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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偷吃被主人发现而被抛弃,我一定会后悔死吧。
收拾好碗筷之后,我要做的事就是收拾屋子,包括清洁地面和整理物品。主人也理解我不能一直吃灰尘,所以结婚之后,我只舔了两周的地板,主人就允许我用清洁工具清理地面了。当然,当主人不高兴时,惩罚我舔地板也是常事,因此为了让自己少吃一点灰尘,每当我被允许用工具打扫屋子时,我都会反复打扫好多遍,反正放置play的时间比我想象中长得多,我作为母狗自然是不允许使用任何消磨时间的道具的,只能一遍又一遍打扫着屋子,而被惩罚的时候我则被要求只能在舔完地板收拾完屋子后跪在门口等待主人带着情妇回家,这一跪往往是三四个小时。跪到腿麻的时候我也曾想过短暂休息一下,但主人对我的信任不允许我这样做,我一直是一条听话的母狗。
至于整理物品的环节,不外乎是换洗主人们前一天用过的床单,再将主人前一天用过的道具整理归位。我清楚自己的身份,哪怕是主人用过的物品都比我更重要,所以我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地对待它们,结婚五年来,我从来没有弄坏弄丢过主人的任何东西。
但我没有做错不等于主人不会因此惩罚我,有时候主人想找的东西一时间找不到,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骂我一通,在我告诉主人东西在哪里之后还不解气,通常都会狠狠打我一顿,但更多的情况是母狗不配主人亲手惩罚,主人甚至不愿意亲自打我,只会让他的情妇来替他打我,女人总是懂得折磨女人的,我总是被折磨得惨叫连连,这时主人只会不耐烦地摔门进入另一个房间,不让我的惨叫打扰到他。不,我已经不是女人了,我只是一条母狗罢了,被折磨得再惨都是理所应当吧。
熬过几小时的放置play后,便到了我每天最期待的时刻。主人回家前,我必须恭敬地跪在门口,带着女主人进入家门后,我则要磕头向两位主人问好。看上去很羞辱人的行为其实已经是我日常生活中最轻松的环节了,虽然如果主人或女主人不高兴,我肯定免不了被一脚踢翻在地,再连忙爬起来道歉。
我期待的当然不是这个,而是接下来的奖励环节。当然,只要主人或女主人不高兴,这个环节就会直接取消,贞操带也会继续牢牢地穿在我的身上直到明天的这个时间,但因为我一直以来的良好表现,总归还是有五分之一左右的奖励环节不会被取消的。
如果主人确定要将奖励施舍于我,则会先将贞操带解锁,但不会直接脱下,而是要先用超强的电流电击我一次,虽然那种剧痛哪怕过了五年我都没能习惯,但在享乐之前要先吃苦,也是母狗必须遵守的规矩,比起之后的快乐,此刻的痛苦已经无关紧要。如果我没有忍受住电击的疼痛直接倒在地上,不仅当天的奖励环节直接取消,我还会被加以额外的惩罚,但五年以来我已经习惯于忍耐电击的痛苦,每一次都稳稳地站在地板上。在我忍耐成功后,还要先将自己绑在行刑架上,随后主人才会取下我的贞操带。
这段时间是我的乳房和小穴唯一能感受到外部刺激的时刻,但我的双手被绑住,双脚也分开绑住,只能期待主人用皮鞭代替我的双手抚摸我的敏感部位。在日复一日的抽打下,我的双乳和小穴似乎都开始起茧,敏感性也一天不如一天,以至于主人不得不用足以将我抽得皮开肉绽的力度才能让我的快感积累到高潮边缘。
主人当然是不愿这样劳累的,因此大部分时候都会委派女主人来鞭打我。不同于主人,女主人经常对我发泄私欲,抽打得很痛不说,快感也难以累积。主人对没办法用鞭子寸止的我很不满意,毕竟时刻保持高涨的性欲是禁欲母狗的必修课,因此逐渐开始对我进行媚药调教,但注射的时间不是鞭打前,而是刚结束鞭打锁上贞操带之后。
虽然我对主人说过已经喜欢上了被寸止的感觉,但我又何尝没有期待过幸福的高潮呢?在媚药调教下,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刚被寸止的小穴马上又接受到来自媚药的刺激,明明在高潮边缘,就差一点点刺激,哪怕是一次电击,也足以让我达到高潮,但我做不到。厚重的贞操带让我完全无法向被锁上的部位传递一丝一毫的快感,即使这样,当我忍不住想要触碰小穴位置的贞操带而被主人发现时,都会再被注射一大管媚药,让我接下来的一整天都活在非常渴望高潮但无法给予身体一丁点刺激的绝望之中。
