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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自己,堂玄辰得意不了太久,毕竟要除掉一个寻常百姓对她而言可是易如反掌!
俞初蕾在冷贯霄进入后,悄然无声地来到屋外窃听,她告诉自己,此举不是想听冷贯霄和堂玄辰说了多少甜言蜜语,而是想由他们的谈话中看有无提及墨蟾蜍的行踪,如此罢了。
冷贯霄进到房内,见堂玄辰睡得正香甜,并未出声唤醒她,就坐在床畔痴望她甜美的睡颜。
躲在房门外的俞初蕾听不见房内的任何动静,心中不禁感到焦躁,不断猜想他们两人在房中做什么?亲吻是吗?
睡梦中的堂玄辰感受到一道炙热温暖的视线照抚着她,于是自睡梦中转醒。
当她睁开睡意迷蒙的双眸时,即见冷贯霄噙着温柔的微笑,睇望着她,她跟着绽放出一记娇憨的笑容。
“你怎么不在房里休息,反而跑过来?”她的嗓子因睡意而低哑诱人。
“因为我想见你,不过你睡觉怎么没锁房门,难道不怕会有登徒子跑进来轻薄你?”他深情地抚着她的发。
“我在家里向来没有锁门的习惯,所以来到这里心情一放松就忘了。不过说到登徒子,眼前不正有一个?”他的话惹来她一串娇笑,小脸慵懒地埋进他的大掌中摩挲,娇声取笑他正是自己话中的登徒子。她想起了头一次见面时,他威胁着要剥光她衣服的情景,当时她错当他是登徒子,现在想来仍觉得有趣至极。
“你可有见过像我这般人模人样的登徒子?”冷贯霄故意逗她,唇角勾起邪恶的笑容,以鼻尖蹭着她的香腮。
“你就是!”他的动作逗出她一连串银铃似的娇笑声,她拚命躲、拚命藏,但愈躲愈是藏进他怀中。
冷贯霄笑开怀,挺俏的鼻尖直逗着她玩,让她娇喘连连,出声求饶。
“我认输了!登徒子大爷、采花大盗,求求你饶了小女子吧!”经冷贯霄这一闹,她的精神全回笼了,双颊也因先前的闪躲动作而红扑扑的,煞是美丽。
“真的认输?”他邪恶地挑眉问,扮演他的采花大盗。
“真的!”她挨着他,用力点头。
“那本大爷就暂且饶了你。”现下不宜和她有太过火的亲密动作,冷贯霄扬手替她将玩得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在微笑中,他的下巴暗示地往门口一努。
与他相处多日,早已和他默契十足的堂玄辰见到他这一个细微的小动作,立即明白他是在告诉她,小心隔墙有耳,她意会地望着他颔首。
“你可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她拣不打紧的事同他聊着。
唉!本以为在“幽碧山庄”就没事了,哪晓得还是得小心提防。她想知道躲在外头窃听的人是谁,偏又没法问,真快憋死她了。
“你放心,我刚睡了一会儿,才去看皇甫朔。”
“他现下情况如何?”听他提起皇甫朔,她急着想知道解毒后的皇甫朔是否感到神清气爽。
“还是老样子,中了毒让他受尽折磨、形销骨毁,唐门门主或护法是万万不可能给他解毒的,我担心皇甫朔会撑不到我们找到玉蟾蜍。”冷贯霄紧握着她的小手,要她配合他。
“那那可怎么办才好?我们是不是要马上拿着墨蟾蜍到极北苦寒之地去寻找玉蟾蜍呢?”堂玄辰机灵地顺着他的话锋提到墨蟾蜍,明白他想欺骗正在外头窃听的人,皇甫朔身上的毒还未解。
“没错,方才我和皇甫朔说了。我舍不下你,所以明天我们就带着墨蟾蜍上路,为免节外生枝,这件事就我们少数几人知道即可。”冷贯霄刻意说给躲在门外的俞初蕾听。
俞初蕾将房门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没想到真被她蒙对了,他们居然谈到了玉蟾蜍,而且明天就要上路!她紧张得双手直发汗,不晓得是要和大师兄联络今晚动手抢,或是明日在道上拦劫?但是原先她预定的计划有变是一定的,今夜为免打草惊蛇,她万万不可能偷偷到地牢去看被抓的师兄弟们,也不可能救他们出来了。
这一回出手将非常重要,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也许她还可以趁乱除掉堂玄辰呢!若可以除去堂玄辰,再制造机会获取冷贯霄的心,那么方才冷贯霄在房内和堂玄辰有过的令她嫉妒发狂的亲密动作、甜言蜜语,将会为她一人独享!
