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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咬了咬银牙,忍痛看向外头,突地女子一阵激灵,纤手一阵乱舞,想拉住什么遮身,偏生大床四周纱帐,床上却乏被褥,寝具最多只得枕头而已,纤手拉扯之閰却拉不起床单遮掩,周身上下只得一件肚兜掩身,藕臂粉腿全然暴露,床帐之中春光泛缢,她却没有观赏的心思。
床上不过两个枕头,任那女子怎么遮掩扭动,却难抑春光于万一。她试了许久,只得颓然而叹,放弃遮掩自己的念头,只让枕头搂在胸前,玉臂紧夹,勉强掩住香肩美胸,一双长腿却是怎么蜷曲也缩不起来。
她又爱又羞地看着自己的胴体,即便云深阁都是女子,限于阁规也早没了婚嫁之念,众女虽无甚争益既之心,爱美终究是女人天性,私下亦不免互相比较着。
若论容姿美色自是各有千秋,可若说到身段激凸,前凸后翘,令人想入非非之处,她飘香仙子韩彩蝶若自认第二,恐怕整个云深阁内无人敢言第一!
一双美峰天赋异禀,高挺丰腴已极,每当韩彩蝶洗浴之时,共浴的同门目光总忍不住从她线条优美的锁骨处缓缓而下,流过那饱满傲挺的美峰。光只静立时的曲线都如此诱人,而韩彩蝶难堪目光洗礼,娇喘遮掩时美峰轻弹慢抖,娇媚更胜百倍,即便同门都是女子竟也不由自主起了亵玩之心,只限阁规严谨才没出事。
更加厉害的是,韩彩蝶蛇腰之细,与美峰的傲人同样令人难以想象。每当练剑之时总让人不由想问,是怎么样柔韧的腰力,才能让她那般细的蛇腰撑得起剑法之力,更不用说还得顶着一对高挺傲人的美丽峰峦,反倒让人全然忘了注意,韩彩蝶一双玉腿笔直修长也是美不胜收。
若同样直立娇躯,整个云深阁里也只有大师姐武裳盈的高度可与韩彩蝶一较高下,只是武裳盈身段丰盈,虽也是天香国色,身段之火辣傲人处却比韩彩蝶差了不少;如果不是云深阁里的女子绝少出入江湖,不沾男女情色,最多也只是同门之间较量一些,换了外头的门派,只怕光冲突都不知道有多少。
纤手轻轻地抚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之间,纤指到处肌肤嫩嫩地颤了起来,这是她从不曾让人知道的秘密。自己不只身材傲人,肌肤更是敏感到了极点,别说被男人抚摸,就连自己平日触及之时都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弥漫周身,那滋味舒服到让她在四下无人之际总会对自己摸上一会。
甚至连韩彩蝶自己都知道,若把抚摸自己的心思全放在剑上,以她的天资,本门剑法的进境别说用功最勤的卫纤如,只怕连大师姐武裳盈也要瞠乎其后,偏偏她在剑法上却是怎么都不用功。
纤手轻抚着自己完美的胴体,韩彩蝶美目迷蒙,竟不由轻叹起来,亡心我的心思早不知飞到了哪儿去。身为女子她自然知道自己有多么诱人,偏偏云深阁的女子们都不染红尘,便有思春之心,要婚嫁也难如登天。
这般诱人的身段、这般完美的胴体,若能得尝情欲,必是男人的床上恩物,偏偏她却如空谷绝壁的鲜花,永远不必担心有人采撷,令她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纤手抚着抚着,好像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即便身上衣不蔽体,韩彩蝶竟仍感觉得到那灼热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从腹下渐渐升起。随着纤手抚摩,缓慢而温柔地滑过每寸敏感的肌肤,那感觉真的美好,令韩彩蝶不由得口干舌燥,好像身体里面正空虚得需要什么,却是不清楚自己真正的渴望,只能任纤手本能地在娇躯游走,在每寸嫩滑之间抚摸流动,本能地微微用力,刺激之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以往虽也尝试过这样抚摸自己,却从来没有这般激烈渴望的感觉呢!
