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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数十年前将我们解禁,并且修改了部分不正确的历史,我们不像你一样忘恩负义。”
“什么忘恩负义?”程似成大声说:“冯先生将我们释放,我自然感激,但是现在外星生物来犯,地球上岂能还有内乱,何况要不是你们要帮他,我们也不会来。”
陈信越听越奇,看来人家说合**都是数百年前留下来的事情是真的了,程似成似乎与对方还认识,也就是说有数百年的交情了。
这时铁新摇摇头说:“不管你们怎么想,我们只是想护住他而已,要不是你们硬是要追来,我们也不会出手。”
程似成摇摇头说:“铁新,你忘记三百年前我们答应无皇六世的话了?”
铁新一听程似成提起无皇六世,低下了头不作声,程似成缓缓接着说:“我们答应无皇六世,以后地球上的政争、领导权,我们永远不再插手,他才愿意收容我们一千多位同胞,现在大家才能各自存活在这个星球上,你们这样一闹,不只是让我们日子不好过,说不定连那一千多名非武装的同胞,也会受自然人敌视。”
“得了、得了。”冯协能忽然说:“铁新,我谢谢你们,你们也不用护卫我了,诗库马,可以让我见识一下你们解救他们方法了吧?我急着想看呢。”
诗库马想了想,实在不知道冯协能有什么阴谋,陈信忍不住说:“诗议事,我看我来试试看好了。”
诗库马只好点点头,跟着传声跟陈信说:“陈宗主,冯协能不是这种人,你要小心。”
陈信点点头,传回一句话:“特殊部队该不懂得演戏。”随即住特殊部队行去。
诗库马也同时大声的说:“特殊部队注意,服从陈宗主的命令行事。”
于是陈信也不管那边发展如何,将内息正逆流动时,如何以阴裹阳,以阳裹阴,如何方能以阴养阳、以阳养阴,并且避开脑中的一块区域的方法告知他们,最后还加了一句:“当你们一感觉不一样的时候,记得不要停止运行。”一停止,只怕又回到原来的状况。
眼看特殊部队全部坐了下来,闭目运功,陈信才往回走过去。
这时练兆诚说:“冯协能,你既然不作无谓的反抗,我愿意将你今天的行为向领导团报告,相信对于你的判决一定有帮助。”
冯协能一直注意着陈信对特殊部队说的内容,这时听见练兆诚说话,回过头来说:“别急,等我看完他们的结果,我们再聊。”
众人意外的见冯协能如此合作,也不好强逼,陈信眼见无事,再次打量着这个地底基地,自然而然心神向外延伸了开来,感受着场中每个人的气息。
地底基地中应该还有百来人,想来是冯协能的盲从者,陈信听到距离比较近的人的窃窃私语声,内容不外是冯协能议事长这次输定了、自己跟错人之类的话,另外加上流水声、机器运作声、以及许许多多百来人聚在一起该有的声音,陈信听的有点索然无味,将心神收了回来,忽然心底隐隐感到有件事不妥,但一时却又想不出来。
这时特殊部队的总队长忽然跳了起来,大声叫了一声:“天啊。”
陈信心中一喜,特殊部队也会叫天,想来应当已经恢复正常,只见那位壮年人大叫:“议事……冯协能,你居然让我们练这种功夫!”
这下更没有问题了,想来这位总队长的功夫较高,所以恢复的也较快,冯协能冷冷一笑,并未回答,那人瞪了冯协能两眼,转头向陈信一揖说:“多谢陈宗主,真是恩同再生父母,林某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信连忙说:“不敢当,这是大家帮忙才有这种结果的。”
那人说:“还是多亏陈宗主想出这个办法,我想起当初离开妻子的时候,她……二十年了,她不知道怎么样了。”
冯协能摇头鼓掌说:“真感人,真感人,可惜啊可惜。”却是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过不多时,几位大队长、中队长也一个个收功,起来的反应各不相同,但是对于冯协能却都是十分的怨恨,要不是陈信拦着,这些人只怕已经扑过去了。
这时刚刚那位自称姓林的人,忽然说:“我想起来了,当时她……正怀着身孕,我要回去,我现在就要回去。”随即起身向入口扑去,众人也不好阻拦,这时冯协能哈哈一声长笑,悠悠然住洞顶飘去。
圣殿武士怕冯协能溜走,连忙分作数面也向上飘去,岂知冯协能只是飘到距离洞顶一公尺的地方,笑着说:“回去?谁也别想回去!”
