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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完成。李月儿建模之初的记忆，留在了记忆库里。所以她记得那个地方。
“那是在现实世界？如果是在现实世界，大概率就不是任务让我们找的地方。”李五问。
李月儿道：“那是在游戏里，因为不久以前，我还会去过一次。”
“哎？”李五这次真的吃惊了。
李月儿道：“你把我唤醒后，我找到了许多遗失的记忆。差不多就在野马坡事件后，我和黄九一起，还有许多NPC都被回收。一开始是落在幻海实验室做AI测试。当然，像我这种居然AI值比不过黄九，你说到底是为什么？”
李五摸摸鼻子，不太好回答。
李月儿哼了一声说：“我问过老九了，他说之前可能被你差遣过。而我没有。被你的系统差遣过的NPC就会有比较高的AI。你说你在野马坡就会这一手，为什么不对我用？”
说到这里，李月儿一拳砸在李五的肩头。
李五抓住对方小手，手掌将对方的拳头没收。很认真地道：“那时候，我觉得咱们发展的挺好的，完全不需要外力啊。”
“我们啥发展的挺好的？”李月儿扬起骄傲的小脑袋。
李五看着那可人的面庞，眼中也流露出一丝炽热，二人就这样吻在了一处。
久久，李月儿捶了他两拳又道：“咱们话还没说完呢，你耍什么流氓？”
李五心说，是老子先耍流氓吗？也不知是谁更流氓。但他还是摆出一副老实头的样子，让对方继续说。
后来野马坡的NPC们，AI值高的被送去了幻海实验室，AI值正常的就被回炉重做。在分配去游戏世界前，他们要修改形象增加注释。这一环节的时候，他们被送到了幻雪岛。
“这个幻雪岛具体位于哪里？”李五问。
“我记不得了……”李月儿说。
李五皱眉道：“那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是在游戏里？”
李月儿道：“哦。这里有一个比较清楚的界限。就是比如说，如果是在现实世界。他们要修改我们这些NPC的数据，他们会通过操作界面来做。我看到的是他们巨大无比的真人形象。而在幻雪岛上，他们是用游戏人物的姿态和我们交流，他们的大小和我们是一样的。”
“工作人员都是游戏里的形象。”李五思索道。
“是的。就是这么回事。而且我有时候会看到其他游戏人物被送到工作室里。比如……有一次他们送来了一头超级大的僵尸。”李月儿说。
李五道：“僵尸兵营的那头大僵尸？”
“是啊，据说在外头数据受到了很大的损害，所以临时拉回来做修补。”李月儿说。
李五挠了挠头，那不就是自己刚开始搞事情的时候弄的嘛。
李月儿道：“后来我还遇到过一个有趣的家伙，好像叫红姑。”
“红姑？”李五吃惊。
“嗯，她说觉得我面熟，好像在外头看到过我的广告牌。”李月儿说，“我就问她外头是哪里？这里又是哪里？她说外头就是一梦千年呀，这里就是一梦千年里头的临时维护点。那个姑娘好像叫钱红姑。反正那段时间，到维护点的都是僵尸鬼魂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