纤手本能地滑动抚摸,体内那股热力不由窜升,灼得韩彩蝶不住喘息,玉腿空踢抖颤之间,床单早已凌乱了。
迷蒙着双眼,只知专注在纤手动作的韩彩蝶心下虽也奇怪,以往自己再怎么妄动也没有这么刺激过,今儿个是怎么了……可渐渐燎原的火焰却阻住她继续思考的能力,只能独自娇喘轻吟,让香汗从体内一点一点地沁出,逐渐湿润了周身,直到再没一处干净。
感觉到自己像是腾了空,整个人似再感觉不到身下的床单,酥软空乏地彷佛像上天一般,好不容易瘫软下来,韩彩蝶只觉自己浑身汗湿,甚至连那柔韧有力的蛇腰都难得地有些酸楚,便是以往练剑辛苦之刻也没这般厉害,心下暗自骇异。
方才那滋味舒服是舒服透顶了,可比练剑还累上好几倍,本就不是那么用功的她一时竟不由彷徨起来。以后若还有这种机会,自己究竟还要不要尝试呢?虽说是很快乐,但事后这般酸痛难受的感觉……哎,真是令她左右为难啊!
美目微茫地看着外头,那不知是不是烛火的微光仍在摇曳。钗横鬓乱,连蔽体肚兜都已半遮半露的韩彩蝶猛地清醒过来,娇躯陡地一弹,已然半开的肚兜差点滑落。这般激烈的动作甚至令股间都有些湿腻渗漏出来的感觉,她却已无心遮掩,心中那惊诧绝非笔墨所能形容。
虽说飘香仙子韩彩蝶不够用功,内力修为不怎么样,可那是跟同门师姐妹相较而论。若把她放到江湖上,单论武功剑法已是一等一的高手了,更不用说云深阁武功自有独到之秘。
虽说韩彩蝶还没有资格修练吟松诀,内功底子已算不弱,以她的内力竟连这薄薄轻纱也看不透,初醒之时害羞抓扯之间甚至没法将床单拉起遮身,显见内力已然受制,难不成真中了暗算?
若是受暗算,韩彩蝶心还不慌。方才自己昏迷之际,敌人没有对自己动手已失去大好时机。云深阁的内功心法独成一路,不晓关键者就算内功再高明,能够制住穴道于一时,却抑不住体内气流窜动,只消半刻时光便可冲开穴道;就算对方用毒也没关系,云深阁内功虽称不上可制百毒,能够对她们有效的毒物却也是绝无仅有,要将毒素驱出体外只是时间的问题。有这等神奇内功护身,韩彩蝶行走江湖根本无须太过注意,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着了道儿。
直到此时,韩彩蝶才发觉自己一身功力竟已受制,别说本该亮如白昼的目光失去准头,连手上都使不出多少力气,偏偏此时自己又几近赤裸,娇嫩得似可掐出水来的肌肤上那诱人晕红犹未褪去,却是一点遮掩也无,几乎全都露在外头。
方才未觉之时,她还敢放心爱抚自己,可现在一发觉,简直就好像整个人被剥光一般,只畏缩床上,甚至连大一点的动作都不敢做。
暗里提气却发觉体内功力竟是一丝也提不起来,原就害怕的韩彩蝶不由惊慌失措。若只是功力受制,缓缓提气冲穴,要冲开穴道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现在却是连一点功力都提不起来,更别说提气冲穴。
这样下去除非有人为自己解开禁制,否则只能等体内的气血流动直到穴道自然冲閞,那就不知要花多少时閰?暗算自己的人把她弄得如此难堪,几近赤裸裸地丢到床上也不知打的是什么主意,韩彩蝶岂敢在这种地方多待?偏这个样子想逃也逃不了啊!
虽不知对方用的是什么手段可以将云深阁的独门功夫压到连一丝气息都提不起来,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对方若非云深阁中人,就是对云深阁有极深的深仇大恨。前者知道云深阁的独门内功路子,后者对云深阁极尽努力了解,否则岂会得知此不传之秘,而能将她压制至此?
