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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雷吟胡笳催夜雨第一百零一章段之泓“这......实不相瞒,那两人已在日前的救援行动中,壮烈殉国了......”
“什么?!这......完了完了,这咱家可怎么向太子交代——横山王,不会是你......”邵夏棉挽着袖子上前正要再来一刀,听到二人已死的消息当即愣在原地,半晌之后缓缓转向段之泓,言语间一脸的意味深长。
“邵二蛋!如今你身在军营却屡次出言冒犯大将军虎威,是想尝尝军法与宫规的滋味有何区别么!”
一直只顾和宁缃你侬我侬的段归忽然间沉声厉喝,赫赫威风吓得邵夏棉当场一个激灵,片刻之前还要再去割肉大快朵颐的手不由得颤颤发抖,银刀随之当啷一声落地,其声之清脆吓得他两腿一软险些就要跪倒。
“琅、琅琊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最好!现在,立刻坐回去!”段归平身一指点了点属于邵夏棉的那个位子,然后侧过头换上一脸三春般的暖意,继续对着宁缃款款情深。
“邵公公放心,陆昭明和夏子雄的死本将会专门上疏奏报,绝不会牵扯到公公——此刻佳肴在前,美酒在侧,不提公事!不提公事!来~来~来,我们共饮此杯!请!”邵夏棉脸色青白六神无主,段之泓为免尴尬便端起酒樽敬过在座众人,而他的目光扫过邵夏棉之际,却见他惶然坐立不安,端着酒樽的一双手仍是颤抖不已。
看起来段归这种沙场宿将,与他这落魄皇子到底有所区别——他也曾动雷霆之怒,可却从来不曾令人惊恐如斯,即便是他利刃在手能做到的也只是令人对他避而远之,这或许就是杀气和戾气的区别所在。
他忽然间觉得,段归已经是一柄乌木为鞘金精为锋光华内敛的神兵,而他不仅是一柄凡铁,更是光秃秃的还没找到属于自己的剑鞘——根本用不着比较,仅仅一眼望去,显而易见的差距便足以令他落了下乘。
“如此寡饮实在无趣,不如歌舞助兴如何?”段之泓一饮而尽后笑道。
“歌舞?!之泓你想得美!你实在想看,我给你跳!”段归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宁缃,一只手说话间已经急急拦在了宁缃的面前,整个人起身便要往场中去,生怕心上人的曼妙舞姿便宜了这一屋子的外人。
“不不不,小皇叔,我再不知轻重,也不敢让未来皇嫂歌舞娱宾哪——来人,传谢晨夕!”段之泓一句话令段归恍然大悟,他看看一脸成竹在胸的司徒靖立刻就醒悟过来这又是他们安排好的剧目。
“卑职谢晨夕,参见大将军!”未几,早已候命多时的谢晨夕上得堂来,一眼瞥到主宾席的邵夏棉当场就是一愣——司徒靖只遣人说要他听命行事,却不想眼前这个上宾居然是赖了他上百两赌账的“下面少二蛋”。
邵夏棉听到谢晨夕三个字当即又是一身冷汗,之后便在心里默默祈祷只是碰巧同名,可一见来人正是那个赢了自己近千两却不肯打百十两折扣的狠心贼,头上的冷汗立刻就冒了出来——几人虽然分属不同宫院,但深宫之中时日寂寞,身为太监者更加枯燥乏味,于是和那些侍卫偷偷赌几把就成了他们几乎唯一的乐趣。
谢晨夕是东宫最爱攒局的侍卫,而邵夏棉正好是那个最爱凑局的羊牯。
两人刹那间的目光相交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惶恐,谢晨夕立刻跪倒叩首,言行举止并无半分异样;而邵夏棉则呆愣愣看着堂下所跪之人,两只眼睛滴溜溜地乱转显然在思虑筹谋。
“怎么,邵公公认识他?”司徒靖一笑,指着谢晨夕和颜悦色道。
“啊......不不不,眼熟,却不记得哪里见过......”一句话问得邵夏棉险些身子一歪就要昏倒,还好他毕竟是在宫中见识过雷霆雨露的,转瞬之间便恢复如常,只是嘴里却依旧含糊不清。
“这倒也是,这批兵卒都是狐家和中行家在滁州的府兵,说不定他曾去过建康有幸与公公有过一面之缘也未可知~”司徒靖话中绵里藏针,太监无旨不得出宫,庶民私窥宫门便是死罪,他又到哪里去偶遇一个普通的兵卒?
“谢晨夕,酒宴之间无以为乐,听说你剑术精妙,不妨舞来助兴如何?”段之泓不容辩驳当即便将自己的赤劫剑扔了过去——那把弯折的赤金宝刀事后已被重铸,只不过他执意将刀改铸成了剑,并取名赤劫,以示不忘旧事。
“今日酒宴之中,任何人不得再论及朝堂军政,否则便以此剑行军法,斩!”段之泓起身对着谢晨夕厉声喝道,之后又笑吟吟地坐回了席前,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谢晨夕本能地一把接过飞来的赤劫,随即苍啷啷宝剑出鞘,之间金色锋刃中隐隐泛着血光,华贵之中略带萧杀。
“好剑!”谢晨夕凝视许久,脱口而出的一句带着几分恭维却并非全是奉承,抱拳拱手之后只见他长剑一抖,空中宛若开了一朵金红色的牡丹,随后剑势便如游龙过海长风破浪一般,一时急急真似霹雳,一时徐徐宛若林涛,转圜恰如小燕归巢,奔流不逊江河溃堤,柔比太阴吐月华,刚胜赤盖炼河山。
“好剑法!一人独舞怎能尽兴,我陪你!”赵俨取过三停横刀跳入场中,刀剑相击之际一碰火花恰好落在邵夏棉的面前,惊得他向后一仰翻倒在地。
“好好好......好、好剑......好刀......”
“哈哈哈哈~”
众人的哄笑声中,邵夏棉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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