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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弃字方出口,黄衫中年人已接口,说:“还要承担我未完了的心愿和恩怨情仇!”
小虎懒得争辩,依言宣誓,伏身叩首,但他并未即时起立,以防黄衫中年人还有未说完的誓词。
黄衫中年人满意的点点头,赞声说:“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说罢起身,当先向数十丈外的石屋驰去。
就在黄衫中年人转身之际,小虎看得心头猛然一震,因为他发现黄衫中年人的两腿自膝以下断掉了,代之的是一对乌黑铁杵。
小虎看了这情形上才明白黄衫中年人的飞驰身法何以与众不同,而他的性情暴戾,衣着不整,想必也与失去的两腿有关。
哇操!这也就难道他会这么‘歹死’(坏)了。
发现已至二十丈外的黄衫中年人,不时回点查看,只得展开轻功向前追去。
一经展开轻功,身疾如燕,几乎是和黄衫中年人同时到达中央石屋前。
黄衫中年人看得神色一惊,不由沉声问:“雷小虎,你以前便具有如此惊人的轻功?”
小虎由于和黄衫中年人的轻功相比较,这才发现自己的轻功的确到了惊世骇俗的境地。
这时见问!也惊异的摇着头说:“哇操!弟于的轻功虽然也经常得到家父的赞许,但弟子宰羊,以前跟现在是天差到地哦!”黄衫中年人神色凝重,似有所悟,学手一指眼前的一方三尺花岗石,沉声说:“你再以它试试你的掌力!”
小虎迷惑的看了黄衫中年人一眼,转身面向花岗石,暗运真力,功集右臂,大喝一声,右掌猛力推出,轰然一声骇人暴响,坚石四射,青烟旋飞,碎石破空带啸,刺耳惊心。
小虎楞楞的望着眼前一堆花岗石的残屑,完全惊呆了。
但是,黄衫中年人却仰面望天,放纵的厉声哈哈笑了。
小虎又是一惊,转首一看,发现黄衫中年人面色铁青,眉透煞气,冷电闪闪的眼角,含有一颗晶莹泪珠,旋滚欲滴。
暗自惊讶的小虎看了这情形,知道这位新拜的师父,心中必是积压了太多的羞辱和愤恨。
心念未毕,狂笑的黄衫中年人,突然笑着说:“有此功力,何愁奇耻不雪,大仇不报?”
报字出口,咬牙切齿,狠狠的挥动一下紧握的双拳。
由于面颊的颤动,含在眼角的那颗泪珠,终于滚了下来。
泪珠一落,黄衫中年人顿时惊觉,焕然转身,怒声说:“到屋里来!”
说罢转身,衫袖一拂飞身向中央石屋门前飞去。
石屋房门虽然虚掩,但黄衫中年人的身法却毫不稍停,紧跟身后的小虎,并未看清黄衫中年人伸手作势,门已大开,飞到里面。
小虎进入屋门时,黄衫中年人已立在蒲团一侧。
黄衫中年人一俟小虎走进门内,立即举手指着壁上人像,说:“雷小虎,这是你的结义师叔,也是为师的救命恩人,你先向他的画橡拜过!”
小虎方才已见过壁上画像,不知怎的,总觉得这个人很没人缘上,这时乍然命他跪拜,一脸的矬相不太愿意。
黄衫中年人一见,顿时大怒,不由厉声说:“难道你也是以貌取人的庸俗之辈?”
说罢,举手一指横在墙下的银衫人像,继续厉声说:“看,那就是一派儒雅,面带忠厚,而内心卑诈,狠如蛇蝎的无耻狂徒!”
话声甫落,浑身颤抖,冷汗直流,面色苍白,喘息急促,身形摇摇欲坠。
小虎一见,大吃一惊,脱口叫了声‘师父’急步奔了过去,伸臂将黄衫中年人扶住,同时扶着他走至蒲团前。
黄衫中年人一面就坐,一面颤抖着说:“快到里面将那个磁壶拿来!”
小虎恭声应了个是,急步奔进寝室内。
室内陈设简陋,除了桌凳和石床,一点东东也没,桌上一柄大瓦壶的旁边,果然放着一个精致磁壶。
小虎急步过去,伸手拿起,一阵似曾熟悉的清罄异香,直扑鼻内,眼珠子一转过,顿时想起在车中醒来时,恍忽间似乎饮的就是这个磁壶里的液体。
正在惊疑,外间的黄衫中年人已喘息着说:“里面没有了,加一点大壶里的泉水也可以!”
