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浆四溢。
一边以淫藤操弄四妖姬,邪犽来到九千院面前,双手捧着她异常高隆的椭圆孕腹,轻抚她腹上烙印着秘纹的滑顺柔毛。
“死淫魔,别逗我了,还不快给人家。”
九千院道。
“要我给你可以,你得求我。”
邪犽笑道,阳物就在九千院火热花门前磨蹭。
“啊……你这天杀的畜生……龌龊的邪魔……”
九千院内气翻腾,神情弛荡,“我求你了……淫魔……你干我……求求你快干我……”
“就这样吗?只要干你就好?”
邪犽见到九千院的淫荡神情,精关一颤,险些克制不住。
“不……我还要……还要你……连我腹中女胎……还有女胎的女胎……也一块儿干……”
九千院道,与邪犽四目相接,呼息相闻,都是心荡神驰。
“好……我干你……还要连你的女儿……生生世世……我都要干……”
邪犽道。
九千院嘤了一声,邪犽双手捧着她香滑脸蛋,便是激烈接吻。
邪犽股间婆娑作响,赤黑阳物从头瓦解,散作无数细小淫丝,蠕虫爬蛇般溜入九千院蜜门之中,迅速钻进胎房,将腹中女胎层层包围。
宛如绣花针一般,淫丝穿过胎膜,进入胎囊里。
“啊……啊……”
母女心体相连,胎儿所感,九千院亦如同身受,“淫魔……你进来了……”
胎囊一颤,一道激烈无比的快意几欲将九千院撕裂,那是妖星淫丝探入女胎私处的触感。
原来九千院腹中胎儿已怀了三年,妖族成长本就较人类为速,如今虽仍处胎房之中,实际却已有七、八岁孩童大小,虽仍青涩但已可食。
“啊啊!淫魔!”
九千院颤声道,“快给她……快给她……给她!”
就连身在体外的邪犽,也可以感受到女胎在九千院腹中的颤抖。
心念一动,淫丝在胎囊里集结汇聚,化成指头大小的阳物,一只滑入女胎柔嫩小口,一只渗入女胎阴裂,在那光滑的细小肉囊里凝聚成形,轻轻抽了起来。
“噫噫!噫嘻!”
九千院咬唇呻吟,眼角都渗出泪光。
一旁四妖姬见状,脸上均充满嫉羡,只愿自己与腹中胎儿也能这般受邪犽宠爱。
邪犽更不放过,剩余淫丝往女胎臀上爬去,钻入她娇软后庭之中,凝聚成第三只阳物,往女胎甫熟成的卵巢顶去。
“啊啊!啊啊!”
九千院欣喜欲狂,“好淫魔,你插进去,插进她肉里面去!”
握住九千院双手,邪犽再度亲吻她,淫丝阳物在两人未出世的女儿体内尽情奸淫。
忽而,女胎在九千院子宫中颤抖起来,手脚在胎膜里痉挛踢打,在娘腹中泄身绝顶,眼未明、耳未聪、五感闭塞的胎儿,竟已知晓了肉欲的美味。
“淫魔……啊啊……”
九千院嗓音颤抖,“你肏我们……肏我们母女……”
邪犽挺腰,同时顶送着九千院与腹中女胎内蜜处,淫丝阳物在女胎腹中越插越深。
“啊啊……噫噫……进来了……淫魔……你进到最里面了……”
九千院仰过头,梦呓似地叹道。
淫丝阳物进入女胎子宫内,但那儿早已结卵成胎,胎中有胎,女胎竟已怀身孕。
抽捣着母女俩的子宫肉壁,九千院与腹中胎儿再度同时泄身,邪犽稍缓顶送,低头亲吻她。
“死淫魔……你为何停了?”
九千院媚眼朦胧,柔声道:“你又想到什么淫秽法子要来玩我?”
“没什么,只是不知……”
邪犽在九千院耳边问道:“那胎中胎才成形三月,五脏未成,yīn道未裂,胎房卵巢却已成形,是否可……”
“……那你试试啊,”
九千院笑答,“你干她……把淫丝刺进她肚子里……看她会不会怀孕……不就知道了……”
两人相拥,邪犽将一缕淫丝刺入女胎腹中的胎囊里,穿过胚胎,直取子宫。
隐约的微痛透过女胎心神传入九千院体内,那胚胎连意识也无,是以九千院也无法得知其感受。
淫丝点入卵巢,将精液注入,随即无数细小气息点点涌现,胚胎卵巢中数千未熟卵子,竟然全都受精了。
“死淫魔,你这畜生!”
