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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带着口罩,灯光又暗,看不出来是谁,虽然看着优雅肆意,但莫名的让人感觉危险。
项旭东下意识退后半步:“你,你谁啊?”
傅楼归将名片塞进项旭东的衣领里,不答反问:“他好看吗?”
喝多了的项总监看向不远处的简单,木愣愣的点头:“好看啊。”
话音落,傅楼归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转身走了。
简单也没走多远,他感觉到后面的人没追上来,正疑惑着想回头看看呢,一个外套从天而降罩在身上,熟悉的薄荷淡香充斥鼻翼间,肩膀被人搂住,傅楼归带着人往外走,压低声音道:“回家。”
回去的路上,一路都是安静的,傅楼归没说话,简单迫于压力也没敢吱声。
两个人直接回的傅楼归的房子,简单脱了鞋坐在床上看手机,屋里的人在洗澡,他想把裙子换下来,结果找不到换洗的衣裳。
洗浴室的门被人从里打开,傅楼归下半身裹着浴袍,裸露在外上半身还滴着水,腹部的八块腹肌明显,水流顺着纹理往下流,略古铜色的胸膛还有不少或明显或暗的伤疤,独添了不少男人的魅力。
简单将注意力从手机收起来,他慢吞吞从床上坐起来,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了:“我错了,今天不应该撒谎的,对不起,我也没想到……”
穿着娇艳红裙的人低声细语的坐在床上讲话,一边说还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自己的表情。
傅楼归把毛巾扔一边:“我看着像是爱生气的人?道什么歉。”
胡说,明明就有生气,回来的路上车里都不用打空调,冷的人打寒颤!
简单心里想着,却没敢逼逼,只能胡乱点头:“不像不像,我下次肯定不撒谎了。”
这陈恳的态度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傅楼归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形压了下来,哑声道:“哥是没生气,但犯了错的小朋友就要接受惩罚。”
“……”
就知道没那么容易的!
简单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就被吻住,带着点惩罚性质的吻把人吻的七荤八素,迷糊间察觉到有纱裙被撕裂的声音,简单轻声道:“我把裙子脱下来吧。”
“穿着。”傅楼归轻而易举的撕开裙子碍事的地上,嘴角勾起坏笑:“偶尔这样也不错。”
简单被这话搞的臊的慌,他咬了咬唇:“这裙子是小米的,还得还回去呢……”
傅楼归搂着他,让人把修长的腿盘到自己腰上,随口敷衍道“嗯?下次给你买几条?”
不是!
简单气的咬他一口:“撕坏了怎么赔呀。”
回应他的是闷笑,傅楼归亲了亲小媳妇,沙哑的嗓音带着性感:“让寒武给他买。”
似乎……是个好主意。
几天后
到了试镜的日子,简单坐在保姆车上见到了小米,被问到那天晚上回去过的怎么样。
简单拿着早餐沉思了一下,深刻的意识到,什么叫做惨痛的教训,这惩罚太深刻了腰根本承受不来。
第二天地上到处是被撕碎的红色裙子碎片,身上各种青青紫紫的吻痕花了两天才消下去,比在老宅的那晚还狠。
他试图转移话题:“小米啊,寒哥送你回去,他没趁机占你便宜吧?”
薛米也生气的捶腿:“气死我了,我裙子都差点脱了,他居然担心我着凉给我穿回去了!”
“……”
简单咳嗽两声,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好在试镜的地方到的也快,两个人没说太久就下车了,进了大厅找到相对应的房间换戏服。
可能真的是走后门的缘故,这次试镜居然只有自己一个人。
简单换好了民国时代沈云织的衣裳,他走进表演室见到了坐在台前的雁导,雁导传说中脾气差,但实际上居然是个年纪不大看着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他抽着烟,翘着二郎腿:“你就是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