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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鲜红的长舌从口中伸出,钻入女王圆润的肚脐,穿透了她的小腹,在腹腔内吸食着鲜血。辰瑶失明的眼睛木然张开,白皙的小腹蠕动着,肚脐微微鼓起,被一条粗糙的长舌洞穿,一缕殷红的鲜血从腹上蜿蜒而下。接着那双手臂收紧,辰瑶动人的玉体一点一点弯曲,体内发出一串骨骼碎裂的脆响。
峭魃君虞粗糙的舌头带着一串鲜血从肚脐中抽出,他大笑着松开手,“没有骨骼的蛇女!我来告诉你容蛇该怎样召唤!”他切开手掌,握住金杖顶端的蛇首,鲜血像滚热的岩浆浇过杖身。忽然杖尾一动,蛇尾卷起,缓缓伸长。峭魃君虞将蛇魄注入神杖,然后曲指一弹,杖首的蛇头猛然昂起。
鲜血渗入杖身,权杖金色尽数褪去,变成乌黑的颜色。蛇首细长的眼睛缓缓睁开一线,然后从头颅正中冒出一点血红,然后又是一点。与辰瑶召唤出的容蛇不同,这条容蛇有两只蛇角,色泽也变成鬼月之刀的腥红。
一个优美的身影出现在斩断的蛇颈上,巫羽双手收在宽大的衣袖中,面具下鲜红的唇瓣犹如胭脂。
“多谢鬼王。按照约定,鬼王应该沉睡了吧,等到胤都再召唤鬼王的力量。”
峭魃君虞咆哮道:“不要让我等得太久!”说着他魁梧的身形蓦然消失。
雌豹畏惧地收敛爪牙,豹尾垂到身下,就像一只驯服的白猫。
芹蝉匍匐着爬到巫羽脚边,嘶声道:“国师!国师!”巫羽审视着她伤痕累累的肉体,“辰女王好烈的手段。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她笑吟吟道:“不用担心,她现在是你的了。”她扬起脸,“牝奴,去把宫里的守卫都杀了。天亮前还有一个活的,我就剥了你的皮。”雌豹立即纵身跃出地宫。
“鬼王太粗暴了,竟然拧碎了女王所有的骨头。我本来还希望陛下与我王成亲,好将夷南纳入我王治下。可惜,没有骨头怎么做新娘呢?”巫羽微笑道:“况且我王也不会娶一个失贞的女王。女王如此不自爱,居然与人偷情,难怪夷南会社稷不保。芹蝉,吞下陛下腹内的精血,这是给你的补偿。”芹蝉摇晃着破裂的肉翼,扑到辰瑶身边。芹蝉用翼尖的利爪扯开女王的双腿。额上被刺穿的怪眼滚动着,淌下鲜血,眼中充满了恶毒的憎恨和复仇的快意。
辰瑶躺在巨大的银盘上,柔软的四肢软软摊开,娇美的下体微微绽开,红腻如脂,娇嫩得令人不敢凝视。芹蝉尖啼一声,伸出尖长的鸟喙,狠狠刺入女王柔腻的秘处。
辰瑶肉体蠕动了一下,白软的阴阜微微鼓起,在她敞露的大腿间,圣洁而娇嫩的蜜穴被一根丑陋的鸟嘴捅入,妖异而又凄艳。
芹蝉尺许长的鸟嘴一直顶到女王蜜穴尽头,尖利的鸟喙插进花心,然后张开嘴。辰瑶喉头咳出一股精液,下体柔腻的蜜穴被鸟嘴残忍的扩开,拉到极限。更深的痛楚来自体内深处,那只娇嫩无比的花心被尖钩般的鸟嘴撑开,露出宫颈的入口。
芹蝉狭长的舌头钻入女王未曾生育过的宫颈,像毒蛇一样朝她体内游去。
辰瑶腰肢僵硬地抬起,脸上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芹蝉狭长的舌头一路伸入子宫,在女王身体最深处肆意卷动,最后刮到一团蚕豆大小的软肉。芹蝉用舌尖残忍地将肉团从柔韧的膜壁上剥离下来,一股鲜血随即淌出。
