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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羽,对他的爱恋献媚之心就愈浓,邵雪芊竟不由驰想,现在霓裳子还敢讲这些大话,但等到她在床上被吴羽整得够惨,又亲眼见识到自己与解明嫣被吴羽蹂躏得心花怒放、神魂颠倒,既淫荡又幸福无边的时候,也不知霓裳子还有什么话说?
“到时候……就知道了……”嘴角轻笑,那笑意令霓裳子竟不由一阵心寒,却见邵雪芊拾起霓裳子散落的衣裳,轻手轻脚地为她着好衣物,着手之温柔竟似比为霓裳子更衣的小婢还要来的轻巧,没多久霓裳子的衣裳已尽回到身上,若非霓裳子俏脸微红,那雅洁清净竟不觉有被剥光过。
只是邵雪芊动作虽轻,又将她的衣裳打理得干干净净,一点没有刚被剥光的模样,霓裳子反而心中惊惧更浓。被男人脱衣裳是常有的事,偶尔也被女人脱过,但说到被人穿好衣裳嘛……在完事之后愿意为女人穿好衣裳,故示温柔体贴的男人已是千中无一,要说女人会做这种事的更是少之又少,更不要说邵雪芊这等名门侠女,这回的经验在霓裳子而言,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尤其方才把自己脱光之时,邵雪芊的动作温柔中还带着侵略性,轻薄之间直透重点,抚摸时感觉上与男子虽然不同,可挑逗的感觉却不输于男性,若是霓裳子闭上眼睛,说不定还没法分辨究竟是邵雪芊还是吴羽动的手哩!
那异样的刺激感觉,差点让霓裳子以为自己又要被弄上床去大快朵颐了,哪里想得到邵雪芊竟还会将自己的衣裳完完整整地穿回来?偏偏无论脱衣卸裳之间,她的手都毫不规矩,那种刺激之下愈发显得现在被穿回衣裳的异样,令霓裳子心中不由打鼓。
只是惊讶归惊讶,甚至心中还带点畏惧,若霓裳子只是孤身一人,或许也就试着尝尝新,但她身后还有个锦裳门、还有被吴羽探知的秘密在,若吴羽当真把那消息传了出去,在威天盟争取时间喘息时,锦裳门在马轩的压逼下必然死伤相借。
若是面对吴羽,就算要她百般献媚,也得试着把这人迷住,至少给锦裳门争条生路,偏偏现在却是邵雪芊动手,让她想迷人都不敢妄动。
“啧啧啧……看你这模样,真是个外表仙姿翩然,内里淫乱冶荡的狐狸精……”见霓裳子衣裳穿好后闭目不语,却丝毫没有低头,外貌竟似恢复到原先的冰冷圣洁、高雅无伦,方才赤裸胴体入目时的淫乱刺激愈发强烈的历历在目,对比之强烈令邵雪芊也不由称奇。
尤其明知霓裳子娇躯还被麻绳紧紧捆缚,女体娇嫩的肌肤上头也不知受了多少刺激,竟还能保着如此神情,邵雪芊竟不由自叹弗如,这江湖确实藏龙卧虎,就连一只以媚惑男人为事的狐狸精,也不是好做的呢!
不过看霓裳子被脱光时话里还有攻有守,对自己丝毫不肯示弱,衣裳穿回来之后却安静了许多,邵雪芊知道绝不是因为霓裳子被麻绳缚得无话可说,而是被自己吓到了,心下不由苦笑。
本来以她的想法,干脆就把霓裳子的衣裳全留在此处,把她就这么赤条条地架到早已备下的刑房里头,虽算不上一丝不挂,诱惑处却比全裸时更加媚人,看她到时还能不能保着那凛然难以亲近的模样?
虽知这样的霓裳子对男人而言是个无可抗拒的诱惑,十有八九在路上吴羽就想拿她开刀,但能弄得她无法抗拒,只能任人宰割,便是心中满是醋意,可至少邵雪芊心里也好过点。
只是吴羽却否决了此议。原本邵雪芊还以为若非这人不想刻意惹怒自己,就是忌讳霓裳子那出神入化的云雨采补功夫,想想这人的生性,说不定后者的机会还大些,但看霓裳子现在虽是衣着整齐,反不如方才被剥光时的自信满满,看来这或许就是吴羽所想达成的目标。
看霓裳子纵使被自己言语挑诱,仍是一语不发,只垂着头、咬着唇,一副便知无力与抗仍是死命强撑的倔强样儿,换了男人这等模样或许还可令人心生敬意,但霓裳子外表高洁若仙,这般强撑的样儿反而透出一丝软弱,加上才刚看到她被麻绳紧缚的前凸后翘的诱人样儿,男人看了她这模样,哪会不食指大动,一腔心力全用着彻底粉碎她圣洁无伦的外在,勇猛地控制她软弱的胴体,将她身心完完全全征服的冲动?别说吴羽这淫贼,便连邵雪芊自己都不由有些心痒难搔呢!
