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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眼镜放到一边。
没等方野制止,他已经下到水里,把脑袋垂进了水里。
“还不到节气呢!当心着凉!”
方野这话徐顽石头埋在水里,听得不真切,但他听到了,也不急着抬头,他的脸似乎还在烧,他要等它被水温中和掉。
徐顽石憋不住气了,才把硕大的脑袋从水里拔出来。双手来回拨弄着,水珠四溅,粘着的头发很快就精神起来。
“咱属牛的,不怕冷,就怕热!”
徐顽石抹了把脸上挂下的水滴。
“吹!”
“我们这些民工,骨头硬,肉实皮厚,整个就是个山核桃,百病不侵呢。这些年在外地,没热水澡,大冬天的都洗冷水,那水一泼,热气直冒,开了似的,呵呵!”
徐顽石故作轻松。
这倒不值得怀疑。
“你那件背心也洗洗吧!”方野只考虑到它脏,本色都不见了。
“这,还可以再穿几天吧,反正民工一天到头都是脏。”
徐顽石有点不自在,在一个女孩面前赤膊,再说胸前和肚皮那一片黑毛,也让他为难。
“反正你属牛的,不着凉就洗洗吧,干净的穿着清爽,晚上风一吹,明早就干了。”
“也行。”
徐顽石不再躲闪。一抬双臂,脑袋一摇,就把背心摘了下来,递给方野,另一只熊掌一样的手,下意识地护在了肚子上那片黑毛,那片毛和下面的连在一起,他觉得有点淫秽。
方野装作很单纯地看了眼他的上身。宽厚的前胸已经被阳光裁出了一件颜色较白的背心痕迹。胸前那两刀肉,突兀得像是镶上去的,张扬得很,密密麻麻爬满了精神的黑毛,卷曲的卷曲,爬伸的爬伸,两颗枣子似的奶头,被一圈小星星簇拥在黑晕里。皮肤下的血管似乎在有力地奔涌,遇阻了,成了一条条蚯蚓,整块肌肉就像从盆里跑出来的鱼,掉在地面上间歇弹跳着。
方野心头的小鹿开始扑通扑通撞击她的胸腔。她正想收回还赖在徐顽石胸前的目光,像大人要扯回被商店橱窗吸引的小孩那样用力,可那目光吸铁石一样,和她较着劲,停在上面不动。
徐顽石宽大的手掌显得太小,再也帮不了他的忙,他感觉阵地在失守似的,那些黑色的体毛似乎比平时扩大了面积。他又不好转身。目光仿佛也失控了,不配合他,不由自主地瞟向了方野的胸,那眩目的白光,在他面前变幻出去壳的鸡蛋,晶莹剔透的水晶,王母娘娘手里的蟠桃,最后汇聚成汹涌的波涛……他的下身开始有反应,裤子里很快就长起了玉米棒子。窘!还好,他把目光移向溪水,一闪念,有了救急的办法,只有那样办了。
窘!还好,他把目光移向溪水,一闪念,有了救急的办法,只有那样办了。
他说,我顺便让溪水净净身子。
说完,穿着裤子,几步走进溪里,哗啦哗啦裁开水,他一弯身子,很快就潜到了溪水里。
下身受了冷水的刺激,绽开的玉米棒子,才安分下来,慢慢地在回缩。
方野心里在笑,这山一样的男人,还挺腼腆嘛!
或许是心有灵犀,方野内心的笑,像一股电流,击向徐顽石。徐顽石被击疼了,一激愣,心里想,咱一大爷们这是怎么了?能不这样猥琐吗?躲什么呢?咱不耍流氓,就顺其自然啊!
等到徐顽石钻出水,顺其自然是何其难!他忙不迭地扯了扯贴在大腿和屁股上的裤子,否则轮廓尽显。
“现在是水牛了!”
方野笑他。“裤子也湿了,舍得脱下来不?”
“被你害惨了!”
“定力不行,能怪人家嘛!”
徐顽石没想到,方野比想像中来得从容和胆大。他倒觉得自己是个被骚扰的小弟弟。这可不成。心中忽地就腾起了一股男人的自尊和强权意识。他得控制主动权。
“嘿嘿!来,拿去吧!粗人长得有点粗,对不起眼睛!”
徐顽石一边自谦,一边松开皮带,三下五除二,脱下长裤交给方野。
眼前两条粗壮的大腿,像两棵树那么提拔。挨得近,连毛孔都纤毫毕现。方野不敢向上移动目光,若再向上,那就是雷区了,从以前存下来的记忆里翻找,那里藏龙卧虎呢!
