弄出来好几次了,果然有遗传到妈妈的美貌跟天份。」
「怎么可以……太过份了……」小卉激烈的发抖。
「贱女人!你干了什么好事!连我可爱的孙女都……柏霖啊!你千万不能放过这个女人,妈没用!没办法帮你报仇,你作鬼一定要找这对害死你!害惨我们一家的奸夫淫妇报仇啊……」
老太婆再度哭天抢地起来,倒是那妈宝自从标哥现身后,就连哼都不敢哼一声,一直缩在墙边怕被注意到。
「让她安静一下!」标哥受不了,对身边的人说,于是老太婆的嘴被塞住封起来,地牢总算出现久违的清净。
「怎么样?情夫重要?还是女儿重要?到底要不要我放人?」
标哥看着瞪大清澈泪眼、愤怒咬牙、却又只能无助掉泪的小卉。
这次我强忍住没再开口,因为说什么都是在小卉心上的伤口洒盐。
小卉最后闭上眼让泪水滑落,颤抖说:「我知道了,放了我主人吧。」
「唔……唔……」被堵住嘴的老太婆立刻悲愤闷吼!
其实我虽然讨厌她,但也能理解一些她的心情,娶进门的媳妇心中只有外面的男人,天底下任何一个婆婆都会受不了。
但我更心疼小卉,心中除了愧疚、罪恶、感动,已经找不出有其它东西。
「卉……你不用这样……」
标哥冷笑打断我:「你就安静的接受小乳牛的心意吧,不要辜负人家了。」
「别叫她那种名字!」我气不过而怒吼。
标哥似乎心情很好,并没出手教训我的冒犯,但却更故意去羞辱我心爱的女人,又问她:「你男朋友要我别叫你小乳牛,你自己说呢,你叫什么?」
小卉无法自主地躺在男人臂弯中,修长的小腿垂在外面,二张美丽的玉足脚背打直羞耻地勾在一起,赤裸胴体上仍看得见多处被公公肆虐后的痕迹,更难堪的是粉嫩的乳头仍勃起着,不断渗出好似永远涨满的奶水。
对于标哥的提问,她用羞耻的沉默回应,但标哥并没放过她。
「说啊,你男朋友说你不是小乳牛,你自己说呢?好好回答,关系到男朋友能不能自由喔。」
「别再逼她!是我错了!我不该多嘴!要处罚就处罚我,别再……」
我知道我又害了小卉,却又无法自主陷入另一个情绪陷阱。
「我是!」小卉用她清冷的明眸看着标哥,面无表情回答:「我是小乳牛。」
「卉……」我懊悔叹息。
「是怎样的小乳牛,身体淫荡吗?」
「淫荡……我是身体淫荡的小乳牛」她冷冷回应标哥的话,只是眼角一直淌下清澈的泪水,跟一直延着她饱满乳房流下来的纯白母奶相应着。
我心如刀割,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怕因为我又让她遭受更多屈辱。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等你弄干净,就让我看看你有多淫荡。」标哥总算满意,对他手下说:「放那个男的下来吧!」
于是这次又靠小卉的牺牲,我无耻的获得解脱。
标哥的手下松开我手脚上的束缚,然后押我到另一间房。
「乖乖待着!」那手下交待完,就转身走开关门,随即喀嚓一声将门从外锁上。
我在空无一物的房间不知接下来会被怎么处置,漫无概念等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睡多久,又被开门声叫醒。
「起来!」
标哥的手下用鞋尖推了推我,我一身酸痛、头昏脑胀的撑着爬起。
「走!」还没站好,他就从身后粗鲁的推了我一把,差点又跌倒。
于是我在被他半推半就下,踉跄地出了房间,行经灯光惨白的长廊,拐过二个弯,来到另一个房间门口。
隔着门,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还有让人脸红心跳的淫乱对话。
「优希……妈麻……嗯……要尿出来了……嗯啊……再快一点……乖……啊……小优希……再快……唔……优希……好乖……」
「噢……你们都是我宝贝……第几次了……卉那里……还是夹好紧……小优希也好棒……叔叔……好爱你跟妈麻……」
「妈麻……这样吗……妈妈又要尿尿了吗?」
连小优希稚嫩的声音也喘嘘嘘。
「嗯……是……嗯啊……啊……尿……了……」小卉发出激烈的哀吟,声音颤抖得几乎要听不见。
标哥真的把小优希也带进去了!
我心跳加速,血压飙高,当他的手下把门推开的瞬间,我目睹最淫乱不堪的一幕。
房内还有二名赤裸上身只着三角内裤的精壮手下。
小卉两条瘦弱胳臂让天花板垂下的绳子绑住吊高,反坐在一身汗亮的标哥大腿上,两具赤裸肉体就在一张气派的高背座椅上激缠。小卉背对着门,匀亭的腰身挺直,雪白圆翘的屁股上下前后耸动,一大截粗黑的yīn茎就露出在被撑大的小穴外,湿淋淋地进出着,不时会看见扒在暴筋怒棍上被拉出来的粉红色肉襞。
而蹲在小卉半悬空的屁股下方,是跟妈妈一样光着身子的小优希,她小手用力握住一根表面布满颗粒的软棒,捅进妈妈露出的肛门中,生涩地配合妈妈屁股的移动专心插送。
快被榨干气力的小卉苦闷的喘息,但仍很努力的摇动下半身取悦那流氓,我看见地上有没喝完的红酒,还有威而钢的包装盒,体力过人的标哥不知道已经搞她搞了多久了,但看来却连射都还没射过一次。
「要让我在你肚子里射喔……不然我就叫小优希帮我……」
果然标哥是用这种方式威胁她。
他说完,粗糙的大手猛然揉住上下跳动的雪白乳房,小卉一声激吟,但浓白的奶水并未如预期大量喷出来,只是不断从她和标哥交叠在一起的赤裸大腿缝隙淌下,然后延着两人的小腿一直流到地板。
标哥的手下推了我一把,示意我走进去,我走近交媾的两人,才发现小卉两颗嫣红肿翘的乳头又绑着细绳,被挤压的母奶无法尽情喷出,只能延着性感的胴体曲线泊泊淌下。
这时候,角落忽然传来婴儿秀气的哭声,我寻声看去,发现小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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