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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郎,你是为师最天资聪颖的弟子,单从袭杀一道之上而言,纵使是少宗主也不可能比你做得更好。”
“师尊谬赞了,少宗主资质天下无双,又岂是十四能够相提并论的。”
“莫要妄自菲薄,所谓术业有专攻,三人行尚且必有我师,少宗主虽有过目不忘之旷世奇才,但他始终也是个人——既然是人,时间就有限,就不可能有充足的时间去将自己所有能够学会的武功尽数学习。少宗主对于我求索林的暗杀手段一向兴味索然,也从来不愿花费时间在这之上,因此你必须要将求索林之内的一切法门尽数掌握,只有如此,日后才能成为少宗主手中那柄无坚不摧的利剑。”
“少宗主乃是旷世奇才,自然是用不到这些暗杀手段的。他只对正大光明的招数与武学感兴趣,似我等这般见不得人的手段,少宗主自然毫无兴趣。”
“但总有一日,少宗主会用上我们的——眼下老宗主年事已高,少宗主又依然有些意气用事,若是你不努力将求索林发扬光大,只怕少宗主接任之后,我求索林便再也无法在无名宗之内占据一席之地了。十四郎,你要成为少宗主的剑,最锋利的那柄剑,藏在黑暗里的那柄剑,不止是为了少宗主,也是为了我们求索林。”
“......师尊。”
“你说。”
“我是少宗主的伴读,是距离少宗主最近的几个人之一,但求索林之中似乎并没有能够保护他人的招数——我们只会袭杀,我们也只能袭杀。”
“此言差矣,十四郎,最好的保护方式便是将敌人全部斩杀尽殆,不论用如何的手段。”
“可是,若是真到了我必须要挺剑站在少宗主身前之时,那我又该当如何?”
“......若是真到了那时。”
“——你还有你的命。”
......
......
“吕将军这话说得,倒是让鄙人有些不明就里了。”
师十四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看着吕第一摇头道:“在诸位的口中,不但鄙人是求索林的杀手,就连阿吽也变成了楚狂人的独子——江湖之中的风言风语从来未曾断过,但吕将军若是把这些风言风语视作真相,那未免也太过可笑了些。”
吕第一缓缓调转了手中大戟,看着师十四漠然道:“可笑吗?”
“戌亥八街之中,只有佛爷的身份毋庸置疑。”
师十四面不改色,微笑道:“八丈佛是自在寺当年的主持之一,他也从来未曾掩饰过自己的身份,但这些年来他早已洗心革面,被他所救之人数不胜数,早已不再是当年无名宗的大自在寺妖僧了——但纵使如此,他无名宗的烙印却依然无法洗掉,每个人记得他是二十余年前的那场江湖血雨之中的主角之一。”
吕第一扬了扬眉:“所以?”
师十四叹了口气:“所以,若是鄙人乃是求索林的杀手、阿吽是楚狂人的独子的话,那这八街早该改名叫无名街了——吕将军在指认他人之时,不妨先把证据摆出来,毕竟口说无凭,这等毫无根据的指认实在是有些没道理。”
他微微顿了顿,忽然看着吕第一微笑道:“譬如,虽然鄙人没有证据,但鄙人认为将军乃是北辽来的间谍,虽然眼下在我大魏里身居高位,但您的最终目的,却依然是刺杀陛下——将军乃是辽人,因此鄙人如此怀疑似乎也有些那么几分道理。”
吕第一沉默了一会儿,脸上闪过了一丝古怪的微笑:“这是你的猜测。”
师十四眯起了眼,微笑道:“当然,就和将军称阿吽乃是楚狂人之子一般,都是毫无根据的猜测。”
“有理。”
吕第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回头看着阿吽道:“倒也罢,毕竟你是不是楚狂人的独子都毫无意义,反正都是要死的,普通人也是死,楚狂人之子也是死,纵使你是皇帝,死的时候也不会出现什么天地异象。”
阿吽没有说话,只是握着短剑安安静静地伫立在一旁。
吕第一摇了摇头,重新看向了师十四:“还有二十招,方才本将军姑且给了你一点喘息时间,想来你应该能多撑几招了。”
“事在人为。”
师十四笑了笑,重新挺起了剑:“请。”
锵!
话音刚落,金铁交鸣之声便再一次大作,吕第一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太快,阿吽甚至未能看清楚他出招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便已经来到了师十四的眼前。而师十四的反应也足够快,吕第一手中大戟劈斩而下的那一瞬间,他手中的软剑便早已重新节节并拢,化作了一柄略有些柔软的长剑,精准至极地招架住了吕第一的方天画戟!
尘埃自师十四的脚下骤然扩散开来,阿吽看得很清楚,就在师十四手中软剑与方天画戟交错的一刹那,他脚下的土壤竟是可怖地向下凹陷了一截,他的膝盖也不由自主地弯曲了下去——吕第一的这一戟之势大力沉,竟是将师十四整个人都向着地下轰下去了一截,若不是师十四的实力同样算是顶尖,手中的软剑也着实非凡,只怕这一戟便能够将师十四轰得筋骨寸断而死!
“不赖。”
吕第一略带着几分棕褐色的瞳孔里透露着冷冽的光:“但还不够。”
他指的当然是内力,师十四的剑法之精妙,单从吕第一这几招竟是寸功未进这一点之上便能看出——但所谓一力降十会,师十四纵使能够封挡住吕第一那势大力沉的方天戟,也不免在力量的比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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