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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
“我是女人不比男人身心强大。”汐朝十分理直气状的扬眉以对。
对于翼王的蛮不讲理行径展纭飞瞬间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蠢,跟翼王讲道理,呵呵,比对牛弹琴还要令人抓狂。
“你不就想着借心灵受伤之迹狮子大开口,用得着之前演那么一出!”又是杀意又是恐吓的,展纭飞简直想掰开翼王的脑子,看里面都装的是什么。
“是我应得的为什么不要。”汐朝不觉有任何不对,本就自己受惊不小,从小到大没遭受过这种令人作呕的羞辱,想几句话把自己打发了,没门,自己所遭受的心灵创伤必须有人来赔,在说自己好心解决麻烦没曾想有些人不领情,行啊拿了等价的报酬之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有道是井水不犯河水。
“卫地不能给你。”燕苏意知悉翼王意欲的补偿是什么,“燕国内乱卫地与卫城合并,换了一个主人的卫国实力再不济也可对燕国造成毁灭性的打击,况且我信不过沐皇没有联合卫国侵吞燕国之意。”
“燕国朝堂一片混乱收费等烂摊子瑾明是不屑接收的。”汐朝明确表明沐国没有那么大的胃口,现在的沐国正处在持续开始阶段,有操不完的心,哪有多余的心力去抢别人的饭碗,又不是卫国皇室内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怕被撑死,不过卫国皇帝已赴黄泉撑死的滋味无缘品尝。
“你真想要卫地!”展纭飞注视着没有半点否认的翼王,“半个卫国还不够你折腾,你的胃口可真不小,难不成你还想背着沐皇自立为皇不可?”卫国的地盘合并又回归一个国家的局面,翼王真敢要,三国鼎立的局面再度呈现,翼王的野心尽然有这么大,太可怕了!
“你想多了。”横扫一眼胡思乱想充斥各种情绪的展纭飞,汐朝有种翻白眼的冲动,自己好端端做沐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何须要去称王称帝,自己可没那么多闲功夫放在别处,一个沐国足够自己和沐瑾明头疼的,谁还闲着往自己身上揽差事,纯粹是疯了。
“那你要什么?”展纭飞纳了闷,翼王打的是何如意算盘。可千万别把燕氏兄弟坑进去,翼王之前所言道的内幕足够惊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照旧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心里哪静的下来。
“卫地的共管权,简单来说就是我辛苦一些,将卫地治理的同卫城一样,两地百姓本就同属一脉。我可不想看到因卫地百姓诸多不满一事而想方设法潜逃到我的封地上大肆作乱搅得百姓夜不能寐。”汐朝摆出一副我很吃亏的样子。“同时待卫地情势趋于平稳后开办贸易,当然这些后续的情况同样由我来操刀,你只要管好燕国的朝臣别哪天脑子不够用打起卫地的歪脑筋就行。当然治理所需的费用由燕国全权负责,派个信得过的心腹跟着顺便查账这都是无所谓的小事,只要莫横加干涉即可,你看我是不是非常通情达理帮你解决了外患?”
翼王尤显不要脸的话燕苏意和展纭飞梗得说不出话来。再一次认清翼王冷漠的表面下掩藏着的是恶魔的心,大言不惭的说帮忙实则好处全到了翼王手里。到时卫地百姓只知翼王功绩不知燕国领土,名与利哪一样少下,有这么做事的吗!