忍住了汹涌而来的高潮边缘感而不失态只是最基础的一环,真正困难的则是将媚药带来的欲望忍耐到下一次奖励时间,让我即使在女主人的暴力鞭打下也能很快达到高潮边缘顺利完成寸止,这种忍耐的时间最长可能长达一个月,但我又不得不保持这一份欲望,如果我不能按照主人的期待达到高潮边缘,等待的我的只会是剂量更大的媚药与更强烈的痛苦。
但无论如何,这确实是我一天中最期待的环节,能被主人亲自用鞭子寸止已经是我作为禁欲绿奴母狗所能得到的最高奖励了,我非常珍惜,虽然主人真正亲自为我寸止的机会一年可能都没有几次。
我至今仍清楚地记得,在我和主人的一周年结婚纪念日那天,主人没有用鞭子,而是亲手抚摸我的乳头和小穴到高潮边缘。我多么想让主人多摸我一会啊,但在持续的媚药调教下,我敏感的贱穴仅仅被摸了十秒钟就不行了。主人显然也没有尽兴,皱着眉头问我想不想高潮。也不知那时的我怎么鬼迷心窍了,也许是因为主人的行为让我觉得自己受到重视了,竟然大胆地向主人索求高潮,甚至期待主人可以将手指插入我的处女小穴夺走我的第一次,让我真正成为主人的女人。
当然,那之后的残忍惩罚更是让我刻骨铭心。主人狠狠扇了我几个巴掌,用鞭子将我的双乳和小穴都抽到红肿,随后扣上贞操带,给我注射了一周量的媚药,三天没有被允许吃饭,一周没有被允许排尿,每天都要跪着忏悔自己犯下的错六个小时,取下贞操带的机会更是不复存在,持续了整整三个月。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那种残忍的酷刑的,但在那之后,我彻底明白了,我自始至终都只能是主人的母狗,从过去到现在到将来,一直都是,我永远不可能成为主人的女人,我的处女贱穴也只配在无尽的媚药寸止调教中逐渐坏掉烂掉,甚至不配成为主人的玩具。
从那以后,哪怕是结婚纪念日,主人也再没有用手触摸过我的身体,我知道这是我罪有应得,主人对母狗的施舍我不珍惜,那么能被主人用鞭子将贱乳贱穴抽得皮开肉绽已经是我这条禁欲绿奴母狗最大的荣幸了。我不怪主人,正是这种残虐才能让我真正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每一天,我都满怀感激之心接受主人对母狗的调教。
顺带一提,这段时间也是我唯一能够清洁我的乳房和小穴的时间。如果觉得我的身体脏了,主人一般会在媚药注射后先不锁上贞操带,而是派女主人将行刑架移到淋浴间,随后用水管冲洗我的双乳和小穴。
这也是我最容易寸止失败的时刻,每当这个时间,我必须全力忍耐媚药带给我的高潮的欲望,宁可让自己彻底坏掉也绝对不能高潮,毕竟我是禁欲母狗,一旦高潮必定会被主人抛弃。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宁愿被主人虐杀至死,至少我可以体验主人最后的温存,而不是孤独地死在曾经还属于自己的别墅外面的地沟里。
确认贞操带扣好、媚药注射完毕后,我才会被允许从行刑架上下来,当然我自己是没办法解开束缚的,往往只能拜托女主人,而女主人也总是会以此为由给我加上几条额外惩罚作为交换,我当然也只能默默承受。
在这之后,也就到了晚饭时间了。因为主人午饭是和情妇在外面吃的,我自然也没有机会为主人做午饭。至于我自己吃得太少会不会饿死的问题?我只是一条母狗,不配让主人关心我的死活,但当我真的很饿的时候,主人还是会善良地允许我多做一点饭,以便两位主人可以吃剩得多一点留给我。虽然主人每天都在虐待我,但这种难得的体贴更坚定了我一辈子当主人禁欲绿奴母狗的愿望。
和早饭不同的是,晚饭期间是我能为数不多接触到主人身体的时刻,和清晨的舔脚服侍不同的是,这时我竟然有希望被允许给主人口交。当然,对于绿奴母狗来说,口交这种奖励还是太大方了,也因此我不仅会被五花大绑丢在桌下、眼睛缠上厚厚的黑布,耳朵也要堵死,让我无法以除了嘴巴以外的任何器官感受口交的欢愉,而且只有在特殊的纪念日主人才会施舍给我口交的机会,在过去的五年中,只有每年的结婚纪念日以及我和主人的生日寥寥十几天,我才有机会被允许给主人口交,即使在这些时间,我也极有可能因为女主人的干涉或口交动作打扰了主人吃饭而无法完成口交吃到主人的精液,五年下来,我的嘴只碰过主人的肉棒十二次,吃到主人的精液五次。
当口交被打断时,等待着我的将会是主人没能射精的强烈怒火,也不知道主人有什么魔法,哪怕让我全身的每一寸都能感受到撕裂一般的痛楚,事后也不会留下任何永久性的疤痕。那种程度的残虐我至今仍感到后怕,也因此,我反而对这些纪念日从心底感到恐惧。但抛开痛苦不谈,能被主人的肉棒狠狠捅进嘴穴深处、将喉咙扩张开来的感觉,也是结婚后这五年来我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了吧。