没有一个人知道冯协能说这话的用意,正在疑惑的时候,只见已经冲入通道的那位林总队长,忽然又冲了回来,一面对着冯协能大吼说:“你为什么把路封了?”
众人听到此言都是一惊,练兆诚、程似成、诗库马马上飞到洞内,又一个个充满怒气的走出来,诗库马首先说:“冯协能,你打算干什么?”
程似成毕竟是合**,比较冷静,摇头说:“不对,他该知道这样是封不住我们的。”
原来冯协能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将一公里长的地道崩塌了下来,但是以在场中的众人的能力,要再开出一个地道也不是十分困难的事情,冯协能一定还有别的计划。
陈信经程似成一提,加上见到冯协能贴在洞顶,心里灵光一闪,大喊:“捉住他,他要引水灌进来。”
陈信终于想到,这里滴水成冰,头顶上怎么会有哗拉拉的水声,刚刚听到的流水声,就是不该听到的声音。
圣殿武士正要有动作,冯协能大喊一声:“别动。”
众人又停了下来,冯协能接着说:“只要我一掌击出,这里的洞顶一碎,不但海水会在瞬间灌入,连上方近千公尺的冰山也会随着压下来,大家都死定了。”
合**铁新摇摇头呸的一声说:“冯协能,没想到你真的是这种人。”
“是又如何。”冯协能说:“你们还不是一点用都没有,枉费我费那么大的劲。”
这时众人心中焦急,就算冯协能不击这一掌,上方越来越重,也终究是会压下来,只是早死和晚死的差别而已,这时冯协能得意洋洋的说:“陈宗主,没想到连我引水灌进来也被你发现了,你还真不简单,不过还好,这次你总没办法了吧。”
这时特殊部队已经全部都运完功,但是万万没想到经过了一场似真似幻的大梦,醒来却是马上要离开人世,这时那位林总队长,大吼一声说:“既然要死,我也要你死在我的手上。”一起身就要往冯协能扑去。
众人这时已经死心,见到这事也无心阻止,只有如练兆诚等较有识见之人,心知拖得一时,说不定就会有转机,于是连忙想拦阻那人。
但是那人功夫在场中已是顶尖高手,加上现在以正确的方法运功,功力更是又高一筹,练兆诚一时间怎拦得住一个心存拼命、而且不弱于己的高手;眼见冯协能双目凝视着冲来的林总队长,打算等他冲到一掌击出时,也要同时放出蕴藏在掌心的掌劲。
但这时众人眼前忽然一花,林总队长的身形忽然一停,原来是陈信忽然冲到他与冯协能之间,布起一片强大的气墙,而林总队长只觉得忽然间撞到一个柔而强劲的气劲,将自己硬生生止住了,正要一掌击出,却看清原来跟前是大恩人陈信,不禁颓然而落,陈信也随着落下。
这时冯协能哈哈大笑说:“陈宗主,还要烦劳你来救我,真不敢当啊。”
陈信也没空理他,大声说:“全部集合,运起全身功力。”
这时众人已经逐渐将陈信奉为领袖,陈信这一运起功力下令,众人不由自主地照作,冯协能还在一旁奚落说:“陈宗主,你们再怎么运起功力,也敌不过数亿兆吨的水和冰山当头压下,省省吧。”
陈信毫不理会,心中默思着进入地道前所看到的地形,入口是不可能了,冯协能一定已有准备,陈信心中估计,大约东侧的上方,该不会有容纳水的地方。
于是开始将前胸气海中的所有凝聚的劲力,硬是挤住右手的所有经脉中,一面挤一面觉得右手似乎膨胀欲裂,过了一阵子,陈信终于缓缓的将内息挤到手心,正隐隐控制不住,似欲奔腾而出。
这种功夫陈信曾经试过一次,但是当时没有击出去,却因此悟通了改造经脉的方法,才顺利的将两手各改造了两条经脉。而现在可不只是挖洞,必须能够造出大家能够通行的路径,陈信不再顾忌,终于决定用这种方法。
这时众人围绕在陈信的身旁,每个人都运起了全身的功力,合**无须运功,但似乎是把自己体内的所有能源全部打开了,全身都在微微的震动,连冯协能在内,每个人都注意着人堆中的陈信。