只是心动之间,竟有一丝连自己也难了解的怜惜之意涌上心头,邵雪芊不由暗自摇头,看来自己真是被吴羽带坏了,色欲之心超越了一切,竟连面对这淫名在外的荡妇浪娃也有淫欲之心,否则以霓裳子的声名,身为女人的她怎会对她有丝毫怜意?不出剑杀了她已是她前世修福!
“我们走吧!”伸手招过了吴羽,邵雪芊纤手轻推霓裳子背心,顺手将霓裳子双手反背,余下的麻绳正好缚住她双手,令功力已然被制的她更加无还手之力,只能乖乖就范。
“晚些……还有好节目给道长备下,请道长好生享用,绝对让道长难以忘怀……”见霓裳子乖乖走着,邵雪芊不由顽皮心起,她轻轻凑过脸到霓裳子耳边,一口温热气息挑逗性地吐在霓裳子耳后。被男人这般对待过不知多少回,早该免疫的霓裳子,竟也不由呼吸粗重起来,心下不由暗叫不妙。
换了吴羽说这话,霓裳子无任欢迎,男人有什么手段她没见识过?但若换了邵雪芊出手,自己也真不知能撑得多久,锦裳门的命运也只能看自己能够守得了那秘密多久。
见霓裳子走得不知不觉,娇躯却已微微见汗,配上她那矜持的神情,愈发显得柔弱待采,邵雪芊心下也不由佩服:这等异刑她用在霓裳子身上前自己也试过,着实难堪,却没想到这淫妇却还能走得如此正常,只不知待会儿吴羽要用在她身上的手段,这女人可还承受得住?
步入房内,霓裳子心下不由暗暗叫苦。眼前的柔软大床和床边似正等着自己的娇小女子倒不成问题,这模样虽说怎么看都是要在床笫上摆弄自己,但这等阵仗霓裳子也不知经历过多少次,再旖旎的情景、再诱人的布置也没法令她芳心浮动半分。
但这一路上,霓裳子虽施尽心计,若有似无地挑逗着身后一路紧跟的吴羽,几乎可说只要是男人看了,都不会等到她到达此处便要将她就地正法,却不见后者有任何动摇。别说多的言语动作了,甚至连呼吸的稍微动摇都没有。
真要说来,善于床笫采补之术的女子,最忌惮的从来不是年轻高手又或功力深厚的男子,年轻人便有奇遇,功力再高,终究年轻冲动,光靠着体能或天赋,要压过床笫功夫高明的女人可说是难上加难,而床笫之事虽说也极耗体力,功力深厚之人在这方面的确占点儿优势,但无论床上如何体位、如何动作,男施女受终究难以改变,女人看似柔弱,在这方面却要胜男人一筹。
但真正最麻烦的恰是此种难以挑逗的人,无论男女都一样。女人冷感到了极限,便是所谓石女,即便不到难以行房的程度,床上的投入不足,对男女双方都是一种痛苦,而男人呢?除非当真天阉,否则愈是看来冷淡,像是怎么挑逗都不动兴的男人,一旦动了情愈是龙精虎猛?
虽说让这等男人拜倒石榴裙下也有成就感,但霓裳子以往碰到这种人却是敬而远之,除非必要否则绝不在这等人身上动用采补本领,就算真要用上,也是小心翼翼,若有危险立时远遁,绝不迟疑。
毕竟对长于采补的女人而言,床上就和战场一般,遇上好吃的软柿子则已,可若明知对手不凡,还要硬上,那就不是挑战自己,而是找死。江湖斗殴日日皆有,但真要说到高手相争,却是少见,倒不是因为能成高手者凤毛麟角,又或是高手爱惜羽毛,而是武功愈高之人,愈知江湖上卧虎藏龙,即便当真遇上对手,能以势压、威迫,便不会当真动手,那种一言不合、拔刀相向者,都只是不入流的人物。
只是这回自己却是没法逃了,一路上边想办法挑逗吴羽,边注意着四周情形,吴羽不动声色,邵雪芊却是呼吸急促,想来是看自己挑逗她的情郎而醋意起了。
霓裳子虽知这样下去,邵雪芊绝放不过自己,要受的苦刑只怕难以想像,但都已经落入敌手,她也不奢望全身而退,若是受苦刑时哀婉求饶的模样能诱得吴羽食指大动,说不定还有机会影响对方,霓裳子倒不想逃,若能影响对方不要动用太过伤害锦裳门的手段,对她而言也就是上上大吉了。
没想到霓裳子虽是嫩颊绯红、肌润若水,言语动作却还是那般完美无缺,配上那美若天仙的容貌神情,被擒之后的模样,格外令人有种将她彻底蹂躏征服,粉碎她坚硬的外表,暴露她柔弱内在的意欲,即便自己是女子,都快受不了了,邵雪芊可真没想到,这吴羽还真能忍得住!