小虎掀开壶盖一看,清香之气更浓,壶内果然没有了,磁壶壁上粘满了乳黄色颜色,于是依言将大壶的泉水倒进一些,捧着磁壶走出来。
黄衫中年人一见,立即伸出颤抖的双手将壶接过去,同时,将磁壶摇了摇,对准磁壶嘴一口就全灌了进去。
将壶交给了小虎后,立即闭目调息,额角上的冷汗,及一滴一滴的泪落在他的陈旧黄衫上了,看了有够叫人呆眼。
小虎捧着磁壶,静静的立在黄衫中年人一侧,等候他调息完毕醒来,想到这位新拜的师父武功不俗,身体何以会染上隐疾,必是怨忿积郁,仇恨难消,激动狂怒,暴喝厉笑的结果。
心念间,发现黄衫中年人的面色已渐红润,呼吸也已均匀,额上的冷汗也变成了蒙蒙白气。
小虎看得一元捶捶,他猜不透磁壶内是什么灵丹珍品,竟有如此神奇的效力,黄衫中年人仅饮了少许磁壶的泉水,便能立愈内疾,他小虎在车中一口气喝了那么多,获益之多,也就可想而知了。
以前,他的掌力只能击砖裂石,如今却能一丈之外,遥空碎石,四溅如飞,在峭壁上攀崖登峰,自觉捷如猿猴,但与方才追及黄衫中年人的奇速相比,根本就不能比嘛!
想想!小虎也觉得这绝不是一夜之间能成功的事,而屋外的青山绿树和温暖的气候,也绝非严寒北方的山区。
当然,这一连串的谜,必须等黄衫中年人调息完毕,才能够宰羊。
片刻之后,黄衫中年人的两眼倏然睁开了,依然是冷辉闪闪,含威逼人。
小虎一见上立即躬身呼了声“师父!哇操!你好啦!”
黄衫中年人经过小虎的服侍,肃然的面孔上,厉色缓和了不少,他看了恭立的小虎一眼,沉声问:“你知道原先磁壶里是什么吗?”
小虎赶紧躬身说:“哇操!弟子莫宰羊!”
黄衫中年人立即正色说:“那里面是举世闻名的‘雪参冰果琼浆露’!”
小虎听得心中一惊,不由脱口急声说:“那不是‘雪山铁心翁’精心炼制的稀世珍品吗?”
黄衫中年人一脸呆呆瘪样的说:“为师就为了前去雪山‘寒冰谷’,偷盗‘铁心翁’的‘雪参冰果琼浆露’,所以才在中途救你前来此地!”
小虎本待问黄衫中年人如何不向‘铁心翁’求,而要去偷?但他急切想知道父亲的安危和家人的动向,只得关切的急声问:“哇操!不知师父在何处将弟子救来此地?”
黄衫中年人淡淡的说:“在一处大庄院!”
小虎听得心中一惊,俊面立变,不由惊急的问:“哇操!那大庄院可是已经起火?”
黄衫中年人微微颔首,无动于衷的说:“不错,当时庄上正燃烧着大火,而且有不少男人吆喝,妇女哭嚎”
小虎一听,知道父亲已经凶多吉少,不由热泪夺眶而出,不觉哭声埋怨说:“师父当时为何不去阻止贼人放火?”
黄衫中年人一听,淡淡一笑,说:“当时正有两个贼人企图羞辱一个绿衣少女”
悲愈垂首哭泣的小虎一听,不禁茫然!自言自语道:“那是谁呢?难道是雯雯去而复返?”语音一顿,又道:“哇操!师父可曾救她?”
黄衫中年人轻蔑的一笑,不屑的说:“为师并非要救什么雯雯,而是要痛惩那两个见色而起淫心的无耻恶徒!”
说到‘见色而起淫心的无耻恶徒’时,神色突然变得凄厉,目闪冷辉,目胴金刹刹,一脸想把人吃掉的恐怖况!
他继续恨声说:“当为师到达斜崖上的时候,一个手持蒺藜棒的恶贼,正将一位绿衣少女的长剑击飞,那柄剑也恰巧向为师的面前飞至,为师接剑在手,恶贼已将少女点倒,正当那恶贼伸手去摸少女的酥胸时,为师已提剑飞到,顺势斩掉那贼的左手”
小虎一听上且即切齿恨声,说:“偷摸奶奶,哇操!实在应该砍下那俗仔脑袋!”
