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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信向着颖雅的冰果店飞去时,一面打开了手表上的电信机面盖,按下了母亲电信机的编号,嘟嘟两声后,母亲熟悉的脸孔出现在电信机小小的萤幕上。
“妈,你们还好吧?有没有甚么事?”陈信急着发问,而后不待回答,便将刚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母亲,果然昨晚母亲如同好友薛乾尚一般,无法藉电信波与陈信联络。
“老爸有没有事?”陈信过了一会儿,才想到联络的主因。
陈信母亲无奈的回答:“你爸爸昨晚就被调去南极军区备战了,现在已经没办法联络了……对了,有关进入军队的事,怎么办?你去不去?”
“妈,你觉得呢?”陈信也拿不定主意。
“我不希望你去,虽然说将来也说不定要去,但是将来才加入的人,一定比现在就加入的还晚进入战场,我想一定也安全许多。”陈信母亲委婉的劝说。
“不过我想……也许早一点进入军队,说不定比较容易知道老爸的消息,而且可以学到一些教育中心永远不会教到的东西。”陈信似乎还蛮想去的。
“你自己决定吧,不过决定之后一定要告诉我一声。”陈信的父母对于陈信人生的走向,向来不加限制,当年就读领导教育也是陈信自己的主意。
“不过,就怕去了以后受不了军队的管教,或是尽学一些无聊的东西。”陈信思索一件难以决断的事时,往往由正反两面来思考。
陈信的母亲当然明白他的个性,回答:“不管如何,你要是要去的话,也要完完整整的回来。”
“我知道。好,我决定了再按电信波告诉您。”陈信简短的结束了与母亲的对话。
眼看着就要到达颖雅的冰果店了,冰果店在市中心偏东南,是一栋独立的建筑物,当初是韩智在三年前发现的。
随着冰果店的越来越近,陈信心中不禁浮起颖雅的倩影,颖雅姓林,与陈信同年,个性一向活泼,一年前结束了高等食品教育的课程后回家帮助单亲的妈妈;陈信、韩智与薛乾尚三人自从发现这家店后就常来,理所当然的也逐渐与林颖雅熟络了。
陈信到达的时候,看到韩智正口沫横飞的对着林颖雅诉说着发生的事情,一见到陈信飘入,马上问了一连串的问题,陈信先不理韩智的问话,对林颖雅说:“颖雅,先来杯毕尔多汁解解渴。”
甜美可爱的林颖雅睨了陈信一眼,轻巧的一笑,拨了一下滑垂到额前的短发,一言不发的起身走向柜台,调制了杯蓝青色的毕尔多汁走回。
陈信仍然不理大肚在旁问了十七、八个问题,先大大的喝了一口微带泡沫、入口清凉的毕尔多汁,这才慢条斯理的将适才发生的事和盘托出。
刚刚说完,薛乾尚也到了,略做说明后,大伙儿才明白薛乾尚的遭遇其实与陈信大同小异,只不过联邦军是邀请薛乾尚加入参谋部受训,目的是借重薛乾尚在天机术的造诣。
沉默了半天的林颖雅,面色越来越沉重,一双大眼睛先看了看陈信与薛乾尚,随即低下了头,嘴里轻轻的说:“那你们……去不去?”
一时之间,陈信与薛乾尚倒是难以作答,林颖雅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陈信,等待着他的回答,陈信凝视着林颖雅,一时间竟彷彿痴了,才发现,平时爱笑爱闹的林颖雅,这一眉宇带愁,竟是如此的惹人牵动心弦。
薛乾尚在一旁默默的瞧着,也不作声,林颖雅与陈信沉浸在一种陌生却又不愿拔出的情绪之中,一旁的韩智可忍不住了,猛然冒出一句话:“你们在干啥啊?倒是说话啊!”
陈信忽然间回神,见到林颖雅这时一阵嫣红微微浮上脸庞,不禁有些莫名的羞惭,连忙对薛乾尚说:“乾尚大哥,你怎么决定?”