一旦下定决心,俞初蕾的眼神便变得更为坚定、阴狠。
“你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天涯海角我都随你去。”堂玄辰配合着他,欺骗外头的窃听者,小手则无聊地把玩他的大掌。
“这一回前去极北苦寒之地,路途迢迢,万般艰辛,你可承受得住?”冷贯霄演得就像明日真的要启程出发到极北之地了。
“当然承受得住!只要有你在,不管是上天下地,都难不倒我。”堂玄辰再认真不过地回答他,要他知道,她可不是说着玩的。
“我就知道我没爱错人。”由她的眼眸,冷贯霄看出了她的认真,不禁感动地喟叹。
“你当然没有。”堂玄辰大言不惭,她有自信,在这世间,再也没有人能比她更爱他了。
冷贯霄喜欢她眸底的自信神采,他极其爱怜地在她额上烙下万般怜惜的一吻。
“还有这里呢?”有所期待的堂玄辰俏皮地指着自己瑰色的唇瓣。
“我担心吻了你的唇后,点点星火将会变成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现下还不是要她的时候,他得拚命克制住想要她的冲动,才没狠狠将她压入床榻,率性而为。
“真的?”她扬眉娇笑。
“当然是真的,只是明儿个一大早咱们就得启程,皇甫朔急需玉蟾蜍救命,丝毫耽搁不得。”冷贯霄心里想的是将她明媒正娶后,才与她同床共枕,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他就是不想委屈她。
“你说的没错,咱们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而害皇甫朔赔上性命,咱们得趁着今日养足精神才是。”堂玄辰为他不肯吻她的唇,心下觉得可惜。其实她曾偷偷幻想过与他有肌肤之亲会是怎样的感觉,她觉得那肯定会是世间最美好的事。
因为存有美好的幻想,他却暂时克制住不碰她,让她有着小小的失望,不过想到外头躲着一个人在偷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心底燃起的欲望也瞬间熄灭了。她实在没兴趣让外头的人听见他们俩的闺房之乐,想来冷贯霄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会选择当美人坐怀心不乱的柳下惠。
“为掩人耳目,我们明日卯时出发,你千万别忘了时辰,睡过头。”他佯装认真地提醒她。
“我知道,你尽管放心,到了明日卯时,我一早就会准备妥当,在山庄大门口等你!”堂玄辰和他一搭一唱,演得颇为认真。
“很好。”他微笑地抚着她柔细的发丝。
“不过只有我们两人出门吗?有没有其他人同行?”
