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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衡阳淡淡瞥她一眼:“磨蹭什么呢?”
小助理快步走到雁衡阳跟前,转达了简单的话,末了还叹了句:“雁导,我觉得简单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不堪,您为什么不给他机会表现自己啊?”
两个人往前走,雁衡阳步伐快,害的身后的人只能小跑才能赶上。
“嗯……”
他嘴里叼着烟,眸色幽深:“誰说我没给他机会,从刚刚到现在,他不是一直在表现自己吗?”
小助理一顿,愣了半响才明白过来,倒吸了一口气,套路太深了!
会议室到了,雁衡阳开门走进去,对助理吩咐道:“一个小时后喊我。”
小助理点点头,又赶紧补充问道:“您这是要召人开会吗?”
话音落,雁衡阳眉头就挑了起来,不耐烦道:“不然呢,主演都选好了,不准备开机的事情难道我要在会议室睡觉?!”
助理:“……”
行叭行叭,我就问问。
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去,简单在会议室里拿着手机看京剧,虽然是临阵磨刀,但是只能学一点是一点了。
他照着上面的步伐跟着走,也想模仿腔调去唱,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简单发现自己的嗓子似乎很适合唱戏,有些词只需要念几遍便能融会贯通。
就仿佛……
仿佛在娘胎里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听戏,已经在看人唱戏了一般。
看着手机上视频里面的人唱戏,自己跟着唱的时候,总会有一种莫名的熟稔感挥之不去。
窗外的太阳渐渐升的高起,室内打着空调,他穿着并不薄的戏服一点也不冷,就靠在墙上一遍遍的过词。
最后竟是也能磕磕绊绊唱完一曲,京戏的唱腔和唱歌完全不一样,更废嗓子,但这种新奇的唱法他接受的倒也快。
一个小时后,试镜室的门被人推开,有人从外走了进来,雁衡阳大跨步走进来横坐在椅子上挑眉问:“怎么还没走?”
蹲在地上的简单一激动猛地站起来,结果因为腿麻了没站稳惊呼一声又跌了回去。
手机哐当跌在地上,白袍少年捂着腿皱眉,场面有点滑稽。
雁衡阳拍了拍桌面:“我说简老师,你是准备碰瓷?这戏服好几万制作出来的,弄坏了让你老公赔两件给我们啊。”
你才碰瓷,你全家都碰瓷!
简单忍了会觉得腿没那么麻了站起来,正了正神色道:“雁导,我已经会唱一点了,我现在给您唱听听?”
坐没坐像的雁衡阳暴躁开口:“你就拿仅仅一个小时学会的东西来敷衍我?你看我脸上是写着蠢字吗,怎么着,你是神童吗,一个小时全学会了!?”
“……”
要不是因为他是导演,简单现在想那个砖头砸过去。
想了想忍住了,简单深呼口气道:“对不起,但我真的很希望能够试演沈云织,我相信我可以演好这个角色,我愿意花时间去学习唱戏,去达到您的要求,今天的确是我准备不充分,我给您道歉,也希望您能够给我一个机会!”
站在台下的人郑重的鞠了躬,屋内安静的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雁衡阳微微挑眉,心下有些满意,语气却不善道:“机会不是不可以,我问你,沈云织是妖,她最讨厌有人问起手腕上的桃花印,却又喜欢把桃花印暴露出来,是为什么?“
剧本之中,身为花妖这个印记就算是化为人形也消失不得,这种洗不掉的印记露出来就像是不祥之兆,沈云织最讨厌别人看见了问起,却又从不遮掩这个印记。
这一点剧本之中从未有过解释,但若真的揣摩透了沈云织便不会不知道为什么。
简单顿了顿,思考了十几秒之久迟迟未答。
这一次雁衡阳却颇有耐心的等待着没有直接走人,仿佛有自信简单可以答上来。
剧情种种在简单的脑海里来回交织,那些爱恨情仇,沈云织的各种行为汇聚在一起仿佛凑成了一个点。
简单的眼里渐渐有了光,他挑眉道:“因为沈云织想要和一个不在乎世俗眼光的人在一起。”
简短的回答,慷锵有力,充满了自信。
雁衡阳慵懒的扭了扭酸涩的脖子:“说对了一半,也不容易,正确答案回去问你家影帝,顺便让他给你找个戏剧班学学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