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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家里的生活痕迹都透着一股他们俩只是合租室友的感觉,据死者妻子说他们在家里都很少交流,碰面了打个招呼说说话,其他的互动基本上没有。哦,对了,”叶禹然特别纯良的微微一笑:“死者的妻子呢,在外面也养着小白脸,两个人属于互不干扰、合作愉快的状态吧。”
陈北霖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那他们干嘛不离婚啊?!”他还以为只是丈夫对妻子不忠呢,敢情这夫妇是游戏人间啊!
叶禹然一拍大腿,语重心长道:“政治婚姻岂能儿戏!本来就是因为利益在一起的,只要利益不干扰,其他的都不重要。骚年,你听过说过纸牌屋吗?”
对于这些八卦边律一点也不关心,人越是往上爬婚姻就越是难得纯粹,同床异梦的例子还少了么。看向左文起:“左老师,他妻子的表现怎么样?”
左文起被叶禹然的话逗得淡淡一笑,听见边律的声音后动作十分细微的点了点头:“嗯,她的表现很正常,有惊讶有伤心,并且她见我们的时候还化了淡淡的妆。她出身豪门,受的教育很高,因此她不管多伤心,无论刚才是不是刚哭过,见人的时候一定会让自己衣着整洁,不能让陌生人看出自己的脆弱。所以,她化了妆才代表她对于此事是真不知情,不然如果以一副伤心邋遢的样子见我们反而是弄巧成拙。”
季以歌静静的想着其中的道理,越想越觉得确实如此。真正出身名门的人对于自己的行为举止、衣着妆容尤其的注意,不能以不整洁的面容示人,在外人面前不能有过多的表情,越是豪门其实对子女的要求会更高。
从这一点看,倒是可以先把死者妻子的嫌疑排除了。
边律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看起来是陷入了沉思,最后笑着点了点头:“这么看来,应该不是他妻子为了财产或者男女问题和他起了纠纷,现在说说我们这边的发现吧。”
提到这个,季以歌又想起昨天那个小女孩对他俩说的话。
当她说出那句话时,两人本想否定,毕竟这次的调查的确和唐铭的案子没有关系。但是看见她有些期待的眼神,季以歌默认了,让她继续说下去。
也是听了这个小女孩的话他们才知道,唐铭和报道上写的完全不一样。
边律看了眼眉头又开始皱在一起的季以歌,手握成拳,在桌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将他从纷乱思绪中拉了出来,接着往下说:“我们在学校的时候,有个唐铭的女同学和我们说了些事,”看见大家都是愣了一下又瞬间想起来唐铭是谁后,才继续说道:“我们之前看到的报道上说唐铭是因为精神问题而自杀的,其实完全不是这样。据这个女同学说,唐铭本身性格十分活泼,成绩也很好,就是体型很弱小,所以经常被高年轻的学生欺负。但是呢,他天生比较乐观,被欺负了也无所谓,而那些欺负他的学生,也不会打他脸,都是打的衣服遮住的地方。唐铭又不是爱告状的人,所以他被欺负这个事虽然很多人知道,但也没人去说。”
陈北霖越听越气氛:“那他的爸妈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学校被欺负了吗?这种事情怎么都瞒不过自己的父母吧,他们都不想办法去解决吗?”
“你这个点倒是说中了,他妈妈多次到学校去找老师调节,但是这种事情越是打小报告那些高年级的学生反而更猖狂了,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所以到后来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