听得这一句,林颖雅也忙将一双大眼睛转向薛乾尚。
韩智在一旁哇哇的叫:“对呀,乾尚,你们练天机术的人决定事情比较快,快说,快说。”
薛乾尚目光缓缓的扫过三人的脸,摇摇头,目光回到陈信的脸上说:“阿信,我等你决定了之后再说。”
陈信等人都知道薛乾尚不是故意要陈信先说,其实心中早有定见,一定是薛乾尚判断自己的决定将会影响陈信,所以才会先行隐瞒。
陈信想了想,回答:“我刚刚与母亲联络过了,她也不希望我去,但是我老爸已经停止与外界联络了,我想如果去的话,也许能有些照应。”
空气一时为之凝结,连韩智想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陈信一向不喜欢这种气氛,打了个哈哈,笑着说:“反正明天下午以前再决定就好了,就算去了也不一定有事。”
薛乾尚摇摇头:“就怕没这么简单!”言毕站起身来,回头对皱着眉的林颖雅微笑说:“反正明天晚上我和阿信就算没来,大肚也会来向你报告的。”
随即挥了挥手踏出了冰果店。
薛乾尚离去后,陈信不知为什么,一时之间眼光不敢与林颖雅相对,只是低头望着自己的裤管,无意识的拍打了两下说:“就这样吧!我也该回去想想了。”
站起身来时,终究忍不住的看了林颖雅一眼,眼光一对上,陈信没来由的心情跟着就沉了下来,连忙转头望向韩智,若无其事的说:“走喽!明天见。”说完人已飘在屋外。
韩智眼看俩人离去,回头望向林颖雅,见到她若有所思的望向门外,稍觉没趣,与林颖雅打了个招呼,也迳自离去。
陈信出了冰果室,旋即冲上三十公尺高,集中全力的向前增加速度,仿佛只要一个分神,脑海中就浮出林颖雅那婆娑带愁的双眸,陈信一阵头大,在半空中转了个方向,往东方一片无边无尽的大海飞去。
埋头冲了一个小时,陈信猛然止歇,旋身回头一看,这时目光中的南岛已与旧大陆的沿岸混在一起,分也分不清。
陈信一咬牙继续直往上空冲了上去,没多久,速度逐渐的减慢,内息的运转不再只是使用御风术,因为空气的稀薄,压力逐渐降低,不得不将更多的内息运用在坚体术上,但坚体术也依然会慢慢的耗掉自己的内息,终于陈信停在两万公尺的高空,小心地控制着体内旧劲消失,新力重生<:"="_.的互相平衡,不敢再向更远的高空飞去。
两万公尺的高空,是一直不断的狂风,薄薄的云层不断的自身边迅疾掠过,虽然有着猛烈的阳光,但是温度却十分的低。
停留在空中的陈信,摸了摸脖子上自出生起便戴上的薄环,想来薄环该一如往常的,泛着淡淡金属的光芒,陈信心中泛出一股将环一把抓断的冲动,忽然惊觉不妥,陈信才缓缓放下已然举高,蓄满劲力的右手。
陈信不住的思前想后了许久,忽然又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想到那些联邦军人高深莫测的功夫,想到要是加入军队,说不定也能有机会学到那些功夫,心中忽然一热,又思索了半晌,体内内息逐渐耗失,终于摇摇头长叹一声,向着南岛飞回。
一去一回,南岛已然入夜,陈信决定今晚先将自己整个晚上的时间全部用在锻炼御物术与力霸法,明早再来伤脑筋,不论是否算是逃避,暂时有了方向至少有些踏实。
当陈信悠悠然飘往自家住宅的时候,远远的发现在屋前的街道上,站着一个娇小的人影,陈信并未在意,继续飞往自家的上方人口,近了一看,陈信才发现,站在街灯下的竟然是林颖雅,正睁着一双大眼凝视着正要飞回来的自己。
陈信原来心中的计画不由得大乱,怔怔的停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对视了半晌,林颖雅嘟起嘴由凝视转为瞪视,陈信心中暗叹一声,终于飘落地面。
陈信一面打开屋门,一面对林颖雅说:“进来坐,不过有点乱。”
林颖雅的双颊略略泛红,低头随着陈信之后踏入屋中,陈信手忙脚乱的清出一块略可一坐的地方,两人相距三公尺远坐下,林颖雅依然不发一语,过了半晌,陈信故做轻松的说:“颖雅,你是第一次来我家吧?”
林颖雅仍未作答,陈信也不知道该接哪一句话,两人沉默了一阵子,陈信正在发急的时候,林颖雅抬起头来,眼眸凝视着陈信,缓缓的问:“你……去不去?”说完看着无言以对的陈信,眼神逐渐变得柔和,接着又说:“我不愿意等到明天才知道。”
陈信避开林颖雅的目光,心中又想起昨晚见到的战斗,片刻后,陈信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将目光转回,直视着林颖雅说:“我直到现在才真正的决定,我会去。”
林颖雅抬起头来,脸上不再带有一丝怒意或是疑问,也许有的是一些浅浅的无奈。两人目光相对片刻,林颖雅轻轻一叹,摇了摇头站起转身,向门外走去,行至门口,回头欲言又止,良久,忽然浅浅的一笑,举手掠了掠额前的短发,挥了挥手,慢慢的转身离去。
陈信目送着林颖雅离去,满肚子的话都憋在心里说不出口,痴痴的站立良久,似乎是感受到了那么一股愁意,彷彿若有若无,却又彷彿浓的化不开,理也理不清。
时间逐渐的过去,清晨的阳光也悄悄由对街的巷子里冒出头,使站在门口痴立良久的陈信神思重归于现实,陈信平视着太阳,喃喃自语道:“我不再是学生了。”
无元七三三年五月八日