黄衫中年人并未接话,继续说:“另一个踢飞一位灰衣老人的恶贼”
小虎一听,又茫然流泪哭声说:“那是谁呢?”
黄衫中年人依然无动于衷,继续说:“身穿黑衣的恶贼见他的同伙左手已断,误以为是绿衣少女所为,当他挥掌要击毙绿衣少女时,为师再向他的右掌斩去,但是,他的一双手掌却是铁的”
小虎立即解释说:“哇操!那贼练就了一双红沙毒掌,刀剑不入,人称‘血掌太岁’,他的恶弟汴人雄更是混蛋,人们给他的匪号叫‘白面无常’,就是师父斩掉左手的那个恶贼!”
黄衫中年人不屑的淡然一笑,继续说:“二贼无暇再杀绿衣少女和你,仓惶向北逃去,为师也迅即将你救起,离开原地,直奔正西”
小虎一听,浑身一颤,不由张大了泪眼惶声问:“哇操!那绿衣少女呢?”
黄衫中年人依然淡淡的说:“她当然仍躺在雪地上!”
小虎听得脸都绿了,目屎直流大声,说:“哇操!那岂不要活活冻死、饿死吗?”
黄衫中年人的脸上非但毫无愧色,反而淡然一笑,有些得意的说:“那也是没有法度的事,当时我只能救你一人”
小虎一听,心痛如割,父亲遇害,雯雯冻死,一直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仆与家人也遭了恶贼击毙,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了亲人。
由于内心的悲痛愤怒,是以,未待黄衫中年人话完,已瞪着大眼说:“哇操!以你的武功造诣,你有能力将我牵手一并救出来!”
黄衫中年人一听,瞪得比他更大:“停停!别忘了我是你的师父,再说为师当时处境危急,势已燃眉,一步之差,便要溅血当地”
小虎不知黄衫中年人何事危急,正待发问,黄衫中年人已倏的掀开黄衫下摆,怒声说:“你看,为师两腿已没,不装铁杵能否再臂狭两人仍在山势奇险快速飞驰吗?何况尚有‘铁心翁’的步步紧追!”
小虎听罢,虽然无话反驳,但却悲痛的流着泪说:“哇操!师父虽然为势所迫,但忍心让一个弱女子冻死饿死,实在太残忍了!”
黄衫中年人一听,第一次慨然一叹,说:“雷小虎,实在不瞒你说,为师此番救你,可谓冥冥中神差鬼使,为师也得天保佑,拣了一条活命”
小虎听得一元捶捶,不由停止哭泣静听,但没有抬起头来。
黄衫中年人继续说:“为师原本沿着一道奇险峭壁之巅狂奔,与‘铁心翁’仅有一道宽达百丈但却深不见底的绝壑相隔阻,就在这时,突见‘雷家堡’方向,浓烟升空,接着火光冲天,为师心机一动,就利用了‘铁心翁’悲天悯人的慈悲心怀,转向奔了雷家堡”
小虎一听,眨了眨眼,立刻关关切的问:“哇操!不知‘铁心翁’他老人家可去了雷家堡?”
黄衫中年人极俱信心的说:“一定会去的,当时为师将你挟起时,老头儿正由一座斜岭上飞泻下来”
小虎一听,自然希望那绿衣少女能被‘铁心翁’救走。
但是——万一‘铁心翁’没有发现,仍有被冻死之虞,因而不自觉的埋怨说:“哇操!师父将她的穴道解开就好了!”
黄衫中年人一听,唇角第一次露出微笑,说:“傻话,为师若是去解她的穴道,岂不是自找麻烦!”
小虎听得一楞,不由迷惑的问:“哇操!是安怎(为什么),师父?”
黄衫中年人笑得有够贼的道:“你想,一旦她的穴道解开,她会让我将你带来吗?即使她愿意,也会问清为师的身世、姓名、来历,试问,以‘铁心翁’的神奇身法,能容为师一一作答吗?少呆啦!”
小虎听罢,既钦佩又惊服,眼前这位新拜的师父,武功虽然不及‘铁心翁’,但他的机警灵智却十实有够帅的!
