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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面不改色接了圣旨,待人走后,何盼盼挪到他身边,仔细看了看,那上头的确写了“关河郡主”,而非“贱民何盼盼”。
她抿了抿嘴,问:“福伯,你说那太监是不是迷了路,怎么给关河郡主的旨传到了王府,他就不怕掉脑袋?”
福伯仔细把圣旨卷起来收好后,才用一种同情智障的眼神看了何盼盼一眼:“能混到这个位置的人,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他这分明是有人指使,故意走到这儿来的,而且非要等你出来才宣读……”
何盼盼伤心了,她想,可能是福伯的眼神刺中了她脆弱的小心脏,所以她垂着脑袋慢悠悠地踱了回去,咳,用的企鹅步。
晚上君泽泠没有回来,估计是连睡几天睡腻了。
何盼盼坐在窗前看外面月亮,伤悲怀秋。
等她意识到自己这样和独守空房的怨妇很像之后,吓得赶紧从私库里翻出久违的工作服,她现在的私库只是一个小箱子,里面除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就是衣服,哦,还有一本封面花花绿绿的春宫图册。
利落套上黑色的工作服,再做贼似的把图册塞进怀里,打开窗子,几个轻巧的动作就翻上了房顶。
要问她为什么有门不走?反正君泽泠又不会拿她怎么样。
何盼盼表示,在房顶上自由飞翔的感觉别提多爽了。
她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关河的房顶上。
可能就是因为她走的路太顺畅了,所以老天爷要给她设几个路障。
掀开关河房顶的瓦片,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衣服,和她今早房间里的场景一模一样,就连衣服也是。
到处散乱的白衣夹着粉色的……肚兜。
君泽泠上朝也不换王爷服制,他早上捡了地上的衣服随意抖了两下就走了。
难怪一向有洁癖的人都没有换衣服就走了,原来是晚上还要再脱一次……
何盼盼把瓦片盖上,瘫在房顶上看星星,她一边数星星,还一边数日子,按照这个走向,好像八个月后,君泽泠就要造反了,他死后,关河肚子里的孩子好像还没有出生,正好对上了小说里的剧情。
“生米煮成熟饭……”原来是这么个煮法。
一声叹息过后,房顶再不见人影,只有一本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图册。
何盼盼马不停蹄地回房间,开始收拾要紧的东西,君泽泠向来舍得对她砸钱,各种首饰都是真金白银,不可以放过。
她原本还打算多拿两套裙子,可是都怪她钱太多装不下了,而且这裙子虽然好看,但是碍手碍脚不好办事。
于是她拿裙子的手转而扯了一套君泽泠的男装,大包小包抱出门后,暗大正抱着一把剑站在门口疑惑地看她。
何盼盼身体一僵:“嗨!”
“这么晚了,王……姑娘要去哪?”好家伙,王姑娘都喊出来了,看来暗大已经得到了某种命令,例如,贱民何盼盼与王妃之位失之交臂的消息。
“嘘!”何盼盼把其中一小袋首饰放在暗大手上,“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是去赎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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