芳心正慌之间,突地一声低吼响起。韩彩蝶还来不及反应,床沿一角薄纱飞起,一个人影已穿了进来。她还来不及叱其无礼,已给吓得整个娇躯缩了起来。
来人模样虽是俊美,但双目皆赤,火辣辣的目光勾人的紧,怎么看怎么吓人,更不要说那男子身上一丝不挂,胯下异物硬挺高昂,热得四周水气尽散,彷若云雾之閰却仍一副毒蛇昂颈,似欲择人而噬的模样。
就算不认识几个男人,但男女方面的事总还是稍有所知,看这人模样,韩彩蝶自然知道这人十有八九是中了淫药。
体内阳气过剩,直欲寻女子交合的男人,看到现在的自己只怕是再忍不住了。
如果她功力还在,就算制不了这人,要逃总还逃得掉,偏偏却这个样子……
“啊……不要……救命啊别……别这样……”
就算那男子欲火过旺,连眼睛都看不清楚了,但韩彩蝶才刚在床上好生抚慰过自己,不只肌光肤艳、迷人已极,床上更是肉香四溢,本能地将男人诱往她这儿。
在韩彩蝶羞惧无奈的讨饶声中,那男人本能地扑倒她,火热的呼息直熏得韩彩蝶脑子都晕茫了,方才抚慰之间还留存身上的余韵却觉愈来愈明显,好像连腹下都热了起来。
裂帛声响起,在韩彩蝶羞恼的哀求声里,那男人甚至连给韩彩蝶脱衣的程序都省了,一把便将韩彩蝶仅存的蔽体小兜撕开,一双高挺傲耸、饱满腴润的美峰登时脱颖而出,骄傲地展现出盈白如玉峰峦之间那两朵艳丽媚人的玉蕾。
尤其韩彩蝶才刚爱抚过不久,呼吸閰微微的汗问轻颤,盈白肌理犹然透着醉人酡红,玉蕾更是似绽未绽,格外诱人疼爱。那人本能地俯下头去,一口已将那酒红玉蕾衔在口中,舌头粗暴火热地缠卷舔舐起来,另一边更早沦陷在他的手指之间。
“啊……不要……别……别这样……”
被那火热的口手兼施,触及的都是自己从不曾被人触及的要害地带,韩彩蝶哪受得了?但她一身武功连半点也提不起来,便如被人剥个精光赤裸一般,全然无力反抗。
况且那人一上场连话都不说便对自己轻薄,撕扯小兜的手那般有力,全然无力反抗的韩彩蝶岂敢造次?甚至连推拒的手足都显得如此无力,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他。
一开始忘了抗拒,之后竟就无力反抗了。惊羞之间,韩彩蝶赫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胴体也热了起来。那人口手到处肌颤肤红,原还是因为惊羞,可体内那火热渴求的感觉却愈来愈占了上风,证据就是自己一双玉手虽仍推搪着那人肩膀,想让他离开自己,一双修长玉腿却已从踢打变成轻夹在他腰问,再也没有抗拒的动作。
这般行为更让韩彩蝶感觉到自己大开的玉股那湿腻的滋味,偏偏那羞耻的感觉却一点一点被体内一种无以名状的渴望压制,再难抵御。
怕什么便来什么,也不知那人是已玩厌韩彩蝶一对傲人美峰,还是他更有其他本能的需要,竟渐渐抬起身子。又惧又怯地望着他的韩彩蝶这才发现,在那人一番玩弄之下,自己一双美峰胀鼓鼓的,似比平常还大了三分,一双乳蕾媚红娇艳,胀得彷佛就要爆裂,那上头汁光潋滟配上她急促呼吸时的颤抖,格外诱人心跳,连韩彩蝶自己看了都有想吻上去的冲动。
心思一动,韩彩蝶竟觉股间一阵湿润,那异样的湿滑让韩彩蝶不由吓了一跳。
虽知那多半是女体动情时自然的身体反应,可被男人如此袭击,自己竟不由这么快便动情,难不成自己中的暗算除了让她功力受制、难以抗拒男人侵犯外,还有让她容易情欲高昂的部分?
只是女子以情动心与男人肉欲胜情不同,一般春药对女人的效果总不若对男人厉害,加上云深阁内功路子素为女子习练,女子行走江湖难免遇上有非分之想的男人,这功夫在这方面亦有着墨。
昭一说云深阁中人对春药的抗拒能力比一般女子犹胜几分,韩彩蝶身为这一代弟子中的好手,更非一般春药能令她就范。除非暗算她的人原就有所准备,这药物或手法专为此而来,但这般用心又为了什么?难不成……为了破自己处子之身?