继而一想,既然有如此高的智慧,而武功又不俗,且极痛恶为非作歹之徒,必是侠义道上的知名人物。
因而恭声问:“哇操!弟子斗胆敢问师父的尊姓名讳”
话刚开口,黄衫中年人的笑容立敛,面色倏沉,立即沉声说:“不必多问,将来你自会知道的,总之,为师绝不会让你失面子的!”
小虎也是赋性刚强,聪慧又多智的少年,黄衫中年人愈不说出真实姓名,他愈想知道,是以,故意恭声说:“当然,哇操!弟子可以由师父的见义伸援、痛惩恶贼看出来,不过,据说‘铁心翁’老前辈对他精心炼制的‘雪参冰果琼浆露’虽然极为珍惜,但侠义道的人士前去索讨,只要理由充实,他老人家也不吝啬”
黄衫中年人未待小虎说完,立即冷冷的问:“你宰羊那死老头给我多少?”
小虎略微迟疑说:“哇操!据说视需要情形而定,至少也会给半小杯!”
杯字方自出口,黄衫中年人已贪婪的大声说:“我要他一葫芦!”
小虎听得心中一惊,不由惊异的问:“师父,哇操!您要这么多作什么?”
黄衫中年人不答反问:“你可知‘雪参冰果琼浆露’的神奇妙用?”
小虎深怕江湖上以讹传讹,是以慎重的说:“哇操!有什么神奇妙用,弟子并不十分清楚,总之是练武的人梦寐难求的珍品!”
黄衫中年人有些得意的正色说:“饮了少许的‘雪参冰果琼浆露’不但可延年益寿返老还童而且能打通任督二脉,增加二十年功力”
小虎这时已经是十八岁了,只是他自己尚不知新年已过,但在他的本能中自然仍潜伏着幼稚的想法,这时未待黄衫中年人说完,突然插言说:“哇操!师父要拿‘铁心翁’一葫芦‘琼浆露’,可是希望再生出两条腿来?”
黄衫中年人一听,面色倏沉,不由沉声说:“黑白讲,已经被折断的腿,怎么能再生出来?你卡实是世界憨,我是要增加功力,治病啦!”
小虎被斥得瘪窘着脸,但他仍迷惑的问:“哇操!师父既然有了一葫芦‘琼浆露’为何没有将毛病治愈?”
黄衫中年人却指着小虎捧着的磁壶说:“为师虽然冒九死一生的危险,盗得一葫芦‘雪参冰果琼浆露’,但喝进我口里的却仅那么少许洗壶的泉水!”
小虎听得脑际轰的一声,恍然似有所悟,瞪大了一双炯炯朗目,激动、惊疑、惶愧、感激的望着黄衫中年人,颤动着朱唇,久久,说不出话来。
黄衫中年人也有些激动的说:“你现在浑厚惊人的轻功和掌力,便得自那一葫芦‘琼浆露’来的”
小虎一听,戚声呼了一声‘师父’,咚的一声跪了下去,双手抱壶,埋首至胸,浑身剧烈颤抖,热泪夺眶而出!
黄衫中年人情绪激动,面目再恢复了可怖,但他仍强抑着胸门翻腾的复仇烈焰,颤抖着声在沉声说:“但为师是有目的的”
小虎立即流泪嘶声说:“哇操!不管师父要弟子作什么,虽然赴汤蹈火”
话未说完,衣袂轻响,接着是黄衫中年人切齿应了个‘好’,同时厉声说:“雷小虎,抬起头来!”
小虎抬头一看,发现黄衫中年人满面怨毒之色,已将横在山墙下的木板银衫人像立起来,于是起身问:“师父,哇操!这人是谁?”
黄衫中年人切齿恨声,说:“这贼就是披着人皮,作着禽兽行为的‘换心秀士’!”
小虎听得神情一呆,不由惊异的说:“换心秀士?他不是和‘佛心圣僧’‘铁心翁’被武林豪侠共誉为‘宇内三奇’的吗?”
黄衫中年人一听,‘呸’的一声,恨恨地说:“他凭什么资格与‘圣僧’‘铁心翁’相提并论呢?凭他的机诈、欺骗、沽名钓誉、淫人之妻的卑下品德?”
小虎见黄衫中年人说话之间,神色凄厉,眉透杀机,浑身剧烈的只抖,怕他旧疾复发,只得改口问道:“请问师父,哇操!他每处死穴上为何都绘上一朵梅花?”
