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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解决的,如果患者本身没有苏醒的意愿,那不管我们在外面怎么施加压力都是无用功,你明白吗?”
“明白。”柳玉洁跌坐在椅背上,艰难的说道。
“目前这种心理治疗也是处于摸索阶段,因为这种病症没有针对性,也没有可比性,几乎每一个病人都有各自不同的症状,而且有一些病人即便是苏醒,也是因为外界刺激过度导致产生了第二人格,从记忆角度来说,这种苏醒的病人等于是一个全新的人,他过往的记忆、生活、思想都完全与前一个人格不同,而且极容易复发,最终形成多重人格,也就是精神分裂症,所以在治疗方面,需要格外注意,国外比我们走的远不了多少,而且陌生环境可能会对患者的潜意识产生不可预知的后果,所以我不建议去国外进行治疗。”华月虹总结道。
柳玉洁怔怔的看着华月虹说道:“那就是说,没有办法了吗?”
华月虹想了想说道:“在还正式接触前,我不能做任何决定,我需要进行观察,然后才能做一些针对性的治疗,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会全力以赴的,放心。”
柳玉洁沉默的点点头,怔了一会儿,缓缓站起来,说道:“谢谢你,华医生,今天麻烦您了,账单请寄到我的地址,谢谢。”
华月虹见她有些精神恍惚,说道:“我送你吧,你现在状态不好,我怕你路上出危险。”
“不用麻烦了,我没事。”
华月虹却已经起身,拿起一件大衣搭在手上,说道:“别客气,下班时间也到了,我正好也要回家。”见对方还要推辞,她接着说道,“你是单亲家庭,如果你再不小心出事的话,谁来照顾你儿子。”
听华月虹这么一说,柳玉洁也无法再坚持,遂道谢。
两人下到地下停车场,上了华月虹的座驾,一辆天蓝色的大众甲壳虫,柳玉洁坐在副驾驶上,一路望着窗外光熙熙攘攘的街道,冬季的夜幕降临的很早,此时天已经擦黑,快车道上满是下班的车辆,灯光在城市里纷纷亮起,把城市点缀的光彩夺目。
华月虹开着车,与柳玉洁闲聊了几句,见对方并没有接话的意思,只能止住话头,无聊的跟着堵车大军一点点往前蹭。
到了柳玉洁住处的楼下,柳玉洁道谢道:“华医生,你要是不忙的话,要不要上来坐一坐,喝杯茶再走。”
华月虹笑了笑,说道:“如果你只是客套邀请的话,那我就不上去了,如果你是有话想跟我说,或者让我看看病人,我就上去。”
柳玉洁轻拍了下额头,笑道:“对不起,那请上来坐坐吧,希望你能帮到我们。”
华月虹点点头,把车停到车库,两人坐上电梯直达顶楼,饶是华月虹家境不错,但是一进入柳玉洁的家,看到如此宽敞大气的客厅,也不由的由衷赞叹。
两人寒暄了几句,柳玉洁就带着华月虹上了楼,女医生检查了下王鑫对外界刺激的反应度,检测结果很是令人气馁,这个男孩的五感似乎都被封闭了,滴水不进,她皱着眉头翻看了一遍柳玉洁拿来的病历,从上面的记录看来,身体机能并没有什么问题,更加认定了是精神方面的问题。
“华医生,情况怎么样?”柳玉洁焦急的问道。
华月虹摇摇头,说道:“不乐观,自我封闭强烈到如此程度的情况,在心理学的案例中非常少见,比重度自闭还严重,眼球连外界的光感刺激都没有反应,与植物人的临场症状非常相似。”
柳玉洁闻言,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一屁股坐到床头,轻轻的抚摸起儿子的脸蛋,泪水扑簌的滚落下来,娇柔无力,哪有半分商界女强人的风采。
华月虹见状安慰道:“只要是病状,就一定会有治好的可能,你太过伤心于事无补,你有他有一本日记本,能拿给我看下吗?”
