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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的体热不住交流,姬平意甚至可以感觉到祝语涵羞涩的窄紧之间,有种无穷无尽的柔媚吸引,将他愈吸愈深、愈吸愈进去,他虽强抑着那冲动,肉棒却愈来愈大力,刺得愈来愈深刻。
虽说动情已极,祝语涵一开始还有些许抗拒,肉棒进出之间,磨擦得幽谷中的伤口隐隐作痛,但在媚药发挥之下,身体里的本能渐渐被唤醒,幽谷里泉水愈加丰盈,温柔地润滑着彼此。
那亲密接触的刺激,也渐渐从痛楚变成欢愉,混乱的感觉便如她混乱的心思,将祝语涵的抗拒消磨殆尽,等到姬平意整个肉棒全根尽入,祝语涵已感觉不到苦楚,柔媚地吸紧了他。
感觉到肉棒被祝语涵彻底吞没那敏感的地方,好像整个被柔软地吸紧了,舒服到只想继续沉没其中,再也不愿拔出来,可身体里又有种渴望,想要尽情地在里头抽chā进出,在厮磨之间享受那肉欲的美妙。
姬平意深刻地喘息着,身体里的本能终于战胜了一切,就连身体里头那操控一切的自己也终于被击败了。他伏在祝语涵曼妙的胴体上头,腰身规律地上提下沉,抽chā之间只觉感觉愈发美妙,好像有种征服一切的快感,再加上肉欲的快乐,令他舒服得无法自拔。
被姬平意深深切切地抽chā了几下,祝语涵只觉痛楚尽消,肌肤与他接触的部分,那男性的火热彷佛会传染,让她本已火热的娇躯愈发热得撩人,尤其姬平意喘息之间,那热气就呼在她的颈中颊上,彷佛连同他的欲火一起烧进身来,跟幽谷中的刺激同样火热,她不由自主地缠紧了他,感受着肉棒与幽谷的接触,欢愉的滋味是那样美妙,令她无法自拔地抛弃一切,只想继续下去。
迷乱之间彷佛连身体的感觉都出了差错,祝语涵只觉除了与姬平意亲密接触的部分外,好像其他部分的肌肤,也或轻或重地受到了刺激,只是云雨正欢、情迷意乱,别说她此刻没有心思去管那些,便有心思,可与男人交欢正浓的身子,也没有余裕去分辨云雨之外的事情。
祝语涵只能全心全意地投入云雨之中,感觉着娇躯被情欲刺激得什么都忘了,整个人从内至外正渐渐地被男人占有,那舒服的滋味美到了极处,令人不知不觉地沉沦其中,美得再也不顾其他,只想迷醉。
年轻男女的肉欲本就热得撩人,尤其祝语涵体内的肉欲,在媚药、男人与心动的三重刺激之下,更是直透心窝,不知不觉间她已到了顶点,只觉幽谷深处一阵颤抖抽播,好像有什么从体内流了出来,整个人美美地瘫了。
那滋味美妙至极,却是无法言喻,令初次尝试的她既喜欢又害怕,偏生那滋味如此强烈,加上男人的肉棒正在她初开的幽谷中抽动着,即便被抽搞的幽谷紧紧吸吮着也不放松,反而愈似胀大了些,让她便害怕也难以抑制,只能软绵绵地享受那陌生的舒畅。
陡地,一股无比的畅快感直袭心窝,那美妙的滋味本来只在幽谷里贲张,却随着那快意在体内体旋冲击,无所不至地刺激着祝语涵的身心,茫然的快感令她眼冒金星,整个人彷佛就要被快感所吞没。
迷茫之间只感觉到,方才从幽谷深处流出的东西,好像被深入体内的肉棒给吸了进去,那被吸吮的感觉,比先前的滋味更加奇妙,让身体深处的流泄愈发无法忍耐,愈泄愈是舒服。
也不知被他这样吸吮了多久,只觉整个人都飘飘然的祝语涵,终于感觉到身上的他喘息猛地加重,就连深入体内的肉棒也陡地胀了一圈。
正当她不知怎么办才好的当儿,一股强烈无比的火热,已重重地抽打在幽谷深处,击得她一声哀吟,整个人都舒服地瘫痪了,美得人事不知……
喘息一时未定,但精元既出,那舒服的滋味虽极强烈,让姬平意一时间只能趴伏在祝语涵那迷人的胴体上头喘息不止,可神智也渐渐回归,见身下的祝语涵美眸含泪,虽说眉宇问春情未消,显然方才的滋味很是舒服,到现在她人还在迷乱享受之中,但媚药已消,神智渐复。
失去了宝贵处子贞洁的苦楚,终于令祝语涵忍不住流下泪来,偏偏舒爽之后手足无力,便想推开身上的男人也有所不能,而他发泄之后也是手足酸软,别说下床,就连撑起身子都难,一时间只能撑着。
“对……对不起……”
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虽说身体仍迷恋于肌肤相亲的舒畅,方才那肉欲交融的刺激也还在心底,姬平意终究撑不住良心的谴责,主动出声道了歉,“是……是平意不该……”
“起……起来吧……”
