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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纵横花海,先是碧玉绽菊,再到双雀娇啼,紧接着便是皇家并蒂,再接着便是雅蝶含羞,最后则是冰雪同耀……最后便搂着冰儿和雪芯一并入睡。
连挑数对姐妹娇花,龙辉春风得意,大清早便醒了过来,鼻端传入阵阵馨香,躯体四周皆是温润雪肌,美肉香软,睁眼一看,两张风格各异的俏脸映入眼帘,楚婉冰弄睫紧闭,一副甜美娇俏,柔腻的粉腿媚然搭在他小腹上,睡态甚是艳媚;魏雪芯朱唇轻抿,乖巧温婉,嫩玉的藕臂勾住他脖颈,睡相着实依人。
龙辉凑下头来,在楚婉冰粉腮香了一口,小凤凰嘤咛一声,皱了皱眉毛,好似打盹的猫咪。
龙辉看得心喜,胯间粗物抬头,直勾勾地顶在她雪胯下,灼热的龟首烫得嫩屄蛤唇一阵酥软,悠悠转醒。
被打扰美梦,小凤凰甚是不悦,半阖着凤目,嘟嘴嗔道:“小贼,要是没过辰时,看我不阉了你!”
这妮子真是越来越懒了,龙辉莞尔一笑,也没继续逗她,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
楚婉冰撇了撇小嘴,小脑袋往他臂弯一枕,继续做海棠春睡。
龙辉张唇轻嘬魏雪芯晶莹的耳珠,小仙子娇哼一声,睁开眼眸,说道:“大哥,你又来脑人家……”
见她娇羞可人,欲拒还迎模样,龙辉着实喜爱,粗物根茎越发坚挺,便欲翻身上马,提枪伐仙。
魏雪芯嗯了一声,柔荑推了他一下,制止道:“好哥哥,别逗人家了……我有话要问你。”
龙辉耐下欲火,说道:“问吧。”
魏雪芯粉面涌上一抹羞红丹霞,道:“大哥……为什么人家肚子还没有反应。”
问完此话,她脑海里浮现出那日天剑谷内的淫媚情形,母女二人被这坏蛋大哥灌满了白浆,过了这么些天来,却仍未有动静。
龙辉莞尔一笑,坏手把玩着小仙子那丰实弹滑的梨乳腴奶,道:“玉怀珠之事,岂能草率,当然得选一个良辰吉日!”
魏雪芯不解地道:“什么良辰吉日,难不成还要看黄历吗?”
龙辉笑而不语,眼中透着丝丝灼热,看得魏雪芯芳心一颤。
这时楚婉冰开口搭话道:“什么良辰吉日,分明就是他心里头那淫邪下流的小九九!”
魏雪芯又是不解,楚婉冰也不再说,狠狠掐了龙辉腰间软肉一把,朦胧的睡眼闪过一丝娇嗔,似乎在道臭小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魏雪芯问道:“姐姐,大哥究竟在想什么?”
楚婉冰啐道:“尽是些龌蹉下流的念头,不说也罢。”
魏雪芯哦了一声,改了个话题,道:“大哥,剑鸣苏醒后我还看过他,今天带我到星宫看一下剑鸣吧。”
龙辉点了点头。
魏雪芯又道:“今天娘亲也想去看剑鸣。”
提及于秀婷,龙辉棍棒又是一胀,灼得魏雪芯肌肤一阵熨烫。
楚婉冰瞧得真切,哼了一声死色鬼,闭上凤眸再补上一个好觉。
穿好衣服后,两人离开盘龙号,登上天蟒星宫。
径直走入正殿,只见于秀婷已经在等候,龙辉不敢怠慢,急忙捏了个法诀,往水晶琉璃壁上一指,景象顿时浮现出来——只看魏剑鸣正急匆匆地朝天剑谷奔去。
当时魏剑鸣被困玄海迷雾,与同伙隔绝开来,正是懊恼之际,忽闻迷雾中传来阵阵冷笑:“魏公子,久违了!”
魏剑鸣认出对方声音,沉声道:“冷澜,是你使得诡计!”
说着提剑虚指,凝气以待。
冷澜道:“魏公子,不用如此满怀敌意,本君并非要与你为敌,相反还要告诉你一件事。”
魏剑鸣问道:“何事故弄玄虚?”
