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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除了玄解——甚至玄解如今也已是个大人了,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没必要说更多嘱托的话。
棠敷与酆凭虚下午就收拾了行李坐船走了,毕竟天旭剑不是小事,魇魔的事情更需要汇报,与其拖延着徒生是非,倒不如早些了结,再者他们这迟了百年的姻缘,怎是一时半刻弥补得了的。
酆凭虚退房前又为他们二人付了两日房钱,大概是想让玄解与沧玉一块儿两日度假游体会下姑胥城的美好,可惜这座城的第一印象实在太糟糕,沧玉并不想多待,加上容丹还在这里,要是哪天在街上玩遇见了,那可真是尴尬死了。
因此棠敷二人离去后,沧玉就去市井里打听了消息,准备换地方玩玩。
玄解倒是还好,他总是如此,过往之事不可追,寻常人想到这破城竟困了他四百多年,只怕能气得咬碎满口银牙,他却不慌不忙,好似对姑胥城没什么喜好,也没什么厌恶,那四百年野兽的日子过去就过去了,不足为奇。
晚些时候沧玉与玄解一道吃了晚饭,这才上楼回房去休息,棠敷将之前的船留给了他,又留了许多银子与地图,只可惜沧玉看不懂地图,索性作罢。
沧玉初来乍到人间,本是十分欢喜的,结果经历了魇魔这一遭事,就好比出门旅游遇到全城市罢工,满腔热情跟鸡血都冷下来了,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在房间里看了半晌的地图,长叹一口气,决定去跟玄解夜谈一番,看他怎么打算。
而玄解仍躺在树藤上,细思昨日未想完的事情。
倘使没有幻境那一遭,玄解此生只怕都不会对沧玉有任何非分之想,他自幼就长在沧玉身边,凡人总是相逢恨晚,对玄解反倒是阻碍,他受沧玉教导,所思所想,所听所闻,皆从天狐那处得来。
养恩也好,师恩也罢,他对沧玉确实偶有冒犯,但从未想过对其不敬。
玄解长得比绝大多数幼崽都快,心灵连同着被沧玉拔苗助长似地抽了一截,狐族的大长老偶尔会与他谈起每个生灵会选择的不同道路,从不断言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由着玄解自我分辨,他如今会生得那般伶牙俐齿,想来与当初教育分不开来。
nbs幼时玄解仰头望着沧玉,只能看到高山仰止,哪知如今再看沧玉,如雾里看花,不甚分明。
他仍不懂。
不懂爱,不懂恨,不懂欲望,不懂心里想要燃烧的到底是什么?
容丹曾经与玄解提起过爱,那是很麻烦的东西,它深深根种于心里,凡人为此尝遍酸甜苦辣。
它是风月无边,它是陈年美酒,它是霜雪下的月光,亦是无坚不摧的利刃。
异兽踏碎这些定义,他看向陌生的白狐,不知那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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