只见陈信先是全身充满光华,然后是光华渐渐地淡了一些,众人这才看出陈信举起了右手,遥遥比着东侧洞顶,而且右手放出比全身都还耀眼的光芒,难怪身上的亮度稍微弱了下来。
只见陈信右手缓缓一缩一送,一股光柱泛出奇亮的光芒,倏乎间由陈信掌中冲出,冯协能心知不妙,也不再欣赏众人等死的模样,掌力也同时向上击出。
陈信掌力一击出,随即大叫:“快冲。”
众人抬头一望,这才发现东侧上方陈信击中之处,忽然出现了一个宽约五公尺的洞穴,而洞中居然隐隐见到天光,陈信一掌竟然无声无息的击穿了数千公尺深的山腹。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众人惊愕之下,却没有人移动一步,只是楞楞望着洞穴。
这时冯协能所击出的地方却是向上凹了数公尺,由那里开始的冰面开始逐渐龟裂,水流如箭般的逐渐激射了出来,冯协能飘在洞顶,看不出陈信一掌击出的结果,只觉得陈信威势这般大,没想到击出后没声没息的,似乎还不如自己,所以这时虽然冰水浸身,也不禁十分得意。
陈信一掌击出,正是有苦自己知道,这一下身体内少了一个光球,体内内息的平衡霎时大乱,余下的五个光球正在体内冲突来去,更要命的是众人居然动也不动,陈信眼见洞顶越裂越大,顾不得身体还未平静,再大吼一声:“快走!”吼完,陈信内腑一震,口角也溢出了鲜血。
这时众人才如大梦初醒,连忙一个个拔身上冲,而冯协能已经被一股极大的水柱冲下基地,也不知这发生了这种事,不然还真的死不瞑目。
这时众人各尽己能,向上飞行,陈信却讶然发觉,自己体内正在交战,内息无法控制,却是提不出劲飞起。
于是陈信哑然一笑,没想到自己今日死在这里,望着逐渐离去的众人,心中忽然闪过所有朋友、亲人的面孔,虽然有点不舍,但是却在忽然之间,感觉到一股轻松的感觉。
再有没有需要自己去做的事了,责任也通通不见了,岂不轻松?
这时几位排在后面的领导人物,如练兆诚等人,飞了一半才发现陈信还在下面,正软软的摔倒,练兆诚发现陈信身体状况不对,心里一紧,理所当然自己该下去帮忙,但是这时洞顶的龟裂似乎逐渐影响到这个洞口,回头落下只怕就出不去了。
但现在也没时间思索了,练兆诚不再迟疑,猛的一咬牙,转身向陈信扑了回去。
陈信这时已经闭目待死,练兆诚急急的下落,正要捉住陈信的手臂,却发觉眼前同时多了几个人,却是合**程似成、铁新、和那位不知名的林总队长,四人相视一眼,心中似乎同时一阵激动,但是这时不好再说什么,四人分扶着陈信的四肢,同时向洞口冲了出去。
陈信本来自份必死,忽然间身体被几只手提了起来,陈信睁目一望,眼见四人居然冲回来救自己,眼眶不由得一红。这时说什么感谢都是多余,陈信不再说话,将生命交给这四个人,闭目整理自己的内息。
虽只过了数秒,但是陈信的内息一直不断的奔腾,觉得过了好久好久。终于,五处光球各分出了一部分,重新在前胸又凝成一个光球,身体的剧震才逐渐平息,这时忽然觉得四人似乎一顿,连忙将双目睁了开来。
原来四人简直在与碎裂、合拢的洞壁比赛,还好刚刚的一千多公尺,四人还没被逐渐合拢的四壁夹住,但是眼看洞口就在前方时,跟前的石壁突然崩落,四人一惊,同时出掌向上一击,激飞了一大堆碎散的石块,还将石壁开的宽了一些。
只是,要是众人依着原先的速度,大概还能穿出,但是四人一出掌,因为反作用力的影响,免不了微微的一顿,眼看就要夹在当中,这股千钧大力挤来,五人只怕同时成为肉泥。
还好陈信这时内息已稳,见状一提内息,光华蓦然闪出,将四人一带,一起冲出了合拢的洞穴。
四人虽然意外,但也知道陈信该是已无大碍,一出洞穴立刻同时将陈信的手脚放开,五人四面一散缓缓的下落,其他人也连忙围了上来。
众人这时死里逃生,忍不住对陈信万分感激,诗库马首先喘着气说:“陈宗主,今日我算是真的明白,为什么您这么年轻就是凤凰星之长了。”
