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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这是这套气功的所在。要用力地放、大胆地放,放得越响越好。」
「呃……那有没有别套气功,不用这样……这样放的?会很臭耶。我是淑女,让别人闻屁好像不太好。」
这两个活宝!欧阳德刚摇了摇头,又好气又好笑。
「欧阳,他们在干什么?」跟在他身後,弯腰闪过那道铁门的朋友,也对眼前的景象感到好笑。
「练功啊。」欧阳德刚懒懒地解释。
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欧阳春和江心雅同时掉过头来——
「阿雅,你阿娜答跟漂亮美眉吃饱回来啦。」欧阳春嘿嘿两声,一个吐气缩腹,收功。
见到那熟悉身影,江心雅本来开心地笑著,接著眸光一瞄,注意到他身边站著
一位拥有模特儿身材的女子,颊边的酒涡不自觉微凝。
那是个很亮眼的人物,挑染著淡褐色的长发呈大波浪散在肩膀,皮肤十分白皙,挺秀的鼻梁和丰厚的红唇带了点异国风情,可惜过大的墨镜遮掩了她的眼。江心雅猜测,那应该是一对美丽的、风情万种的眼眸。
女郎先是对著她淡淡颔首,跟苦朝欧阳春说:「阿公,我要回去了,来跟你。」
欧阳春挥了挥手,有些故意地说:「你不要再来『哥哥缠』,这小子不会跟著你去,还是死了心吧。」
江心雅一脸茫然,完全弄不清是什么状况,视线停驻在女郎脸上,忽然觉得她有些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阿公,你不要乱讲话。」欧阳德刚语带警告,走了过去,一把拉住江心雅的小手。
「我乱讲?!你说我乱讲?!好吧!看这个样子,阿你是决定跟著她去罗?」姜是老的辣,欧阳春拿话回堵他。
「真的吗?欧阳,你答应啦?!呵呵,那就太好了,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女郎高兴地拍手。
欧阳德刚双眉纠结,语气难得僵硬——
「我没有答应,也不会答应,你想太多了。」停了三秒,忽然补充一句,完全是针对女郎和老人而来:「够了喔,不要惹我生气。」
说完,他拉著江心雅往楼上走,把两个人抛在原地,身後还傅来女郎的叫唤,可他理也不想理。
离晚班看诊还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两人爬上三楼,这里有五十坪左右的空间,是欧阳家一家五口的住处,但目前只有欧阳春和欧阳德刚住在这里,其余三口荏国外。
「欧阳……」江心雅怯怯地唤著,「你在生气吗?」
欧阳德刚拉著她坐在沙发上,神色回温不少,微微笑著:「我没生气。」
「可是你刚才口气下太好。」害她也被吓到了,实在不应该。
他咧了咧嘴,瞳中闪烁顽皮的精光。「有些人不能宠的,该凶时就要凶,太宠的话,他们会爬到你头上作乱,整得你叫苦连天。」
「啊?」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所谓不能宠的人,指的是阿公,还是那个漂亮女郎?还有啊,她呢?是能宠,还是不能宠?
「你回来怎么没先打个电话给我?」他拨拨她额前可爱的发丝,边问著,倾身在她额上印了一吻。
每次,她飞长班出去,总要十多天才能见面,教他开始懂得牵挂。本以为自己年纪不小,历练也多,早就是个成熟男人了,结果,还是跟情窦初开的少男差不了多少。
江心雅轻声指控著:「我打了,可是都没人接……後来我打到诊所柜台,张小姐告诉我,你请朋友出去吃饭了。」
他剑眉挑得老高,一手探向腰间,才发现自己根本忘了带手机出门。「唉,我一定是把手机放在诊疗室了,对不起……」
她摇了摇头,心里有些期望他会王动解释和那个漂亮女郎之间的关系。
好下容易,他又开口了,却是问:「你晚饭一定还没吃吧?」
男人的臂弯坚定而温暖,她倚靠著,眷恋著,抿了抿唇,看似随意地说:「欧阳,刚才那个女的好漂亮,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先是沉静片刻,他才说:「你认不出她吗?她是辛曼丽。」
听到这个名字,江心雅倏地在他怀中坐直身躯,大眼睛瞪视著他,眨也不眨。
「你是说……她、她她是那个跨足演戏、歌唱还有主持界的辛曼丽?!那个?!」现在仔细想想,奸像真的是本尊耶。
他懒懒地点头。「是,就是她。」接著,他胸膛莫各其妙受到一记重挝。
「哇啊!讨厌、讨厌、讨厌啦!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呜……人家要她的签名啦!」她懊恼地鼓起脸颊,扼腕得不得了。
捣著被攻击的胸口,欧阳德刚简直哭笑不得,只能摇头叹气:「她的签名能填饱肚子吗?都几岁了,还在崇拜偶像?」
「唔……」她继续噘嘴。
啾一声,他迅雷不及掩耳地亲了她的唇,大掌揉弄著她的头。「乖乖的,别生气,我去下碗面给你吃?还是你想吃水饺?我记得冰箱里还有一盒阿公最爱的手工饺子。」说著,已要起身。
「欧阳……」她酡红的睑蛋好看极了。「……我不饿啦。」不让他离开,小手硬是握住他的不放,眼底清亮清亮的。
「你怎么了?」他声音略哑。那样的眸光澄澈透明,询问的意图十分明显,他猜得出她想问些什么,却有些顾虑,或者,他可以试著模糊焦点。
果不其然——
「欧阳,我有事情想问你,你要老实说。」
他微乎其微地叹息。「想问什么就问吧。」
她忍不住绞著手指。「你和辛曼丽是认识很久、很久的老朋友吗?」连阿春阿公也跟那位大明星满熟的模样,看来应该认识好长一段时间了。
「嗯,对呀,是认识好几年的老朋友罗。」他一手撑著刚峻的下巴,歪著脸看她,眼神满是戏谑。
「你、你干嘛这样看我?」她深深吸了口气,故意挺直背脊,让自己看起来理很直、气很壮。
「看你吃醋啊。唉,真可爱。」
火轰地烧上来,江心雅满脸通红,瞪著那张既好看又性格的男性脸容,好几次掀动,却是挤不出话来反驳。
她就是吃醋,难道有错吗?!这个男人是她的,有来路不明的女人亲近他,她照子自然要放亮一点。
在她的观念中,爱情要有尊严,要有道德,两个人既然在一块儿,就要坦坦然,不能有任何欵瞒,下是吗?