是该说男人就是事业心重,连他这等淫贼都能克制自己不要妄为,还是说吴羽爱的不是这等淫名在外,千锤百炼到无以伦比的诱人尤物,而是自己这等名门主妇、武林侠女床上彻底臣服的风姿。
哎,自己想到哪里去了?心中虽懊恼自己不只失了身,连心都被吴羽控得服服贴贴,但邵雪芊嘴角却不由浮起了一丝甜笑。想到吴羽就想到床笫间被他勇猛征服,无论身心都被他占有,她那徒劳无功的抗拒,只是欲拒还迎地诱他攻陷得愈发彻底,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邵雪芊早知自己已逃离不了,心下对霓裳子的怨恨也就少了,毕竟除了恶名外,自己与她又差到了哪儿去?
“我们……可到了呢……接下来就有的好玩了,道长……”纤手牵住霓裳子衣钮,邵雪芊微微一笑,在霓裳子眼中却透着几分邪,那等模样在男人脸上看得多了,浮在女人脸上就是奇怪。
可她却无力与抗,只觉娇躯一震,也不知邵雪芊搞了什么鬼,一身衣裳竟柔顺地滑落下来,转眼间她那完美的胴体已完全暴露,从矜持冷傲变成赤裸柔弱的强烈转变,配上一双美峰被麻绳绑缚得高高挺起,一暴露便刺激无比地吸住了旁观者目光的变化,甚至连霓裳子都不由涌出一抹羞意。
没想到霓裳子面上竟然会出现这么“女人”的娇羞神情,邵雪芊不由有些愕然,心中却有一丝沉甸甸的感觉。她原以为这等淫妇对这等阵仗便不若吃饭喝水般正常,也该已经习惯,便如方才亭中自己为她解衣时一般,没想到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剥光被捆缚时霓裳子神色不变,现在到了房内却是羞不可抑,这般难以想像的变化,让邵雪芊差点手足无措起来。
幸好邵雪芊惊讶,霓裳子却比她更羞赧,一惊之下回复正常的邵雪芊连忙找出一条黑巾,将霓裳子双眼缚上,目不见物的霓裳子只觉娇躯一颤,那捆缚的感觉顿时解脱,浑身上下除了缚眼的黑巾之外,真真正正再无片缕,这般柔弱无依的感觉许久未有,令霓裳子竟不由有些惧意。
即便目不见物,但身边各人的呼吸仍在耳边,倒不像当真处身黑暗那般无力,何况她也知道这不过是对方的攻心之计,好让自己格外感受无力软弱,欺负起来也容易些。
努力稳定心神的霓裳子感觉身旁脚步声响,邵雪芊款步轻移到她身边,纤手却不像脚步声那般娇柔,直接从腰侧滑下直捂黄龙,股间被袭的霓裳子娇躯微颤,笔直光滑的玉腿紧紧夹住,却还是难抵邵雪芊玉手,终于被迫分了开来,被她纤指轻扣幽谷,一股难以想像的刺激,竟令她身不由主地颤抖起来。
那处被男人抚揉扣挖,无论是温柔是粗暴,霓裳子都已尝过不知多少次,即便女子动手,对她而言也不是头一回,但邵雪芊的手袭上身来,感觉却特别诡异,既有女子的细致温柔,又含带男人情欲难抑的渴望,加上一路行来,那麻绳带来的异样感觉犹在,两边一加乘带给霓裳子的刺激愈发难忍,好像幽谷里都有些湿润起来。
她虽是努力抑着没有哼叫,但晰白如玉的肌肤上却不由涌现了一抹晕红,轻咬的唇角格外透出柔弱,我见犹怜的令旁边的辛婉怡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虽感觉到辛婉怡的动摇,甚至吴羽的呼吸都不似先前那般稳了,霓裳子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感觉。一来被吴羽控在手中的秘密太过重大,就算自己能逃出生天,不能彻底杀人灭口也就没有意义,二来对她而言,被男人甚至被女人玩弄都是常有之事,就算吴羽床上手段再高明,只要是男人霓裳子就不会怕他,可邵雪芊的手法太过怪异,对上这等未知之人,教霓裳子不紧张都难。