程似成摇摇头说:“陈信,你那一掌跟雷射差不多了。”
陈信也摇摇头,擦了擦嘴边的血迹,笑着说:“第一次用,马上就出了纰漏,多亏四位舍身来救,不然陈信这次小命难保。”
四人同时摇头,这次谁救谁说也说不清,经过这番同生共死,五人的关系似乎又亲密了一层。
练兆诚也对那位林总队长说:“老弟功夫不错。”
练兆诚年近七、八十,眼看这人似乎五十多,于是不客气的叫人老弟。
那人向练兆诚微一施礼说:“小弟林田昊,失神之时对武士长多有得罪,尚请见谅。”
“没事。”练兆诚说:“失神的事自然作不得数,以后我们好好交个朋友。”
陈信现在内息不断的运转,能量不断的由外涌入,已经补充的差不多了,内腑的创伤也莫名其妙好了,笑着说:“林总队长……”
那人连忙说:“陈宗主千万别这样叫,我叫林田昊,叫我名宇就是了,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好称呼。”
陈信现在与比自己年纪大的人作朋友也习惯了,笑笑说:“好的,林大哥。”
“陈宗主,您现在是不是住在圣岛。”林田昊说。
“是啊。”陈信说。
林田昊一面飘起,一面说:“这样的话,我回南岛探望家人后,再来找您。”
林田昊一说完,随即快速的住天空飞去。
陈信心里意外,林田昊也是来自南岛?这下可巧了,陈信本想叫住他,与他一起结伴回南岛,不过想想对方急着见自己的妻子,还是别耽误了人。
这时忽然听见练兆诚说:“林闵图,你受伤了吗?脸色不大好?”随即往一位中阶武士行去。
陈信看那名中阶武士似乎并无外伤,只是脸色发白,心想练兆诚武十长对下属实在不错,转过头来见到程似成与铁新两人正缓缓的离去,连忙说:“程老师,你要走了吗?”
两人转过头来,程似成对陈信笑笑说:“既然事情都结束了,当然要回去了。”
“您还是要回南岛教历史吗?”陈信问。
程似成摇摇头说:“陈宗主,我在那里的身分被揭穿了,早就不能回去了。”
陈信哑然,反而那位铁新在一旁说:“陈宗主,我们都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呆不到十年就会换的,要是想找我们,你可以问问领导团,他们会知道我们在哪里。”两人挥挥手,向着另一边的同伴走去,随即分头往四面飞去。
陈信心里一阵黯然,心想他们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到底值不值得?
这时空中忽然传来破空声,一台民用的卓卡迅速的飞到众人身旁,陈信本来还以为这是联邦派来接应的,没想到一群人争先恐后的下来,往诗库马奔去,一面还有人嚷嚷:“诗议事,你不是说攻击之前会通知我们的吗?”
“诗议事,您不是说有个大新闻吗?”
陈信才知道这些人原来是记者,看来是诗库马通知他们的。
诗库马笑嘻嘻的摇摇头说:“这次进击是陈宗主临时决定的,来不及通知了。”
记者们才知道陈信来了,连忙簇拥过来,对着陈信说:“陈宗主,您什么时候来的?”
“陈宗主,您不是还在圣岛上吗?”
“陈宗主……”
陈信一阵头大,对记者们说:“我还急着有事,你们问诗议事和练武士长好了。”随即一个拔身冲上高空,一面暗暗对练兆诚传音说:“练武士长,我先回圣殿了,麻烦您替合**说点好话。”
陈信心想合**这样生活,一大半也是因为人们对他们有误解,多说说好话该能改善自然人对他们的印象。
练兆诚听了一愣,自己本来也想溜,没想到陈信交代了这么一个任务,现在他对陈信已经心服口服,看来不留下来也不成了。
记者们眼看追不到陈信,只好分头向众人探寻详情,一时间雪地上为之大乱,练兆诚等人也马上被记者们所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