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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是喔——”向阳晞尾音拖得老长,显示出高度怀疑。
其实她老早就知道黎儿跟阎罗的关系匪浅了,不过也就是这样,才教她替黎儿抱不平。瞧黎儿这等模样,也知道做不出勾引男人的把戏,铁定是那个土匪霸王硬上弓的啦!
可恶!居然早早就把黎儿吃干抹净了,手脚还真怏!
“嗯”不善说谎的洛黎儿含糊其词,只敢盯着眼前的一株香槟玫瑰看,活像要把它给看出个洞来。
“好好不逗你了。不过,我说真的,你也该找个样本来比较一下吧?”她可还没打消说服黎儿移情别恋的念头呢!
“样本?”这不是课本上才会看到的东西吗?她会说的词汇词好多喔!
“哎呀!我的意思是找个男生,谈一场正常的恋爱!”向阳晞心直口快,却也在不自觉中伤了洛黎儿。
他们这样是不正常的吗?或许是吧试问有多少个女孩会像她这样爱上这么一个男人,不只威吓霸气,甚至还足足大了她十来岁,任谁听到都会觉得难以置信吧?
见她低头不语,向阳晞当真摸不着头绪,只好径自接着说道:“说真的,你从六岁起就从没踏出过这里一步,要是断定现在的生活就是自己未来的人生,那就太不值得了!”
接下来,向阳晞又在洛黎儿耳边叨絮着外面的花花世界与阎盟有着何等的不同,但思绪远走的她早己听不进去,满心满脑想着的都是自己和阎罗的关系。
他们这样是不对的吗?外面的世界有多美好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她只想活在有他的世界里呀!
可有谁能明白呢?
经过了数十分钟,向阳晞依旧是滔滔不绝地游说着洛黎儿。也许是早己习惯一个人唱独脚戏,所以她并没有察觉到洛黎儿怪异的神色。
“对了、对了!我知道那所大学有宿舍,你何不申请住宿呢?”鬼灵精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住宿?”洛黎儿傻愣的表情,活像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似的。
“嘿嘿住外头的好处多多喔!先别说可以放肆跟同学玩到三更半夜都没人管,至少你就能离得那个土匪远远的,让他没办法虐待你!”
“他没虐待我!”她忍不住替心上人辩白。
“咦?是吗?”向阳晞狐疑地瞧瞧她“那你怎么每次都很怕他的样子?我还以为他都偷打你咧!”
“不!不是!他不可怕的,是我自己没用”见了谁都发抖,不是没用是什么。更何况阎罗从没打过她一丝半毫,顶多是用他自己的方式“处罚”她而已唔她想到哪里去了!
“你脸红什么呀?”向阳晞终于有点了解了。看来这小美人是喜欢着阎罗那土匪的。看她这副模样,恐怕是赔上身心也甘之如贻呢!欸那土匪怎么老是占尽了好处啊?可恶!
“我”
“你呀!就听我的话,找个人好好比较一下,不用这么快下定论啦!你如果要外宿,住宿费我也可以帮你出喔!”向阳晞说道。
她是存心闹得阎罗鸡犬不宁的,更何况小美人自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过的男人少,说过话的男人更少,黎儿的世界只能绕着土匪打转,这样就断言是一生一世,她还真是替她担心!
再加上那占尽便宜的死土匪对黎儿的态度这么嚣张,不给他点“刺激”他还以为小美人真是没人要呢!
“我呀!”正想婉拒向阳晞的“好意”洛黎儿就瞧见了站在不远处的男子。
他是阎罗的弟弟阎浚,尽管依稀记得这号人物,向阳晞还是忍不住将身子往后移去。
“浚哥哥!”顺着洛黎儿的视线看过去,向阳晞扬起一脸灿烂的笑容奔向男子的怀里。
“又在扯大哥后腿啦?”俊美男子笑问投怀送抱的人儿。不必偷听也知道她跟花房里头的女孩说了些什么。
“是啊!”向阳晞毫无悔意的点头。
“好了,大哥要我先过来带走你,他应该待会儿就过来了。”这句话他是说给洛黎儿听的。
“哼!土匪!”向阳晞撇撇嘴,还是乖乖地跟着阎浚走了。
花房当下又恢复了原有的宁静,只留下洛黎儿静静等候男人的到来。
“她今天又说了些什么?”阎罗问着身下喘息不己的人儿。
其实他也不是这么想知道向阳晞跟她的聊天内容,反正铁定没好话,只是无聊问问罢了。
“唔嗯”洛黎儿轻喘着,娇艳的模样又让他偷了个吻。“她问我要不要住宿舍嗯嗯就是学校的那种唔还要帮我帮我出钱”
“你也想吗?”握在纤腰上的力道重了几分。
“嗯!”她难受地喘着气。
他生气了?!
“对、对不起”她习惯性地低头认错。
“为什么道歉?”见着了汪汪泪眼,他却丝毫没有放松,大手反而抓得更紧了。她那副卑下自怜的模样,让他看了就是想多欺负几下。
“呀!”她又惊又羞,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肐臂,却不敢反抗。
“说啊!你是不是也想外宿?是不是也想象其它人一样,玩到通宵达旦?”他越说越气恼。
向阳晞倒是挺会挑重点下手的,知道黎儿成天被关在阎盟闷得发慌,应该会迫不及待想体会笼子外的生活。
哼!她以为他会轻易让她如愿吗?
他现下早己把怒气跟欲望结合在一起,就这么狂放地在无辜的娇躯上发泄着。
“不!我没有!”不算温柔的掠夺早己让她频频求饶,眼泪登时爬满了绯红的脸颊。
完全无视于她楚楚可怜的模样。
“真的没有?”他也喘着气。
“嗯嗯真的”她呜咽着。
“要我相信你?那上次还想跟着人家出国的又是谁?”他指的是向阳晞尚未与阎浚两情相悦之前要她陪着一道出国的事,当时她居然也当众答应了。
一个男人的确不该记着这种小事,不过那可是她截至目前为止唯一忤逆他的作为,要他不记得还真难。哼!简直是记忆犹新哪!
“你不是你不是不生气了吗?”她以为那次他让她三天下不了床就是处罚了。“呀啊!”“我是不气那件事了,不过可没准许你再有这样的妄想!”
“我没有”她细细的哭着,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委屈。“除非是你要我这么做啊啊”而在此刻,男人深不可测的瞳眸里终于不再填着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