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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不要……呜呜……天呀……痛死我了……”
红蝶杀猪似的大叫道。
也难怪红蝶叫得如此凄厉的,她的手脚给如意锁锁的结实,完全不能动弹,李向东还拿着刀子割开乳房的伤口,更是血流如注。
刚才李向东强行把枯枝拔出来时,红蝶已经痛得呼天抢地,可是伤口里还残存着一些木刺,要不清理,恐怕难以愈合,甚至性命不保,李向东遂把她锁起来,冷酷无情地割开伤口,清理那些木刺。
“行了,在伤口多涂一些金创药,才用干净的布包紧。”
李向东终于放下刀子道:“要每天给她换药,千万别让伤口化脓,将养十天半月便会好了,”红蝶已经流了许多血,涂上金创药时更是痛得神色萎顿,叫苦也没有力气了。
红蝶叫苦连天时,丁菱和圣女也在受罪。
回到魔宫后,李向东恼狠丁菱横施毒手,重伤红蝶,下令使用百劫鞭拷打,给红蝶消气。
夜星夜月把圣女恨之刺骨,竟然提议让她陪打,李向东可没有反对,遂使她们大吃苦头。
圣女和丁菱的武功受制,手脚也系上如意锁,哪里还能反抗,自然是任人鱼肉了。
夜星夜月首先扒光了圣女和丁菱用做包里身体的彩帕,再把丁菱的手腕和圣女的足锁在一起,然后张开圣女的粉腿,倒掉梁上,才开始挥动百劫鞭。
圣女固然受罪,丁菱面对圣女的牝户,自然也不好受,更苦的是百劫鞭落下时。痛得她尖声狂叫,螓首乱摇,粉脸也无可避免地乱擦着红彤彤的肉洞。
夜星夜月下手恶毒,百劫鞭净是往娇嫩敏感之处抽打,看似轻轻的一鞭,落在身上时,却好像刀割似的,痛的人死去活来,尤幸痛得要命,去得也快,也没有半点伤痕,才没有活活痛死。
圣女名是陪打,吃的鞭子不比丁菱少,也许还更多,吃了许多鞭后,已经没有什么反映,可不知道是不是晕倒过去了。
“百劫鞭好吃吗?”
李向东走到丁菱身前,狞笑道丁菱侧着俏脸,伏在圣女的大腿根处喘着气,可没有做声,一幅宁死不屈的样子。
“杀……给我杀了他……呜呜……活生生打杀她”这时还是痛得粉脸煞白的红蝶呻吟道。
“帝君,百劫鞭能打杀人吗?”
夜星笑问道“打不死的,除非能够痛死吧。”
李向东摇头道“帝君……呜呜……她……她刺了你一剑,难道便这样饶了她?”
红蝶大哭道“她刺了你一剑吗?上了药没有?”
众女着急地说,看来是不知道李向东受了伤。
“她的那一剑就像挠痒,怎能伤我,只是刺破了一点油皮,不用上药的。”
李向东傲然道“伤了哪里?”
柳青萍关怀地说“是在背上,流了许多血,我已经第一时间给帝君上药了。”
里奈回答道“伤得很厉害吗?让我看看。”
夜月急叫道,也不带李向东答应,便于夜星手忙脚乱地给他脱下衣服。
“一点点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众女看到李向东的伤口了,果然已经擦上伤药,看来不太严重。
“这是剑伤,她哪里找来兵器的。”
姚凤珠奇道。
“使用来装饰的百宝黄金剑。”
里奈答道。
“那柄小剑无刃无锋,怎能伤人?”
柳青萍讶然道“注满内力便能了,刚才她运足全力,不逊神兵利器,要不是我,早已穿心而死了。”
李向东晒道,可没有告诉她们那柄黄金剑其实也是修罗教的异宝,要不念出咒语,便像玩具一样,纵然像丁菱般注满内力,剑锋也不能刺进他的身体,才能得逃死劫。
“贱人,你可真狠毒!”
夜星勃然大怒,百劫鞭朝着丁菱没头没脑地乱抽乱打,圣女少不免也吃了许多鞭子。
“告诉你,没有人斗得过我的,尤其是女人!”
李向东阻止夜星,伸手扯着丁菱的秀发,拉起泪水斑斑的粉脸道:“虽然我答应你给破身,看看落红什么大法有什么了不起,但是如果你不识相,破身也可以像受刑一样,看看你如何使用什么落红大法。”
丁菱给百劫鞭打得死去活来,禁不住悲号惨叫,雪雪呼痛,可不相信还有什么酷刑能比这样的拷打更残忍。
“看见了没有,这是女人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可以让你快活,也可以让你吃苦的。”
李向东把丁菱的娇面对着圣女的肉洞说“……我不怕……我不怕的!”
