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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宴结束的时候,有家室的男人们便为了和家人会合而快速骑骆驼赶去,于是,一个一个就这么消失在沙漠的夜色当中。
剩下来的人,则尽快将会场整理妥当,将营火处理完毕之后,才一个个回到天幕里休息,拉席多命令手下们回天幕休息之后,便带着健回到他的天幕里,然后坐在燃烧的营火旁边的长椅子上面。
夜深了,沙漠里的气温也在急速地下降当中,没有多久,天幕外面的气温已经下降到冰点左右了,天幕内的营火还在继续燃烧着,营火的烟雾则从天幕上方的空隙当中飘去。因此,烟雾并不会留在里面,而此时能够取暖的方法,只有这营火以及热热的阿拉伯咖啡了。健拿掉头巾,并将它卷在外套上面之后,坐在长椅垫上,将御寒用的羊皮披在身后,天幕里面比想象中的还要温暖许多。
两人没有交谈,他们一边听着在寂静的夜里吹着的微风声音,一边无意识地望着营火中的火。
然后,首先打破沉默的是健。
“王子知道‘沙漠之鹰’的事情吗?”健一直想要问这件事情,却苦无适当的机会,因此,想趁这个时候问问看。
“沙漠之鹰?应该是马帝古国民特别是游牧民族们所支持的恐怖组织吧!这样说起来的话,那个袭击你们的人,不会正是他们吧?”身体靠在垫子上的拉席多终于开口说话。
“但是,他们为什么会要求哈里多国王这一代的王政必须废止呢?此外还有塞朵内相的解任,若是对王政有所不满的话,虽然在这个时候,提出废止的要求实属合理,只不过”健将脸枕在膝盖上面,一副不理解的表情,接着便叹了一口气,这时候,拉席多瞥了健一眼之后说“你想知道实情吗”于是,便开始了他的叙述。
“因为大部分的人民都对那体弱多病的下任国王──沙利姆不抱任何的期望,因此,也就对他的后台塞朵内相的就任深表不满。确实,他对于马帝古有着许多的丰功伟业,但是,那只不过是对外所发表的表面上的数字而已。也因为这个原因,马帝古人民被课以重税而苦不堪言,这些事情,国外的人通常都不会知道。而且,他订了一个很不合理的规则,那就是对皇太子提出公然批评的人,必须处以罚金以及禁固的刑法。这件事甚至没有经过王族的投票就径行决定,父王更将包括其它的增税和法外的罚金等等,都全权交由他去处理。在这种情况下,有许多人对他相当反感。在这其中,不乏有一些激进者,主张以激烈的手段来表示抗议,或许,这点令人感到有一些不可思议吧!”拉席多以骆驼用的苔杖轻轻地拨弄*炉,茶褐色的瞳孔映照着眼前的火光,健看着他的侧脸,发现那忧愁的神色正逐渐地浮上他的脸。
“为什么塞朵会如此拥护沙利姆王子呢?如果说,未来其它的任何人成为国王的话,不就不能保证他今天所拥有的身分和地位了。”健抚弄着他那一头乌黑的秀发,澄清的眼眸则看着拉席多。
“我马帝古首长国当中,拥有指导者的血统是很重要的事情,若要成为我国的国王的话,就必须是前一任国王的直系亲属才行,也就是直系的王子。因此,前任国王的同父异母的现任国王的弟弟,自然就已经失去了这项资格。然而,对于权利与欲望有着非常强烈兴趣的塞朵来说,在父亲这一代既然已经无望,只好期望成为幕僚的人员也好。在王族里面,血缘越是浓烈,地位和权利也就越是巩固。因此,他自然希望和自己有关系的王子成为下一任的国王啰。而沙利姆的母亲沙米拉乃是他的亲妹妹,万一,沙利姆以外的王子成为下一任的国王,塞朵今天的权利和地位也会完全丧失,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事情。暂且不论真假,有传言说,塞朵之所以会成为今天的内相,也是他的妹妹沙米拉在暗地里策划的结果。”拉席多抬起头,淡淡地叙说着。
“哦!这么说来,王子您也是他所排斥的其中一人啰?”
“!”对于健尖锐的问题,拉席多的表情一震,然而,随即又恢复了原来的冷静态度,接着便露出了微微的苦笑。
“你想要这样想也无妨,反正,塞朵那一票人视我为眼中钉,所以,怎样认为都无所谓了。”拉席多这样说完之后便站了起来,然后将原本夹在腋下的一个有着奇怪形状的东西拿在手上。
这是一个细长又大的装饰瓶,里面接着一个管子,上面的盖有个真珠,下方则是个可以放水的水管,颜色非常的鲜艳漂亮。
“太狡猾了!这样的回答像是没有一样嘛!”两人的气氛显得有些暧昧,健露出一副无趣的表情,拉席多不禁笑了出来。他从一个皮革袋子里拿出了褐色的粉末,然后打开真珠盖子放进去,再以火柴点燃,当他对着细管子吹吸时,水管中的水便发出泡沫的声音。
“这个是水烟管?”健看着拉席多吐出白色的烟,感到非常有趣,当他在法皆尔巿场的店里品尝甜美的红茶时,也有看到一名男子以同样的器具吸着那看来美味无比的烟草。但是,当时他并没有尝试的勇气。
“是啊!想吸吸看吗?”嘴唇才离开烟嘴的拉席多寻问着健,健于是开心地来到他的旁边,红色的嘴唇开始轻轻地吸了起来。
“慢慢地深吸,然后让它通到肺部。”拉席多在一旁教导健吸水烟管的方法,当健试吸了一口之后,小管中的水便含着空气而产生偌大的水泡。
利用水烟管抽烟的话,由于其中的烟草可以吸收小管子里面的水分,因此,烟草的味道比较柔和,是个非常漂亮的烟具,由于式样和颜色有很多种,在十七世纪初期的时候,由伊朗人所发明。从此以后,扩展到包括中东的亚细亚各个国家,其中又以中国最为发达。
“怎样?味道不错吧?”