芹蝉拔出鸟喙,将女王子宫内的精血吞入腹中,一面泄愤地把尖利的鸟爪伸进辰瑶下体,肆意搅弄。碎骨、失血,还有失去腹内的精血,使辰瑶通体冰冷,整个人犹如冬眠般毫无反应。
“折磨这样的瞎子有何乐趣?”巫羽淡淡道:“陛下是蛇神后裔,自然该与容蛇合体。”化作邪乌的芹蝉怪笑着将女王的腰肢弯折过来,辰瑶周身骨骼尽碎,肢体比腐去骨骼的月映雪更柔软。纤细的腰身轻易就弯成对折,那只圆润的美臀翻过来压在颈中,仿佛骑在自己脸上。
芹蝉抬起女王的身体,将她柔软的双腿交叠压在背后,两臂垫在脑后。女王华美的肉体像被打了一个花结,弯成一团。螓首从大腿间伸出,正对着自己的浑圆的屁股。
通体乌黑的容蛇盘伏在巫羽脚下,巫羽用手指轻扣着银蛇的断颈,发出清脆的响声。容蛇缓缓昂起头,忽然身体一弹,盘在了女王臀上。
巫羽手指的轻扣越来越急,容蛇盘住女王凉滑的圆臀,蛇首弯垂下来,鲜红的蛇信在口中伸缩不停。蛇信伸入臀缝一挑,那团白嫩的臀肉立刻跳动着分开,露出臀沟中红嫩的菊肛。容蛇伸出蛇信,舔舐着肛洞,然后弓下身,缓缓钻入女王柔嫩的菊肛中。
辰瑶美丽的脸庞一片宁静,仿佛睡着一般。作为蛇神后裔,重伤时她会像蛇一样冬眠,等待蛇神之血的复苏。只是这一次,一个更强有力的存在进入了她的身体。
女王白嫩的美臀紧贴着面孔,如雪的臀肉间,一条乌黑的长蛇正弓起身体缓缓挤入肛洞。容蛇的身体可以变化,在钻入辰瑶肛中里,蛇身变成手指粗细,它越进越深,最后蛇尾一摆,顺利钻入辰瑶臀中。
巫羽喝道:“蛇姬!还不醒么!”
辰瑶失明的美目猛然张开。
巫羽满意地笑道:“她已经与容蛇之杖合为一体,七次蜕化之后就可供召唤了。芹蝉,主人回来之前,就由你来驯养她。”芹蝉额上的竖目缓缓转动,最后一眨,滚出一颗完整而鲜红的眼珠。她疯狂地啼笑起来。
狂风大作,波浪像脱缰的野马奔上礁石,发出震耳的涛声。波涛越来越急,忽然一个浪头扑来,卷住礁石上的人影。那人不知在礁石上昏迷了多久,衣服尽湿,一根折断的长矛压在背后,蜷曲而浓密的长发湿淋淋尽是水迹。
就在波涛里住他的身体,卷入湖中的一刻,他发白的手指忽然一伸,紧紧攀住礁石。
暴雨倾盆而至,波浪犹如连绵的山势涌起,仿佛要将礁石尽数击碎。那人疲惫得连眼睛都无法睁开,手指却紧紧扣在石上,像钉子一样牢固。
漫长的雨夜终于过去,天边露出血染的朝霞。他慢慢睁开眼睛,黑色的眸子宛如深不见底的渊潭。
鬼月之刀的魔魂已经重新蛰伏,但被魔魂占据过身体,力量又弱了一分。凭借鬼月之刀,他获得了难以想像的力量。同样的,鬼月之刀也通过他获得鲜血的供奉。但它越来越不满足,这是第一次,它完全占据了他的身体。终有一天,鬼月之刀将完全吞噬掉他的魂魄,成为这具身体的主人。
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在潮湿的礁石上。奔腾的波涛收敛了锋芒,变得平静下来。经过一夜的杀戮,远方的夷南城陷入死寂。他甚至懒得去猜测战果。有巫羽在,夷南人不会有一丝机会。
峭魃君虞拿出背后的石矛,将黑曜石从断折的矛身上取下,用锋利的石沿当作刀锋,将浓密的长发一缕一缕切断。他把矛头包好,放在怀里,然后除下身上的皮甲。又从衣角撕下一条布缕,将断发束在脑后。
峭魃君虞扔下断矛、皮甲,缓缓站起身来,他的身形依旧魁梧,却没有了昨夜狞厉而妖异的霸气,就像一个落泊的南荒武士,带着大病初愈般的苍白,朝与夷南城相反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