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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看沈白詹坐着太无趣了,让他站起来活动活动。
沈白詹接过秘书手上的文件分别发给在座的所有人,每个人都是双手接文件,仿佛沈白詹是什么大领导似的。
示好大部分是因为费斯理,当年费斯理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沈白詹,如果有人给他脸色看,他随时可以打小报告。
这些年费斯理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也就沈白詹有这个待遇,也就沈白詹能让费斯理吃回头草,又或者说费斯理从来都没放过沈白詹。高层里跟费斯理走得近的人都知道费斯理每个月回国到底是为何,但国内的企业领导离的远毫不知情,导致每月都要紧张一次,生怕费斯理回国是为了查账责问。
他们忽略了一点,费斯理根本不在乎自己某家公司的领导如何,出了问题他找他手边这些干活的人便可。
会议结束沈白詹也没有做好教案,费斯理便也等着沈白詹。他不走导致整个会议室的人都不敢动,沈白詹偶尔出现错误费斯理还会纠正。等到沈白詹做好后抬头,他看着一会议室的高层领导疑惑道:“不是开完了吗?”
是啊,开完了,众人饿的前胸贴后背。
“他们怎么不走?”沈白詹又问道。
太无辜了!真的很贱!众人愤怒。
“你们怎么都不走?”费斯理也紧跟着说。
话音刚落,一群人抱着文件四散逃离,很快会议室便只剩下费斯理和沈白詹两人,不,还有一干秘书。
“你们也去吧。”沈白詹仰头对秘书小姐们道,秘书小姐们询问费斯理,费斯理点头后她们才不紧不慢地离开。
她们离开后顺带将会议室门关起来,沈白詹看着偌大的会议室一时间有些感慨,“有权真好。”
谢江余让费斯理带走沈白詹时沈白詹冲了出去,谢江余指着谢江余身上的睡衣道:“你看,你给他穿上万的睡衣,他自己生活还是会随便找一件衬衫休息。”
“你的衣服。”沈白詹说,“不是我自己买的。”
在沈白詹看来,恋人之间的情趣无外乎共同生活中潜移默化地改变对方,他在谢江余家住了几天自然而然穿着谢江余的衣服回家休息,谢江余看着开心他也很喜欢被熟悉的气味包裹的感觉。
谢江余说你不能拆台,沈白詹去找水喝,根本不理谢江余这种始乱终弃的男人。可沈白詹不明白为什么费斯理让他救谢江余,现在反而又要带走自己。
沈白詹拿着矿泉水坐到谢江余身旁,他刚盘腿谢江余便拿了个抱枕让他抱着,沈白詹刚醒反应迟钝,面前两个男人又说了会话他才意识到自己没穿内裤。
足足喝了一瓶冰水才彻底清醒,沈白詹声音也重新回到白日里略带疏离的音调,这份疏离他一直有,但对费斯理更刻意一些。
“我不是物品,你们无权干预我的活动,虽然我总觉得你和谢江余做交易,但没想到拿我当物品。”沈白詹道,“我不介意你们把我当物品,我的估价是多少?”
“没有估价。”费斯理道。
“你跟我进来。”沈白詹拉起谢江余往卧室走,走到一半扭头对费斯理冷道:“你不许进来,不许听墙角。”
他实在不信任费斯理,他将费斯理安顿到谢江余家,锁死自家大门。
都是成年人,疯狂过也激动过,现在沈白詹实在是刺激不起来。
他冷静道:“你们拿我当交易物品,交易中另外一个是什么?”
“你的人和你的感情。”谢江余的手往沈白詹的衣摆里伸,沈白詹本就半靠在床头正好一脚踹谢江余的腰窝。
谢江余稍微一用力,一下子便将沈白詹撂倒,沈白詹衣服提到了胸前,下’’身一览无余。
“有事说事。”沈白詹将衣服往下拉。
“你可能要跟费斯理生活一段时间。”谢江余说。
沈白詹道:“因为贩毒链吗?”
“我也可以保护你,但我没办法保证你跟我在一起能够完全不涉及这个案子。”谢江余尽量将语气放温和劝道,“你其实是个事妈,你自己难道不知道你自己几斤几两吗?”
沈白詹气得想跳起来打人,但他实在是困,又被谢江余的手伺候地舒服,当下只能以瞪眼表示愤怒。
“你现在还有伤,他们不会像安予杳那样治疗你,如果你死了就真的没命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果被抓走会怎么受辱,我的阿詹长得这么漂亮,如果被一群男人……”
沈白詹忽然起身打断谢江余的话,他弯腰在储物柜里找出烟和打火机,开门走到客厅的阳台上。
他夹着烟站在黑暗中沉默,指尖的一点红色火光随着他吸气吐气之间闪烁。
不算那次在小学门口买烟的话,沈白詹其实很久都没抽烟了,突然来一根他居然觉得呛地嗓子疼。
两根烟的时间,沈白詹重新回到卧室,他对谢江余说。
“可以,但我明天一定要见肖红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