早上陈信不再去教育中心,先与母亲联络告知自己的决定,而后收拾一些简单的衣物,再带上自己练习驭物术时惯用的四磅重尺长小棍数枝。
当行李处理好之后,陈信将自己的家中略为收拾,该丢的便丢掉,该定位的就定位。
收拾虽然耗了将近一个早上;不过离晚上八点报到时间还早,回想起昨晚与林颖雅的依依不舍,陈信不想再与任何人话别,于是轻轻飘往二楼,盘膝打坐,但是一静下来,眼前就浮出林颖雅临去的身影,思绪百般纷呈,直到半个小时之后才真正的入定。
练完内息九回小周天搬运,已是下午六点多,再练两回、三回功效并不大,再练九回时间又不够,陈信于是起身将行李——一个长方形的背包背上,决定在不自由的生活前,好好看看自己生长的岛西市。
晚上七时五十分,陈信到达位于市郊的联邦南岛军区司令部大门口,司令部是一座半球型蓝灰色的建筑物,整个球面笼罩了将近三十余公亩的土地。
陈信到达门口的检查哨,很自动的站上了检查哨的检验机台,一面将自己的来意说出,一面递交自己的行李。
当陈信的父亲还在南岛之时,陈信也常常去军营找父亲,虽然并未来过司令部,但联邦政府军方重要机构的检查大多大同小异,所以陈信也算颇为清楚军队的检查流程。
站上检验机台,除了身上的携带物被扫描,同时也会藉着每个人脖子上的薄环,得知其人的身分及基本资料,这个薄环其实就是每个人的身分证明文件。
除了这个基本功能外,薄环还会使到达法定年龄前的男女不得相距二点五公尺内,所以除了公共场所及父母陪同时可将警告距离减为三十公分之外,只有父母或医护人员才可接触未成年的异性。
行李送交检查站,有另外的管道送到自己将到达的地方,听说其间会经过一连串的检查,详细的过程陈信当然不得而知了。
检查哨中的两位警卫了解陈信的来意后,一位面色较黑面无表情的警卫,将陈信的行李送至检查哨后的一扇小门,肤色较白的另一位警卫在眼前的平面萤幕上查对陈信的资料后,微笑善意的对陈信说:“小伙子,加油啊!”随后将通往训练大队办公室的路线告知陈信,陈信道了谢,向着联邦南岛军区司令部一路飘进。
穿过门厅后陈信落下地来,看着天空中飞行的军人,每一位都用着不同的姿势及速度,有的一路翻滚、有的忽高忽低、有的左右盘旋。
陈信倒也不以为怪,因为除了内息的修炼部分,飞行的能力只有藉着不断的飞行来提升,除此别无他法;陈信看着来来往往的军人们,有些古怪的姿势是自己想都没想过的,不禁有一些兴奋,足尖轻轻点地,凭空飞起,往东区五楼的训练大队办公室飘去。
到了办公室大门外,早在门内等待的士兵,将陈信引至走廊未端的大厅,并将行李交还,陈信眼见大厅大约可以坐下五百余人,现在只有五十多个年轻人稀稀落落的分散在半弧形的座位上,自然而然的分成男左女右,陈信向左侧人们望去,见到粗粗壮壮的古为年,与黑瘦的那雷可夫坐在左侧第六排的旁边,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们来多久啦?”陈信走过去打了个招呼,在那雷可夫旁坐下,顿了顿又问:“王仕学和雷必斯没来啊?”
“陈信同学,我们也刚到,雷必斯同学昨天说他应该不会来,王仕学同学说要回家与父母商量,看样子也是不会来了。”回答的是那雷可夫。
“叫我陈信就好了,或是阿信也可以。”陈信并不习惯被人称为同学。
“好的,陈信。”那雷可夫耸耸肩又好奇的问:“对了,不知道你的御风术到了几级了?大家都说你是全校飞最快的。”
“还好啦,像你用引力术飞就很不简单啊,我就不会。”陈信不喜欢吹嘘。
“没用的,军队中根本就不会用引力术飞行,大不灵活了。”那雷可夫对自己的飞行技术似乎很没信心。
“可是用在卓卡上就会有十分好的效果。”陈信回答。
卓卡也就是生化移动兽的简称,据说当两百五十年前研发出第一只生化移动兽的时候,那时恰逢无皇五世接位,无皇五世便将此人造生物取名为卓卡,而且十分疼爱云云,后来再度生产出来许多的生化移动兽,久而久之卓卡也就变成生化移动兽的另一种通称。
陈信想了想又问:“那雷可夫,我记得你元素系的能力比较好是不是?”
那雷可夫点了点头,看到陈信似乎有点疑惑的脸,笑笑说:“你觉得奇怪,我怎么会来军队,是不是?”
“也不是……”陈信可不好意思承认。
“我想制造武器。”那雷可夫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继续说:“自古以来的器械中,只有武器才能够让人感受到一股真正的灵气,在无元前一千余年之前,枪炮还未出现,而且那时的武器至今能流传下来的也很少,虽然没有现在武器的坚硬,但是有的武器依然能泛出一股灵性,到了近七百年,枪炮再度不如刀剑好用,我很想试试看,自己能够制造出到达什么程度的武器。”
“在哪儿不能制造,为啥非来军队不可呢?”陈信还是不懂。
“好的武器是要拿来用的,而且最高的技术当然是在军队里才学的到,一些特别的技术也只准使用在军队里的武器上,何况市面上只允许贩售一些防御性的武器。”
这些事陈信倒是知道一些,不过很明显的没有那雷可夫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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