冷澜道:“厉帝已经趁令慈离开的空隙,往天剑谷而去。”
魏剑鸣道:“口说无凭,我为何要信你!”
冷澜道:“无妨,本君便先替公子大开方便之门,你何时想走都可以!”
说着雾气散开一条通道,四下海面也归于平静,冷澜的声音也消失无形。
“前些日子,煞域对宫姑娘下手,那厉帝必然觊觎那了诛仙剑阵,若他所言属实,厉帝十有八九是针对宫姑娘而去,”
魏剑鸣思索再三,心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便先回转剑谷,确认宫姑娘安全。
他顺着缺口御剑离去,再从元鼎打开的空间裂缝出了煞域,随即火速赶回天剑谷。
镇守谷口的弟子见他急匆匆地奔回来,忙问道:“剑鸣师弟,你不是去煞域了吗,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
魏剑鸣问道:“几位师兄,剑谷可遇上袭击?”
对方答道:“我们一直守在这里,并未见有何异状。”
魏剑鸣稍微定神,进入山谷直接朝别院奔去,甫一入院门,剑心自行鸣动。
他停在门口,双眼紧锁庭院,却未发觉异样,但却透着莫名的寒气。
此刻正是三伏天,魏剑鸣却感到毛孔一阵紧缩,鸡皮疙瘩冒了满身,就好像进入煞域一般,似乎就连骨髓都被冻结了。
这并非真实的温度下降,而是剑心感应到的危机,他清楚地知道庭院内正隐藏着一个十分可怕的存在。
虽知强敌便在院中,但魏剑鸣仍强压畏惧,凝气敛神,细细思索:“厉帝掳了人却是隐匿气息,不露身形,行事竟然如此低调,想必是忌惮诛仙剑阵!”
想到母亲不在,谷内可以操控剑阵者便只有两位长老,但厉帝的目标只是将人捉走,并非同天剑谷开战,完全可以在两长老摆阵之前扬长而去,此刻去通知师门长辈已经来不及了。
唯一能做的便是挺身阻截,拖住厉帝,再让两位长老发动剑阵对付此獠。
想到这里,魏剑鸣抛下一切杂念,挽剑一挥,抖出弥天剑气,瞬息笼罩住整个别院,也顾不上双方差距,誓要将厉帝逼出,越级挑战,救回玉人。
剑气如雨般落下,不留死角,但剑气威力并非很强,不在伤敌,意在投石问路。
剑气蕴含至阳龙元,正是厉帝阴功的克星,在万剑齐施之下,阴冥之气无从遁形,只看庭院西角冒出阵阵阴风。
厉帝阴踪再现,身里鬼纹王袍,头戴冥河玉冠,手挟纤弱女流。
魏剑鸣见宫采苓遭沦邪手,不禁大怒:“厉帝,快放开翁主!”
他扬声高喝,其实也是希望能引来派内高手助战,谁料厉帝掌心一扬,散出一股阴气笼罩住庭院,将魏剑鸣的声音完全隔绝。
宫采苓抬起俏脸,气若柔丝地道:“魏公子,这鬼怪十分凶狠,你快走,不要管我!”
她被厉帝封住气脉,原本就已经纤弱的体质哪能消受,整个人好似大病一场。
那楚楚可怜的凄艳模样映入少年眼中,魏剑鸣胸口一热,道:“翁主莫怕,剑鸣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保你周全!”
说罢挥剑横击,剑锋吞吐剑气,欲撕开阴气封锁,然而厉帝所布置结界柔韧异常,剑气打在上边犹如泥牛入海,瞬间便消散无形。
厉帝道:“小子,你那点微末修为还不足在孤王眼中献丑,你复活不容易,可不要辜负你娘亲的一番苦心啊!”
魏剑鸣哼道:“你闯入我天剑谷劫人,欺人太甚,哪怕拼死一搏,殒命于此,也不辱师门威名!”
厉帝道:“斗志科可嘉,但实力的差距非舍命可弥补的!”