“嗯!比强一直在吸的纸卷香烟还好抽”拉席多所使用的是薄荷口味的烟草,苦中带点清爽的香气,是种非常柔和的烟味,而且这种感觉还可以深入肺部,健对于这种造型美丽的烟具,以及其柔和的香草味,看来似乎非常合适。
“健,为什么你身为一个男人,但是却留长头发呢?”看着健抽着水烟管的模样许久,拉席多突然对健的长发提出了疑问。住在这个国家的阿拉伯人,几乎没有一个男人是留长发的,这是因为从以前开始,胡须和短发就一直是阿拉伯男人的象征。
“没有别的理由,只因为强喜欢长头发而已”健正在抽着水烟管的嘴离开了管口,然后一边微笑一边抚着头发回答拉席多的问话,拉席多也过去轻拉着他的黑发说:“又是‘强’!你还真是离不开他,你们两个人的关系,恐怕不只是兄弟而已吧?”
“我不是说了吗?强对我来说是个非常特别的存在。”健一边说着一边对拉席多露出了迷人的笑容,这个时候“啊”健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晕,于是用单手覆盖住眼睛,全身被奇怪的虚脱感所包围着,身体顿时失去了重心,就连手上握着的水烟管也因此而掉落到绒毯上。
他原本以为只是因为身体的调节不良而产生的贫血,但是又不太像。一旁的拉席多则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注意着健的异常变化,却连伸手去扶他的样子都没有。他的一边膝盖上面盖羊皮,另一边的膝盖则用手拄在上面,然后用他那锐利有如鹰般的眼睛,冷冷地看着健。
“拉席多王子?”健的青色瞳孔,微微地被水烟管的烟到,眼睛里映照的正是水烟管。
“你让我吸进了什么东西?难道是麻药吗?”当健想到时已经为时太晚了,健的舌头纠缠地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身体则正如他所想的,一动也动不得,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了。
“那不是麻药,我只是将拉姆尔族里,自古留传下来的秘药搀了一点点在烟草里面,因为在我国,麻药和酒是违反戒律的。”
“为什么?”健震抖着咬住自己的唇,然后一双眼睛盯着拉席多。
“因为我怕你会乱来,可以的话,我尽量不去限制你的行动”拉席多平静的回答,嘴角并流露出一阵冷笑,果然,他还是有所企图。
“呜”健想要站起来,但是,双腿却使不上力,接着便失去了身体的重心,然后在跌到地上以前,紧紧地抓住拉席多的头巾。拉席多的头巾经过这么一拉便掉落了下来,健于是无力地跌落到拉席多和自己中间的抱枕上。
“呜”健发出呻吟声,颤抖的手肘努力地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想要起来,然而,这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了,健马上低下了头,张开的嘴巴和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长长的黑发则滑落到他的肩膀垂下来,顿时,黑发全部遮住了健那端丽的容貌。
“虽然不知道拉席多王子在想什么,但是,他还真是用心呢!”健突然想起强所说的话。
都怪自己当初毫无警戒,才会答应拉席多王子的邀约而来到这里,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那药还真是有效啊!现在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了呢!”不知不觉中,拉席多已经笑着来到了健的身旁,然后将侧卧着的健抱住,接着,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拉席多已经以另以一只手去解开健身上的长衣的胸扣了。
“不!不要!”混浊的意识当中,健发现拉席多的企图,于是想要从他的身上逃咆,然而,从背后抱住他的那一双手是如此地强而有力。更何况,以目前自己的状况来说,更加不可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了。
从下面抱住健的那一只手,淫乱地来到健的身体当中,其中一只手在健的胸前来回地游移着,好象探索般地轻捏着健的乳头。
“啊!”在这刺激之下,健不禁发出呻吟的声音,身体更是引起了小小的震动。
就在这个时候,拉席多的另一只手也从长衣外进到了里面,并且不断地来回抚弄健的股间,以及健那属于男性的部分,健于是左右摆动着他的头。
“住手不要!”在拉席多的刺激下,健无意识地抬起腰身,即使他再怎么讨厌,他的臀部也已经往背后的拉席多的股间而去。拉席多于是以双腿紧紧地夹住他,让两人的身体紧密地粘在一起,然后在一阵混乱当中,亲吻着健那裸露出来的颈项,舌尖不断地轻碰着健的肌肤。
“既然专程来到了沙漠,我就给你一个甜蜜的回忆,自古以来,阿拉伯的夜晚便是浪漫而热情的。”拉席多在健的耳边轻声地说着,薄薄的耳朵旁边不断地传来拉席多的气息,健的身体于是产生了更大的震撼,身子忍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