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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螺踏雪而去，又见了曹博彦。
曹博彦狐疑的看着她。
“是不是你搞的鬼？”
柳青螺茫然：“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要在元旦晚会里加一个节目而已，不必这么紧张吧？”
曹博彦不吭声。
他只是怀疑，没有证据，心里其实也不太认可自己那胆大的念头。
这一个月里，他查到了，陆续有鬼消失了，当然，难以判断是安息还是被灭。跟在苏曦月身边那么久，他偏向是有另一波力量在灭鬼，却不如苏曦月闹出的动静那么大，没有站在明面上来。
不现身，那么就享受不到该有的荣誉，无法像苏曦月那样，获得校园里学生们的支持。
至少目前，苏曦月的辨别鬼以及除鬼的方式无往不利，无人不信，在陆续出现了命案后，更多的人加入到他们队伍当中了。
这个时候，校园里只会划分为人鬼两派，而非不同的院系。而苏曦月隐约已经是校园内第一人了。
只是，即便如此，他们也看到了暗处的动静。
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总是早他们一步发现鬼，且将鬼消灭，以至于近来很少再听到鬼害人或是学生会有所收获多多事情了。
当然，对于一般学生，这是乐见其成的事情，鬼的数量在逐渐减少，他们的危机也在减少，说不定哪天就拜托了困局。
只有曹博彦从苏曦月日渐烦躁的态度的看出，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对方也询问过他是否有怀疑对象，左思右想后，还是没说出这个女生的名字。
包括之前秦长天的事情，他也没有告诉苏曦月。
不是想对对方有所隐瞒，而是他太清楚了，苏曦月根本不会是秦长天的对手。如今对方不不在意这件事也罢，若是得罪这个女生进而惹恼了秦长天，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想及此，他只是摇头拒绝。
“挽回的节目已经固定了，时长刚刚好，没法加入新的节目。”
柳青螺十分无辜，“可我只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请求你。”
曹博彦气闷，一贯的霁月清风也没了，他没想过世界上居然有这么无耻的人，仗势欺人得这么理直气壮。
“老师们会有意见的。”
柳青螺蹙眉：“你确定老师们还是老师？”
曹博彦惊疑，她没想到对方连这个都查到了。
“就算是让校长出面，”柳青螺有意无意的提及了校长，“我都不会改变主意。”
曹博彦：“你就是仗着校长从不露面才这么说。”
看来曹博彦并不知道校长的身份，柳青螺垂眸，微微翘起唇瓣。
“你倒是给我一个灵感了。”
曹博彦顿时有不好的直觉。
“若是你不容易，我就带着秦长天去见校长。”
“就算他不露面，”柳青螺威胁，“不代表他会离开行政楼，我迟早可以堵住他，顺便质问他为何不管事，是不是也像老师们一样。”
曹博彦扶额。
“我认输，你想将节目加在哪里？”
“给我一份节目单。”
跟这仗势欺人的女生根本没法沟通。
曹博彦只得同意：“转头我就给你一份。”
他警告柳青螺：“别去找校长。”
“怎么？担心我找不到？”
这倒不是，曹博彦也没见过校长，他只是听苏曦月说过，老师们的不管事肯定和校长有关，若是随便去找校长，触发了什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