魏剑鸣提剑抢攻,利锋指敌喉咙。
厉帝侧身一让,避开剑锋,魏剑鸣借机转剑,横削脖颈,厉帝阴掌一推,拍开剑刃。
掌剑相碰,魏剑鸣只觉对手劲力似有收敛,并非想象中那般雄沉,仅仅将剑势荡开。
魏剑鸣觉得颇为古怪,于是又试着攻了几剑,厉帝依旧是势敛三分,只守不攻。
魏剑鸣恍然大悟,诛仙剑阵虽未发动杀招,但它已经笼罩在天剑谷四周,只要有外人敢在剑谷放肆,那便会引起剑意攻击,所以厉帝得一直压制自身实力,避免施展过强的功力,刺激剑阵而陷入无穷无尽的剑意之中,这个状况就如同魏剑鸣他们潜入煞域一般,有力难施。
想到这里,魏剑鸣信心倍增,步步强攻,随着他剑招迭出,体内的龙元阳气也是越烧越旺,而厉帝既要维持阴气封印,又要限制功力,而且还得面对剑者猛攻,饶他能为超绝,也颇感支拙。
魏剑鸣一边进攻,一边以剑心探敌,竟觊出厉帝一个破绽,他果断出招,一剑刺向曲池穴。
但厉帝武感敏锐,破绽一闪而逝,再剑刃刺中之前,他已经巧挪鬼步,避开要害。
虽是未受伤害,但被一个后辈逼至如此,也叫他颜面无光,厉帝咬牙怒斥道:“小狗,莫以为有剑阵护持,孤就奈何不了你!”
魏剑鸣喝道:“怕你不成!”
说着一身真元汇入剑刃,顿时人剑合一,化作一道剑芒直取敌害。
厉帝深吸一口气,冥力瞬间消散,此刻整个人就犹如一个不懂武艺的普通人,身上没有一丝神通威能。
如此异象令得剑心产生警惕,但开弓无回头箭,此刻若是收招定会被劲力反冲而伤,魏剑鸣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刺向厉帝。
剑尖距离咽喉还有半寸之距,厉帝对两根手指一弹,看似轻巧若鸿毛,但暗劲却重若泰山,魏剑鸣如遭钟锤敲打,被这股巨力硬生生掀翻出去,口吐鲜血,筋络受损,筋骨欲裂。
他被震飞出去后,又撞到厉帝布下的阴气结界,整个人又被弹了回来,这一来一回,折腾不已,伤上加伤。
目睹此惨状,宫采苓芳心一酸,眼泪嗖嗖地便流了下来。
原来厉帝是将全身功力全部收拢压缩,精元内敛,就犹如一个普通人,所以不会激起诛仙剑阵的反扑,当需要的时候再释放力量,一举毙敌,方才那一弹指可谓是厉帝真正实力的体现,而他在吐出劲力后,又赶在剑阵反应前收敛真元,这其中空隙把握得妙绝毫癫。
这种方法虽然是好,但也仅能针对未完全启动的诛仙剑阵,而且此举需要做到真元的全收全放,会对筋络气脉造成严重的冲击,可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
厉帝刚开始时也不愿用这种以伤换伤的方法对付一个“纨绔子弟”,就如同策皇图一开始不愿以丹鼎火种对付将臣的道理是一样的。
魏剑鸣口鼻冲出一股腥辣,眼中已是一片蛮红,鲜血滴落在地,他猛地一咬牙,握紧剑柄,长剑驻地,勉力撑起身子。
厉帝道:“再不退下,你小命难保!”
魏剑鸣抹去脸上血污,吐了口腥痰,道:“我堂堂一七尺男儿,岂能坐视你欺凌弱质女流!”
厉帝眉头一蹙,眼中杀机大盛,怒极反笑:“很好,很好,既然如此,于秀婷就得再经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了!”
魏剑鸣不再多言,紧握长剑,调动全身真气,血液翻涌,内息沸腾,浩荡元功贯经通脉,正是最后一搏的先兆。
厉帝呸了一声不自量力,暗中凝压阴气,只待一击毙敌。
魏剑鸣心中已定死志,抱着挥出毕生最后一剑的信念,朝厉帝攻去,剑光凝华,剑器鸣动,宛若龙啸九天。
厉帝泰然不惊,稳若磐石,觊准剑路,伸手出掌,凝压聚拢依旧的阴气冥力泉涌而出,汇成一点,直取剑者命门。
就在生死终分的最后一刻,魏剑鸣体内龙血精元瞬间激发,一股浩大阳气赫然炸开,好似烈阳普照,尽驱阴霾。
厉帝因为凝压了一身修为,护身气劲尽敛,被炽烈阳气一冲,皮肤顿时烧灼剧痛,浑身冒烟,好似被烧焦的烤肉,模样狼狈至极。
“可怒也!”