轻咬银牙,身子虽还迷乱于高潮的余韵,芳心却已渐复理智,祝语涵知道自己已永远失去了处子贞操,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对自己期望甚高的师父。
可方才的那一切,说到结果也只能怪曹焉此人太过阴毒,竟用上此种淫药来算计自己,加上自己实在太不小心,才会着了道儿。姬平意只是为自己解毒,这等结果无论如何也怪不得他,只是原谅的话却说不出口。
见祝语涵嫩颊虽红,肌肤仍满溢着诱人的妍丽,眸中却满是凄苦,知她难过至极,姬平意呐呐地没法开口,只得爬起身来,从祝语涵身上离开,整个人缩到了床的另一边。
只是人虽离开了,可眼前所见却是更为不妙。本来压在祝语涵身上时,他只能看着祝语涵那端媚娇丽的容颜,现在离开得稍远一些,虽没办法再温那柔软娇甜的肌肤触感,看到的景观却只有更加美丽,尤其祝语涵虽赶他离开,一时间却无力下床取衣,只能软绵绵地挨在床上难过。
祝语涵本就是天香国色的美人儿,赤裸的肌肤上情欲的嫣红未褪,更添三分娇艳:加上姬平意目光到处,自不会只在她脸上巡游,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那才刚刚被他尽情占有过的幽谷。
只见祝语涵修长的玉腿似还无力合拢,柔弱无力地瘫软着,股间那迷人的幽谷半闲半闭,不时还如石中清泉般,不住涌吐着丝丝春泉,间中还夹带几丝殷红和白腻的汁光,将那儿整个玷污了。
原先祝语涵的绝世姿容之中,总带着一丝无以名状的矜贵,就算她没有表现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那气质也真令人不敢稍起亵玩之心,与邵雪芋冰洁庄严的神情又颇有不同,祝语涵的气质还带几分天仙般的清冷仙姿:但现在却是如此模样,冰肌玉肤上隐约可见被自己尽情刺激过的痕迹。
股间那诱人的汁渍,更令男人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方才在她身上驰骋时的快意,此刻的祝语涵比之先前,竟有种无力的软弱,不让人怜惜的不敢妄动,反而使人不由想邪恶地大加侵犯。
虽说比之先前的清冷冰艳,现在祝语涵的柔弱有种格外的诱惑魅力,让姬平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股间吸引,才刚刚发泄过的肉棒竟又渐渐硬挺起来,年轻的身体不由欲火又旺,但姬平意终究是名门子弟,方才是为了解救祝语涵体内淫毒,不得不为,此刻淫毒既去,想来只要好生调养,祝语涵早晚也会恢复,便体内淫欲再旺,姬平意总还能撑持得住,不至妄动。
微微缩起了腿,窘迫地坐在床上,微曲起身子的姬平意生怕被祝语涵看到了自己下身的一柱擎天。
虽是不敢失礼,双目却不能从祝语涵粉雕玉琢的胴体上移开,尤其那上头还有自己留下的痕迹。光看到那儿就不由想到方才种种,姬平意暗吞了吞口水,一时间想说话却不敢开口。
他不敢开口,祝语涵也没作声,一时间更似下不了床,即便一身白裳便在床边,近在咫尺,却是无力取衣遮身,甚至像没有发觉自己赤裸着的娇躯仍在姬平意的视线之下。她软绵绵地卧在床上,甚至连侧卧都没转上一下,娇躯微微颤抖着,只闭着美目,任得泪水直流。
“对……对不起……”
全不知目光要放到哪儿好,只觉祝语涵的身子每一处都那般娇媚、那般完美,即便是刚刚被自己玷辱过的痕迹,完美不再,淫欲的秽迹贴在肌肤上头,却比其他各处更多几分诱人之美,让他再移不开目光,腹下的硬挺更难过了,姬平意连声音都抖了起来,一时间却是无话可说,连道歉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无力,“都是……都是平意的错……祝姑娘……平意会负责……”
话声入耳,祝语涵这才像发现姬平意在身旁一般,娇躯冷颤了几下,比姬平意话语中的颤抖更加激烈,藕臂微微一动,却没有取衣掩身,只无力地抓住被子,稍稍掩住了自胸往股的春光,藕臂玉腿却仍留在姬平意的目光之中。
肌肤上头汗光隐隐,隐约可见掩不到处的若隐若现,比之方才的完全赤裸,现在这羞怯的祝语涵反而更添几分媚惑,看得姬平意好生难受,下体肉棒都硬得快顶到肚子上了,若非他强自忍耐,要不他可真想再扑上去,与祝语涵重温方才的曼妙滋味哩!