“嗯……真的……有点儿湿了呢!”感觉霓裳子股间柔腻微润,邵雪芊啧啧有声地轻笑,口鼻间的热气轻轻吹着霓裳子耳畔,“我还真以为道长一点感觉也没有,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女人……”
那手法虽令霓裳子难受,耳边被轻吐香氛,也让霓裳子娇躯微颤,但真正令她心湖动荡的还是邵雪芊的这句话。倒不是霓裳子不把自己当成女人,既然是个女人,这等天生的反应都是压不住的,尤其善于床笫淫术的女人,对此更有深刻感受,愈敏感完美的肉体,愈能令男人心动神摇,床上也愈容易有机会采阳补阴,采补之术便是在这等挣扎之中艰苦取胜的。
可邵雪芊轻语呢喃,虽是温柔甜美,纤指的触感、呼吸的甜蜜,在在都是女子的感觉,但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男人在挑逗女人时的轻薄言语,阴不阴、阳不阳的,让正等着身受其害的霓裳子如何受得?
原本她还以为邵雪芊不过是江湖侠女,就算儿子女儿都生了,最多也只是被淫贼征服的女人,便学了不少床上手段,终究胜不过自己的老辣,即便暗中盘算了什么苦刑来对付自己,侠女的手段终究软些,辛婉怡更不足论,自己真正要提防的只有旁边那个吴羽而已。
但霓裳子怎么也没想到,邵雪芊竟然有这样的一面!也不知姬园在日是怎么应付这等诡异的妻子的?还是说她的这一面连姬园都未曾得见,纯粹是被吴羽一点一点激发出来的呢?
不理霓裳子心中七上八下,邵雪芊一边轻咬着霓裳子小耳,一边纤指在她股间轻佻慢捻,搂着她一步步向床上走去,边走还没忘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诉说着这女人的胴体是多么诱惑。
本来同为女人,又是最看不起这等以色事人的淫娃荡妇,这等话就打死邵雪芊也说不出来。但在亭中就把她给剥光了,亲手为她加上麻绳捆缚,每寸肌肤都没逃过邵雪芊的手,那等难以言喻的柔细,到现在还在指间回荡难平,不只傲人身材,连肌肤触感都令她自叹弗如,加上邵雪芊早在床上被吴羽彻底征服,去了心障更能真切地感受到,这霓裳子对身体的投资有多大。
一开始还是仿着吴羽对自己玩弄时的种种手段,还得在心中告诉自己,这等淫邪行径不是自己所爱,纯是为了儿子的大业着想,不能不在这儿把霓裳子搞定,但弄着弄着,也不知是经验愈来愈丰富,还是自己性格之中竟有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一面,邵雪芊的手法愈发娴熟,抚弄之间令霓裳子竟不由娇躯轻弓,再难保持一开始挺拔直立的模样,愈发得意的邵雪芊更难放松手了。
“你……哎……夫人……不要……奴……奴家具……真要受不了啦……”
“都已经这样了,哪容得道长说不要……”话儿出口,邵雪芊不由吐了吐舌,心想着自己也真被吴羽带坏了,这等话都说得出来?偏偏这一吐舌,舌尖正好挑在霓裳子敏感的小耳上头,舐得她一阵颤抖,娇躯弓在邵雪芊怀中不住扭揩。
虽知这淫妇不会如此不堪,这等献媚手段多半只是为了降低自己戒心,但邵雪芊仍是得意洋洋,心想自己果然天生就跟那吴羽是一路的!
所谓坏人坏事,便如女子床上的淫言浪语,最难突破的便是第一次,一旦做下了事,即便心中难免惊惧害怕,可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却也隐隐浮现,尤其邵雪芊也不知被吴羽在床上玩了几回,云雨颠狂之间,在这方面的抗拒本能早已烟消云散。
如今看霓裳子被自己摆布得娇吟不止,虽知这淫妇八成只是示弱,还巴望着找机会逃出生天,可只要有一两成戏假情真,也够邵雪芊得意的了。打铁趁热,邵雪芊趁机把霓裳子赤裸完美的娇躯搂在怀中,双手大肆轻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