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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虽然只授武艺,但却也同样鲜有收下成年人为弟子的时候——换言之,玄宗外门的每一代弟子几乎都是自幼相伴一同长大的,这也是为何郑南山身死之后,张北斗会一时冲动便冲出京城寻觅白蛇的缘故。
但郑南山,今年还未到而立之年。
那么身为师弟的张北斗,只会比郑南山年纪更轻。
就算轻不了几岁,但至少也不可能是一个中年人。
朱柔也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艰难地道:“你是说,这不是张北斗?”
铁怅缓缓地弯下了腰,从地面上拾起了一块玄宗道袍的碎片:“我只知道张北斗的长袍在这人的身上,这袍子很旧,不是现做出来混淆视听用的,应该就是张北斗的长袍无疑。”
朱柔轻轻地从铁怅身边取回了自己的宝剑,握在手中咽了口唾沫道:“但这人却不是张北斗。”
铁怅叹息道:“除非张北斗的嗓音与不惑之年的中年人无异。”
朱柔有些勉强地笑了笑:“那这也并非全无可能,毕竟......”
铁怅摊开了双手,苦笑道:“朱大哥,张北斗若是有这样奇特的特点,那么京城里应当早已传遍了才是,毕竟这几日他与一众贵胄们相谈甚欢,那些富家子弟应该不会忘记他这么独特的地方——可是我却似乎没有听说过张北斗有这样的特点,至少他行走江湖时没有这种特点;而您身为铁龙雀,他在京城的消息,以及别人对他的形容,您应该比我更加清楚才是。”
朱柔的笑容顿时变得比哭还难看:“声如洪钟,嗓音嘹亮,笑声爽朗,谈吐风趣——对他说话方式的传言很多,并且其中大部分都是赞许,但决计没有‘声音老成’这一点。”
铁怅笑了起来:“那他就不是张北斗。”
朱柔面色苍白:“你现在还能笑得出来?”
“既然张北斗不是张北斗,那白蛇也就不见得是白蛇了。”
火折子的火光消失在了黑暗里,铁怅轻轻地将手中的黑色圆筒还给了朱柔,看着后者一把抓过去便再一次将其吹燃了起来:“朱大哥,白蛇杀人靠刀,不靠蛊。要么,有人在故意将脏水泼到白蛇身上,那孩子听见凶手自称自己是白蛇,便将这称号带回了铁龙雀之中;要么,便是有无数的江湖人都在假借白蛇的名义为非作歹,只要一刀将脑袋砍下来,人们就都会不由自主地怀疑起那个京城附近的‘白蛇’。”
他微微顿了顿,眯着眼睛看着朱柔道:“可是,难道过去的所有死者,身上都没有流露出半点破绽吗?”
“半点也没有。”
朱柔咬了咬牙,低声道:“这事儿闹得不小,甚至已经传进了陛下的耳中,虽然现在陛下还没有多说什么,但若是到了陛下亲口问起来的时候,那只怕乐大人和典大人都会受到责罚——不论是铁龙雀还是铁衣卫,都将白蛇一事的紧急程度提到了最高级别,眼下这事不但要解决,而且要抢在对方前面解决才行!”
铁怅忽然轻轻地皱了皱眉:“铁衣卫?”
这三个字说得有些没头没脑,令得朱柔不由得一怔:“铁衣卫怎么了?”
铁怅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忽然轻轻地笑了笑:“没事,只是发现我和大家很有缘。”
朱柔更加迷茫了:“有缘?”
“铁衣卫姓铁,铁龙雀也姓铁。”
铁怅笑嘻嘻地看着朱柔,只是在这夜色之中,他的笑容却让朱柔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我也姓铁,所以我也可以参与到游戏里来了。”