“别……别这么说……”
声音隐带凄弱,此刻的祝语涵一点没有方才力战曹焉时的侠女英姿,整个就是个柔弱得让人想捧在手心中好生怜惜的小女孩,听得姬平意怜意大升,差点忍不住想伸手安抚于她,“是……是语涵之过……不慎着了暗算,才会发生此事……接下来,也只能回阁悔罪了……”
“那……让平意陪你回去……”
听祝语涵这么说,姬平意微微怔了怔,这几日的相处,他虽感觉得出,祝语涵外表清冷,性子却极温柔婉约,不似母亲那般冷静果决,却没想到发生了这等事,祝语涵言语中竟似对自己毫无嗔怒,只把责任揽在身上,心中怜意愈升。若说本来对她的感觉还多几分负责任的念头,现在更多的却是爱意,“让平意将此间事向令师说明,同时……同时也……”
同时也出面求亲,这话虽在姬平意心头盘旋,但见祝语涵如此伤感,他虽知要负责任必得如此,话一时却出不了口,只伸手小心翼翼地贴在被上,隔被轻抚着祝语涵发颤的肌肤。
虽说入冬已换了厚被,但她身子的娇颤却仍隔被涌上,勾得姬平意的手也一阵颤栗。
祝语涵泪眼汪汪地睁开了美目,望着姬平意想安抚又带几分惧怕的目光,芳心微微一甜,凄苦之意一时却是难以解消。他心中想什么其实她也知道,只是事态严重,不只自己失贞而已,姬平意却是无从得知。
迎上他关怀的目光,祝语涵芳心微颤,终究还是说出了口∶“这次的事……不只是语涵失身而已,更重要的事还在后头……云深阁的规矩,阁主必得是处子之身方得接任,当年若非“飘香仙子”韩彩蝶、“瑞雪梅香”简若芸两位师姑接连出事破身,阁主之争恐难落幕:为了避免当年之事再现,阁主与卫师姑自幼便选定语涵为下任阁主继承者,如今……如今语涵却……呜……”
没想到祝语涵还是哭了出来,姬平意虽知不妙,心中怜意却更深,忍不住坐近她身边,伸手便将祝语涵拉进了怀中。
贴近他强壮的胸口,祝语涵的泪水愈发难止,埋在他胸前哭了起来。
伸手轻轻地抚着祝语涵肌理纤细的粉背,姬平意满心怜惜,可心下却隐隐知道不妙。无论何门何派,继任门主之争都极为激烈,即便是正道中人,偶尔也会传出用上什么不正手段。
君山派内夫明轩正当盛壮,还没为此事伤神的必要,但隐隐然也决定了自己会是下一任掌门:云深阁中虽不知武裳盈年纪几何,就算要重新培育下任掌门,时间上也该绰绰有余,但此事的确麻烦,说不定就算请夫明轩出面卖这面子,要解决也不是这般容易之事,教姬平意如何不伤脑筋?
若是换了数月以前,这其实还算不得大问题,那时栖兰山庄仍在,便不若姬园在世能执威天盟牛耳,威势也自不弱,待自己接任后还能让君山派与栖兰山庄并派,祝语涵嫁予自己,做为栖兰山庄下任的庄主夫人,也不至辱没了云深阁,便武裳盈再有意见,也只能乖乖的另找继承人:可现在这个样子……光只君山派的威名,未必能让武裳盈让步,恐怕还护不住祝语涵呢!