“可以。”燕苏意现在要紧的是安抚好翼王这尊时不时暴发的大佛,静心处理接下来的烂摊子。
“待你正式登基称帝记得发正式的文书。”汐朝不喜欢一句话了事的合作方式。白纸黑字写于纸上才能放心。
“可以。”要求不过分燕苏意没什么好说的直接答应。
一通发泄后汐朝深呼吸吐出卡在胸腔内的浊气,不愿留在这个污浊的地方,收起手上的枪带着人潇洒离开。
“真他妈的……”展纭飞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翼王一句话犹如戳在燕苏意胸口上的尖刀,身为好友实在看不下去。又不得不忍下这口郁气,谁让他们如今动不了翼王呢,才会有翼王嚣张之极的狂傲姿态。
汐朝不紧不慢的走出院子,抬手招阿九附耳过来,交待了如何在燕苏意之前捉住狡猾肥硕的老鼠,丞相路衡名字起的到挺文雅,暗地里是个披着人皮的老鼠,日日汲汲营营苍蝇走狗到头来终得一场空不知会是何种心情,好久没有这样兴奋了,事关燕氏皇族的秘辛路衡知道的或许比别人多,好期待如话本中令人捧腹的笑料,是以在燕苏意等人没空出手的时间点,趁早拿了人满足一下自己颇为旺盛的好奇心。
“你相信翼王的话是真的?”身边的影卫分派下去处理后续事宜,展纭飞托着一下子变成少言寡语的燕苏意到一处隐蔽处说话。
“不清楚。”燕苏意脑子里乱作一团,所有的难以置信的内容充塞在脑子里,一胀一胀的抽痛,找不出原头理不出头绪,整个人烦躁不安。
“有五成可能翼王是在吓唬你,目的是为了引出之后的一系列说辞。”从而阻止强留下翼王做牛做马的痴心妄想,展纭飞不承认自己对上翼王会有犯蠢的一日。
“你见过翼王说过一次谎?”燕苏意不知怎的反问了一句,话一出口心中更加怅然。
“在没有绝对证据面前,说什么都是空话,别被那些不着边际的话影响到心情,我们接下来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去做,万不能出差错。”展纭飞恨翼王出手快如风,不计后果的搅乱一池浑水,然后像个什么事都没做过的人抬屁股潇洒离去,丢下一堆破烂事,一旦哪一步失足都可能险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哪怕仅是一个微小的细节足以令燕苏意兄弟二人身陷囫囵举步为艰。
“我明白,我很冷静。”燕苏意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已经过了易冲动的年纪,眼下事关日后生死,不得有丝毫疏忽。
“忘了问翼王去哪了,绝对不可能回去乖乖睡觉。”发生了这么多事能觉得着才怪,展纭飞那个恨,“说不定又去搞什么鬼。”
“大概去抓真路衡。”燕苏意心里明镜似的,语气略低沉的接了一句。
“就让翼王瞎折腾,不怕又捅出天大的篓子?”连一国的皇帝都敢杀,而且毫不留情一点犹豫都没有,展纭飞都翼王已身着冷血无情的歪路上迈进一点不觉杀人的可怕。
“翼王自路衡嘴里得知她想知道的一切自会将人送到我的手时在,没什么可担心的。”燕苏意唇角一扬勾出抹戏谑的笑容,“我们兄弟都成了一半可能不知生父的野种,还有什么秘密不能露的。”已经不那么在意翼王知晓更多反过来用以要挟自己,翼王不是那种人。
“好吧,你即这么说当我瞎操心。”展纭飞眼中忧虑仍未消减,“说起来你跟翼王的关系接近崩毁的边缘,每次冲突皆是重大事情起因,你现在该看清翼王非你日后的心中所属,该放弃了吧?”
“私人感情问题待大局定下之后再议。”燕苏意现在身心疲惫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应付接踵而来的危机,哪有心情去谈什么儿女情长。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别弥足深陷太深,翼王高高在上惯了不习惯有同样地位手腕的人压在她头上。”展纭飞难免又苦口婆心一回,唯恐燕苏意钻了牛角尖非翼王不娶,翼王那女人心狠手辣难以压制不是个能过安稳平淡日子的人。女人一旦掌握权势会变得大为不同,翼王精于算计真要同这种人在一起光是去猜情思心里想些什么,足够令人头昏脑胀心力交瘁。翼王做不到一个正常女人温柔体贴柔情小意,一旦事情与之意图相悖那么别指望翼王为此改变,接触这么久该看的该明白的一目了然,说多了全是心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