九千院搂着邪犽颈子,轻声骂道:“她还没满五个月大,便注定终生要为你怀孕产子,好个没天良的恶鬼!”
“你让我奸淫你腹中两个胎儿,又何尝不是丧尽天良?”
邪犽笑道。
“我是你这恶鬼畜生的妻子,自当也是恶鬼畜生。”
九千院微笑,“以后,我狐媚一族每个人腹中胎儿,你都要这般搞她。”
“尤其……是我……”
九千院捏着邪犽的臀部,“每次都得生完才能再给你怀孕,我已经等不及了……今天你就把我腹中所有卵子都奸遍吧!”
邪犽亲吻九千院,再度抽送起来。
淫藤抖动,雾凌、樱雪、望云和鸾仙再度娇喘。
床缛之后,高台之下,数万狐媚与帝族肉奴淫交乱合,放眼望去尽是欲浪肉海。
是夜,九千院与樱雪等五妖姬同时产子,所生之女均下腹微隆,胎中有胎。
暌违百年,西象天属之癸宿星再度运行至黄道之上。
像一张血红的大嘴,癸宿星体让太阳染上了血污的颜色,终于将日光完全遮蔽。
尽管仍是白昼,但天幕昏冥,繁星点点,甚至可见银河如带。
在离恨天处,与瘴气相互抗衡的无形灵气突然颓软,覆盖神州大地的滚滚血云刹时如沸腾滚汤,往众星处奔去,其形狰狞,张牙舞爪,有如千万恶龙。
一道凄厉赤光自瘴气深处绽开,一颗鲜红明星飞腾而出。
一头身长两百余丈的巨大妖狐,身后拖曳万条狐尾,随着鲜红明星,踏云上奔,瘴气依附着它庞然身躯,覆盖其满身灿烂毛发,在昏暗中有如磷光。
无数尖细嚎哭之声,听来像是悲鸣又像嘻笑,从妖狐每一根尾巴上传来。
赤黑血云紫雷大作,轰隆作响,有如鬼哭神号。
妖狐随着鲜红明星往银河奔去,整整奔了两天两夜,其身影才终于隐没不见。
随着妖狐和明星的离开,覆盖神州大地的瘴气随之而去,滞留天际的黑铁山尘终于得以落下,铺洒在荒芜龟裂的土地上,形成一层薄薄的黑土。
“叩隆、叩隆……”
一颗黑亮的甲球在通天塔的乱石上自在滚跳,好似长了眼睛一般。
“咚”的一声,甲球撞上一座满是灰尘的巨大铁门。
甲球缓缓往后滚,接着陡然一翻,甲壳节节分断,长出四肢手脚,站了起来,竟是一弯腰驼背、身长不到五尺的低矮老妪。
“吞油婆!你死到哪去啦?”
一道清脆的童音从乱石彼方传来。
“逢音小姐,姥姥在这,嘿嘿嘿……”
老妪冷笑,在铁门前不断援着双手。
过了好一会,才有一娇小人影吃力的越过遍地乱石巨岩,好不容易抵达铁门之前。
只见一名乌发少女,绑着马尾,身着朱红皮甲,腰系长剑,脚踏铁靴,却是做男子装束。
“哈……哈……你滚那么快干什么……”
名为逢音的少女边喘边骂,“臭蟑螂……小心本姑娘我一巴掌打死你……啊……天啊……快断气了……”
“小姐说笑了,看您还能这样说话,少说要再过个五、六十年才会断气。”
吞油婆冷笑。
“少跟我贫嘴!是不是就这里啦?”
逢音挥去额上汗水,双颊晕红,怒道。
“正是。”
吞油婆回答。
“听爹说,通天台应该更金碧辉煌才对啊,虽然都过了一百多年了,怎么一路上只有石头和地洞,其他啥也不见?”
逢音奇道,伸手去推铁门,纹风不动。
“小姐有所不知,以前的通天台早已毁了,现在这通天塔是妖星后来重新建的。”
吞油婆道。
“什么?这塔是妖星建的?”
