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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宠溺。
“喔被我抓到了。”赵仙罗身形轻巧的从水亭顶上飘然而下。
早已知晓赵仙罗行迹的寒御,淡淡的瞥她一眼。
“仙罗可不是故意偷听,而是羽家妹妹说得如此大声,为避免不相干的人闯入,我只得看守一下喽。”秋雾山庄庄主又是杀手-神一事只有她,以及寒御的两名近身侍从知悉而已。也就是说,他们四人都算是-神的一部分,每当有生意上门时,就由他们的主子指派人去完成任务。
“我有说-什么吗?”
“是没有。不过我瞧羽家妹妹好象”
“别插手。”
“是。”呵,这就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
夜幕低垂。
一道人影偷偷潜入李乘思所居的松园。
“李乘思,你快给我醒来!”羽蝶儿粗鲁的摇晃正睡得香甜的李乘思。
“啊──”
蝶儿快一步掩住他的嘴,恶狠狠的瞪住他“想活命就什么也别问,否则我现下就掐死你!”
李乘思显然是被蝶儿的恶形恶状给吓到,一脸呆滞的猛点头。
“把衣服穿好银两带着,本姑娘现在就带你离开秋雾山庄!”
“为什──”
蝶儿怒目一瞪,李乘思旋即闭嘴。
就这样,蝶儿硬拖着李乘思掠出松园,没惊动巡守的侍卫,安然离去。
殊不知,在她无法窥见的暗处,一直有着无数对眼,正静静盯猎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李乘思简直无法相信,他一直认定的娇柔女子竟有一身好轻功。
“蝶儿,-究竟是谁?”来到最近的一座城镇,他们立刻买了两匹马代步,而现在,他们已经出了秋雾山庄的势力范围。
“你管我!”一路上都扁着小嘴的蝶儿,依旧没给他好脸色看。
碰了一鼻子灰的李乘思并未因此放弃。“蝶儿,我好高兴-愿意陪我一块回绿烟山庄。”
他话才说完,蝶儿胯下坐骑马上扬蹄嘶鸣,李乘思见她停下马,也连忙拉紧缰绳。
“谁说我要跟你一块回绿烟山庄?”她的脸更臭了。
“可-不是”
“我就送你到这,你自个儿走吧!”语毕,她马上转过马首。
李乘思大惊,欲要追上。
“喂!我可警告你,倘若你再对我纠缠不清,小心我翻脸不认人!”她故意恐吓他。
见他还是不肯走,她只好亮出痒痒粉。“李乘思,一旦我撒出这包毒粉,你不用半刻的时间,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李乘思闻言,当然是一脸的惊慌、害怕。可是──
“蝶儿,我会等-回头的!”深深看了她一眼后,他满面痛苦的策马狂奔。
待他离开,蝶儿总算吐出心中一口积压已久的郁气,之后紧绷的俏脸终于绽放出一朵得逞的狡黠笑意。
哇哈哈!臭寒御,本姑娘这招厉害吧!等李乘思平安回到绿烟山庄,我就等着看你如何动手杀他!
她得意的笑脸还维持不到半刻,就被一抹伫立在山林旁的人影给震慑住。
不!他绝对没有她想象中的厉害!
他会出现在此,纯属巧合对,就是巧合!
蝶儿忙不迭地扯紧缰绳欲逃离,可她却听见坐骑狂嘶一声,紧接着她便感觉自己的身子好象被-向半空中──她毕竟有武功底子,虽感惊骇,仍及时反应过来。
安全落地后,她下意识抬手拍抚胸口,一抹靠得太近的冷邪身影当下又吓得她倒弹数步。
“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来了多久?
“-呢?”寒御笑笑反问。
“我我是来这看风景的。”
“看风景?”寒御的声音净是嘲弄。
“怎么,不行吗?”笑什么笑?难道他忘了前不久他们才大吵过一架?
“蝶儿,-怎么老忘了-承诺过我的事?”寒御似拿她没辙般叹了声。
“我又没说要离开秋雾山庄。”
“可事实已经摆在我眼前。”
“寒御,你可别含血喷人喔!我羽蝶儿说话算话,答应过你的事就一定做到。更何况本姑娘又不是你家囚犯,你怎么可以限制我不能踏出山庄一步?”瞧他的模样,活像是来抓回红杏出墙的妻子呃,她想到哪去了?!
“说话算话是吗?”他当真后悔了。那一夜,他不该放走她。
“喂,说话就说话,别夹讽带刺的行不行?”听了还真是浑身不舒服!
寒御敛眸,低低一笑“李乘思呢?”
他话题倏转,令她有些措手不及。“你你问起他干啥?”
“他离开了。”
“那不正合你意?”她闪躲着他的眼神,支吾了下。
他绝对不会发现是她带走李乘思的蝶儿不断为自己洗脑,以缓下逐渐加快的心跳。
“先前-不是很反对他离开?”他的声音掺杂些许狐疑,可他微敛的眼却是阴沉得可以。
“先前是先前,现在是现在。何况脚长在他身上,他要走,我有什么办法?”她尽可能的故作无事。
“蝶儿,其实我挺高兴-这么做的。”寒御突然笑了。
可这抹笑看在蝶儿眼底,却不由得让她想起一句话:黄鼠狼给鸡拜年,不怀好意。
“为什么?”她问得小心谨慎。
“他一死,别人就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来。”他无声恶笑。
蝶儿一震“李乘思毕竟是个少庄主,想杀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神还站在我面前所以若我牵制住你,他应当可以平安返回绿烟山庄。”虽然惊慌突然闪入她脑中,可她马上冷静下来。
“-就这么肯定除了我之外,别人取不了他的命?”寒御微眯的眼冷魅至极,而弯勾起的完美唇弧,更是邪恶得令人恨不得──
蝶儿现下就是有这股冲动,巴不得冲上前将他那张可恶的笑颜抓得稀巴烂。
“我就是敢肯定,怎样?”话虽如此,可她心里却已经被他这番话影响。
她该不会弄巧成拙吧?
“本来我是不该透露主使者的身分,可是”
蝶儿陡地惊觉到什么,一把抓住他的臂膀急问:“你快说,是谁要他死?”
“蝶儿,我若说出,可会害惨我自己。”寒御话声里掺杂丝丝无奈,但蝶儿若能听仔细,又将他先前的话连贯在一块,便可发现其中的诡异。
可惜,蝶儿没去注意。
“没关系,只要你将背后的主谋者说出,我羽蝶儿发誓,定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你!”蝶儿说得慷慨激昂、豪气万分,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她所要保护之人比她强过数百倍。
“-要保护我?”一个只会轻功,加上一包不入流的毒粉,还有在必要时会学乌龟爬的女子,竟然大言不惭地说要保护他?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可他为何一点想笑的意思都没有?
不单如此,一股异样的暖流,一种特殊的情愫,以及一抹好久未曾感受过的温柔,就这么毫无阻隔的一头撞进他的心口
“对,我绝对绝对会保护你的。”她拍胸脯保证。
“-能保护我多久?”他着实不太能够理解自己为何要诱她说出他想听到的承诺。
“永远。”果不其然,个性直率的她根本没去细想这句话背后所代表的含意。
“我能相信-吗?”啧,他的心好象越来越贪了。
“本姑娘说一是一、说二是──喂!你到底说不说?”
“李挽临。”
蝶儿一听,马上露出受不了的表情“你跟我提李挽临干嘛?我要你说的是你的意思是,要杀李乘思的人就是就是他的二叔李挽临?!”她惊呆住。
寒御绽漾出无温的笑,缓缓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