想到此处韩彩蝶心下不由一凛。
但她便知来龙去脉却也来不及了,尤其直到此时韩彩蝶仍没象样的反抗,美色当前,那男人自是得寸进尺,整个人都扑了上来,一把将韩彩蝶压倒床上。
韩彩蝶“呜”的一声痛哼才刚出口,玉腿陡觉一烫,那灼烫的异物已贴了上来,灼热火烫又充满侵略性的刺激直抵城下,韩彩蝶不由一惊。此刻她也管不得会否惹怒对方,忙不迭地又踢又打,只求脱离对方控制。
可惜情欲既动,反抗的力道便难十足,体内那愈发贲张的渴望更令韩彩蝶的抗拒少了三分拚命,多了几分欲迎还拒的感觉。那人一面捉着韩彩蝶皓腕压在她头顶上,制得她双手难以挣扎,一面轻挺下身,那肉棒似长了眼般,在韩彩蝶股间不住滑动,火烫的触感令韩彩蝶不断感受着情欲的进迫。
体内情欲里应外合,弄得韩彩蝶原本有力的双腿踢顶时愈发软弱,此起彼落之间,肉欲的刺激愈发强烈地进犯着韩彩蝶,无论身心都被那欲焰渐渐感染,挣扎逐渐软化下来。
彷佛根本无须眼睛去看,只靠着本能驱动,那肉棒顺着她的驯服、顺着那湿滑蜿蜓而上,一步一步地向着那迷人境地进发。等到它终于触及韩彩蝶未缘客扫的幽谷口处,韩彩蝶已全然失去护守的力气、娇喘吁吁,迷蒙美目娇滴滴地含着泪,渴望着男人大发善心饶过她。
“呜……痛!”
只可惜男人的善心未至,情欲的冲击已然降临,韩彩蝶只觉幽谷一痛,那粗壮的肉棒已然探入,紧窄的幽谷顿时被撑开。
胀疼的撑裂、火烫的灼烧,加上即将失身的苦楚,让韩彩蝶不由自主哀婉凄吟,却觉那苦楚的刺激愈发深入,终于一阵裂疼袭上身来,痛得韩彩蝶整个人都紧绷了。
那火辣辣的疼痛直探到最里头,令韩彩蝶不由错觉自己已完全被那肉棒刺穿。
原来处子破身竟是这般苦楚,韩彩蝶不由疼得珠泪涟涟,好像整个人都被那肉棒灼烫得刺痛了。
虽说处女身子已破,又是在绝不情愿的情况下被破瓜,那肉棒显得如此巨大,真不易承受,但不知为何,在那一阵痛不欲生的苦楚过后,韩彩蝶竟觉整个幽谷都酥痒起来,彷佛有许多地方都酸麻了,本能地缠贴上入侵者,恨不得被好生搔抓一番才甘心,偏又知道那处绝不是手指所能探进。
她不由心乱如麻,就算知道这十有八九是遭受暗算的结果,偏偏发生在自己身上。难不成自己真要在这绝不情愿的状况下,在男人的强暴侵犯之中,淫荡快活地享受那情欲的刺激吗?
想着想着,韩彩蝶的芳心已乱成一片,既有个声音要她坚持抗拒,即便失了身子也绝不能连芳心都被男人淫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沉沦欲海;可体内深处另一个声音却敦促着她放弃一切抗拒,将整个人都缠上正与自己交合的男子,在那令人心荡神摇的欲海中痛快没顶,享受高潮迭起时飘飘欲仙的快乐,那挣扎的心思甚至令她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虽说被强行破身令她心有不甘,暗算自己的人又十有八九正隐在暗处,观赏诡计得逞时她放浪情欲、难以自拔的妖冶淫荡模样。
韩彩蝶实难承受,但体内那欲火已然燎原,驱策着她向情欲屈服,彻底放松自己,好让情欲的快乐更加深切地占领着她。等到韩彩蝶发觉之时,雪臀已然轻抬,幽谷竟已紧紧地、亲密无间地吸紧那还沾着她破瓜血丝的肉棒,情不自禁地蠕动旋磨。而她自己更是不堪,一双美腿已快乐地勾住他的腰,无言地渴望着男人更进一步的深切侵犯。
当肉棒刺破女子的处女身,那紧紧的颤动不由令男人神智稍醒,若非肉棒被缠吸时虽稍有痛楚,侵犯女人的快乐却更强烈,怕早该退了出来。心下踌躇的他一时难以动作,甚至不敢低头疼爱被他侵犯女子的肉体,好让她的苦楚稍稍好捱一些;没想到他还没动作,身下的女子已然动情,那肉棒上传来的刺激令他再也没有收敛,下身缓缓地旋磨滑动起来。
“唔……”
当肉棒开始磨动之时,本还有几分痛楚,但韩彩蝶却发觉在那疼痛之中,竟有一丝愈来愈清晰的快乐滋味不住滋生,尤其他的轻缓厮磨将她的幽谷一点一点地磨擦着,好像每一寸嫩肌都被他享受着一般,表面上不甚强烈,但那缓慢温柔的刺激却正合她此刻的肉体需要,彷佛春风化雨般一点点地沁入体内。
种种酥软酸麻的快乐不住涌现,美得令韩彩蝶全然无法抗拒,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抑住口中本能的呻吟,毕竟才刚破身,总不好这么快就放浪享受啊!