逢音不敢置信,“妖星这么神通广大?这塔这么大,跟座山没两样耶!”
“嘻嘻,若不神通广大,怎么连天下第一大妖凤昭宫主也着了他的道?”
吞油婆再次冷笑。
“呜呜……好可怕喔,我还是下去好了。”
逢音脸色发白,低声道。
“喔?小姐要回去啦?所以姥姥才劝说不要上来的。”
吞油婆高声笑道。
“笑什么你!妖星都已经跑了,我才不怕呢!”
逢音听闻,立刻赌气喊道:“这扇门后面一定什么都没有,爹爹说,妖星降世那一百年,把神州大地上所有生灵都害死了!”
话一说完,逢音立刻抽出腰际长剑,闭上双眼,凝神汇聚,运转体内仙力。
“喝啊!”
娇喝一声,逢音一纵身,银光左右闪过。
“砰、咚”巨响,铁门被截成四块,上面两块重重掉落,门后是一片幽暗,看不见里头是什么情况。
“哈哈,什么烂门,在本姑娘神乎其技的剑法之前,还不是不堪……哇!那是什么?”
自吹自擂到一半,逢音见到地上爬出一堆虫蚁,吓得往一旁的巨石上飞跃。
“不过是群蜈蚣罢了,小姐。”
吞油婆道。“吵死了,我看见了啦!一群和你很像的家伙,难怪那么恶心。”
逢音脸红骂道。
跳回原地,逢音探头往门后望了望,里头似是个狭长的房间,但无窗无户,实在看不见里面还有没有人。
几次想要往里面走进,但一想到里头可能还有妖星余毒残留,逢音终究没有勇气踏入。
“怎么样?小姐,要打道回府了吗?”
吞油婆在旁见状,笑道。
“哼,我想到一个好法子了,”
逢音瞪了吞油婆一眼,“当时你不是就跟在凤昭宫主身边吗?那你应该不怕妖星余毒,你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小姐,恕姥姥无礼,姥姥虽然一把年纪了,可还想多活几年,嘻嘻。”
说完,也不等逢音回答,吞油婆迳自卷起身子,骨碌碌地往山下滚走了。
“哇!你……你别跑啊,我不要一个人待在这地方!”
逢音见状,连忙拔腿跟上。
待她脚步声隐去,铁门后逐渐溢出一股漆黑浓烟,奇妙的是,那烟尘竟是人形。
就在那人形烟雾快要穿过铁门残骸时,忽然地表龟裂,一股清泉喷出,将烟雾卷去。
“啊啊!”
一声惨叫,烟雾底下浮现人影,是个女子,但她一见日光,立刻遁回铁门后方。
门外,清泉凝聚,化水成人,尽管清澈透明,却是有衣有冠,成一男子形貌。
“没想到还真的有妖星余孽,幸好我跟着逢音那丫头上来,否则要是让里面的东西跑出去了,那还得了!”
水成人形如此喃喃自语。
“可是……凭我的道行,也奈何不了妖星余华……这该如何是好?”
“啊,对了,请金罗先生上来!”
水成人形击掌道。
只见那水人口中默念,过了半晌,一阵天摇地动,在泉水奔涌处旁又裂了一口,滚出的却是赤红炎浆。
“呜哈!该死的水鬼无律!”
一人体态圆滚,头戴金冠,手执朱笔,怒眼圆睁,从炎浆中蹦了出来,“老子是阎罗王,不是土地公,别什么鬼都拿来问我!”
“哎呀,金罗先生别这样说,放眼天下,除了先生以外,还有谁能依靠呢?”
水成人形连忙陪笑。
原来这水成人形正是逢音之父,过去曾为人间八王之一的逍遥国主无律王。
“少来这套,老子虽胖,却不吃马屁!”
金罗怒道:“你这死水鬼,出事时躲得不见人影,现在妖星走了,妖狐也走了,才跑出来说东说西,老子给妖星打的伤都还没痊愈呢!”
“哎呀,先生这话就不对了,跟妖星还有妖狐作对的,你看哪一个现在还活着?”
无律王立刻答道:“想当初,大家要是跟学生一样,见苗头不对,就先遁隐海外蓬莱,躲他个一百三十年,如今说不定还能一起重建神州啊!”