怀中佳人泪水仍然难止,姬平意虽说心下踌躇,但要在心中玉人面前示弱,这面子更加放不下。他一边轻抚着祝语涵粉背,感受着她柔软而触感绝佳的冰肌玉骨,一边放轻了声音。
“语涵放心……平意一定上云深阁求亲,必要让语涵有个好归宿:至于云深阁的继承人,这……这个……平意虽无法插手云深阁之事,但家师久历江湖,武阁主也是一方高人,加上吴羽前辈与母亲都颇有才智,大家商议商议,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千万别……”
虽说心中伤痛,芳心混乱得根本想不到解决的办法,但祝语涵仍听出了姬平意话中之意,惊恐地抬起头来。
在云深阁之中,除了卫纤如外,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武裳盈的性格,若姬平意真打算带大队人马上云深阁求亲,只要稍稍露出一点恃众凌寡之意,这冲突便是难免。
“这次……只是语涵的错,算语涵求求你,平意……千万别带这么多人来云深阁,师父会生气的……”
“只怕……不带人去还是不行……”
话语入耳,不只祝语涵娇躯震了震,连姬平意都紧张了,连忙抓起被子便往身上遮。虽说被子足够厚实,两人又是验坐床上,遮掩容易许多,但方才自己两人的话语恐怕都被听了去,心中的紧张让两人一时手忙脚乱,险些没因此跌落床下。
好不容易等到偎在被内的两人稍复平静,床上的声音不再慌乱,外头的声音才继续传了进来。“此次云深阁来援,事后夫大侠总是得登门拜谢的……也正好说清此事,若祝女侠独身回去,事后问题才多……”
“吴前辈!”
听出了吴羽的声音,姬平意不由恼怒,却不知自己真正恼怒在什么地方。此人言语中虽没明说什么,但声音平缓中还带出了几分笑意,怎么听都像是在取笑自己,尤其姬平意怒中还带几分羞意,也不知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若只听了两人话语还是小事,如果连前面都被他听到了……
“你……你在外面听了多久?这样未免……未免太过无礼……太过火了吧?”
口中虽骂,却不敢有多少火气,怀中的祝语涵更羞得娇躯紧缩,偎在他怀中再也抬不起头来,娇躯如初生小鸡般颤抖不已,那模样儿令姬平意大为怜惜,搂得她火热的娇躯更紧了些。
“你们在里头解媚毒,外面自然得有人护法,这么理所当然的事还需要先报备吗?”
吴羽话中的笑意愈发悠然,却听得姬平意羞怒不已,祝语涵簌簌发抖,心中便再恨这厮,可现在的状况,明明长剑便放在床边不远处,两人却不愿下床拔剑去找他的晦气,只偎着彼此,任他在外头语带笑意。
“我回来的时候本来想进去帮忙的,只是听到声音就知道不能打扰,守在外头让你好生为祝女侠解毒……现在你们的事情解决了,反过来怪我这好心的护法者了,这世道变得真快……”
虽说人在房外,房门隔绝之下根本看不到外面,即便如此,吴羽那耸了耸肩故作无辜的欠揍模样仍似就在眼前,听得口中暗暗悴了几口,姬平意却是不敢反驳。
一来若自己再驳,让他有借口跟旁人好生埋怨,自己岂不变成了忘恩负义之辈?这等恶名可不是好背的:二来听他话意,不只自己与祝语涵的言语,恐怕连先前那不能传扬出去的床第间事,也全落到了他耳中。
若换了自己的师弟在外头,姬平意还可以试试虚张声势,看看能不能吓跑人,至少免了这般窘境,但这吴羽虽不知年纪,光看他先前那般平淡冷静的模样,却知此人性情沉稳冷静,不是这般容易吓的,更不要说他跟邵雪芋与小妹的关系,姬平意的话声愈变愈小,再不敢多什么话了。
将姬平意的言语吓回了肚子里去,门外的吴羽淡淡一笑,声音平和地传了进来。
“姬少侠放心,前头一战吴羽在败了商月玄后才回来,虽不曾看到后头两阵,但以令师造诣,要再胜那一戒僧一场该不为难,令堂手上功夫,与那霓裳子也是五五之数,加上曹焉死在此处,前头的战况无论如何无须担心……反倒是祝……祝姑娘这边的问题,才需要姬少侠多用点心,免伤了两家和气。”
听到这话,姬平意不由悚然而惊,自己惊羞恼怒之下,竟连这最重要的正事都忘了。
本来先前算计战局之时,君山派就把三阵胜负的重心放在吴羽和邵雪芋身上,夫明轩再战一戒僧胜算稍高,便那深浅难测的吴羽斗不过曹焉,邵雪芋与霓裳子相较下经验武功都不输,若让对方有所误会,有心算无心下胜算更增,却没想到曹焉竟在此处出现,虽让自己与祝语涵压力大增,但相对的夫明轩那边却轻松多了,若非如此,姬平意也不致于漏了前头战场的要务。
他一边这么说服自己,一边却不由羞得耳朵都红了,许久许久才呐呐地说了声谢,不敢再多言什么。
原先姬平意还不把此事放在心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乃天经地义,就算祝语涵是云深阁所选定的继承人,但男女之事都已做了,那层膜怎么也长不回去,若云深阁不放人,最多自己请夫明轩与母亲出面,大不了再找威天盟的长辈,以这等声势怎么也能让武裳盈让步,一时却忘了君山派与云深阁的交情,曹焉虽死,黑道联盐威胁不减,此时此刻,可不是自断援军的时候啊!
