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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咕噜咚一声,倒在了他身上。
贺砚回稳稳地接住了他,张开双臂圈住了凌粟,动作生疏地在凌粟的头顶轻轻拍了拍:“辛苦你了。”
凌粟的手恰好覆在贺砚回的腹部,动了动发现手感不对:“你怎么连腹肌都这么齐全????”
贺砚回迷茫:“啊?”
凌粟撑着贺砚回的腹肌坐了起来,皱着眉头认真按着那些小方块数了数。
一、二、三
娘希匹光是裤子上面的就有六个了。
“我恨你。”凌粟说完,咚得一声又倒回了原来的地方。
贺砚回臂弯里夹着一个人,动也不敢动,但刚被凌粟戳过的地方却蔓延着一种更奇怪的感觉。
贺砚回老大一个人,脸上的绯红一路开始往下窜,低着头僵得跟个木头似的。
“那我分给你吧。”贺砚回低着头,感觉到凌粟的头发摩擦在自己的下巴上,笑着蹭了蹭,“你要多少都给你。”
凌粟咕囔了一声,叹了口气继续窝在贺砚回的身上。
今天下午易行算是彻底扯掉了自己的一身休养,在电话里对着凌粟几乎是咆哮:“你根本不认识他,你凭什么那么维护他!?”
凌粟当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是什么。
凌粟虽然外向,但其实是个非常慢热的人。他认识的人很多,自己的圈子却很小。易行和他认识这么多年,闭着眼睛都能把和凌粟亲近的人数出来。
可今天遇见的这个陌生的男人,他全无印象。
但凌粟却因为这个认识多久的人对他呈现出了那么防备的姿态。
凌粟窝在贺砚回的身上,手里攥着他的衣角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准想别人。”贺砚回的声音在他的上方响起。
凌粟抬头看着他。
“在我身边不许想别人。”贺砚回的手滑到了凌粟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声音温柔却带着些不可抗拒的威压。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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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凌粟完美秉承了贺砚回下达的思想。
易行在凌粟之前的生活里出现的频率太高了,高到就算连凌粟的爷爷都对他们的故事一清二楚。
凌粟在周末的时候接到了自己爷爷的电话,爷爷现在虽然出院了,但为了方便照顾,还是和叔叔一家住在一起,等回了自己家才联系凌粟,让他过去吃顿饭。
“我就不过去闹你了。”凌粟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浇花,旁边的贺砚回和关牧州在讨论着最近的理财信息。
关牧州和贺砚回的关系最近缓和了一点——因为关牧州发现贺砚回估计坑不了凌粟。
这姓贺的就是个金娃娃啊!
财神爷都没这个灵的。
往里扔个硬币这人能自动变身at机,他自己的一部分积蓄交给贺砚回打理之后远翻了几倍不止。
关牧州觉得赔个凌粟还是非常值得的。
凌粟是过安稳日子的人,对倒腾自己的钱半点兴趣都没有,安安分分地蹲在旁边对着自己的茶花树发呆。
凌粟瞥了一眼旁边的两个人,笑着摇了摇头:“我有朋友在这儿呢,就不过去了。”
爷爷的语气瞬间抬高了:“是小易过去了吗?”
“谁?易行?”凌粟只觉得莫名其妙。
旁边正在给关牧州普及基本证券尝试的贺砚回骤然停下了自己的滑头。
“哥,大哥?”旁边的关牧州拍拍他的大腿,“咋还卡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