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天天的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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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称呼她为天天。我觉得这样亲切些,也能拉近彼此的距离。这个忙碌的社会,已经让我们忽略了人与人之间的情感。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努力改变这种状况呢?当天天问我为什么要这样称呼她时,我振振有辞地说。天天是个很随和的人,见我这样说就不在说什么了。其实啊,和她的距离近了,这样就显得彼此关系更“亲密”吗。嘿嘿,如果天天知道我的险恶用心,非杀了我不可。
怎么认识天天已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认识了她,并经常性地和她约会,嘿嘿。夜晚的深圳无比美丽也无比的吸引人。于是,在夜色的掩护下,我们出发了
不过第一次见她,害的我多等了快一个小时。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
我们约好了晚上在中信城市广场见面,然后一起吃饭。我在约定的时间到达中信城市广场。我电话她,没有人接,发短信给她也不回我。我无助地在中信城市广场走来走去,虽然有很多人在那里游荡,却发现不了一个貌似天天的女子(之前看过她的照片)。我似一个孤魂野鬼游荡在人间。早春的深圳虽没有内地那么冷,夜色里的中信广场有些空旷有些清冷,整个广场除离大楼近的地方能看清楚些,其他的地方是黑乎乎地伸手不见五指,正是天高月黑杀人夜。几个孩子在大楼附近溜旱冰,他们欢快的样子,让我想起曾经年轻的自己也是如此快乐地欢笑着;一对情侣亲密地坐在旗杆周围的台阶上做着二合一运动(就是女的坐在男的腿上,各位看官别乱想啊,俺可纯洁着呢);几个老年人在一边说着什么,仔细一听,原来在喊溜冰的小孩子呢。我看着这一切,越发地郁闷。天天啊,你咋还不出来呢?
期间又电话过天天几次,依然没有人接。我甚至都怀疑是不是我的电话坏了,不然怎么能没有电话打进来呢?我郁闷的不得了,就想着这丫头不会是放俺鸽子吧?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继续等待的时候,天天的电话不期而至。我激动的差点把电话扔到地上。天天在电话里平淡地说,她刚才没听见,现在堵车,过一会才能到。能回电话,至少说明不是在放我鸽子,那我就继续等待天天同学吧!见面了,她才说估计我不能那么早到,就又打了一会羽毛球。我发点牢骚和不满。她就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女生吗,你应该等我的。晕啊,这是什么道理啊!是女生就要我等吗?现在是个讲究平等的社会耶。当然,我只能在心里说说而已。
天天是个对食物特别挑剔的人,懂得享受美食带来的快乐(后来,她经常会带我去品尝各种美食,这是后话暂且不提。)。不像我,大老粗一个,对食物没有什么讲究。只要能吃的,都行,基本上吃什么都是牛爵牡丹。天天说过,对生活要心存敬畏;在敬畏的过程中,我们才能懂得享受生活中的一切,包括美食。俺是个粗人,虽然不甚明白她说的话内涵,但我也是个好吃的人。我知道的是,跟着她就一定能品尝很多美食的。
天天本着治病救人救死扶伤的人道主义精神,为了改变我牛嚼牡丹以及暴殄天物,一次又一次地带我去各种美食坊将腐败进行到底。于是乎,深圳很多地方都有了我们欢快的声音。是她带我第一次地进电影院看电影,天天说可以感受身临其境的美妙;是她带我去吃正宗的广东菜,天天说来广东了自然要品尝广东菜;是她带我去巴丁街去吃晚茶,天天说这就是很有名的巴登街,她从来不敢一个人来这里的对于这个过程,我们常常是乐不思蜀,好不快活。
作为一个充满自信的小资,天天同学一直以来都是对美丽的事物有着特别的喜爱,而且作为一个大大的美女,天天特别在意身边人对自己的看法(任何人都会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我们的天天当然也不能例外),对于别人对自己不好的评价,天天是会耿耿与心的。自从我开玩笑地评价了几句有她着装打扮不雅之后,天天见了我就像黄世仁见了杨白老,那个咬牙切齿,那个面目狰狞,简直是吃肉不吐骨头。我跟她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阶级仇恨,可是也要和天天保持一定距离。天天发起火来,后果是很严重的喽!
后来熟悉了,每次她开车的时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我都不由地想起庞龙的两只蝴蝶:亲爱的你慢慢开,小心警察在前面查岗;亲爱的你慢慢开,警察在后面追的紧哈哈,我撰改了歌词。不过从来没有当她的面唱过。并不是我唱歌很难听,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作为现代化的精品女人,让天天有了更多的选择,因此她是优雅。这种优雅和精致让她有了更多的选择。而这种选择,并不一定带来的就是快乐,当然,还有困惑以及不能做出抉择。偶尔,她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电话,给我说点她的烦恼和忧虑。第二天再电话她,天天又跟没事一样。
作为一个精品女人,天天身上散发出很多小女儿家的娇羞。这娇羞如春风,带给人的是愉悦欢快,是自豪和勇气的源泉。所以,我喜欢和她在一起。她是那种很爽朗的人,和她在一起不会感觉到闷。她总是会寻找合适的话题来调节即将出现的沉闷和无聊。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对着优雅的天天,无所适从的我,笨拙地不知该说什么好。是天天巧妙地消融了我的笨拙。后来天天对我说,第一次见面你很紧张啊,怕什么呢,我一个女生都不怕你把我拐买了。说完就肆无忌惮地笑了,嘿嘿。羞的我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在写这个文字的时候,我告诉了天天即将要完成的本文。天天很严肃地说:你这是侵权,侵犯我的名誉权和姓名权,我要去起诉你,除非你先给我看了,嘿嘿。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是个法律人,还怕你不成?你还起诉我,不是自找没趣吗?小样,谁怕谁都不知道呢。就是不给你看,看你y能把我怎么样?我笑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