所以,吃醋有理,质问无罪!
「欧阳,你如果喜欢上别的女孩子,我是说如果……你一定、一定不可以瞒我,要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我想我会懂得,我、我可以试著去理解,如果你是真心诚意地喜欢另一个女孩,我会很大方的让位,也可以做到提得起、放得下的地步,不会再纠缠……
「你知道吗?我是天蝎座的女生,天蝎座是敢爱敢恨型的,可是同期姊妹都笑我,说我是『天蝎座里的败类』,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如果真要分手,我、我也可以很勇敢,很有骨气,呵……」她有些紧张地笑,又忍不住咬唇,想把脑中的思绪理出个所以然来,她有许多话想告诉他,她想说……想说……
「所以欧阳,你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我、我不要当最後才知道的那个人。」
「心雅?」老天!她是存心要让他心痛而死吗?欧阳德刚浑身轻颤,心脏猛地一阵紧缩,痛得皱眉。
「你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他哑声嚷著,见那红通通的小脸神情坚决,眼珠在水雾中依然清亮,他陡然间逸出一声叹息,将她拉进怀中,牢牢拥住,闭上眼,炽热的唇抵在她太阳穴上。
「欧阳,你是不是答应我了?是不是……」声音幽幽地从他颈窝处传出,她还不死心,非要他亲口承诺。
「你这小呆瓜。」他心痛地骂了一句,双臂收拢。
之前,她藉著醉意对他表白时,曾问他知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他当时为之错愕,一时间无法给她答案,伹现在,他知道了、体会了、明了了,她早已在他心底。
「欧阳?」小头颅挣扎地从他怀中抬起,刚唤出他的名,两片唇瞬间已被捕捉,男性的气息灌入口中,热烈难耐。
「欧阳……」她头昏了,想问的话再也说下出,攀著他宽阔的肩膀,以相同的热情回应著,让自己的气息也侵袭著他。
情况有点失控,越演越烈,三分钟後,两人已衣衫下整,他将她压在柔软的沙发上,沙发的活动空间狭窄,裸露的肌肤贴得更紧、更密,四肢交缠著,情欲诱惑的氛围在眨眼问提升到最高点。
「不、不行的,欧阳……不可以的……」江心雅喘著气,想把他的头推开,十指却反倒他浓密的发中。
他在她胸前沉醉,用唇、用手不停地膜拜著,声音沙哑得不可思议,「不要怕,心雅……不要怕,我一定、一定、一定很温柔、很小心,好不好?」几乎是恳求的语气。
她咬著唇,微微撑起上身。「我……我不怕了,不是人家的问题啦,是你啦!」
他?!他有什么问题?!
他好得很、壮得很、精力充沛得很,怎么可能有问题?!
江心雅瘪瘪嘴:「你还要上班啦!」
两人同时望向墙上复古式的大挂钟,晚班的看诊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
不会吧?!
「呜……不要……好痛……」欧阳德刚第二次功败垂成,忍受著非人的折磨,脸色又开始发白。
「乖,不痛、不痛,我帮你呼呼。」江心雅揉著他的发,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好凑上红唇,在他耳边极轻、极轻地说:「如果你、你真的想要,我们……我们晚一点再继续啦……」
「心雅?」他惊奇地望著她泛红的羞赧小脸,目光出奇地温柔,耳中几乎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每一下都是这样温热,涌出悸动。
那原始的渐渐淡了,沉在心底的是更深的情感。
「我会对你好,绝对不会伤害你。」他承诺著。
这话一语双关,无论是感情的忠诚或身体亲密的探索,他永远不会伤害她,让她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