丁菱歇斯底里地叫,当然不是不怕,只是害怕又有什么用。
“如果你能给我办妥一件事,我可以答应不会太难为你的。”
李向东正色道。
“什么事?”
丁菱情不自禁地问道。
“很简单,只要你像前些时我教你那样,分一些元阴给她,让她怀孕便是。”
李向东诡笑道。
“不行的!”
“……不行……”
丁菱尖叫道,接着圣女也喘息着说。
“不行吗?我便用她的淫洞,让你见识一下吧!”
李向东森然道:“里奈,拿淫器包儿。”
没多久,里奈便把淫器包儿拿来了。
“这里全是各式各样用来整治婊子的淫器,有些就是青楼老妓也受不了的,如果用来给你开苞,你道会怎样?”
李向东淫笑道。
“李向东,圣女是你的娘,你……你不能与她生孩子的!”
丁菱悲愤地叫。
“女人不是用来生孩子的吗?”
李向东冷哼一声,捡起一个鸡子大小的金色圆球,用指头塞入圣女的肉洞里说:“这是身毒的缅铃,用来整治淫妇的……”
“要说整治淫妇,缅铃可没什么大不了,哪里比得上九子夺魂珠。”
姚凤珠笑道。
“这九颗木珠便是九子夺魂珠了……”
李向东取出一串用细绳连接的木珠,颗颗妨如桂圆大小,表面粗糙异常,一颗一颗地塞入圣女的牝户里说:“填满了里边后,再慢慢抽出来,就算是三贞九烈,也要浪态毕露的。”
“不……不要……”
圣女颤声叫道。
看见李向东残忍地把那些粗糙的木珠强行塞入裂开的肉缝里,丁菱可不敢想象会有多么难受,耳畔听得圣女的哭笑难分的声音,更是心惊肉跳,感同身受。
李向东终于把木珠全塞进去了,圣女的小腹也隆起好像小山似的,可是还不满意,竟然按着小腹搓揉,弄得圣女娇吟大作。
“丁菱还是闺女,骚穴又小又窄,如何容的下着许多东西。”
夜星咯咯笑道。
“破身后便行了。”
李向东哈哈怪笑,拿来一根粗如儿臂,满布疙瘩的伪具说:“这才是给她受用的。”
“要是没有上边那些叫人魂飞魄散的疙瘩,这东西和你的大家伙差不多吧。”
夜月晒道。
“帝君如果挂上羊眼圈,这东西可算不上什么了。”
里奈笑道。
“羊眼圈?”
李向东取出几个羊眼圈,套上伪具说:“喜欢我这样给你开苞吗?”
“你……”
看见眼前那根恐怖的伪具,丁菱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
“帝君……”
也在这时,红蝶呻吟着说:“帝君,你就是留下她的姓名,也要狠狠惩治这个贱人,给婢子出气呀!”
“你可有什么注意?”
李向东笑问道。
“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
红蝶怨毒地叫。
“本教已经有一头破开阴关的母狗了,换点新花样吧。”
李向东摇头道。
“要不破开阴关……便……便用你的狼牙棒捣烂她的浪穴吧!”
红蝶咬牙切齿道。
“什么狼牙棒?”
李向东怔道。
“就是带上羊眼圈的大jī巴……呜呜……婢子痛死了……捣烂她的臭穴吧!”
红蝶泣道。
“如果挂上羊眼圈,不干烂她的骚穴才怪。”
美姬狐眼一转,笑道:“听说有些妓院对付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就是使人把她轮奸,直至yīn道出血,然后刷上春药,以后她便会乖乖地接客了。”
“好主意!”
李向东拍手笑道:“丁菱,你可要当婊子吗?”
“李向东……你……你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子,你……你还是男人吗?……不要……不要难为她……”
圣女喘着气叫“为了我们的孩子,不欺负她可不行的!”
李向东覆在圣女的牝户上边,搓揉着说。
“不……呜呜……我不要孩子!”
圣女尖叫道。
“李向东,要奸要杀,尽管动手,怎样我也不会答应的!”
丁菱咬牙切齿道。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的,是不是?”
李向东狞笑一声,从圣女的牝户慢慢地抽出九子夺魂珠说。
“你……你根本不是人……是禽兽不如的畜生!”
目睹粗糙的木珠一颗一颗的抽出来,带出了点点晶莹的水珠,丁菱悲愤交杂地叫。
“看我娘多淫!”
李向东哈哈大笑,执着套上羊眼圈的伪具,朝着湿漉漉的肉洞奋力刺了进去。
“啊……”
圣女长嚎一声,倒挂半空的身体没命地扭动,该是难受得不得了。
“我给你三天时间想清楚,三天后,如果你还不答应……嘿嘿,你一定会后悔的。”
“不用想了,我不会答应的!”