“能像你一样在地下钻来钻去的也只有明持王那畜生啦!偏偏就是他搞起这一堆鸟事的!早知当时老子把他老婆签死的时候,连他一块签就没事了!呸!”
“先生说的是,但是请先生最近两百年都不要签学生,学生最近才在蓬莱娶了老婆,还想享个几百年福啊!”
无律王拱手道。
“去他妈的,你废话说完了没,到底找老子来干什么?”
金罗阎王两眼喷火,差点把无律王的水身给蒸发。
“百闻不如一见,先生请看。”
无律王连忙往铁门后方指去。
两人同时往那幽暗长室望去,虽然昏暗无光,但无律王是有三百年道行的仙人,金罗阎王更是天律神祇,均能清楚见到房中那一团窘簇的人影。
“……放着不管,不出一年就会死光了。”
金罗低声道:“如今妖星不再,这些人失其主宰,与无头活尸无异,只剩下腐朽溃烂一途。”
“但先生,她们毕竟是昔日帝家一族,好歹也让人间和平了两千余年,难道没有更好的法子?”
“有啊,老子现在就放火烧光她们,这就是更好的法子。你要哪一个?”
金罗瞪着无律王,道。
“先生既如此说,那学生只好……”
无律王思索半晌,语重心长地道:“把一切都交给先生决定了。”
金罗大笔一挥,往无律王的水身打去,但无律王早有预料,化成一缕清泉钻回地底,转眼无影无踪。
“他妈的,这不要脸的东西!”
金罗阎王骂道。
回过身来,金罗短腿一踢,将地上的铁门断块踢回原位,朱笔沾取炎浆,在逢音的剑痕上一捻一按,将铁门重新融为一体,更把门缝四周全部融死,再以神力在门板上书下封文“妖星余孽,地狱不容,炼封于此,以保世风”。
“哼!”
金罗瞪了门上的大字几眼,转身离去。
“不知那愚蠢的母狐狸,现在在天上是什么德行。”
隐没于炎浆之中,金罗低声道。
随着炎浆缩回地底,铁门外再度空无一人,四周只剩呼啸风声。
铁门后则是无尽的幽暗,但对房中之人来说,是比什么都来得舒适的温暖国度。
“呜……啊……”
“别怕……凤儿……他们走了……来……到娘里面来……我们还要生……别忘了……天尊说过的……要让地上满是我们帝家的血脉……”
在蚀肺腐心的瘴气之中,遍地是幼童的尸骸及枯骨,角落柱旁,一母一子紧紧相拥。
搂着霜月圆滚的肚腹,凤玉贪婪地吸吮着母亲的乳汁,那是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唯一可饮之物。
“别喝那么多……留一点……给孩子喝……”
霜月轻拍凤玉肩头,柔声道。
只见母子俩身形消瘦,若非体内还留有妖星残精,不断生成阳气供其化用,他们早已加入地上枯骨的行列,然而就连那妖星残精也行将用尽。
“凤儿,娘渴了……让娘喝一点……”
霜月道,蹒跚起身,让凤玉的阳物滑出体外。
趴伏在爱子细瘦双腿间,霜月再次将玉笏含入口中吸吮那酸苦的黏稠汁液,她用指尖爱抚凤玉的菊门,感到玉笏在喉中抽动。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里,只剩下两具苍白衰弱的躯体,及母子俩彼此爱抚舔食的声音。
在遥远的星海一角,癸宿星荒凉的真空大地上,矗立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巨大宫殿。
在长宽八百丈、高达千丈的巨大正殿中,两头庞然巨兽一边嘶吼,一边烈交配。
妖星赤贲化身的巨狼骑跨在九千院化身的金狐之上,毛发纠缠,赤贲咬着金狐的颈子,高塔般的兽具重重捣入金狐胎内,奔涌的淫浆像瀑布倾泄,两头野兽的喘息像雷电一般轰隆作响。
“啊啊!妖星!我的淫兽!”
九千院狂喜的心音不断回荡,“我是你的奴!我什么都是你的了!”
千年之后,西方天际绽放耀眼白光,其光芒之甚,甚至压过了太阳光辉,让神州大地长达三十天不见黑夜。
人们以为,那就是妖星赤贲与凤昭宫主,与天界众神争战的结果。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