只是韩彩蝶虽未呻吟以对,但媚人的胴体却诱惑已极地厮磨着他,洁若霜雪的肌肤透出诱人红霞,美峰之上玉蕾轻绽,眉梢眼角春情流泄,说不出的艳丽动人。
天底下再没有比这种神情更令男人得意的了,他大着胆子低下头来,在那傲人的美峰上轻轻舐动,感受那无与伦比的嫩滑曲线,肉棒仍在那幽谷里温柔地探动着。当发觉韩彩蝶的敏感带便时重时轻地刺激着,弄得韩彩蝶娇哼不已,整个人都迷乱在那心颤神摇的快乐之中。
怎么会这样的?一面迷乱在那令人心荡神摇、魂为之销的快乐之中,一面为之心惊肉跳。就算知道中了暗算、就算知道暗算自己的人多半连本门武功的特性都考虑进去,自己之所以变得如此实是非战之罪,可知道归知道,当发觉自己在情欲的波涛之中逐渐没顶,被那强烈的快乐冲击得什么都管不着,身历其境的韩彩蝶仍不由心慌意乱,身体却被本能操控,渐渐迎合起他的侵犯来。
不知何时,韩彩蝶又惊又羞地发觉身上的男人已经放掉对自己的戒备,一双手撑在自己颈侧,身体不住上抬下压,让那肉棒一次次在自己体内深入浅出,不住钻啄着她每寸敏感纤细的香甜肉体。
但她获得自由的四肢却已全然忘了挣扎抗拒,玉腿勾紧他腰閰,勾引着他向自己的幽谷一次又一次的抽送,双手更不由自主地环在他身后,彷佛身上的男人不是陌生到名字都不知,而是自己的爱侣一般。若不是抽chā之间仍有些微痛楚,甚至她都不敢说自己才是处子初破。
感觉体内的火随着他的抽送愈来愈旺,早已从腹下烧了上来,混着那肉棒在幽谷里头四处摩挲刮搔的滋味,像是每寸肌肤都已灼透,韩彩蝶愈发慌乱。虽说对自己的胴体极其骄傲,知道自己绝不像同门那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姐妹一般,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一日一跟男人上了床,自己竟会如此放怀享乐,一点不像传说中处子初试云雨时的苦楚难当,难不成自己真有淫荡的本质?
芳心一边胡思乱想,身体一边享受着快乐。韩彩蝶弓着纤腰,芳心虽还有不少疑虑,身体却本能地迎凑挺送起来,哪处酥麻就顶挺哪处去与肉棒厮磨,每刮去一处酸麻就有另一处酥痒等着被满足。
韩彩蝶只觉体内的快乐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满足,那肉棒不住深入自己的体内,探幽访胜之间将韩彩蝶的幽谷一寸寸地占据,那种被男人彻底拥有、一点没有遗漏的感觉,竟美得如此难以想象。
迷茫中韩彩蝶不由妄想,这般飘飘欲仙的滋味……为何自己竟会想要抗拒呢?
迷茫欢快之间,肉体的承受能力终究到了尽头,即使功力受到禁制,又被不知什么方法诱发本能欲望,韩彩蝶终是初次尝试,刺激愈强烈,冲到顶点的时刻来得愈快,终于在她一声再也忍耐不住的呻吟声中,彷佛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奔涌而出,似是便意又似不是,舒服得让韩彩蝶差点错觉自己已在快乐中窒皂。
她贪婪地呼吸着,吸进来的却像都是男人的味道,终于在那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快乐之中,整个人美美地崩溃下来,瘫软得再也没办法动作。
便在此时,身上的男人终也到了尽头,几声牛吼声里,那肉棒在幽谷迥光返照的阵阵紧啜之间,淫泉终于汨汨喷射。那灼烫滋味害得韩彩蝶身受的快乐陡地又冲上一层,不由自主地四肢紧缠,像是要从他体内一滴不剩地榨出来似的。至于喷射在自己体内的是什么东西,身心都已美得瘫软的她再也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