“就我们两个。两个人行动比较迅速,假如带着大队人马同行,反而容易引起他人注意,所以咱们俩得简单上路。”冷贯霄似对她乌黑如丝缎般的秀发着了迷,眸底尽是喜爱。
“喔。对了,那咱们怎么携带墨蟾蜍呢?”堂玄辰撒娇地将头枕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他温柔的抚触。
“我会把墨蟾蜍放在木匣子带上路,不会有问题的。”他好玩地以食指卷着她的发。
“既然都已安排好,那我就放心了。”她的头磨了磨他结实的胸膛,对玩着她发丝的他,扮了个俏皮的鬼脸。
“你只管放心地和我走向天涯海角即可。”可爱的鬼脸惹他低沉一笑,他将她的发丝移至唇边,印下轻轻一吻。
他眸底的火焰敲进她悸动的芳心,她模仿他的动作,拉过他的大掌,移至唇边印下一吻。
她的吻如火似焰,深深烙印在掌心,两人相互凝视,冷贯霄终究是难以抑制满腔热情,狂猛地吻上柔美的唇瓣。
堂玄辰探出藕白双臂勾住他的颈项,深深投入这一吻当中,完全不管房门外正有人在窃听,更甚者是监看他们的一举一动,此时此刻,她只想得到他的热吻。
躲在外头的俞初蕾不再听见交谈的声音,她很想将窗子推开一小缝,偷看此刻他们正在做什么?可是为了避免被发现,她得拚命压抑住内心的冲动。她猜想,他们两人定是在唇舌交缠。
为此,她疯狂地嫉妒着!但是她告诉过自己,堂玄辰得意不了太久的,她既然已知道他们明日要带着墨蟾蜍离开“幽碧山庄”那么她会暗中与山庄外的大师兄联络,召集更多人马,在他们前去极北苦寒之地必经的道上拦人。
现下最要紧的,是立即将探到的消息通知大师兄,好让大师兄做好万全准备才行。俞初蕾牙一咬,毅然决然不再理会屋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抱着满腔的醋意悄然离开,为明日做好准备。
俞初蕾走了好一会儿之后,冷贯霄还意犹未尽地品尝着堂玄辰的甜美滋味,直到意识到再不停手,他就会当场要了她时,才强迫自己移开,冷却一下火热的激情。
“怎么了?”他突然的撤退,让意乱情迷的堂玄辰不解,眼眸满布**地低问。
“她走了。”冷贯霄清了清喉咙道,为她拉拢好被他扯开的衣襟。
“谁走了?”堂玄辰的脑袋乱烘烘的,一时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俞初蕾。”
“她有来吗?”他们不是抵达平阳城时就和俞初蕾分道扬镳了,她怎么会又突然蹦了出来?
“方才就是她躲在房门外偷听我们谈话。”他笑着为她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发。
“怎么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愈听愈糊涂了。
于是冷贯霄将俞初蕾出现在“幽碧山庄”及被他留下的事全告诉堂玄辰,让她知晓他明日的盘算,免得明日在道上当众人大打出手时,她还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原来你打算让她自投罗网啊!”听完他的说明,她总算明白了。
“不错。虽然皇甫朔和守信会做为我们的后援,但是明日大伙儿动起手来时,会发生什么事也说不得准,你千万得小心保护好自己,明白吗?”他仔细叮咛,就怕她会发生意外。
“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我自己的。倒是你,也一定要照顾好你自己,千万别受伤了,否则我会心疼的。”她与他一样,关心对方更胜于自己。
“我会的,只要过了明天,一切就都结束了,你再忍耐一下。”他揽着她,对她承诺。
“有你陪在我身旁,这可不是忍耐。”堂玄辰格格娇笑。
“嗯。对了,如果不是为了那只墨蟾蜍,皇甫朔就不会中毒,他不中毒,我们根本就不会相遇,所以仔细推敲之下,墨蟾蜍算是咱们的大媒人呢!”
“一只蟾蜍是我们的媒人?啧,还真是让人开心不起来耶!”她故意扮了个鬼脸,怪声怪叫。
“是吗?我倒是觉得挺特别的,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让墨蟾蜍当这个媒人。”
堂玄辰闻言的反应是再扮了个鬼脸,说明她还是认为由一只墨蟾蜍来当他们的媒人,不是件值得炫耀的事。
冷贯霄被她的鬼脸逗得乐不可支,朗声大笑。
快意的笑声充斥在房内,使堂玄辰也忍不住地跟着他快乐笑出声,不去想明日将会有的一场大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