黄衫中年人看了‘换心秀士’身上死穴上的梅花,恨声说:“这厮练就了一身‘移穴功’,他把周身穴道,分别移开在原穴的四周,令人不知是上是下,使下手的人捉摸不清了!”
小虎聪慧超人,因而关切的问:“哇操!师父是否肯定‘换心秀士’的穴道,一定在梅花的范围之内?”
黄衫中年人毫不迟疑的说:“当然,人体穴道,天生形成,即使以奇功移动,也不会超出一寸,所以为师也练了一种专破他护身罡气的‘子母倒刺九棱钉’!”
说此一顿,突然改变口吻,问:“你可曾学过暗器?”
小虎本来想说像他这种所谓的白道人,根本就不屑用暗器。
但他想到黄衫中年人已练成了‘子母倒刺九棱钉’,只得改口说:“哇操!弟子曾练过飞蝗石!”
黄衫中年人欣慰的应了声‘好’,继续说:“这里有一个‘于母倒刺九棱钉’你试试看!”
看字出口,右手一抖,一点乌黑发亮的物体,迳向小虎面前飞来。
小虎知道钉上有刺,是以右手轻巧的一绕,立将来物接住。低头一看,只见掌中一个乌黑发亮,长仅三分的九棱钢钉上,在九道棱脊上锯有无数细小如针尖的倒刺,锋利无比,钉的尖部有一小孔,却未贯通。
观看未完,黄衫中年人已沉声解释说:“钉中小孔,即是隐藏专破那厮护身罡正气的子钉之处的,其实不能称为钉,应该称为针,利用那厮罡气的反震弹出,射中他的死穴!”
小虎看罢,却迷惑的说:“哇操!师父怎知‘换心秀士’的穴道已移至那一个花瓣上,”
黄衫中年人见问,不禁有些生气的说:“你卡实有够憨,为师每次打出的‘九棱钉’自然是五发,而出手之时,利用手上的旋力和技巧,使钉形成梅花!”
小虎一听,立即关切的问:“这么说,哇操!师父已将五钉梅花形练得很精确了!”
黄衫中年人毫不迟疑的说:“当然!你可将那枚‘九棱钉’打在这厮的‘旭尾穴’上。”
说着,举手指了指人橡心口上的一个梅花中心。
小虎久闻老父赞誉‘换心秀士’为人正直,仗义行侠,由于他的武功高级,剑术精奇,极受武林侠士敬重,是以指捏‘九棱钉’,心里可有些不太想哪!
黄衫中年人一见,顿时大怒,轩眉厉声,说:“你学会了为师的全部武功,并非仅杀‘换心秀士’一人,你也可以用来杀击毙你父、火烧‘雷家堡’恣意残杀妇孺的蝙蝠门呢!”
小虎听得热血沸腾,星目蕴泪,浑身不停的剧烈颤抖,左手的磁壶小盖也发出了规律的颤动响声!
就在黄衫中年人‘蝙蝠门’出口的同时,他手中的‘子母倒刺九棱钉’,已忿然振腕打出。
乌光如电一闪,接着一声轻‘嘟’,人像‘鸩尾穴’上的梅花中心,应声现出一个小孔,那枚‘子母倒刺九棱钉’穿板而过。
黄衫中年人一见,哈哈一声厉笑,说:“小虎,你杀父毁堡之仇,为师蒙羞断腿之恨,自今以后就要靠你一个人完成了,别忘了,杀父、毁堡、尽屠仆人,哈哈哈哈哈哈”凄厉大笑未敛,‘拍’的一声脆响,小虎手中的磁壶已坠在地上,跌成粉碎,而小虎的身体,因为想到家门之恨,气得晕死过去!
自此——小虎在黄衫中年人孤傲、偏激、仇杀、怨毒的感染灌输下,不问黄衫中年人的姓名身世,也不问处身之地是什么山区。
在复仇的烈火燃烧下,终日苦练黄衫中年人传授给他的武功掌法和‘子母倒刺九棱钉’的各种打法。
每当红日西下,练完了一天繁重的武功之后,小虎便望着西天的晚霞,幻想着老父的被杀山庄的被焚的种种情景。
当他想到怒火高炽,热血沸腾,牙齿几乎咬碎的时候,他便在石屋墙壁的青石上,以‘大力金刚指法’,划上一道指痕,同时,随着时日的增多,指痕也随之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