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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自从你告诉了我你的这个名字,我就始终吝啬得没用过。今天在濒临五月的艳阳里,我大气地把它捧出来,让久违的清凉,在手心中捂暖。
这个字,我舍不得使。其实,不仅仅是驻足于心里,更是对你的尊敬,还有习惯。
我知道,自从给你写完那篇文字后,我在潜意识里就想把你完完全全地忘记,宛如当初的样子,就像天空中的两朵浮云,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即使偶尔碰上也当不认识。但是,你那些瓣中的清芬和慧质,还是那样强烈地吸引我,而始终没有如愿,就索性依了我的性子。
你虽然无暇常常来我的空间,但我懂。因为你的工作与大众迥异,很忙很忙的,我理解。尽管如此,你的心却比任何人都细。即使和我要好的伙伴,也没有说出极细微之处。而你在不经意间,着实说出了我心里最疼的部分。的确,最近的日子,那个人真的有一段时间没来我的空间了。我的心明白,这其中的原委。
我与他,算很熟,因为是前辈,是老师,更是朋友。失去他,我很遗憾,也很失落,然而却没有一丁点的伤心。虽然他文采飞扬,散文和小说写的也无可挑剔,我也承认他是名副其实的作家,但是有些世界观,我真的不能苟同。到如今,我仍然坚信,我的固执是正确的。
就在四月初,你说可能要有一段时间不能上网了。我明白,心里暗自揣度,也许是你出差,抑或是有其他关于工作上的事情吧。我便没有太在意,就这样日子如水般悄然地走了。
上周一个温暖的下午,我在电脑上一边写散文一边咀嚼着自己的思绪时,你的头像终于闪动了,我放下了手中的所有,高兴地问:“春,很久不见,还好吗?”
你平静地说:“还好,你呢?”
“呵呵,老样子,凑合——”
“春,你在哪儿?”
“北京301医院——”
“啊——”
我的心跳得异常快,这段时间你都在医院吗?我的心,已经有了答案。
“春,请告诉我,究竟怎么了?”
“没什么,还是老毛病,神经过于疲惫,好的差不多了,别担心。”
我的心,仍在汹涌,惦念的涟漪此起彼伏
到了晚上,看你发日志了——动人的歌,谁来陪你唱和,我很高兴。
拜读后,我才稍稍有了些许的宽慰。你的文字,依旧如昨,细品着实爱读。
你在文中提到了一个人——史铁生,我了解他的伟大之处。他是中国当代著名作家,于1969年插队延安,1972年因病致瘫,转回北京。而后的日子里,他自称“职业是生病,业余在写作”那时他虽然23岁就永远地坐轮椅了,但可怕的病魔并没有夺走他顽强而乐观的精神。就在1996年他以自己20年前所经历的街道工厂生活为背景,用极简练的写法,塑造出了6位底层人物形象而荣获第一届鲁迅文学奖,即老屋小记
我也明白你写他的用意,他的这种比钢还硬的饱满斗志和不屈的可贵情操,着实值得我们效仿和借鉴。同时,我也理解你此时此刻的心情,虽然有一丁点的悲观和无奈,但是我清楚,经过这么久的灵魂与肉体的挣扎,你会辩证地审视自己内心最柔弱的那部分独白的。在这期间,你久违却的爱徒——黑、白发卡,也来看望你了。你是那么高兴而欣喜,就像又重现了当年的那段难忘而美好的青涩时光,只是她们至今却真正地长大了。岁月真的是不饶人啊!
不用说,也无需亲历亲为,我相信你,一定会打败身体里的病魔。因为春,总是站在严冬的背后,不是吗?我信
心底的那份不安和惦念,宛如窗外的柳丝一样随风而动,心里默念的还是那一句话:“春,你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