柳玉洁闻言抹去眼泪,点点头,说道:“稍等。”然后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华月虹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安静躺着的少年,心中也是感到有些无奈,心理治疗最怕就是碰到这种完全不配合的病人,好似老鼠拉龟无从下手,如果找不到一个切入点,那就无法了解患者的内心,从而找到其中的病因,心理治疗必须要找到病因,然后通过催眠或者是药物辅助的方式,让患者自己驱散心理上的顽疾,从而达到一个治愈的效果。
华月虹想得出了神,连柳玉洁回来都不知道,直到被对方惊醒。看到递过来的日记本,她抱歉的接过来说道:“不好意思,在想一些事。”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拜托你了。”
华月虹点点头,翻开日记本,仔细的翻看着文字,这些文字赤裸裸的暴露出日记所有人对女性的渴望,言语暴露,后面充斥着强烈的性幻想,她一边看一边思索,眉头不由的皱起,这份表情让一旁的柳玉洁感到十分紧张,生怕对方会因此勃然大怒,这种不要脸的秘密让别人知晓,不由的就将自己母子二人放到了非常不利的境地。
终于,华月虹合上了日记本,看到一脸紧张和忧愁的柳玉洁,不由的微笑安慰道:“柳女士,你不要总是这么紧张,你放心,这个事情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其实,你们这种事情虽然不常见,但也不罕见,尤其是在单亲家庭中,因为缺少父爱,有的男孩会变得女性化,有的则会变得非常男性化,你的儿子就属于后一种,通过你先前的描述,他是个能干,聪明,有责任感的男生,这种男生其实现在很少,大部分男人到三十岁还依然显得幼稚无知,过度成熟导致你的儿子对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发生了认知错误,没有把自己放在了孩子的角度,而是过早的成为了家庭的男性,作为唯一的女性,我猜你平时穿着或者生活习惯并不是太在意吧。”
柳玉洁想了想点点头,说道:“是,我平时穿着是比较随意,我一直当他是个孩子,所以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些,而且因为他很早就失去了父亲,我不想他觉得我疏远他,所以也有些刻意不避讳。”说到这儿,她不由的想起过往的种种,天气热的时候,她常常只穿一件长款的男士衬衫在家里走来走去,里面仅有胸罩和小内裤,有时候甚至连胸罩都不戴,而且每次儿子给自己按捏肩膀的时候,自己好似也没有特意的去遮掩胸口,自己的奶子怕是早就被儿子收在了眼底,还有自己有时候会趴在写作业的儿子身上跟他说话,那种姿势怕也是有影响。
“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得他,我是个不称职的妈妈。”柳玉洁的心中不由的升起这个念头,身体微微的颤抖。
华月虹见状赶忙拉住她的手说道:“停,不要胡思乱想,我现在看出你是个精神特别敏感的人,你儿子显然遗传了你这点,你这种性格的特点是仔细,缺点就是容易失控,你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明白吗?”
柳玉洁强忍着心中的剧痛,艰难的点点头。
华月虹又说道:“在认知发生错误后,他的潜意识里是对你有想法的,其实很多男孩第一个性幻想对象都或多或少的有母亲的影子,不过绝大部分的人都不会沉陷在其中,因为这种幻想毕竟只是一个假象,很多人根本发觉不了,即便是有所察觉,待年纪稍长一些后,自然会被其他女性所吸引,所以乱伦这种事情,在社会上非常罕见,从生理学上来说,人总是会被美的事物所吸引,年轻漂亮的陌生异性更容易吸引年轻人,不过也存在例外,有的人有恋母癖或者是恋父癖,喜欢比自己年龄大的异性,这种事情也很有,你儿子的情况感觉并不属于这一类,他的日记本中所流露出的并非是恋母癖,而是对漂亮女性赤裸裸的占有欲望,很不幸,你身为他的母亲,是他最接近的女性,而且你长得非常成熟美艳,所以他对你有性冲动,而家庭地位的认知错误,让他对你有强烈的占有欲望,当性欲和占有欲同时上涌时,却被道德所束缚,所以他只能选择自杀,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在入水的刹那,受到外界的刺激,让他放弃了一切求生的欲望,认定自己已经死了,所以就出现了现在这个状况。”
柳玉洁听完对方的分析,呆了半晌,沉默无语。
华月虹见状,深吸一口气,欲言又止,但终于是没忍住,试探的问道:“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
柳玉洁沉默了数分钟,缓缓开口道:“华医生,你问吧。”
华月虹点点头,说道:“从病历上看,他是完全没有意识,那么他的排泄是你帮忙完成的吗?”