连番受挫,厉帝怒不可遏,随手甩开宫采苓,再也不顾诛仙剑阵的威胁,阴力爆冲,抵消阳气。
厉帝功体全复,已非魏剑鸣可挡,一卷衣袖便将他的剑势打歪。
他如今暴露了实力,势必会引起诛仙剑阵的扑杀,他也不顾得隐匿行踪,只想着在剑阵困杀之前,将一腔怒火倾斜在魏剑鸣身上。
厉帝阴掌扬起,朝着魏剑鸣天灵印下,怒道:“无知竖子,汝命休矣!”
危难之时,一股磅礴之力越空而至,挡在厉帝跟前截下阴掌,厉帝暗吃一惊,忖道:“这小子体内为何会涌出这么一股力量。”
魏剑鸣定神一看,映入眼帘则是两道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惊喜地叫道:“娘亲,姐夫!”
两人却未回应他,身形一挪,闪到他背后,双掌抵住他背门,灌功输气,更将诛仙剑阵的运转诀窍授予,魏剑鸣气脉充溢,灵台清明,精神抖擞,只看他足踏三才,剑行七星,大喝一声:“破!”
一股剑意隔空击来,正是被激活的诛仙剑阵,厉帝布下的阴气结界被瞬间击毁。
厉帝脸色一变,杀机更胜,抬掌追杀而来,魏剑鸣下意识地回头,却不见龙辉和于秀婷的影子,刚才的一切好似未曾发生,犹若幻象,叫他好生奇怪。
“剑鸣,别分神!”
于秀婷的声音从脑海里响起,魏剑鸣立即醒悟,持剑迎战。
厉帝的攻势凛冽若奔雷,眨眼间便夺命而来。
于秀婷以神识传功,魏剑鸣脑海中立即响起一套口诀:“凝息敛神,气走少商,血行檀中,任督为本,中丹立根,纳八方元灵,聚四野剑意,截敌命脉,剑指东北,立地化阵,万杀葬邪!”
瞬息之间,魏剑鸣意随剑走,手中宝剑竟于诛仙剑阵呼应,引来诛仙剑意,万千锐芒普天盖地而来,围剿阵中阴邪。
厉帝双手交叠护胸,大喝一声道:“好个诛仙剑阵,孤便同你斗上一斗。”
血红之气透体而出,形成一道无坚不摧的“万魂血灵墙”,将万千剑气隔绝在外,力保不失。
魏剑鸣虚晃一招,立即绕过厉帝,抱起躺在一旁的宫采苓,急速后退。
见亲身体验了诛仙剑气的威力,厉帝对于看过剑谱的宫采苓更加重视,化作一股阴风追了过来。
魏剑鸣虽可调动部分诛仙剑意,但要分心看护宫采苓,难以全功,而厉帝一心决杀,留情不再,阴冥煞力奔腾而出,随手一掌皆引得天地失色,风雷惊扰,魏剑鸣单手此剑,硬挡了两掌,内伤再度爆发,连吐数口鲜血。
宫采苓瞧得心惊胆战,泪水涟漪,颤声道:“魏公子,不要再打了,我,我跟他走便是了……”
魏剑鸣咽下一口鲜血,斩钉截铁道:“翁主,不必多说,他要想带走你,除非踩着在下的尸体过去。”
宫采苓心头一暖,泪水摩挲的美眸定定的看着魏剑鸣,忘了身处险境,痴痴凝视。
厉帝冷笑道:“不自量力,于秀婷注定要幼子惨死!”
藏玄冥功恢弘上手,一掌打出一道绛色阴雷,魏剑鸣提元挥剑,挡下八成阴劲,余下两重反伤其身,再添三分内伤。
两人的激战早就将庭院夷为平地,也惊动了天剑谷众人。
简慧衣手持诛仙、陷仙二剑,陈慧轩手持戮仙、绝仙二剑,同时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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