听两人的话题早已离开,祝语涵好不容易抬起头来,见姬平意眉头微皱,正不知考虑着什么,纤手轻抬,温柔地拭着姬平意额间汗水,那娇柔的模样让姬平意回过神来,很轻很柔地握住了她的手。
“云深阁这边……平意自会请师父和母亲作主,上云深阁求亲,只是云深阁地处悬远……”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打断了姬平意未出口的话,吴羽的声音里头带出了一丝无奈。“虽说曹焉死了,黑道联盟退了,照说君山派已然无事,但战场之事艰险难言,说不定你们前脚一上云深阁,黑道联盟后脚就杀回来了,商月玄的心计谁也说不定,我自会留守君山派以防不虞……倒是你自己得小心,祝姑娘既是武阁主钦定的继承人,事关重大,你们上云深阁可未必轻松……”
“多谢前辈关心。”
听吴羽这么说,姬平意也不得不低头致谢,两人都没说出口的是,吴羽那张脸的伤损实在太重,乍看之下绝非善人,就算君山派与云深阁都非初出茅庐的雏儿,早过了耽于外貌色相的时候,可他那张脸出现在云深阁,吓倒了一票莺莺燕燕可绝非好事。
尤其他与云深阁或自己关联不大,也不知要用什么身份上云深阁,既然他有自知之明不去,姬平意也真的只能多谢了。
至于黑道联盟的反扑……姬平意虽是不信,可事求万全,确实不能不小心应付。
只是在他怀中的祝语涵,却又是另一番心思。
当日初见之时,她虽佩服这吴羽的武功高明,对他那色眯眯的目光却也颇多不喜:事后吴羽虽指导两人联手,武功见识似都不输于夫明轩,但他便掩饰得再好,祝语涵总直觉到他对自己非属善意,只是再无旁证,也真不好举发。
可是方才自己与姬平意“解毒”之时,他非但没有打扰,反而在外护法,直到两人云散雨收之后才开口,乍听之下虽令她羞得只敢偎进姬平意怀抱,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但这样肉体厮磨缠绵许久,她心中却不由浮起一丝幸福的感觉,竟对此人有了一丝感激。
先前的误解和成见,使得现在她对吴羽的感觉好得太多,在姬平意怀中嘤然轻语∶“其实……倒没关系,吴兄不如上一次云深阁,与阁主切磋切磋,相信对彼此都有些进益……只是求亲之事,暂时……还是别去了……”
“啧啧啧……有这么麻烦啊?”
听祝语涵声软如棉,再没先前的清冷仙姿,感觉她火热娇柔的胴体便在怀中,姬平意不由舒服得呆了,大手不由自主地在祝语涵背心爱抚揉弄,勾得祝语涵可怜兮兮的目光水汪汪地望着他,既羞于他这般大胆地对自己动手,又似很喜欢被他这般轻薄。只是吴羽就在外头,她便想骂也骂不出声,只能软绵绵地任君疼爱,听外头的吴羽自言自语。
虽说心神被怀中的美妙胴体吸走大半,但姬平意也不是白痴,吴羽那自言自语与祝语涵的话中之意,他也听得出来,显然祝语涵并不看好自己等人上山求亲,莫非那武裳盈真是如此不好说话的人?
只是怀中佳人目光如此柔媚可怜,看得他不只食指大动,心中更满满的怜惜,只想好生保护于她,此刻的他也不管若论真实功夫,祝语涵可比自己高明,更不用说那武裳盈了。他低下头,声音温柔恳切∶“无论如何,平意都会娶了语涵进门,便有再多难关,平意也必克服……”
“嗯……”
知道武裳盈的性子,何况卫纤如也不是好说话的人,祝语涵心中微苦,若师父知道自己失身,也不知会火成什么样子?但自己现下一丝不挂,偎在男人的怀抱中,虽说下体仍隐隐作痛,满心的幸福感却是曼妙难言,也真难以出口阻止,只能唔嗯轻吟,在他怀中舒服地扭了扭身子,心中的言语不由脱口而出∶“那……语涵的一切……就都给你了……要好好……疼惜语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