晚饭之后,主人通常会和女主人去客厅消遣娱乐,母狗当然没有消遣的资格,这个时间如果主人对我一天的表现还算满意,则我会被允许在收拾好碗筷、清洗好两位主人的衣物后回到狗笼里短暂休息,当然,睡觉是不允许的,如果被发现打盹,肯定也免不了一顿酷刑。
如果不满意的话,我就要在干完活之后跪在狗笼里等待主人回到卧室。狗笼的高度不足以让我跪着直起身子,蜷缩着跪一两个小时的感受也是十分痛苦的,但比起中午漫长的放置play,能透过隔音门隐约听见两位主人打情骂俏的声音也不至于那么无聊。
再之后,主人和女主人就准备洗澡睡觉了。我被要求提前准备好热水并帮助主人们洗澡,但我作为绿奴母狗,是没有资格看到主人的裸体的,通常女主人也都不愿意让我帮助主人洗澡,所以大部分时间我只能跪在澡盆边帮女主人搓澡,顺便用水雾稍微清洁一下自己的全身,这也是我唯一能洗到贞操带覆盖范围以外部位的时间。
虽然也经常被女主人嫌弃一条狗竟然也能帮自己搓澡、在滑溜的地面被踹翻在地,但比起其他刑罚的痛苦,这段时间已经是很轻松的了。至于媚药带来的持续的乳头和小穴的瘙痒感,习惯之后倒也不是那么难受了。
一天的最后时刻,总是以男女主人的做ài结束。激起男主人的性欲是女主人的工作,绿奴母狗自然不配参与,我最多只能偶尔舔一下女主人被肏过不知多少次、哪怕刚洗过澡还是充满异味的泛黑臭屄。
每当这时,我就会感叹自己的处女小穴还一直是粉嫩的白虎,却从来没有得到过主人的临幸,但随后很快摇头否认自己荒谬的想法,我的小穴哪怕再粉嫩也只是最低贱的禁欲绿奴母狗的烂穴,女主人的屄哪怕发黑发臭也是最高贵的主人愿意临幸的圣物;我的双乳哪怕再白皙也只是最卑微的禁欲绿奴母狗的贱奶子,女主人的乳房哪怕再下垂,奶头再黑再凹陷,也是主人愿意吮吸取奶的圣泉,二者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对主人来说,哪怕女主人的一根屄毛,都比我这条下贱的绿奴母狗要重要得多,我那被寸止过不知多少次已经坏掉的烂穴只配连同处女膜一起腐烂在主人赐予我的贞操带内,被鞭打刺激过无数次已经硬得起茧的烂奶也同样只配连同里面还未生产的乳汁一起枯萎在铁胸罩里,直到我死去,我都不敢奢求能让主人临幸一下我的身体,哪怕是触摸一下贱乳烂穴,也只能是天方夜谭。
当主人和女主人开始做ài后,我的任务就变成了继续跪着舔主人们的脚。和早上不同的是,如果主人们做得高兴,偶尔会在后入的时候允许我躺在女主人身下,用嘴接住肉棒和小穴摩擦滴落下来的爱液。当然,我的眼睛肯定是被蒙住的,耳朵则一般都不会堵上,主人们都喜欢看我听到叫床声发情但只能无助地张着嘴接住滴落的爱液甚至女主人高潮时喷出的尿液的可怜模样,我也只能在小穴与乳头的无尽瘙痒之中不断发情,却连寸止都达不到,在无尽的折磨下苦中作乐。
最后的最后,男女主人激情消退,相拥入眠,我则被要求跪在床头,直到主人们开始打呼噜才能回到狗笼里睡觉。如果能这样安稳地睡过一夜倒也算幸福,但很多时候我都会被起夜的男女主人一脚踹在狗笼上惊醒,随后一边为根本不是自己的过错导致主人们没睡好觉而磕头道歉,一边安抚主人上完厕所继续睡觉,同样,只有当主人再次开始打呼噜,我才能再次回到狗笼里,尽量以饱满的精神迎接新一天的虐待调教,这就是我作为主人的禁欲绿奴母狗在结婚的五年里日复一日的生活,并且这种生活会一直持续到主人把我抛弃,也就是我生命的终结。
有时,在狗笼里睡不着觉的我也会发呆,不禁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这样的生活。结婚以来,主人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这样的主人,真的还是结婚之前认真调教我、关心我的那个梦想中的主人吗?不过,我很快便明白了,能够真正把我当做母狗来折磨虐待、让我憋尿到膀胱接近爆炸、用媚药把我刺激到疯狂却无法高潮、甚至不屑于亲自虐待我的高高在上的主人,才是我这个抖M变态痴女真正想要的主人,我会用自己的一生为主人奉献。这就是我,一只平凡而又普通的禁欲绿奴母狗,想到这里,狗笼的地板似乎也柔软温暖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