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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烟雨江南,历代文人墨客词里字间都感叹不尽她的情致,她的美好。读着此文,仿佛窗外的凛凛寒冬已被一帘朦胧暖雾包绕,隐隐约约间,短笛、流水、啼莺悦耳之声纷至沓来! 饮一壶清茶,剪一指流光,写几行了了的小篆。坐于檐下听细雨潺潺,红袖添香,不知不觉离燕已越过帘外芭蕉,素衣胜雪入梦几回。习惯了清淡的日子,窗上浮莲从容简净,而有关江南青翠的记忆却如端庄婉约的女子头带一朵淡雅幽洁的盛世牡丹自雨巷深处缓缓走来,素白玉胚般在我心中灼灼舒展,缠绵不休。
我爱江南倾城色,这是一种美好的向往更缘自对江南的偏爱。爱她的不施粉黛,爱她的轻烟软雨,更爱她的侠骨柔肠。花,剑,美人每一处都成了这烟雨如歌的水墨长卷中惊风泣雨的一笔。仿佛所有前世的记忆蛰伏于此,等待宿命无声的救赎。而我,从千年时光的水岸桃花穿至凄凄草木,只为将古老的故事织进江南浅浅的情画里。
几时曾听过一曲雨碎江南,清明明的调子,蚊呤流水般细腻的二胡独奏,经过了云水的流转依旧那么素艳生香。说不出的净心,似这江南水池中一朵天然的白莲盛雨而绽。“莫唱江南古调,怨抑难招,楚江沈魄。薰风燕乳,暗雨梅黄,午镜澡兰帘幕。”其实江南不仅仅是一阕花雨淋漓的宋词,也是一盏甘醇的老酒,因为她封尘着岁月和岁月里落花成冢的往事。就像一段水袖流连的折子戏,曲尽人意,离离合合,才会尽善尽美。我们也是如此,人生需山一程水一程,经风沐雨,方能净显世事的沉淀与厚重。在娴静的古意下,不必费心去寻寻觅觅,那处江南已暗香疏影,花月满楼。
为一段流年,我甘心作浮云,在柳絮飘飞的莲花三月,打马路过季节里容颜最美的烟雨。杜牡与江南有着千丝万缕的情缘,是他以满腹诗歌成就了江南,而江南也用自己柔软的山水温润了他的一生。那应是清明前后,一支笔,一袭青衫,空灵灵的飘逸,绿水荡漾,桂花如梦,江南迎来了杜牡这般洒脱的男儿,自此便不再寂寞。醉后不知故乡远,错把江南做故乡。断桥烟柳酿做新酒饮醉了杜牡,也饮醉了唐诗,让江南收容了一片孤独的云,一颗灵秀的精魂。在江南温山软水里行走,小杜定是把酒欢歌意气风发的,心中幽恨也被那双温润如玉的手渐渐抚平。江南水岸留影了曾经的烟波浩渺,总有着当时儿女的浅笑娇媚。“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在烟沙云水暖的秦淮画坊,在月小似眉弯的花墙柳楼,诗人用酒浇灌心中的块垒,用歌吟啭锦瑟的华年。抛却多少浮名,偷得几度清闲,在夜笛悠扬声中让一个沉沦历史的书生,黯然神伤。
倚一扇小窗,翻看几件旧的物件,闲养荷花,日子过得宠辱不惊。江南永远是落魄文人隐逸的世外桃园,从杜牡到姜白石莫不是如此。清时有味是无能,闲爱孤云静爱僧。只是姜夔的到来,却让这风烟月浓的江南增添了一抹忧郁的神采。时光是一把利刃将如烟的往事割的粉碎,你我尚未来及回顾,却不知已经彼此毫无瓜割。眼下江南饱受劫难,昔日的繁华也已面目全非。山河破碎,而今才明白,外界的风云只是一时,唯有那些简明凝洁的事物,流经岁月更迭,不受侵扰,始终安然。“象笔鸾笺,甚而今,不道秀句,怕平生幽恨,化作沙边烟雨。”姜夔看着飘零的落花,意恨难销,觉得自己是这样的无能为力。秀笔不提,终是学会了与岁月妥协,在江南月下落梅闻笛已三更中寂寥惆惘。
古龙笔下有两种气质,一种是大漠秋风塞北的粗旷,一种则是杏花春雨江南的风致。江南对于古龙来说不同于小杜和白石,她不仅是烟雨楼阁,长廊亭榭,更多还是侠客江湖。塞北花,江南雪,美人如玉剑如虹。他写剑.花.烟雨.江南:暮春三月,草长莺飞。绿油油的草地,在春雨中看来,柔软得很像是情人的头发。纤纤一只手挽着满头长发,一只手提着鞋子,赤着脚,在绿草上跑着。古龙笔下充满了江南的秀美与温婉,但毕竟江湖就是江湖,有着无法逃脱的刀光剑影,风月缠绵的表面往往藏着凛冽的的寒光。有时他也不直接描写江南,却时常让人物身上具有江南烟水的气息。花满楼,一个春色绕江城的妖娆男子。他爱花,惜日月,知安乐,懂生之微末,透过他可看到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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