丁菱嘶叫着说。
“我不是着你多点休息,不用进来侍候吗?”
看见红蝶在美姬的扶持下走了进来,正在沉思的李向东皱眉道。
“婢子好多了……”
红蝶腼腆道:“今天是第三天了,可要给那个臭贱人破身吗?”
“哦,是为了她吗?”
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怎样说这个小贱人也是婢子的师妹,婢子很细望能给她好好地安排一下,让她就是死了,也忘不了这个大日子!”
红蝶阴险地说。
“好吧,你安排吧。”
李向东想了一想,也不多问。点头道:“也让夜星夜月带同那个贱人观礼。”
“谢帝君!”
红蝶明白李向东说的是圣女,开心笑道:“是,婢子立即去办,一定办得热热闹闹,高高兴兴的。”
目睹红蝶和美姬兴冲冲地离去,李向东相信她们不会让自己失望,定能使丁菱这个不知好歹的小贱人自食其果的。
李向东答应交由红蝶安排,因为不仅仅红蝶满肚是气,他亦是一样,尽管至今还没有把握破去哪见鬼的落红什么大法,也决定毁掉丁菱,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丁菱这个小贱人也真倔强,任由李向东百般唬赫,费尽心机,也是拒不就范,最气人的是几番施展勾魂摄魄,亦是徒劳无功,是他生出挫败的感觉,把心一横,决定与她一决雌雄,凭真功夫破去那落红什么大法。
李向东毅然作出决定,与圣女也不无关系。
尽管日夜下种,圣女仍然梦熊无兆,虽说这是意料中事,但是每一次下种时,无论圣女多累多苦,却是毫无例外地大吵大闹,谩骂诅咒,宣泄心中的悲哀和愤怒,还不住嘶叫宁愿下淫狱受罪,也不要孩子。
对李向东来说,丁菱的不屈只是小事,因为无论她多倔强,最终还是要想柳青萍等那样俯首称臣,纵然不像其他人那么心悦诚服,也能使她当上玉芝那样的母狗。
李向东最恼的是圣女,今时今日,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是执迷不悟,无可救药,看来除非妖后复生,自己注定是有娘生,无娘养了。
红蝶进来时,李向东正为圣女的忍心绝情满肚是气,甚至有点痛心疾首,知道红蝶没有按着好心后,恶念顿生,暗道夜长梦多,岂能为了两个不识好歹的贱女人浪费时间,于是愤然答应,故意当着圣女面前施暴,就是要让她知道厉害。
思前想后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丝竹管弦的声音,接着鼓乐喧天,然后红蝶领着众女喜气洋洋地进来了。
众女涂脂抹粉,打扮得漂漂亮亮,身上缠着颜色鲜艳的簇新彩帕,就是金娃牵着的母狗玉芝,也在腰间系上翠绿色的绣花丝帕,分明经过刻意打扮,使人耳目一新。
“干嘛穿的这样漂亮?”
李向东笑问道“今天是帝君纳宠之喜,我们当然要穿的漂漂亮亮助兴了。”
姚凤珠笑道。
“什么纳宠之喜?”
李向东哼道:“不过是给一条不识好歹的母狗破身吧。”
“帝君决定要让她当母狗吗?”
红蝶喜形于色道:“婢子愿当狗奴,调教这头不识趣的母狗。”
“看看她是不是犯贱吧。”
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说话的时候,四个腰缠皂布的无敌神兵抬着一块方形木板进来,圣女就在上边。
圣女的手腕给如意锁分别锁着两边的足髁,元宝似的跪在木板之上,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大腿根除凸出了一截奇怪的短棒,当是插着一根伪具。
“这是我们给帝君的贺礼。”
夜星笑道。
“使她吗?”
李向东笑道。
“不,这才是礼物。”
夜月吃吃娇笑,使劲抽出了插在圣女牝户里的伪具说,那伪具长约尺许,粗如儿臂,凹凸不平,还套上四个羊眼圈,也难怪脱体而出时,圣女发出阵阵不知是苦是乐的哀叫了。
“大家一致认为以免她心生恶念,还是先用狼牙棒毁去她的身子,使她不能使用落红什么大法了。”
夜月正色道。
“人呢?”
李向东点点头道。
“来了。”
红蝶双掌一拍,四个无敌神兵又扛着一块方形木板进来,上边有一团物事以红布覆盖,不用说丁菱定是在红布之下。
李向东极不急待地长身而起,揭下红布,便看见了娇躯屈成圆球,一双柔荑握着足髁,摆出柔情七式中口蜜腹剑的架势,粉臀坐着自己脖子的丁菱。
尽管装作为李向东妖术迷惑时,丁菱亦曾演练这羞人的架势,此刻武功受制,该无法施展,看她也非自愿,要不然也不用以绳索把手腕足髁缚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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