柳玉洁沉默下点点头,她的脑海中不由的想起昨晚帮儿子把尿,结果忍不住把玩起儿子阳jù的事情,不由的脸上发烧。
这份细微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华月虹的眼睛,她追问道:“那他的身体有没有变化?”
“啊。”柳玉洁讶然道,“什么变化?”
“任何变化。”华月虹盯着对方的眼睛问道。
柳玉洁被对方看得心中惴惴不安,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昨晚发生的一幕好似又清晰又模糊,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儿子有什么变化。
见柳玉洁眼神变得迷惘起来,华月虹只得进一步问道:“就是那个,有没有勃起?”说一说完,她也有些脸红,毕竟她只是心里医生,又不是肛肠科之类的医生。
柳玉洁被问的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记不……清楚了。”
华月虹有些气馁的说道:“这个很重要。”见柳玉洁眼神中的不解,她接着解释道,“我需要一个治疗的切入点,如果他那里有反应,那就表示精神与外界还有联系的入口,这样解释你能明白吗?”
柳玉洁想了下点点头,急忙说道:“那我现在试下?”
华月虹嗯了一声,说道:“我回避一下。”说完,赶紧起身走出门去。
柳玉洁见对方一走,不敢迟疑,连忙脱下儿子的外裤,内裤被撑得鼓鼓囊囊的,看着那团硕大的隆起,她竟然有种微微的期盼,以治疗为借口,内心的罪恶感竟然异常的轻减,她心底默默念着这都是为了治病,然后轻轻的扒下儿子的内裤,熟悉而又陌生的茂密黑色阴毛中,静静的栖息着一条狰狞的大蛇,她喘着粗气,俯下身子贪婪的呼吸着儿子胯下所散发出的浓郁男性气息,双手颤巍巍的握住粗壮的阳jù,轻轻的抚弄,guī头在包皮间来回进出,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她的眼前,她不停的吞咽着口水,以缓解心中的紧张和兴奋,她太久没有男人了,以至于身体紧紧因为这点微不足道的刺激而微微发颤,有过昨晚的经历,她不用摸也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潮透了。
柳玉洁缓缓的撸动着儿子的阳jù,一丝不苟的眼神紧紧盯着这条大蛇,生怕漏过一点点勃起的征兆,可是一直撸了十来分钟,半分反应都没有,这时,门外传来华月虹的声音问道:“有反应吗?”
柳玉洁仰起头,大声说道:“没有啊,一点反应都没有。”
华月虹回道:“你不要使太大的劲,要温柔一些,再跟他说说话,看看有没有反应。”
柳玉洁犯了难,说道:“我要说些什么?”
华月虹想了想说道:“就说一些能刺激到他的话。”
柳玉洁想了想,转头看向儿子,努力平复下心情,说道:“儿子,你快快醒来,你可知道,妈妈是多么担心你,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你曾经说过,长大以后要带妈妈去环游世界,你都忘了吗?呜呜呜。”说着说着,就雨泪俱下,想到这么多年的辛苦成了一场空,心中悲苦到极点。
华月虹在门外听到郁闷,赶忙出言指点道:“这样说不行,现在是要刺激他的情欲,你要换一种说法。”
柳玉洁止住眼泪,疑惑的问道:“换一种?”说完,她立刻就领悟到对方的意思,不由的面红耳赤,问道:“真的要说吗?”
华月虹在门外猛点头,发觉对方看不见,赶忙说道:“当然要说,一切都是为了治病,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柳玉洁红着脸点点头,气息越发的混乱,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儿子,就在华月虹都等得有些焦急的时候,她终于张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