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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坐下,说:“吉祥,去叫王后过来。”
“是,太后。”
不多时,王后走进来,行礼说:“母后安好。”
“免礼,赐座。”
王后坐下。
太后抬手示意,吉祥领着侍女们出去,关上房门。
“母后这是?”
“王后啊,两个多月过去了,大王也没有派人查办刺客,哀家心里着急啊。”
“母后,大王忙于国事,也许把这事给忘了。”
“王后啊,哀家想把这件事交给你去查办。”
王后心中暗喜,沉思片刻,说:“母后,如果王妃把夜里所见刺客的情形和盘托出,臣妾才好派人查办,否则,臣妾也没有办法。”
“哀家问过,却被大王拦下,说等雪莲想起来了就告诉哀家,可是直到今天,哀家也没有听到雪莲的回话。”
太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臣妾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说吧。”
“如果王妃不肯说,那恐怕是——王妃与那刺客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啊?!”太后大惊,一阵头晕,险些昏过去。吓得王后站了起来。
太后用手臂撑着头,“王后啊,你这么一说,哀家也怀疑他们——,这如何是好呢?”
“母后不要着急,臣妾明天早些来给母后问安,等王妃来了,母后可以再问她一下,看她如何回话。”
“嗯,好吧。”
雪莲走进太后的寝宫,见王后坐在那里,雪莲愣了一下,感觉有什么事发生,心里有些不安。
“给母后请安,母后安好。”
“免礼。”
“给王后娘娘请安,王后安好。”
“免礼。”
“雪莲啊,你可想起那天夜里与刺客打斗的情形了?”太后问。
“……”雪莲感到为难,大王不让说,雪莲低头不语。
王后和太后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下都说:看来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王妃,我听说王母国没有嫁娶的习俗,是吧?”
“是的,王后娘娘。”
“那么,王母国如何传宗接代呢?”
“这个——,说来话长。”
王后看一眼太后。
“王妃坐下回话。”
“谢母后。”
雪莲坐下,见太后和王后静默地注视着自己,心下明白,这个话题不得不说。
“母后,在这大雅之堂,男女之事——,雪莲怎么好说呢。”雪莲看看周围站着的众多丫头婆子,觉得这个话题羞于启齿。
太后抬手示意,吉祥带着众侍女出去,关上房门。
“雪莲,说吧。”太后发话。
“母后,雪莲——没有亲身经历,只是听女人们偶尔闲话,也不知是真是假。”
“先别管真假,只管说吧。”王后敦促。
“一个王母国的女人,成年之后,就单独住一个房间,晚上男人就会跑到这个女人的家里去住——,”
雪莲看到,王后和太后对视一眼,都是一副受了惊吓地样子。
“白天呢?”王后问。
“这个男人在天亮之前就离开了,回到自己的家里。”
“……”王后和太后对视一眼,嘴唇颤动,却都说不出一个字,心下都确认了那个刺客就是雪莲的男人。
三个女人都低下头,静默,不知过了多久。
太后抬起头看着王后,希望王后拿主意。王后心想,太后六神无主,这个机会千载难逢,我一定要抓住。
“母后有何懿旨?”王后明知故问。
“王后全权处置就是了。”太后有气无力地说。
“是,母后。”
王后起身行礼说:“母后歇息,臣妾告退。”
雪莲也跟着站起行礼说:“母后歇息,雪莲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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