“还有要洗的吗?”
本来方野想问内裤要洗吗?看他怎样招架。话到嘴边时又临时改口了。
没想到方野会继续向前走。这太让徐顽石吃惊了,怎么办?这不是朝七寸捏来吗?
徐顽石的手不知道怎么放才好,方野的目光毒辣辣地盯上了他的下半身,那可是攻城掠地的目光。他感觉捉襟见肘,顾此失彼,似有很多只马蜂向他蛰来,大面积山河面临着威胁,他不知道先保护哪一寸水土。刚扯得空旷一些的内裤,有了水的帮忙,现在又贴了进去,里面的内容轮廓全现,一只蘑菇仿佛要从土里喷薄而出。
徐顽石的双手下意识地护在那部位,又觉得娇柔,很快又松开了,弄得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索性挺了挺胸,做了个无聊的动作,抓起了脑袋。
“没有了。已经挺麻烦你了!”
他说。
徐顽石的窘迫,方野全看在眼里,心里又一阵挑逗得逞的坏笑。可是,眼前的徐顽石,就如同打开包装的美食,短暂的暴露后又封上了,这算什么呢?让她的心动在那里唱独角戏吗?
方野把手里衣服朝水面一甩,想漂洗一下。瞬间,一个念头诞生了。这一甩,她失去了重心,脚下在滑,一前倾,整个人就倒向了水面,平静的水面被撞开一个缺口,水花盛开,方野成了花中央的蕊。
“啊H我!”
话音来不及传播,就被水吞没了。剩下的那双伸在空中的手,如落叶后的孤单枝桠,眼看着也被溪水吞没了。
徐顽石回过神,一个猛扎,朝落水的方野扑过去。“啪”的一声,身体和水面撞击,发出响亮的声音。
方野的胸,搁上了一块有弹性的东西,那是徐顽石伸过来的粗壮有力的手臂。有了手臂的帮忙,方野的头很快露出了水面,人也竖了起来,从头上汇流而下的水滴,涩得她睁不开眼。徐顽石的双腿在水下扇动着。方野一手圈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胸前,拭了一把挂下来的水,眼睛才睁开了。徐顽石托着方野的腰,另一只手向岸边划去。溪水在他的胸前漾着,胸毛也跟着在漾。方野重新闭上了眼,把头迈进他的脖弯。溪水没有带走徐顽石的体温,方野觉得自己围在炉火旁。
两个水淋淋的人上了岸,方野不急着下来,紧紧抱着徐顽石。时间一秒秒在过去,他渐渐靠凸出的肚子分担她的重量,他的双腿开始微微发抖,似乎有失去支撑的危险,她享受完最后一抹温馨,才从他赤膊的身体上滑下来。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徐顽石放下他,嗔怪道,话里带着淡淡的关爱。
“都怪你!”
方野撒起娇,不讲道理地噘了嘴。
“哈哈!怪我!”
徐顽石被她无理抢白,笑了起来。
“就怪你!让我分神!”
方野佯装生气,上唇咬了下唇,捏着小粉拳朝徐顽石的胸大肌捶去。
徐顽石胸前的那两刀肉,在小粉拳的伺候下,一跳一跳的,上面很快就起了红晕。
徐顽石看出了她眼里的贪婪。伸出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怪我,怪我,可以了吧!收拾下,回家去换换衣服,不能着凉!”
徐顽石的眼神像一张铺天盖地的毛毯,盖得方野心里暖洋洋。
方野点了点头。拧了一把身上的衣服,俯身收拾起衣服来。
徐顽石从牛蹄溪回来的那晚。在泡沫房一楼的铁架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合眼,方野胸前的波涛就朝他澎湃而来。
降的生理反应又来了。下身的玉米棒子在草丛中成长,像蛇一样神速逶迤,瞬间就钻出了草丛,探出腰部的松紧,自作主张地昂首抗议了。
徐顽石一侧身,再翻身,把它压在身下。可激情反弹得更厉害了,有一种力量叫百折不挠,石头下发芽的种子,可以掀翻石头。他在恍惚,那条蛇似乎冲着白天方野胸前那道眩目的白光去的,兴致勃勃咬了一大口蟠桃,温润包围了它,甜蜜也来了,一阵酥痒,他感觉要离地起飞了,呼吸急促起来,他叫出了声,他不想飞远,可是迟了,腹部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而来,不停地扩大蔓延,他从空中坠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